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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是软的啊——是、是被她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瑞珠被自己的想像弄蛋了一脑袋的冷汗,以至于只能不停的用手指去戳那个被绳子绑得……绑得像一只要做白条鸡的身子来确定自己到底犯没犯下重罪……
'应该、应该是没死吧……?这个、这个真的是她做的……?可是……可是她好像不会打技术这么高的绳结吧?'
反反复复的极为仔细的打量了紧紧勒在那个白腻身子上的绳子,瑞珠依然只感觉满脑袋的莫名其妙——难道说她喝醉酒以后就会激发出的潜能?
外屋里忽然传来轻轻的一响,瑞珠好像被踩到尾澳猫一般‘嗷’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蹿了出去,四儿看到突然从里屋里蹿出来的瑞珠,一张一直不是很有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神,瑞珠一看是四儿,被吓得‘咚咚’乱跳的心虽然平静了平静,可下一秒也觉得尴尬异常的脸上开始有些发烧——
“你……嗯……你来……”你来做什么?
瑞珠吭唧了半天也没把一句话完整的问出来,倒是脸上的飞红还没褪净的四儿强作镇定的咳了一声,把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然后远远的站开道:
“这个……是药粥……给……屋里的……”
“那、那个……你们……为什么……还让他……一直……那样……那样……”你们干嘛不给小白解开啊——你们知不知我看到那情景小心肝儿都吓得‘扑通扑通’乱颤了啊——
瑞珠接着吭唧,四儿神古怪却又警惕似的望了瑞珠一眼,一张端正的小脸红了又红,才勉强找到声音般的小声道:
“我们……不敢……乱……那个……王爷……请……自己……”
'好过分——'
瑞珠几乎是怨恨的望着勉强保持着步伐稳重的走出屋子的四儿,望了桌子上的食盒好一阵,才伸出手提了它,一步一蹭的走进屋子。
“小、小白……?你、你先别醒啊……我、我先给你解开……你、你真的别睁眼啊……”
瑞珠心惊胆战的蹭回前,手里拿着她翻出来的小剪刀,在男人身上比划了半天,想找个好下手的地方,可眼见那条紫杂金、比拇指还要粗的绳子经过一已经完全勒进了男人白腻嫩滑的皮肉里,瑞珠来来回回比划了好半天,终于扭着脸把剪刀沿着佾情肋下的软肉塞到了绳子下面,用力一铰,那绷得的绳子‘啪’的一声断了开。
瑞珠拿起布沾了点茶水,把佾情被眼泪和鼻涕糊得乱糟糟的脸小心翼翼的擦干净,擦完脸,瑞珠一直在努力躲避的目光终于开始往下瞄了瞄——这一身的勒痕……被绑得还真叫一个惨……
“呜……”一直没有声音的佾情忽然的呜咽了一声,瑞珠瞬间感觉自己像猫一般直竖起后背上的毛,警惕的望着面前渐渐转醒过来的男人,佾情紧闭着眼睛眨动了眨动,终于慢慢的睁了开,瑞珠一瞬不瞬的盯着佾情满是迷茫的媚长眼睛,佾情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终于把虚晃的视线聚焦在了瑞珠脸上,渐渐的,瑞珠有些受惊吓的看到男人那张惨白惨白的脸皱成了一朵小菊状——
“王、王爷——呜呜——”
佾情挣扎了半天,终于发出了一声可以媲幼猫般的呻吟声,随后大滴大滴的眼泪就开始和鼻水一起又把那张刚刚被瑞珠清理的脸弄得黏糊了起来。
“呜呜……王爷……王爷……佾情还以为再也见不您了呢……呜呜……佾情、佾情没有勾引别人……呜呜……是张大人她们自己摸到佾情房里来的……呜呜……佾情、佾情没做对不起王爷的事啊……”
'嗯?小白刚才说了什么?张家大人?嗯?嗯?这么说——不是她的小白喽?哈哈哈哈,这么说她是无辜的喽?她就说她不会打这么专业的绳结啊……'
“王、王爷……呜呜……王爷你不信佾情的话……呜呜……”佾情惨白惨白的脸哭祷了一丝人,瑞珠在心里沉冤得雪般的大呼了半天‘苍天有眼’,终于注意到佾情抽抽搭搭的爬在上浑身一阵一阵的痉了挛。
“小白?小白?别急好不好?王爷信你,王爷信你好不好?”瑞珠一把拉起佾情软趴趴的身子,忙不迭的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佾情的背给他顺气,佾情哽咽着抽了几抽,嘴里‘呜呜’的把原本就青了的嘴唇咬出了血,瑞珠瞧着佾情青白青白的脸,心里莫名的痛了痛,情不自的搂住那因为被绑了一而变得硬邦邦的身子,一边不停的轻哄他一边给他按揉勒祷了知觉的手脚。
“小白弓…别哭了好不好?王爷知道小白最乖,瞧瞧小白身上那只大蝴蝶还没褪,谁都知道小白没勾引人……嗯……别哭了啊……这么大了还哭得跟小孩儿似的……擤擤鼻涕啊……你这样吸来吸去的不难受啊?”
“呜呜……呜……”佾情抽抽搭搭的哭了半天,眼泪终于在瑞珠的温言细语下渐渐少了起来,瑞珠又拿起帕子给那张涕泪交加黏糊成一片的小脸擦了几擦,佾情眨着哭成桃子状的眼睛,软趴趴的把脸埋进瑞珠的肩膀里,用还带着些哭腔的声音拖拖拉拉的小声问:
“王、王爷……这里……这里是哪儿啊……”
“我府里。”
瑞珠伸长手臂一够,把放在矮凳上的食盒拎了过来,打开盖子一看,发现上面一层的是碗绿油幽药粥,再把下层拉了出来,发现是个塞着木塞的小瓷罐儿,瑞珠刚鼻子凑近那木塞,就闻到了一股冲鼻子的药油味儿。
“你先吃粥,等一会儿吃完了我再给你揉揉药。”瑞珠把那个小瓷罐儿放惦自己远一些的地方,先把药粥端出来,佾情靠在瑞珠怀里,又红又肿的眼睛可怜巴澳望了一眼瑞珠手里绿油幽药粥,抽噎了一声,没有血的嘴唇就又委屈的咧了开来。
“别哭别哭,我喂你行不行?”瑞珠连忙安抚的摸了摸佾情的脑袋,佾情吸了半天鼻子,终于委屈的点了点头,瑞珠看了看佾情可怜兮兮的蜷在自己身上的身子,一转身拉开一条被子,先把佾情光溜溜的身子给裹了起来。
“王爷……”佾情安安静静的让瑞珠把一碗药粥全给他喂了下去,等到瑞珠转头放下碗,这边的佾情才磨蹭了半天,犹犹豫豫的低哼唧了一声。
“没吃饱?”瑞珠望了望佾情恢复些血的脸,瞧了瞧,想要下给他再拿些点心,谁知道她刚一动,一直靠在她怀里的佾情突然发冷似的打了个寒战,刚刚恢复些血的脸渐渐涌上了片发烧似的晕红。
一把拽住瑞珠的胳膊,佾情一边打着寒战一边抽咽着小声喃喃道:
“不、不是……是……是……是佾情再也忍不了了……呜……”
“忍不了?”瑞珠狐疑的望着佾情涨得通红了的脸,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问,“你想去茅房?”
“不、不是……”佾情肿得桃子一般的眼睛泪汪汪的望着瑞珠,光溜溜的身子已经不住开始在瑞珠身上起腻的蹭了起来,瑞珠被佾情这黏黏糊糊的一蹭,忽然感觉脖子后面的寒毛‘唰’的一声全竖了起来,佾情蹭了几蹭,才带着哭腔的拉长声音喃喃的说:
“佾情……佾情这里再也忍不住了……王爷……王爷……呜呜……饶了佾情吧……”
“我、我饶你什么啊……”
瑞珠毛骨悚然的感觉着自己的手被佾情已经湿得汗津津的手拉着按到了一个硬邦邦热滚滚的肉物上,瑞珠的手刚一挨上那个硬物,佾情这边就仿佛触了电一般的抖了一下,瑞珠听到佾情嗓子里闭着气般的‘呃’了一声,只觉自己手上一湿,一股热流已从那硬物里射了出来。
早已不是第一次碰男人那里的瑞珠自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愣了半天,瑞珠忽然咬牙切齿的低声问:
“刚刚、刚刚是怎么回事?”
“佾情……佾情也不知道……呜……”佾情抽咽了抽咽,浑身又触电般的轻轻抖起来,瑞珠愣愣的感觉着男人刚刚才在自己手里射了一次的那物正在极为迅速的膨胀起来——
“你……”瑞珠刚瞪着眼说了一个字,佾情已经忍耐不住的咬着嘴唇,浑身发颤的上下扭动起身子把自己那物在瑞珠手里擦擦碰碰,娇媚的轻吟的从佾情鼻子里被哼出来,瑞珠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突然一狠心,用力的握住佾情那物,决定来个速战速决。
“嗯……嗯……啊……快……再快……”佾情闭着眼哼出又长又媚的娇吟,瑞珠听得两眼冒火,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手里的揉搓动作渐渐加快起来,佾情沉迷的一阵一阵打着哆嗦,瑞珠沾得湿漉漉的手在轻轻划过肉柱下涨得烫滚滚的两颗球球时,佾情突然张开嘴‘啊’了一声,瑞珠感觉自己手里的肉柱抖了抖,一股湿热的液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