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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碍。
医在细心的检查过瑞珠身上的伤之后,曾经有些惊讶的表示如果不出什么大问题,瑞珠再过两天就可以稍微下地活动活动了,这边怜她们也得到消息后天一早王府里派出的马车就会到达狩猎山庄,新换上伤药的瑞珠正因为又扯开的伤口疼得要命而把头埋进被子里,所以听了这个消息倒没什么别的表示,倒是一直守在山庄里的侍卫因为终于可以回去京城而暗自高兴起来。
晚上,瑞珠听着窗外瑟瑟的秋风加着估计是这一年最后一场寒雨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歪着脑袋让怜喂给她特地为她削成一块块的苹果,酸甜可口的水果嚼几下咽下了肚子,瑞珠满足的趴在上眯着眼睛静了静,忽然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外面……可是有人来了?”
怜是练过武的人,耳目自是又强上许多,侧耳微微静了静怜一张清秀的小脸上炕到表情的沉了沉,摇摇头低声答道:
“应该是雨声,是主子多心了。”
瑞珠眯着眼睛歪了歪头,却也没说什么,怜静着脸又把一块苹果喂进自己主子口里,刚想给主子说请主子早些睡,却没想到一直关得挺严的屋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推了开。
“你不能进去——”惜玉沉着脸抢先一步拦在了门口却依然没拦住屋外那人,屋外潇潇的寒雨随着风飘进了屋里,怜望着冲进屋里就立刻停下的男人,心念一转面瞬间也如惜玉般阴沉了下来,惜玉皱着眉‘噌’的一闪身挡在自己主子前,心里暗自懊恼自己不该因为他是皇上赐下的人就没敢对他动强,如今竟然让他冲到自己主子面前了,那她想瞒下的事也瞒不下了,她主子的伤眼见着刚好一点,这烦人堵心的事就又往她主子身上扑!
瑞珠面无表情的望着一身雨水满身狼狈的男人,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问:
“府里出了事?”
“……”四儿木着被寒雨浸得发白的脸,一语不发。
瑞珠闭了闭眼,安静了良久才下定决心一般的转过头,望向面露焦急的怜和惜玉,的说了一句:
“帮我穿衣。”
“主子!”惜玉气急败坏的叫了一声,瑞珠静静的望着眼圈慢慢红透的惜玉,惜玉咬了咬嘴唇终于忍不住气急的吼了一声:
“您真的不要自己的命了么!”
瑞珠慢慢安静的笑了笑,一点一点的挪动着从上爬了起来,怜拧着眉飞快的扶住瑞珠有些打晃的身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的小声说:
“您想回去也没人拦您,过了明天王府里派来的马车窘了,您到时再——”
“……”瑞珠一语不发的又笑了笑,怜秘一下咬紧了牙,低下头干巴澳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属下明白了’。
瑞珠沉默的任怜和惜玉把她扶下,只在被裹伤口时加了一句‘扎紧点’,等到怜和惜玉用布带把瑞珠身上的伤口全密密匝匝的裹起来又套上衣服,瑞珠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直闭着气全身都疼出了一层冷汗。
望了望被包扎得只微露出几根手指的右手,瑞珠抬起头望了望一直站在屋子里望着她们不说话的男人:
“你骑来的马已经不行了吧?”
四儿沉默的点点头,他骑着那匹马跑了一将近七个时辰,等他骑着那马刚奔到山庄门口,那马竟在地上只剩下沫的力气了。
瑞珠想了想,转头对怜说:“把山庄里最好的马准备出来——”
怜低着头,一语不发的转身走出了屋子,瑞珠停了停,转头对站在一旁的惜玉低声道:
“你们也准备准备,我走的事不能让你们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主子,我和主子一起回去——”惜玉咬着嘴唇倔强的低喊了一声,瑞珠皱起眉静了静接着说:“你和怜后天和王府来接我的马车一起回去,记得别让其她人知道我走了,具体要怎么办你们俩自己想办法!”
“不行!”惜玉皱着眉眼泪汪汪的望着瑞珠,瑞珠皱了皱眉,却偏偏狠不下心像以前那样冷下脸,拿出做主子的威严去压这个是真心担心自己的丫头。
“主子知道这回又是主子任,惜玉你就多替你这一任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主子多担待点儿吧!”瑞珠伸出没受伤的手使劲揉了揉惜玉的头,转过头向站在一旁的四儿低说了声:“走吧。”
怜安静的牵着马等在了侧门,四儿望了望孤零零的站在蒙蒙细雨中的马,瑞珠望了一语不发的怜一眼,回过头低声道:
“你蕾马吧,我坐你身后。”
四儿没有说话的点点头,翻身上了马,瑞珠站在马下深吸了一口气,伸出完好的左手拉住马鞍,右脚踏进脚蹬刚要咬牙翻上去,却感到身子一轻,怜已在她身后在不碰她伤口的情况下托着她的身子把她送上了马鞍。
“……”瑞珠皱着眉望着马下一语不发的沉着脸的怜苦笑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左手抓住男人的腰侧,说了句:
“走吧。”
四儿一夹马身,那匹身材雄壮异常的枣红马就一个小跃的跳了出去,瑞珠咬住牙硬吞下冲上喉咙的一声闷哼,抓住男人腰侧的手紧了紧,小小的抽了口气。
'KAO,真TM的疼死人——'
坐在马上在黑暗中急驰的瑞珠疼得在心里暗骂,冷冷的寒雨扑到脸上,结成水滴一条条的从皮肤上蜿蜒滑下,瑞珠不知渐渐浸湿了自己衣服的倒底是雨水还是冷汗,空无一人的道上回荡着急促的马蹄声,瑞珠把疼得发晕的头抵在身前男人的肩膀上,心头渐渐涨开一种奇异而酸涩的感觉,瑞珠一遍又一遍的数着自己跳得异常快速的心跳,从一一直数到一百,然后再从头重数——
她不要——
她再也不要——
第三卷 风雨夜归人
连绵的雨丝加着点点冰霜打在人脸上,天空上压着厚厚的云,没勇光的晚在道上策马狂奔凭的就完全是马的灵和操马人的直觉,纵马跃过一个积水的浅坑,四儿听到几乎是依偎的靠在他背上的人轻轻的低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到身后的人微微抬了抬头,有些湿热的气息一下下的呼到了他的颈上。
“还有多远的路?”瑞珠晕沉沉的低声问,四儿沉默了一下一边操马一边小声回答:
“已经走了三个时辰了……这马比我来时骑的那匹快,大概再有三个时辰就能到了……正好可以敢在天亮开城门时到……”
“还有三个时辰呀……”瑞珠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把头靠在了男人的后肩上,小声嘀咕着说,“我再睡会儿……”
男人没说话的点点头,瑞珠抱着男人的手紧了紧,心里模糊的想着虽然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半条命已经在这马背上被颠簸没了,可是她若是从马上摔下去,那整条命恐怕就真的疼没了,是谁说疼着疼着就能疼得麻木了的?那个人一定是没真受过伤……还好现在天凉,听说神经对寒冷的传递比对疼痛快,她现在还能拨出心思来瞎想恐怕还要多谢这倒霉的天气吧……
'时光——匆匆匆匆溜走——也也也不回头——变成老太婆——'
瑞珠坐在飞驰的马上偶尔从浅睡中醒过来,就昏昏沉沉的在心里念叨着一些奇怪的歌,然后强迫自己再接着小睡过去,四儿一声不响的纵马急奔,遥远的天边,雨云散开的地方已渐渐亮起一道微弱的晨光,急驰的奔马吐出一口口的白气,坐在马背上的瑞珠忽然动了动,眨着视线模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远处停在半空的一片微光,认了很久终于认出那是守城门墙上的气死风灯。
“快到了?”轻轻的吸了口气,瑞珠喃喃般的小声问,四儿点了点头,瑞珠摇摇晃晃的支起一直瘫靠在四儿背上的身子,四儿觉得原本因为两人紧靠而一直温暖湿热的背后渐渐被冷风吹透,瑞珠仰起脸,轻轻的舔了舔被夹着雪片的雨打湿的嘴唇。
晨光渐渐爬升,借着昏暗的晨光四儿已看到远处紧闭着的城门已缓慢的渐渐打开,守城的兵卒低声抱怨着这一大早就冷得要命的鬼天气,刚刚把一扇城门打开,就看到一骑快马从道上急驰而来,连缓都没缓的一头冲进城里。
“怎么了?莫不是要打仗了?”被马蹄溅了一身泥水的卫们惊魂未定的相互对望了一眼,决定把这一大早就遇上的倒霉事私瞒下来,本来她们这些守城门的兵卫负责的就是盘查那些进出的民众,如今那骑快马她们连拦都没来得及拦就冲进了城里,先不说那马上的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只说她们这失察懈守的罪责就够上面的人骂她们半天了,这样与其自找罪受她们还不如颈没见过那匹马呢!
快马急驰的穿过泥泞的大街小巷,四儿遥望见台阶上等了三四个人的王府侧门,月总管沉着脸焦急的望着转瞬间飞驰到近前的马,四儿死死的勒住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