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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在那边叽叽咕咕个什么?离我远些,别扰了我清净!”姜妘玥感觉一直说话的人似乎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心中一奇,便又回头看他,去看到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两个嘴皮子抽动着,不知在念叨何事。
“我要带你去个地方。”他说罢,便朝她走来,面上是得意的笑。
姜妘玥突觉气氛有些不对,连忙掏出怀中韩子墨为她做的流星飞镖,迅速袭上凤庆左肩。凤庆顿感一阵酥麻,身子跟着顿住,面上大吃一惊,嘴上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竟然偷袭!”
“那又如何?”姜妘玥扬眉看着他,见他顿住了身形,不能动弹,又是笑道:“你既然喜欢站在那里,便一直站着。休想我与你走!不过,现下你却也走不成了。”
凤庆瞪了她一眼,面上露出狡黠之色,在她正得意之时,一个闪身,来到了她面前。姜妘玥不由得吃惊道:“你还可以行动?”
“暗器是用来伤人的,不是拿来点穴的。”凤庆笑道。看她一脸不解,又道:“更何况,点穴之法对我无效。”
“怪人!”姜妘玥心中腹诽,却也站起身来,问道:“你要做甚?”
“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而已。他一定想不到我竟会把你带去。”他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不可一世。
姜妘玥还欲说什么,却淬不及防被凤庆点了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怒瞪着他。凤庆搂住她纤腰,面上笑笑,并不理会她眼神的抗议,一个旋身,下了房顶,朝东方飞奔而去。
绿林修竹中,一玄色身影默然而立,面上表情漠然。站在他面前的是几位黑衣人,面上轮廓分明,均有一副男儿气魄。几名黑衣人中的一人拱手将一封信递给玄衣男子。玄衣男子展信而看,面上一副冷然,嘴上轻哼一声:“这次竟会是她?”说罢,手上微一用力,信纸在瞬间变成碎片。
“主子……”另一黑衣男子拱手一礼,想说什么,却被玄衣男子挥手阻止。
“你们暂且下去!”
玄衣男子沉声吩咐,几名黑衣人行礼退下。然而,却有一位站在原地,并无打算离开。
“洛离,还有何事?”玄衣男子瞟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主子为何不出手?”洛离望向自家主子,这么多年来,主子一直未有动作,只派他们暗中查访暗袭他的人,其余再无所作为。
“我早已决定不管世事。只要未触及我的底线,便由着他们闹去!”
那洛离面目俊朗,高大魁梧,心思也是细腻,只是,这次仍是脱口说道:“主子的底线是跟在主子身边的那位姑娘么?”
玄衣男子冷眼一扫,洛离立即明白是自己多嘴了,随即拱手行礼告辞。
修竹成荫,鸟雀幽鸣,玄衣男子旋身飞过树梢,动作疾若雷电,瞬间遁了身形,一时竟不知往何方去了。
凤庆一路疾走,将姜妘玥带到一处宅子。那宅子甚是普通,只是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姜妘玥环顾四周,宅子里面满是开得正艳的桃花。她想起韩子墨会在桃花盛开的时候摘几枝回来。
“四爷,你怎的又从天而降,不走正门?”一个管家打扮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到他们面前,摇头无奈问道。
“丁管家,我哥呢?”凤庆并未答话,却是反问出口。
“三爷在书房。”丁管家应了声,便看向他怀中的女子,皱眉道:“三爷说过不能让外人进来。”
凤庆神秘一笑:“这可不是什么外人!”
姜妘玥听他如此说,又是瞪了他一眼,却因不能说话,对他无法。想着是自己太过大意,竟上了他的道。
凤庆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便朝院子深处的书房而去。
丁管家闪身上前阻止:“四爷要去书房?”他可是知道,三爷的书房是不准任何人进去的,即使是身为亲弟弟的四爷也不能。
凤庆当然知晓他哥哥的规矩,嘴上轻哼一声:“我才不愿进去!我将这位姑娘送进去!”
丁管家闻言,老脸已快皱成一团了,叹道:“四爷也不能这么害这位姑娘。”
姜妘玥听得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顿觉这凤庆带自己来见之人似乎是洪水猛兽,再想着他对自己的无礼,心中对凤庆恨得牙痒痒的。
凤庆走到书房附近,解了姜妘玥穴道,随即将其快速抛出去。姜妘玥一个筋斗,然后旋身稳住了身形。却在刚站稳时,听得一声不悦的质问:“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伊人如故
那声音有些熟悉,然而,她一时却也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那一声质问甚是不耐。姜妘玥双眉微蹙,难道今日果真栽到那小子手里了?抬眼看那紧闭的门窗,心中不禁思量着屋里到底所为何人。
然而,她虽寻思在着,却也留神四处动静。屋中有脚步声轻轻传来,她身子迅疾一闪,到了一棵桃树后面。随即便听得“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她本欲探出头去擦看,却又想到怕是惊扰了那房中主人,于是,迅速将整个身子都隐匿于大树之后。
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听着四周响动。良久,未再听到声音,她不知那人是否已经走了,便悄悄探出头来。哪知,她刚一探出头,便有几枚飞刀直直射向她的面门。她迅疾飞身躲过那几枚飞刀,却在尚未稳住身形时,又是几枚飞刀飞了过来。她连连翻身,几次欲遭袭击,几次化险为夷。那飞刀快、狠、准,她自身流星镖已是来不及使,心中倒也佩服那人手法、力道甚好,然而动作上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否则便会立刻命丧当场。
姜妘玥几欲遭袭,得机看向那人时,那人却是背对着她。一身白衣长衫静立风中,长衫微微飞扬,丝毫看不出那飞刀的主人竟会是背对着她,又似从未动作一般。心下不由得有些气恼,他竟连看也不看便让她险象环生。
她动作不停,心中想着抽出怀中暗器,然而,却始终未得空隙。再瞟了一眼那人,一副悠然模样,她心中腹诽,嘴上却也哼道:“阁下不分青红皂白大打出手,是何待客之道?”
那人听得这声音,身子似乎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收了手上动作,却也毫不客气地说道:“姑娘擅闯我书房,又岂是来做客的?”
几番飞身腾跃,桃花飞落,乱花迷眼,阻了二人视线。姜妘玥见对方似乎收了手,便也停下,站立在原处不再动弹。嘴上轻笑一声:“你怎知我不是来做客的?问也不问,真是不懂礼貌!”
那人闻言大笑:“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也配谈及礼教?”
说到此处,姜妘玥便是心生忿恨,这还不都是那凤庆搞出来的明堂!嘴里轻声嘀咕:“我才不愿来呢!现下只怕师父已经回来了。”
她低眸独自喃喃,却不知那人耳力极好,将她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抬首间,她看到丝丝缕缕的阳光下,花飞满天,煞是好看。几片桃花正好落入眼前,她伸手轻轻接住,却在花瓣悉数落下后,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张脸的主人正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两眼光彩熠熠。她身子微微一震,脚下一块积石落下,她跟着身形一晃。
她正欲翻身逃离之时,却被那人伸手,轻轻一带,跌入那人怀中。
“妘儿,果真是你?”他轻轻将落在她发丝上的桃花拈去,话语之中满是欣喜。
阳光伴着落花落在他的身上,他墨发轻扬,目光灼灼,竟有些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姜妘玥亦并未想到是他,几年未见,他倒是比当初稳重了些。然而,那一脸的笑意依然未变。他微微轻扬的唇角竟与她师父有些相似。一时错愕,她竟柔声问道:“萧清,是你?”
怀中之人,再不是当初那个稚气未消的小女孩。她黛眉浅颦,双瞳翦水,清丽绝颜。又听得她柔声轻问,萧清心中万般舒畅,面上微微一笑:“妘儿没有忘了我。”
那般低眉细语,她只在与她师父说话时才会听到。此时,从此人嘴中缓缓道出,她在瞬间回过神来,皱紧了双眉,用力推离他的怀抱,气恼道:“萧清,你又偷袭!”三年前,她便为韩子墨挡了他的飞刀,想不到三年后才一见面便又是这般情形。
萧清亦想起了三年前,他只是试探他王叔的武艺,却被她扑身挡了下来。那时,韩子墨抱着她,在与他擦肩而过时,沉声说道:“她若啊有什么事,你便替她陪葬!”他不必仔细回想,那记忆却足够深刻。
他又想起三年前她装肚子疼,害他掉入水中一身狼狈,却哪知她竟真的肚子疼,还不自知自己身体变化。那时,他将布条递给她,故意问道:“知道如何用么?”他看到她满脸羞涩,却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此时想来,他唇角不禁微微上扬。
“我这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