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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娘娘。贵妃娘娘带着娴妃、德妃和慧妃还有刘才人她们来给小殿下过满月了。”赵希从殿外进来。
一个没闹清楚,这一下好来了一群。乐晖盈看了眼一边的兄弟两个,已经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这些女人。养了整整一个月的精神,对付这些人倒也绰绰有余了。
“进来吧。”转过身,己经是一脸和煦的笑容。本来就是灵动异常的星眸这下子更是光彩非凡,捋了捋鬓边垂下的明珠流苏双目炯炯看着殿中诸人。
龙瑄蕤瞧这架势,就知道这个小嫂子加上小姑子绝对不简单。不过一群女人在一起就没那么好玩了,尤其只要想到那股令人作呕的龙涎香就让人无法忍受。虽然很想看看小姑子怎么斗败这些嫔妃,但是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就会想到很多无聊的事情。算了,回去补眠顺便在梦里跟那人见面吧。 “皇兄、皇嫂,臣弟告退。”
夫妻俩都没有开口留他,龙瑄炙只是有些恼怒地摆摆手。以后最好让他们叔嫂少见面,要不还不定生出什么故事来。乐晖盈却是专心想着怎么去应对这些即将到来的女人们。龙瑄蕤看自己不讨喜,一溜烟就出去了。
第三章 贬居冷宫6 中
喧闹声仿佛在一瞬之间从外面响起,环佩击打声夹杂着许多香气一起涌进了坤仪宫正殿:“臣妾等参见皇上,皇后。”
“都起来吧。”乐晖盈款款过来:“这么久不见诸位甚是想念,有些怠慢了。”
舒贵妃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皇后是刚刚满月的妇人,身材却和未曾怀孕的女子一般无二,眉目间却带着初为人母者的圆润和难掩的光辉。仿佛她鬓边那粒水滴型的珍珠,看似平平无奇。但是这等水滴珍珠,即使是一万粒上等珍珠里面也难得选出一颗。
乐晖盈身上那件明黄色的软凤袍上绣着的九只七色凤凰,每一只都像翱翔在九天之上般栩栩如生。徐沁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一直引以为傲的孔雀牡丹礼服,当孔雀遇到百鸟之王的凤凰即使曾经是仅次于它的孔雀,也和山鸡没什么分别了。
“娘娘,小殿下呢?”娴妃笑吟吟地问道。
“睡着了。”乐晖盈捋了捋衣袖:“小孩子家的,没那么大福分。这么多人给他庆贺满月,只怕折了他的福分。”
“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看过小殿下,娘娘好小气。”慧妃很配合地说道。
“莫颜,焱儿醒了就抱过来。”乐晖盈还没说话,皇帝已经开了口。
慧妃一下凑到龙瑄炙身旁:“还是万岁爷知道臣妾等有多想看看小殿下。”
皇帝指着乐晖盈:“这个要跟皇后谢恩,皇后知道那么都疼爱皇子又不能招摇。只好让朕这个做父皇的开口了。”
德妃已经接过莫颜抱来的龙濬焱在怀里逗弄:“小殿下长得好像万岁爷,只是这鼻子又跟娘娘一样。”
“这么小,就能看的这么清楚?”柳心虽然是才人,因为皇帝恩宠甚多加之皇后对她一直跟乌雅一样另眼相待,因此无论皇宫中的任何场合都有她的一份,皇后甚至私下已经把她的位份升到了昭仪一级。
乐晖盈微笑着看看儿子:“你们都说像,怎么万岁爷和我就是不觉得像呢?”
“那是因为娘娘日日看着,反倒不觉着了。”乌雅抱着孩子笑道:“贵妃娘娘,您看这像谁?”
舒贵妃接过孩子,女儿比他大了好几个月怎么长得没有他壮实,抱在手里这么沉手,可是女儿抱着几乎没什么感觉。“小殿下好壮实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方才隐隐约约听见皇上叫焱儿,是哪几个字?”
“龙濬焱。”乐晖盈看了眼皇帝:“万岁爷说得好些典故,我都记不全了。只是知道这是个好名儿就好了。”
“万岁爷起的名儿还有什么不好的。”娴妃笑着过来想从贵妃怀里接过孩子,贵妃却把孩子搂得紧紧地。
所有人的言行举动皇后看在眼里,本来是不想让她们抱孩子的,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而且皇帝在这儿又又谁愿意在皇帝面前出纰漏落下对皇太子不好的话柄来。这么一想,反倒是放了心。
“柳才人,本宫有话跟你说。”把柳心单独叫去了一边的偏殿,这些女人不都是想要和皇帝在一起么,这下自己走开就没了约束忌讳了。
“给娘娘请安。”柳心大大方方行了礼,皇后几次命人去看她都让人心存感激。
“坐下说话,这儿没别人。”乐晖盈目示她在一边坐下,榛遐端来两盏新沏的碧螺春后退了出去:“前些时候委屈你了,这些事我又不能许你什么。”
“娘娘说的哪里话,臣妾要感激娘娘一片维护之心都来不及。”柳心欠身道谢。
乐晖盈苦笑:“维护你什么?我倒是想,只是都有些自顾不暇了。
大过年的,也不想给人找不痛快。自己万事小心,这皇宫里只有自己保全自己才是上策。”
柳心有些不解,自来就是独得圣宠的皇后怎么会说出这样颓丧的话来。只是家中父母交代的宫中礼仪:帝后说话,自己即便是回答不上来也要口称一声‘是’。“是,谢娘娘教诲。”
“哪里就谈得上教诲。”乐晖盈叹了口气:“过完年,万岁爷晋封你做昭仪。这些时候都是慧妃她们在理事,你自己小心就是。”
“娘娘是六宫之主,理应掌管六宫。怎么会是慧姐姐管六宫事?”柳心心下不平,慧妃做事处处与人为难,皇后却是宅心仁厚的正主儿。难道皇帝会不明白这些内情,而把内宫之事交给慧妃。
乐晖盈一笑:“交给谁不是一样,左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柳心愕然,皇后这种笑意看在眼里只觉得孤冷。有一次不记得是谁说过,自己在神色间跟皇后有着难以言喻的相似。尤其是蹙眉的样子,后来皇帝在自己宫中时也问过一次,皇帝不可置否的一笑,打量了自己一眼没有说话。这时仔细看着皇后,自己无论如何都临摹不到她的神采。那种藏在眉间眼底的黯然神伤饶是如此也是摄人心魄的。
“有样东西交给你正合适,留了好久。”乐晖盈从什锦格子上取下个匣子:“这套点翠头面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样式。我用不着,白放着可惜了,拿去用吧。”
“谢娘娘。”柳心忙道谢。
“出去就别说了,除夕的时候没有给她们每人预备一样。要是知道你有,只怕又要不得安生了。”乐晖盈捋衣起身:“罢了,坐了这么久再不出去又指望我和你说什么了。”
柳心答应着跟她一起出了偏殿。
乐文翰翻完手边皇帝发下的奏本,尤其认真地看着两道关于北疆防卫的奏本。乐辉慡在京郊已经住了数月之久,安王也被皇帝留在京中的王府居住。须臾之间就将北疆守将换成颜晟,颜晟向来是熟知这些的,这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朝中屡屡发生没来由的怪事就让人不得不生疑了。
凌恪告老还乡,他一手要推举为院正的何蔺没有坐上院正的位子。不知是何蔺有意退让还是旁的缘由,反而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邓昶做了太医院院正。虽说自己是首辅大臣,却也不好去管太医院的事情。毕竟自己不能插手插得太远。这个邓昶究竟何许人也,没有前任院正的举荐就做了院正之职这倒是数十年没有的奇事。
皇帝终于在过完正月十五以后的第一次大朝上将皇子龙濬焱立为皇太子,不用力排众议就定下这件事。皇帝登基十年本来立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个孩子还不过百日。皇子方才出生的时候,皇帝所提到立嗣之事,儿子也说过未知贤愚不便立嗣的话 ,就被皇帝一句里皮杨秋的话斥了回去,而后冷落儿子好久。这件事也不见女儿有任何话语带出,即使在自己让安王带进去那样一封手书之后依旧是没有只言片语带出来。女儿不会不明白这件事代表着什么,只是这样的无动于衷着实让人担心。
“父亲,您要的布防图。”乐辉懿推开书房的门:“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安置。有什么事儿,我去办。”
乐文翰在灯火下推开布防图:“鞑靼的兵力有多少?我军有多少?”
乐辉懿摇头:“派出去的探马迄今没有回信,我甚至怀疑探马已经未鞑靼所收买。”
“户部早间跟我抱怨,说是要筹办皇帝万寿的事情。怎么回事,这时候又要做这个劳民伤财的事情?这又不是整寿,谁出的馊主意!”乐文翰问道。
“徐谦。”乐辉懿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说出来叫人驳不回去,谁能说不许皇帝做寿?”
“徐谦一个小小的翰林院士讲怎么就参和到这里面去了?”乐文翰瞪着儿子:“跟你说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