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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晟做的可是件大好事。”乐辉慡把手里攥着的石子扔到水池里:“没想到娴妃这么有本事,只怕皇帝那张脸气得都白了。”
“这女人心思太痴,要不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龙瑄蕤挨在乐辉慡身边坐下:“听颜晟说,娴妃还说了一句要是早听那人的话不把皇后推到对面,事情出来能够帮她的就是皇后。”
“我知道,珊儿想放了她和邓昶。自己过得不顺心不遂意,居然希望别人过得好起来。也只有她在这时候才有这份心思,我总是说这个妹妹什么时候都有着一点烂好心。”乐辉慡叹了口气:“何蔺也是,非要把这些话都告诉她。何蔺这个人,是见不得这些的。要不是对珊儿念念不忘,何至于落得今日。”
“啊,你是说何蔺对皇后?!”龙瑄蕤瞪大了眼睛:“岂不是就是娴妃和邓昶那样了?”
“你这张嘴在我这人说说就罢了,要是在你皇兄那儿只怕珊儿会被你害死。”乐辉慡握住他的手:“何蔺是凌院正的独子,只是父子不相识不相认多年。
跟在生父身后一心一意学医。珊儿小时候体弱多病,父亲又和凌太医交好。所以凌院正每每去给珊儿诊病,何蔺也就见过珊儿了。很多时候眼睛都是围着珊儿转,而珊儿的所有关注都是留在那时候的皇太子身上。珊儿大婚进宫,心里最难受的就是何蔺。”
龙瑄蕤靠在他肩上:“皇兄本来就是放不开一些事情,如今知道这一条只怕就越发不妙了。”
“先不想这个,徐谦怎么把他给办了才好?”乐辉慡看似悠闲地笑着:“这么个东西就有如许多的见不得人的丑事。要是被你皇兄知道,只怕活剐了他也未可知。”
“活剐,这么便宜了他?”龙瑄蕤微闭着眼:“皇朝祖制,里通敌国者九族连坐。”
乐辉慡笑起来:“这牵连可就广了,皇上也被牵连在内了。”
“如果被废黜就不在其内。”龙瑄蕤扭头看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三姑娘能放过她去。时辰未到,留了她几天。”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看徐谦在做什么。”乐辉慡拉起龙瑄蕤:“不知道上次用的那东西能让他吐出多少真话来,我倒是不想在听那些话了。没得叫人恶心。”
“他知道的事情不多,做的坏事却不少。紫夜已经送过来了,凌院正居然能解了孔雀胆倒真是奇迹。”龙瑄蕤摸着腮:“只怕娴妃要是在凌院正手里倒是能逃得一条生路,可惜了。”
乐辉慡随手扭动书房壁画边一个机括,墙壁后面旋即出来一间暗室。两人打着火把进去,白衣飘飘在湿冷的暗室里更显寒霜。
徐谦浑身镣铐,四肢被拴在墙壁上。“王爷,乐将军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看见两人进来,徐谦喘着粗气叫道。
“你还想做什么?”乐辉慡玩味地笑道:“你不是为鞑靼卖命吗,怎么云戎会把你的事儿全都告诉了王爷。皇朝律令:里通敌国者九族连坐。看来你不止害了你自己,还把那位宠冠六宫的慧妃也给害了。”
“王爷,我什么都没做真的。”徐谦看见龙瑄蕤,只要他没有起下杀心自己就不必死了。
“徐谦,这时候还跟我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龙瑄蕤挑起一侧眉毛:“我怎么听说有人骂我和乐将军是龙阳之兴,是见不得人的丑事来着?这么说你知道的事儿不少了。只是我忘了告诉你,我皇兄也知道这件事。他都没发落我和乐将军,你这么义愤填膺做什么?还想欺到我头上不成?”
“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那时我一时吃了屎迷了心窍才说出这种话来,王爷和乐将军是天作之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徐谦恨不得扇自己,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自以为自己是炙手可热的宠臣,因此想去和亲王一较高下。
乐辉慡笑起来:“怪不得云戎不信你,就你这德性还给他们卖命真是痴人说梦。你为了蝇头小利可以出卖所有的人,包括你身边的女人。紫夜不就是你的姬妾,为了要把我一家陷害。你给她吃了孔雀胆,最后败露之时又要她服毒自尽,我倒是听说过做大事者不拘泥于小节。只是没见过把自己的女人往死路上赶的男人,你还是第一个。”
“乐将军,你实在是委屈了下官了。紫夜怎么会是我的姬妾,我岂会要一个番邦女子。”徐谦谄媚地笑道:“我可是跟乐辉懿大人极好的。”
乐辉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跟我大哥好,你妹妹跟我妹妹也好。你妹妹在内宫做的事打量别人都是傻子都不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这些事的时候就该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你们兄妹把自己的路都给堵死了。这可是最大的笑话!”
“乐大人,你这些话可是有根据的。我可以说你污蔑下官的。”
龙瑄蕤冷着脸:“徐谦,这时候你还不知悔改还想着攀扯人在内?这样的话,只怕到我皇兄面前你也是死路一条。”
“王爷,你说下官攀扯人。敢问下官攀扯谁了?不就是你的情郎吗!为什么乐家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而别人只要稍稍沾染皇权就是居心叵测?”徐谦大声囔道:“皇上命下官巡视边庭,刚到北疆就被你们用迷幻药迷倒随后关进这个地窖之内。还要污蔑我跟鞑靼勾结,不知道王爷所说的里通敌国有什么证据在内还是下官做了什么叫王爷这样记恨下官。”
“好一张利口,难怪会混淆视听把所有人都瞒哄了过去。”龙瑄蕤从腰间取出一封密函在徐谦面前打开:“这是你写给云戎的密信,告诉他你到了北疆,尽快把边疆布防图尽快交到他手上。随后里外夹攻,一举拿下是不是?”
徐谦干瞪着眼看着龙瑄蕤,哑口无言。乐辉慡笑起来:“你若是还要证据,我手里还有。不过物证倒是不值什么,我想请你见个人。”说完,拍了两下巴掌。两个侍卫押着一个女人进来:“大人,还认得妾身么?”
“紫夜?!”徐谦大惊,还有人能够吃了孔雀胆而安然无恙,活生生站在人面前。难道是活见鬼了?
“大人还认得我,原以为大人会说不认识妾身的。”紫夜笑起来带着两个深深的笑涡,也难怪当初皇帝初见之下会有失神:“大人侍妾身可谓不薄,只是把妾身进献给皇上还让妾身口齿中含着孔雀胆的同样也是大人。是大人让妾身去刺杀皇上的,怎么又让慧妃出来挡这一剑。大人莫非忘了先前给妾身许下的心愿:只要大事可成大人做了皇上,妾身就是贵妃的。这一切,大人都忘了?”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徐谦身上的衣服全都汗透了,牙齿不住地颤抖着。
乐辉慡看着他:“这可是弑君自立了,徐谦你还要狡辩么?”
“我。。。。。。我能说什么?”徐谦吐了口唾沫:“我妹妹入宫,那你呢?你的妹妹不也是进了皇宫,她能做皇后我妹妹怎么就不可以?”
“那不过是寒鸦随鸾凤罢了!”龙瑄蕤不等乐辉慡开口已经接了口:“皇后何等什么身份,岂是你们这种人家可以染指的。你想要做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只怕下辈子也不行。”
徐谦冷笑道:“那是你说的,谁不知道乐文翰这个老头子从皇上幼年开始就把自己的女儿推到皇上身边了。我们家的女儿见不得人,你乐家的女儿就见得人了?还不是一样为了争宠为了一家子的荣华富贵。”
“好,说得好!”乐辉慡看向紫夜:“紫夜姑娘,劳烦你了。好好将养你的身子,这个禽兽对你做的事自然会有人替你出头。”
“多谢王爷,多谢将军。要不是二位花费这么大的工夫,紫夜早就命归地府了。日后但有所遣,万死不辞。”紫夜福了一福:“紫夜告退。”
四个牛高马大的侍卫跟在紫夜后面把她送了出去,乐辉慡冷笑着看向徐谦:“若是时至今日你还不肯认罪服法的话,我还有别的东西给你看。只是不知道你还想看看有什么事我们知道的。”
“你要知道什么!”徐谦气焰软了下来,紫夜这个女人知道的自己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早先把她毒死,倒也有些不舍。是妹妹说,这种人死了干净方才下了狠心要她服下孔雀胆。服下孔雀胆是没有死而复生的道理的,怎么会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是谁给她吃下了九转仙丹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他们能够让紫夜死而复生还有什么事不可能的?
“你把你所知道的事儿一一说出来,不要我再给你找证据了。”乐辉慡看了眼安王:“王爷看如何?”
“是死是活全在他自己一念之间,我们能说什么。”龙瑄蕤甩了甩手,自己背着手出去。乐辉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