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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牌挂得越高,心愿就越容易实现。
季慢慢仰头看着树尖上的金色星星,考虑着有什么办法能把牌子搞到上面去。借梯子不可行,还是用抛的比较好。
主意一拿定,季慢慢就拉着井喵喵商量。喵喵一听眼睛就眯了,说这有什么难的,这种情况我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说着就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样黑黝黝的东西来,只见他左拼右插几下后,一支类似于箭弩的东西便现形了。
季慢慢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这……”
“仓库里顺来的,东西不大正好能用上。”他咧嘴笑道,摸出怀里的牌子和她的系在一起,再一并系到箭尖。往后略退几步,一手抬起连瞄准都不带地射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也很帅,季慢慢是捂着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直到那银色的光亮闪没到树尖时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抱着他的脖子又蹦又跳,“上去了上去,挂上去了。”
她在外面极少喜形于色,更遑论这样的激动兴奋。他高兴之余也不忘赶紧将箭弩收回包里,“我就说一定能挂到最高的地方吧。”
她蹬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最厉害了,最厉害了最厉害了。”
井喵喵那个美啊,都快化成泡泡飘上天了。
平安夜的广场上人潮汹涌,圣诞树尖上的金色星星一闪一闪地,在它下面牢牢地钉着一枚银色的小箭头,上面别着俩块牌子。
猫咪造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我要让老婆永远幸福快乐!PS:我还要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女儿。
圆一点的牌子上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PS:不要让我老得太快。
好厉害啊,好厉害啊!喵喵太厉害了!!!!!!!!
我要对老婆好,永远对她好。我想要个女儿,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女儿……
☆、猪队友的复数公式
季风发现井言开始学厨后家里的生活成本直线上升,无论是水电煤气还是瓜果蔬菜蛋奶鱼的消耗都变得特别大。眼看月底将至,为了钱袋子考虑她不得不终止他的煮夫生涯。
井言眼巴巴地抓着食谱,“给个机会吧,我已经可以把鱼煎熟了。”她安抚他,“你没这天赋,还是和原来一样把材料准备好,我回家做。”井言耷拉着脸,“可是在家很无聊啊,没事干……”
“怎么会没事干?上网啊,看片啊,或是上灌水。”她掰着手指头,“我以前就这么混一天呢,哦,还可以网游嘛。不过玩归玩,你可别在网上给我搞七捻三的。”
“我不喜(。。…提供下载)欢。”他一口否决,“这种生活状态不好。”活脱脱一只大米虫,还是吃白饭的。
季风乜他一眼,心想着别装得和好孩子似的,也不知道是谁以前一玩起电动就天昏地暗不知白天黑夜。可她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很傲气的,虽说现在蹲在家里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是心甘情愿,可多少也带了些不得已。
他开始吵着要出去工作,且振振有词,“我是男人,得养家的。”她一口否决,“你这脾气,受不了一点儿委屈,迟早闯祸。”他的自尊心太强了,受不了半点折辱。
“那不然你生个孩子给我玩!”他开始耍无赖,“总得找点事儿给我。”
“别和我谈条件。”她把晒好的被子抱进房间里摊开,“这事儿没得商量。”
井言跟着她进来,一脚踩在被面上,“不,我很坚持。”
“拿开!”她板了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把枕头坐在屁股下面,也不能用脚踩被面,你怎么总记不住。”
井言一动不动,“你不能一直这样,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我是你丈夫,是你老公。”
她也来气了,“你搞搞清楚,当初也是你说出去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要先在家里呆着。再说了,以你这臭脾气,哪个老板受得了?”她承认自己是有些紧张过头,但是这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声音不大,可里面委屈不少,“我以前是很胡闹,可是已经慢慢在改了。我会控制自己的,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再说现在就你一个人养家,很辛苦的。”月初的时候对门房客退了租,暂时没了租金收入,又逢到月末,他已经嗅到经济紧张的味道了。
“你乖乖地在家呆着,不出去惹事生非就是给我减轻负担了。”她显然没上心,扯了扯被子再次重申,“把脚拿开。”
“你不答应我就不拿开。”他索性站了上来,“你能不能看着我,听听我的意见。”
她把被子一扔,“井言,你是不是想找碴吵架?”她绷起的脸很严肃,对喵喵来说有种特别的震摄力。
他的气势弱了弱,改站为蹲,“我只是建议嘛。”
“你这是建议吗?你这是耍赖!不讲道理。”
“……”井喵喵跳下床,“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你!”
季风知道这世上不存在一辈子没红过脸的夫妻,偶尔闹闹小矛盾拌个小嘴实属正常。井言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对付他一般用哄,哄不来就用晾。晾得差不多他自己就开始发热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发怵。
但这次有些不太一样,直到她洗好澡,井言还抄着手盘腿坐在地上,绷着生气。看到她出来了,也没像平常那样端着毛巾上来给她擦头发。她索性就自取了干发巾擦起来,擦得半干了就要上床。
井喵喵终于忍不住一把扯住她,“头发还没干呢,这样就睡会头疼的。”臭着脸把毛巾捏在手里,“起来,我给你擦。”他的动作起先有些重,半带发泄半带不满,可慢慢地就放松了。等他把吹风机拿在手里的时候她干脆就扑在他膝上,侧着脑袋头发披散在一边,“别开太大。”
他小小地撇了一下嘴。
吹风机呜呜地吹着,热风烘得人想熟睡。她懒懒地翻了个身,眼睛对上他的,“还在生气?”他愣了一下,旋即撅了撅嘴巴,“没有。”
“骗人。”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戳了几下,“就是在生气。”
他头一偏,躲开她使坏的手指,“我生气又能怎么样?你又不在乎。”标准的怨妇体,“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俗称的家里横。对外人就各种好,什么什么都可以。对我就这么凶……哼,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觉得不卖力。可我XXXXX的时候你又嫌太卖力了,这么双重标准是要闹哪样啊!真是难伺候……”
她很认真地听着,手指扭着他的衣扣卷啊卷。待他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后才开口,“你都说我是家里横了,当然只横给你看了。”她半支起身来,一手搭在他肩上,“可我不是没道理的。”他嘴巴一撇,“要说道理我也有很多。”见她的脸靠得近了,很没骨气地又要粘上去。她脑袋一歪,险险地避开,“别闹,说正经的。”
他扑了个空,自然很不甘愿,“说嘛,你说嘛。我想正经找份工作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
她正了正姿势,“你有前科的,我当然不放心了。”
“前科?”井喵喵瞪起了眼睛,“我有什么前科?”
“有次我和静夜聊天,她说你上个工作——”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扑倒了,喵喵略显惊恐的脸在眼前放大,“唔,你干嘛——”
他浑然不觉失态,“那死男人婆说什么了?她说什么了!”
她力气不如他,没办法将他撅开,只得抵着他的胸膛恼怒道,“你先起来,这么压着我怎么说话。”
他松开了手,慢慢地起身,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低头扣上被他扯开的衣扣,很没好气,“她说,你上次丢工作的原因是打了老板。还把人家办公室给砸烂了,赔了一大笔钱。”
“她,她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他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这你别管,”她弹了弹他的下巴,“只要说有没有这回事?”她伸手勾他的下巴,“要说实话。”
他咬紧的齿间略松,挤出一个单音节,“有。”
“所以啊,你让我怎么放心。”她趴回他膝上,“要是一言不和动手了怎么办?谁打得过你啊?会闯大祸的!”见他表情僵硬,又有些心软,“再说了,就算真要找工作,也得等年后啊。年后机会比较多些,选择也多,你觉得呢?”
井言咬紧下唇,白着脸点点头,“好嘛……那好嘛,都听你的。”
她满意了,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乖,睡觉吧。”
井喵喵揣着一颗呯呯乱跳的心躺下,一夜无眠。
眼瞅着快过圣诞节了,商店也开始打折。季风盘算着给喵喵买几件新衣服,也算是圣诞礼物。恰好熟识的中介打电话来说有人想承租对门的房子,还很有诚意地要预先支付三个月租金。
她大喜过望,“那太好了,直接签约啊。”
中介吞吞吐吐地,“季小姐,是这样的。呃……有个情况我得先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