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痴心太过,很多事情多少要顺着自己的心思,不可凡事都替旁人着想。有的时候有了旁人就会迷失掉自己,最后真的会自己都把自己给忘了。”
田俐有些不解,却不敢在她面前刨根问底:“您这话我都有些不明白了,莫非还有什么事忘不掉放不开?”
“到我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真真看开了凡事都不会萦绕在心里了。”笑容夹杂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好像一粒橄榄含在口里淡淡萦绕在心头。
田俐看她这幅神情,不觉有些呆住了。乐夫人一下握住田俐的手,笑的让田俐心底怵:“我,您……怎么了?”
“好好的姑娘家,看上辉懿就是看上辉懿了,做什么还要说是跟辉懿有了夫妻之实,居然还是暗结珠胎?!这些话传扬出去,你自己的颜面也不能不顾。只怕户也未必能够体谅你这一番苦心,老爷素来爱惜颜面,这些话听在耳朵里还有不生气的?”顺手捋起田俐的袖子,艳丽的守宫砂赫然出现:“以后可不许犯傻了,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也不许再说辉懿心里有别人的事情,他要不是甘心情愿替你抗下这件事的话,就算是皇上下旨,也是扭转不了他得心思。”
田俐脸上泛起一丝羞涩而又自得的笑意,抬起头看了婆婆一眼飞快地低下头:“是,下次再不敢胡说了。”
“姗儿性情古怪也是呗老爷和我宠坏了,根你性子自然是有些不对付。凡事让着她一些,谁叫你是他大嫂呢。”乐夫人自然是听见田俐嘴里有些微词,只是女孩儿家多少都是伶俐过头的的性子,再说磕牙斗嘴也是常情,要是根他们认起真来那就是做上人的不智了。
“是,我记下了。”在家的时候呗父亲宠爱不已,却从来没有人淳淳教导过她要怎样做人。家中时候没有同辈兄弟姐妹,只有她一个也就难免宠爱过度了。
“好了,你们俩慢慢磨吧。”乐夫人起身,脚下有些站立不稳呗田俐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起的急了些。”乐夫人回头笑笑:“这话就别跟辉懿说了,不是什么大事。”
送走了婆婆,原本以为乐辉懿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道直到用过了晚饭还没看见人回来,让宛心伺候着沐浴过后,一头黑瀑似的秀发披散在脑后,任凭威风吹拂秀发等他干透。
乐辉懿从户部出来,脑袋疼的发涨。这么多的事情千头万绪,还有多少赈灾的款项需要发放,就算是拿再多银两出来也无法让所有事办的周全,而且皇帝那边也是深知弊病太多,就算是再多钱都会让人从中拦截去,明知道事情难办,皇帝还是把这件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只怕还要到江南去办差。
真是不知道皇帝怎么会吧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已经是少年为官呗不少人眼红。因为皇帝的看重和父亲在朝中为一朝宰辅不敢有人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是谁也不敢保证下去以后,那些地方官员会用一些贿赂盐官和封疆大吏的法子从中钻研最后让自己颜面尽失,也让父亲背负起卖官鬻爵的罪名来。
文官乘轿武官骑马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乐辉懿却懒得坐那个闷气的大轿。待诏贴身的小厮骑着快马直接到了府门外:“大公子回来了。”门口的小厮赶紧上来勒住马:“天都黑了。”
“嗯。”乐辉懿实在是不想再说话了,跟那些官员磨了整整一下午那还有什么精神来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掸掸衣摆上浮灰一径回了自己的院子。
宛心看他回来,赶紧让丫头们端来晚饭伺候乐辉懿用饭,喝了一盏热汤,乐辉懿才算是恢复了些许颜色:“少夫人呢?”
“少夫人沐浴后便回了房。”宛心侍立在一旁:“夫人过来跟少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去。”
“知道说了什么?”乐辉懿喝着汤,脸上不辨情绪。
“奴婢们没有伺候在旁,夫人不许人跟着。”宛心终于是见识到平素和蔼可亲的乐辉懿发火时候的形容有多难看了,因此说话行事格外带着小心。
“嗯。”乐辉懿盥洗过:“准备热水。”
“是。”宛心福了一福带着人下去了。
回到房里早已是掌灯时分了,田俐伏在软榻上早已睡熟。乐辉懿看她只是穿了软罗寝衣靠在榻上,不露声色地给她盖上一床薄毯。田俐睁开眼:“你回来了?”
“刚回来。”乐辉懿静坐在一边:“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你把我说谎的事儿说出去了?”不提还罢,一提起这个田俐很快想起方才的窘态:“要不你娘怎么会知道的?”
乐辉懿‘哦’了一声:“我没说,谁没事跟个女人似的磨牙。”
“你要是没说你娘怎么会知道的?”田俐披着外衣过来:“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说的。”
“说是没说就没说。”乐辉懿捏着鼻翼,疲惫得都不想说话了。
田俐走到他身边捋起袖子:“脸这个都砍了,我不信你说的话。”
一弯藕臂加上俨如珊瑚的红砂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乐辉懿一下环住她的纤腰:“我娘还问你什么来着,是不是还问你别的事儿了?”
“没有。”田俐忸怩不安推着他:“拿开你的手,放在上面怪痒痒的。”
“这就痒痒了?”乐辉懿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坐下:“我母亲多精明的人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瞒过她去?要不是母亲给遮掩着,只怕早间父亲面前还不能够蒙混过关了去。”
“你娘都不是这么好对付的,那你爹还得了。”田俐很是头疼:“要是被知道了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什么日子不好过?!”乐辉懿一头雾水。
“你娘要是根你爹说我是糊弄他们的事儿,以后我的日子可怎么过。要是被我爹知道,我就会很惨了。”田俐盯着他有些心神不属的神情:“我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爱理不理的。”
“那就让这事儿变得不糊弄不就成了。”乐辉懿终于听明白她在忧心什么事情了,扳过她的脸:“你不是说我根你又了不轨之事,还让你珠胎暗结,这件事可以变成真的,你说是不是?”
田俐还没缓过心神,乐辉懿的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伸手解开她寝衣的系带,顺手脱了下来:“我从前每次看见你都觉得你不像小姑娘家,没想到还真是个女孩儿家。”
“什么话!”田俐赶紧护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乐辉懿按住她的手:“你说你每次见了我不是男装打扮就是说话行事没个女孩子的样子,泼辣无礼。要不是我看出你得身份,在别人面前路出破绽岂不是要吃大亏?”
“谁要是敢碰我,我还不宰了他!”田俐想拉起衣服,哪知道衣服已经被乐辉懿踢得远远地:“把我衣服还我。”
“不急,明早再给你。”乐辉懿哪知道到这时候她还能说出这样子煞风景的话来,抬手又解开她兜衣上得系带,羊脂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田俐一下子着了慌:“乐辉懿,你……你要做什么?”
“话都不会说了?”乐辉懿好笑地看招她:“我做什么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一下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不许再说跟你我无干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记下了?”
“乐辉懿,你欺负我。“田俐眼瞧他健硕而裸露的肌肤,根本就不是外面看上去的那样子瘦瘦精精不堪一击的样子,纵然是田俐没有丝毫女子的矜持和娇羞,这时候也是羞窘的厉害。
“不是欺负你。“一下把她压倒在身下:”以后都不许胡乱说话,记住了?““呃,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田俐伸手捏着他厚实的肩胛:”这么结实?““你还见过谁的?“乐辉懿变了脸,这丫头有些不知深浅。还不知道做过什么叫人说不出口的事情来,总是要问清楚的。瞬间住了手,在她头顶上瓮着声音问道。
“我爹啊。“田俐看他阴郁的脸:”以前我爹在军中受了伤,回来请太医诊治的时候我见过呢。这又什么呀,难道你没被人瞧见过?“乐辉懿哭笑不得,姥姥扳过她的脸:“这话也能胡说?要是被人听见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以后都不许说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教你。““去你得。“田俐一下子推开他:”弄得人痒死了。“乐辉懿俯下身看着她:“你做我的女人要承担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娘和我说过了。”田俐点头。
“以后再不许说你娘你娘,那也是你得母亲。”乐辉懿很怀疑别人的洞房之夜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别人一定是柔情蜜意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自己不停地在教导身下的女人该怎么为人处事。还有怎么避开别人对她的伤害,还在别家说什么都是无法理解的,口里如是说着,手下却是一刻都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