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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涛显然很怕这个表哥,但犹不死心,“秀秀姐她只要这个女的啊。”
“秀秀姐……”季风咀嚼着这个名字,陡然灵光一现,“是刘秀儿!”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五月底的更新。
很是抱歉,新书推迟到六月底上市。我很焦灼,很焦灼,时间太久了。
六月还会有更新,番外,放在有话说,正文,也会更。
另,买V看网络版的就继续看网络吧。实体书后面有些内容有变动。
非(。。org:)常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擒兽都完结上番外了,喵喵还……
Q口Q,我的心都焦袅~~~~~~~~~~
思 春的猫仔……据说猫猫发X的时候喜(。。…提供下载)欢到处咬到处撕,各种暴躁,是咩?
话说喵喵,你的菊花……
理想的海边之旅应该是这样的:
现实却成了这样:
☆、等我家井爷来你们就死定袅!
公鸭嗓见小涛说漏了嘴;一脚就踢在他身上;“闭嘴。”看向季风的目光里多了抹狠厉;“我们只求财;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季风万万没想到这事竟然是刘秀儿干的,她一直以为刘秀儿顶多在刘冰莹身后当个跟屁虫;狐假虎威一番。真没想到她居然会胆大包天;干出绑架勒索的事。正在心绪烦乱间,门又被推了开来;进来的正是刘秀儿。
“刘秀儿你疯了!”她气急败坏;“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想过后果没有?”
“后果?”刘秀儿的声音无比地尖锐;“我现在什么也没有,还要考虑什么后果?”她恨恨地用高跟鞋踩她的脚,“你害得我有家归不得;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
季风吃痛地蜷起身体,“这都是你们咎由自取……”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打得她脑袋一偏。
单太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我说你们既然只是求财,那肉票的人身安全就得保证吧。你要把人打残了,怎么换钱啊!”
“是啊,秀儿,我们就是求个财嘛,拿了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公鸭嗓也劝道,“我已经按你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可一直都没人接。你是不是给错了?有没有别个号码?”
“你猪啊,人就在这里你不会问?”刘秀儿斥道,不忘用踢季风几脚,“你说。”
季风咬牙切齿地报了井言的号码,心想着小样你等着,看我家井爷不秒得你一脸血啊一脸血!
冷不丁边上的单太太哭开了,“呜呜……你们要的是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太倒霉了呜呜……”她原本长得就漂亮,这么一哭更有种梨花带雨的感觉。
小涛忍不住开口求情,“秀秀姐,你看——”
“有什么好看的!”刘秀儿剜了他一眼,“绑都绑来了难不成要放走,好让她去报警?我看她昨晚给你的小费也挺多,说不定家里更有钱。”
“对对对,我家很有钱的,我老公是炒地皮的,有钱的很!”单太太忙不迭地点头,“你要多少他都会给的呜呜呜,不要伤害我……”一边哽咽着一边报了单衍修的号码,眼角却是给季风使了个眼色。季风被刘秀儿踢得全身都疼,却还是收到对方打来的暗号。她知道单先生一旦插手进来了,那刘秀儿和她的同党是一个也跑不了。
公鸭嗓没想到真绑到一只大肥羊,“秀儿,你听听,这女的说她老公是炒地皮的耶,这下我们发财了。”
刘秀儿不耐烦地瞪他,“她说你就信啦,说不定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你,我老公真的有很多钱,”单太太很入戏,“只要你们不伤害我,就一定能拿到你们要的数目。”
“口气这么大……”公鸭嗓一脸的贪婪,“一千万你有吗?”
“我老公去年送我的别墅都不止一千万了。”单太太的语气乍一听很是害怕,可仔细一听却又不乏鄙夷。
公鸭嗓果然动心了,“秀儿,这才是真正的肥羊啊。”又看季风畏缩成一团的样子,嫌弃道,“这个塞牙缝也不够的。”
“你懂个屁啊,这是她欠我的。”
“好好好,她欠你的,欠你的。”公鸭嗓有些无奈,又转向小涛,“去弄点吃的来,别把她们饿死了。”
小涛听话地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抓着几个馒头。
“给她就行了。”刘秀儿下巴指向单太太,“那个不用管。”
小涛有些犹豫地看向自家表哥,见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便鼓起勇气说道,“秀秀姐,不过一个馒头啊,给她……”话还没说完手里的馒头就被夺去扔在地上,刘秀儿还抬脚踩了几下,“好了,这样就能给她吃了。”
单太太和季风看得目瞪口呆。
“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单太太怒目而视,“弄成这样怎么吃啊?”
“哟,我以为这种干巴巴的东西你们还不稀罕吃呢。”刘秀儿冷笑着,原本漂亮的脸蛋被恨意扭曲得不成样子,“连着吃了两天的海鲜大餐,也要吃点清淡的嘛。”
“清淡,你这是让我们吃灰尘!”单太太很没形象地吐了口口水,“太恶毒了。”
季风知道刘秀儿自大自负的性格,刘冰莹和她这对姐妹,一个精于算计另一个则有勇无谋。很多时候都是刘冰莹躲在后面出主意,让刘秀儿来出头挑事。她一直觉得刘秀儿是个即可恶又可悲的傀儡,被姐姐牵着鼻子走。可万万没料到刘秀儿竟然铤而走险,会绑架她来勒索钱财。
她果然是冲动型的,做事从不考虑后果。
“秀儿,你会后悔的。”
“后悔?”刘秀儿哈哈大笑,“我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坏的状况了,再坏也不会比现在坏。不过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原本以为要在这里熬上好一阵子。哪知道这么巧你就送上门来。”
季风怕激怒她,便一言不发。
“不说话是吧,没关系。反正那官司输赢都和我没什么相干了,我那个妈,心里只有儿子,说是养儿就要防老。所有的东西都是弟弟的,和我们姐妹没关系。可她但凡有什么事,却总是让我和姐姐冲在前面。”刘秀儿语言间充满了不满与怨恨,“要不是我们给她钱,她能过得这么舒服自在。我姐会成了那样,她难道没一点责任?哼,要我说,我妈和你爸还真是配,都是自私地透顶。”
“你说你妈就好,不要扯上我爸爸,他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季风平静地看着她,“至少他养了你,供你吃穿,供你上学,该父亲做的本分他都做到了。”
“你都是说做父亲的本分了,难道不应该吗?”刘秀儿嗤笑,“反正事情到这一步了,我便什么都不管了。”
季风看着她怨毒的面容,着实想不到当年的小女孩怎么会蜕变成这个样子。她觉得有些胸闷,似是有一股愤懑之气无处抒发。人是有两面性的,有时会莫名地生出体谅与宽容。认真来说,刘家姐妹倒也是有可怜之处,亦不乏可恶。她可怜她们,但不代表着她们对她的伤害可以一笔勾销。
“你计划了很久吗?”她开口问道。
“计划?哪有什么计划。不过是我运气好,你自己撞进来的。”刘秀儿倒是坦白,她和母亲弟弟赌气,从家里出走时刘冰莹也是给了她一些钱的,说是让她去外面散散心再回来。可等她到处游玩观光,把钱花得差不多时才想起和姐姐联系。但突然间刘冰莹像是人间蒸发似地,怎么也联系不上。没了经济来源让她慌了手脚,可让她回家和母亲低头认错,受弟弟的气又不愿意。万般窘迫下她只好回到了故乡,好歹有相识的玩伴,多少有些依靠。但是再好的朋友也没办法让她长久地住下去,她只得去找工作。她学历不高,又吃不得一点苦。好不容易仗着漂亮脸蛋在度假村里找了份迎宾的活,却要一天站上十个小时,累死累活赚的钱还不够她以前买套化妆品的。
她本想到最后熬不下去了,还是回家算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竟然看到了季风和一个漂亮的少妇一起来开海上度假屋。那样的小屋一个晚上的住宿费比她一个月薪水还多,看她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压根就没留意到她。不,她是没认出自己,她没有了漂亮的衣服,没有了精致的妆容,面容憔悴地连自己照镜子时都要吃上一惊。
仇恨的火焰在心里燃烧着,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她恨得要命,也嫉妒得要命。对于金钱的渴望与深深的嫉妒让她丧失了理智,她要想办法摆脱现在的生活,并且好好报复那个倒霉鬼。她知道季风从小就怕事,性格又软弱好拿捏。再想那个少妇说的话,她的丈夫也是很疼她的,肯定不会把事闹大。恰好小涛的表哥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和她也算是打小认识的。而且他最近赌球输了不少钱,还欠了一笔不小的高利贷,正是找钱找红眼的当口。她不过是略略一提,对方马上就领悟了。小涛算是他们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