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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猝然抬头,看到颜清婉时,那个温润如水的女子半靠在床上,窗前的小圆桌上,雪白的玫瑰在枝头灿烂,带来了满满的一室春意盎然。
什么也不用说了,那么相似的面容,那么熟悉的微笑,不是小语一直挂在嘴边那个美丽无双的妈妈吗?她的母亲好年轻,如果没有说起的话,不会有人认为她是一个已经有了27岁儿子的女人。
可是,她为什么会叫她小语?难得她跟小语长得有那么像吗?以前读书的时候,学校里的确实有很多的同学说过她们就像是一对姐妹花。可是,她是小语的母亲啊,怎么可能会认错自己的女儿?
若雪被这一幕吓呆了,一时什么反应也没有就那样站在那里。
而坐在床边一直握着妻子的手不放的梁傲宇,用一双像是要把她看透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不言不发。
“小语,你怎么了?这么久不来难道连妈妈也不认得了?”颜清婉浅浅一笑带着点疑惑望向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小语,一来到这里都会很开心地扑过来与她相拥的。可是,今天怎么了?
“过去,叫妈妈。一付哭丧的脸给谁看呢?嗯?”直到那个恶魔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喃,若雪才发应过来,原来刚才在外面他让她做戏是这个意思。
可是,他的母亲怎么会误认为她是小语呢?
她的脚步无法移动,脸上还是惊愕不已的表情,可是身后男人厚实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身推着她往前,她只能走,一步步地走过去。
“叫啊……”终于走到离那个一脸浅笑的女子跟前,背后的手掌稍稍用力掐了一下她,尖锐的痛直达心脏,为什么他动作这么的狠,口气却可以这么温柔?
“妈……”声若蚊嘤的声音从喉咙喊了出来。
“尉霖,你这么瞪着小语干嘛?”颜清婉不明所以望着儿子一脸的不高兴。
“妈,我先带小语去休息了。这几天她有点不舒服,所以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人已经见过了,没有必要再呆下去。
“妈,我先下去了。”那个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往外走。若雪只能边回头边说道,既然要演戏,总得做足吧!
“小语跟尉霖这是怎么了?”看着一双儿女来去匆匆地消失在眼前,颜清婉只能问坐在身边的男人。
“没事的。你躺下来好好休息。难得他们一起来,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吧!”看到他们出去,梁熬宇连眉眼都没有抬,只是抚着她的手,为那微微的凉意而皱眉,扶着她躺下,把那双微凉的小手放进去。
他们都走了才好,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啊!
“可是,我担心小语……”颜清婉的眼里有着浅浅的担忧。
“不用担心那么多,有尉霖在。不要说话,我陪你睡一会。”伸出手指轻轻的压住了那张还想说话的小嘴。
第二十七章 奖励你,如何?
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差点让人窒息的地方,若雪小心地跟在他后面走出那座美丽的城堡。
终于可以见到小语生前经常在面前提起的那温柔如水的女子,她的心情似乎变得更沉重了。她好像真的把她当成是小语了,难道是受不了自己女儿忽然的离开所以变成这样吗?
天下父母心啊!就为知道她的父母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还安好?
她知道的,她不能问!可是,心里还是一直记挂的啊!
因为心中思绪万千,若雪低着头走路,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慢。等她回过神来往前看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离她十几米以外了。
望着前面那个修长的身影,他走这么快是不是生气了?他这是要去哪里呢?为什么他的身边一个保镖也没有?就连那个几乎与他形影不离的阿竟也不见了。
下午四点整,是最悠闲的下午茶时间。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好,因为太阳一直没有露脸,可是走在这几乎无人的路上却可以处处感受到春天的气息,连迎面吹来的风都带着雪的凉爽,本应是让人心情很好的,可是,若雪的心情却更加的紧张起来。
因为前面一言不发的男人。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但是也只能这样跟随着他的步伐走。可是,跟得好辛苦啊!人高脚长的恶魔,她怎么能比?走3步还抵不上他一步,可是,叫他停下来等她?她可没有那个胆。
“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似乎感觉到后面的人跟得很辛苦,梁尉霖忽然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着那个走得直喘气的小女孩。
“去哪里?”好吧,既然他已经发问了,那她就将就问一下吧。
“刚才,你表现得还可以。不如奖励你一下?”等她走上来,梁尉霖伸下身子挑起她落在颊边的一小撮头发。那样的举动根本不可能是他这样的男人会做的,可是,他却做了。这样的他让若雪陌生而加倍紧张起来。
“不……不用了……”他脸上明明带着一抹像笑一样的表情,可是,若雪在他眼里看到的依然是冰冷一片。这个男人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既然不想要这个机会,那就算了。”放掉手中那缕柔软至极的丝滑黑发,梁尉霖不再理会她,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已经消失在满是绿树的转弯处。
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这样陌生的地方?
害怕让她终于迈开腿小跑了上去。
“呀……”娇小的身子刚转过拐弯处,就撞到了一堵墙,而且一堵会说话的墙:“小姐,请小心。”
惊讶万分的抬起头,竟然是阿竟。原来他一直在这里等着呢!就说以梁尉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一个人独自出门呢?他愿意,那些想要他脑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上车。”才站直身子,那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已经从打开车门的车里传了出来。
原来他不是要丢下她一个人!心里的慌张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若雪不敢再迟疑半分,迅速钻进车里。就怕他真的会丢下她,因为现在他就在车里呢!
没事的,她轻喘了口气,迈步朝车子走去。
超大的防弹车车门就那样打开着,冷峻男子稳稳坐在后座,眼晴盯着前方小桌上摆放着超薄的笔记本,厚厚的文件零散地放置在椅座上,他看着萤幕,并没有理她。
此时的梁尉霖,就像一头慵懒的猛虎,暂时收敛起杀戮的性子,平静淡然。
车子稳稳地上路之后,清灵的水眸偷偷地打量着那个沉默的男人,他好像没有在注意她。刚才他说的要奖励她,不知道现在还有效吗?
身旁的男人突然抬起头,她来不及收回目光,被抓了个正着,僵在那里,不敢说话。
“有话就说。”他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她后脊升起寒意,竟胆小得不敢出声。
“你说不说?”昂贵的笔记本啪的一声关上了,桌上的文件也撒落了一地。前面开车的司机及阿竟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连眼角都不扫一下。
“我……我只是……”明明就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却让她吓魂飞胆破。
“我想问一下我的家人……是不是……还好。”谁敢在那样的注视下不说话?他只是说不让她回去而已,那问一下是不是可以呢?
“想知道?”
“嗯!”他会这么好说吗?
“晚上再告诉你!”收回冷峻的目光,他再度打开他的笔记本,一边看一边向前面的阿竟一一交待着工作上的事情。
寂静的夜里,月白如银,星光点点。
浴室里弥漫着欢爱的气息,灯光柔和,水气氤氲。
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嘤咛轻吟,唇舌接触的响声,听起来好不动人心弦。
若雪跪在冰冷的地上,在努力地取悦着那个男人,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不答应过她,晚上告诉她的吗?应该不会失信的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得真是好啊!一阵急喘,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瞧她被他调教得多好,无论他想让她怎样取悦自己,她都会顺从地接受,仅仅是亲吻,就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控制力!
这样的失控是他27年来从未有过的,而且是在一个才18岁的小女生身上。这样的认知让他满身的欲火加怒火一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像是要发泄自己不满的怒气,他狠狠的撞进她。
“你不是说晚上告诉我吗?”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的若雪,潜意识里还记着他答应过她的事情。
“等做完,你还有力气听的话再说吧。”
他就不信,他一定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梁尉霖,无所不能的梁尉霖,不可能为了一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而失控。他的人生不会有失控的时候。
是的,她没有力气问了,因为一夜不能成眠的床上折腾让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