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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什么愿呢?说点什么?感谢佛祖让我穿越?哎,佛祖怎么可能管这些?
金身佛像,我看来看去,心里冷笑一声,罢了,不求了,还是去摇一根签吧。
学着别人摇了一根,拿到解签处。
解签的桌子后坐了位居士样的老者,留着头发,穿了僧衣,倚在桌上半打瞌畦,我掏出五文钱来放在桌子上,将签文递过去,老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接过来看了一眼,抬起头来看看我,便转身去拿对应的签文。
“姑娘,你的签是空签。”老将签文递给我,“喏,什么都没有,大概老天爷真的不想对你说点什么吧?”
空签?我接过签文,打开一着,果然,什么也没写,也好,大概老天爷真的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吧!
或许是说不出什么、、、、、、、
回去再找明熙?——,算了,我才不去讨这个嫌。
来的时候没叫马车等我,正好可以顺路慢慢走回去,阳光巳径不那么热了,很好很好,回去时,顺路去北市吃琬小吃吧!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傻了,这两年我不做丫鬟做了老板,有点养尊处优的意思,再加上中毒后身体不好,身边这帮人都一个个宠着我,出来进去不是马车就是牛车的,鲜少走路,脚丫子娇惯了好些。
再加上这天和寺建的也远了点,走了半天,我站在一棵大树下喘气,哎,离我的小吃还有半小时路程,口袋里还有三两碎银两,眼下一条康庄大道,他奶奶的就是一辆车也没有!
别怀疑,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般的给人花钱坐的的青莲牛车,跑的稳价钱低,不过眼下怎么一辆也没有?难道大中午都回来吃饭了?
渴死我了!好想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太碗冰蜜汤,不要放青红丝、也别放樱桃和糖梅子,就是酸酸的、冰冰的、又甜滋滋的,那甜还带点新鲜的味道。
还有饿、、、、、、饿死我了!
拿了一颗丸药放在嘴里,眼下饿了血行快,说不定这丸药还能发挥点效果,嘴里有了东西人就有了饱足感,我拿巾子铺到一块石头上,打算坐一会儿再走。
远远的一辆马车快速的跑来,我瞪着它驶进到我面前停下,车帘一掀,谢安怀居高临下,看着我叹气。
“你出来怎么身旁连个人都不带?”
“小翠最近忙着制药,海子去洛王家里玩儿,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我呐呐的回答了一句,拿了巾子,借着他的手跳上了车
车里的铜盆放了一大块冰,怪不得那么凉快,我咕嘟咕嘟的喝完一大杯茶,这才觉得缓过气来。
“既然小翠和海子都不在,那么别人呢,你至少也坐车过来,要不是回去听车夫告诉了我,我还真不如道你这么能,要走着回去!”
谢安怀有点生气。“这么远的路,这时候又没什人在,万一遇到登徙子怎么办?”
“很多人都走着回去的,而且我带了小翠给我的药粉,没事儿的。”我低声下气的回答道,没办法,我理亏吗。
谢安怀看着我,叹了口气,“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啊,去北市吧,我想去吃那里的粉鱼儿。”我倚在车壁上笑道,有车坐的感觉真好啊!
“好。”谢安怀冲外面交待了一声,回过头来,他沉默了一下,开口道:“眉儿,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怎A么这么问?”我看他。
谢安怀看着我道:“今天沈家主来找我,她说你很没安全感,我最近的举动让你不安心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有些”
“为了什么?”谢安怀问道。
“是担心。”我看着他,“你那天晚上告诉我,我们以后不能有孩子了,我就开始胡思乱想,我担心你不能完成诺言,和我一是退隐江湖,担心你出事,担心了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更开始胡思乱想,安怀,你真的能全身而连吗?”
“我尽全力。”谢安怀叹道,“你应该相信我啊,傻丫头。”
“我最近心情不好,想什么都没信心,其实我自己很清楚我在钻牛角尖,但是我很难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我叹口气,“我得去吃点甜的东西让自己开心点。”
“不愉性的话,告诉我,要不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实在难办。”谢安怀无奈的道。
“那你不高兴呢?你也得告诉我啊。”我道。
谢安怀太笑,“好,我会的。”他笑着摇头,“别老胡思乱想了,沈家主说女子成亲前总会胡乱猜测,难道你也是这样?”
“她说得也对,那是人之常情。”我点点头。“她还说什么了?”
“你真的要听”谢安怀犹豫了一下。
“要听。”
“她建议我赶快生米煮成熟饭,说只要这一关了你就再也不会胡思乱想、、、、、、”谢安怀看着我,很识相的停住了话头。
马车里传来了咆哮声,吓的车夫和马儿都是一哆嗦
“沈珊瑚!看我回去给你好看!”
第一百五十章 又惊又喜
“老板,来一琬糖透粉鱼儿,你吃不吃?”我同谢安怀。
“我用过了。”谢安怀笑着看着我,“很馋?”
“嗯,真的有点,好久没吃到了,你再来一琬吧,陪我尝尝。”我转头嘱咐老板,“再来碗桂花糖丸子。”
“知道啦!马上就来!”老板笑哈哈的道。
老板娘是位五个多岁的大妈,小摊上没别的客上,她坐在那里边洗琬边笑道:“真有趣,还真没见过把马车叫走了自己下来吃摊子的人见,你们是没点亲的小夫妻吧?”
“是。”谢安怀笑道,“大娘,糖透粉鱼儿冰吗?她不能吃太冰的东西。”
“粉鱼儿不凉就不爽口了!”我抗议道。
“我们家的粉鱼儿是放在井水里凉的,正好,今天是用绿豆糯迷粉做的,保准你们喜欢。”午后人少,摊子就坐了我们两人。
绿豆糯米粉糊透过漏勺下到热水锅里,活想是一尾尾话动的小鱼儿,汤汁里放了红片糖、姜粉儿和腌乌梅丝,口感极好,冰冰凉凉的,这是只有天气热才有的吃食,老板很快的端了上来,我一口气喝了半琬,这才觉得心满意足,抬起头来,谢安怀却在看着我出神。
“怎人了,你的丸子不好吃吗?”我问道。
“不,只是很久都没有和你在一起这么吃饭了。”谢安怀舀了一个丸子给我,“也别吃的太多,糯米伤胃。”
“嗯。”我点点头,舀了丸子到嘴里。
这应该是去年腌的桂花糖,清甜,香味很正,口里满是桂花的香甜气,眨眨眼,面前还坐了个大帅哥,又喂了我一颗丸子吃。
心情一下子变的大好起来,那些担忧、烦恼全都飞到九霄云外,我笑眯咪的把剩下的半碗粉鱼儿一扫而光,只觉得浑身清爽的像是沈澡后又打了粉,腋窝那里特别擦了两下,两腋生风啊!
我的快乐来的真简单啊!
“你午体时间过了没?是不是得回去了?”我看着太阳,他们这些官员每天朝廷管顿饭,有些品级高的,甚至能回家吃顿饭睡个午觉再回宫。
“这个你不用担心,自然有人替我担待。”谢安怀笑道,“吃完了我们走一会儿再回去吧,买点东西,顺便消食。”
午后太阳烈,小贩们也多半精神不振,有的巳径趴这摊子上打起了瞌睡,来了人身旁的人帮着叫一声,这才昏昏欲睡的起来招呼。
走了一会儿,看中了一串风铃,五个白色的瓷风铃小巧可爱,上面挨个画着蓝色的小鱼,绳子是用蓝色的粗麻绳打的,看上去粗朴可爱。
“姑娘,这个做起来好不容易的,你要是喜欢,四十文卖你了。“小贩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道。
“四十”我拿着这串风铃瞪大了眼睛,“卖家!我看这铃铛烧得好才拿起来看看,你怎么一张口就要四十三十五文!否则我不要了!”
“三十八文!”小贩严肃的道。
“三十五文!剩下五文我可以买一包五香老蚕豆!”我毫不相让。
我得到了最终胜利,谢安怀憋着笑付了钱,他还真的去买了包五香老蚕豆!
“你想送给海子还是送给自己?”谢安怀打开荷叶包,自己拈了颗蚕豆吃了,又喂了我一颗。
卤的很入味吗,我嚼着豆子回答道:“连给海子,看,这么多小鱼儿呢,挂在海子的床边,挺好玩的。”
谢安怀笑道:“我可听说风铃招鬼啊。”……,“嗯、、、、反正挂在海子的床边啊…、、”我底气不足的道,“他喜欢大海吗,天天在池子里泡着,看到海景图就两眼放光,只喜欢用海盐做的菜,这臭小子,海盐那人贵、、、、、”
“没错,挑完了吧?时候不早了,你每天都要午睡养气的。”谢安怀道,“找一辆车,我们回家吧。”
“好。”我对他笑笑。
古代和现代社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