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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外传来两个声音,是唐奕天和花撷芳,他们追着楚篱到了洋房,寻到楼上,正好看到楚篱掐着一个男人,男人被提在空中,双腿乱蹲。唐奕天和花撷芳赶紧上前去拉楚篱,让他把人放下。
陌生男人脖子处一空,整个人摔到地板上,激烈地咳嗽和喘气。
花撷芳看着地上的男人,问道,“你哪人,到这里干什么?身份证拿来。”
地上的男人掏出证件,竟然是警官证,还是正科级的,“我他妈来查案的,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花撷芳掏出证件,“同行。”
陌生男人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自认倒霉。
“查案?你查案偷袭我干嘛?”楚篱对他说的查案一点也不信,查案大可光明正大地来查,何必闹偷袭?还好他偷袭的是自己如果随便别的什么人,可能已经被他一脚踢出脑浆躺平了。
“我又不知道你什么人,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偷偷摸摸,这里是我家,我怎么偷偷摸摸了。”楚篱难得说话这么针锋相对。“而且刚才你喊我小少爷,你知道我是谁。”
“我那是……就随口喊的,看你那窄腰长腿眉清目秀的,长得就像那啥……那娱乐城的少爷……”男人说话有点不好意思了,捏了捏自己鼻子,“我如果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他/妈这么厉害,我哪还敢偷袭啊,就算要偷袭也肯定直接拿qiang点了你,还劈腿干嘛……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你他/妈的瞎说什么。”唐奕天一听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楚家小少爷怎么就成你娱乐场所那些侍候人的鸭子了!?“再乱说我也揍你。”
都是同行,花撷芳便打了个圆场,这事便也过去了,那人灰溜溜地走了。楚篱看在花花的面上,也不能不依不挠的,而且那人也不是软骨头,饶是刚才生死悠关他都没有松口。
要说这人是来查案,花撷芳也不信,但他办事讲证据,不能凭感觉。
楚篱跟花撷芳去了警局,他想再看看尸体,结果出人意料的事在等着他们。路上花撷芳接了局里电话,说任务结束让他马上回原单位报道。
到地方楚篱去办手续,结果小警察一查说没这么一人,唐奕天说不是人,已经是尸体了。小警察回尸体也没,反正不管活的死的没这么一号人,楚篱愣了,在局里四处找,找到那天带着他看老爷子遗体的一警察,警察看到他有点诧异,随即就说不知道,你谁啊,我见过你吗?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什么楚霁云,老子没听过这名字。
俩人傻了,知道其中肯定出了什么变故了,要么老爷子遗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怕担责任,要么就是上头把这件事压了下来,不让人查,不让人深究,不立案不调查,毁尸灭迹无处可寻了。想来想去第二种可能性高些。这时花撷芳来电话了,急急道,“我得回去了,上头下死命令,这件案子当没有发生过,不准提不准查,我和其他两人现在就得走,回单位覆命,你们不要留上海,也赶紧回,这次水深了浑了……”花撷芳话没说完,对面传来一阵吵闹,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楚篱和唐奕天退了房也回去了,在车上,握着裤袋里写着胡邪两字的纸条,楚篱已经作了决定。
他要去浙西那个山村,找胡邪,那里肯定有着某些秘密与老爷子有关。
在路上,楚篱打了几次电话给花撷芳,但对方一直关机,楚篱有点担心,便又打给沈亚伦,结果亚伦根本不知道他要回去的事。
俩人都感觉到身处一张无形的网,而且这网在越收越紧,随时都有可能起水网鱼,唐奕天开着车,看了眼楚篱,心里怕这傻瓜犯拧死挣,最后落个鱼死网破的结局,唐奕天现在狠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睁着眼,把楚篱撂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秒都不离开才放心。
俩人回到楚宅,天已经大黑,刚一进屋,发现屋里亮着灯,唐奕天一个箭步把楚篱挡在身后自己朝大堂走去,进了屋,一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坐在那儿,身边还站着个跟班,看见他们回来就起身朝楚篱伸出手,“我叫方晴,是律师。”
楚篱握上对方的手,道,“楚篱。”
对方点点头,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名片和证件。“我知道,楚家小少爷和唐先生。我受楚霁云先生所托来办理财产赠送手续。”方晴一边说一边从公文包取文件,一叠叠的,拿出最上面一张递给楚篱,“这是财产列表,楚少过下目。”
楚篱接过文件,一头雾水,“你刚才说是赠送?不是遗产吗?”
“楚少说笑了,你家老爷子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成遗产了。”
楚篱一听这话心里就起希望了,急急道,“你见过老爷子?在哪?什么时候?”
方晴掰开楚篱抓着他手臂的手指,“昨天见着的,就在这儿。”
唐奕天眼睛都听直了,脑中转了几个弯,寻思着,那人精老头子果然没死,那么他们上回见着的尸体又是谁来着?
楚篱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老爷子没死?老爷子没死!手里的文件一松全掉地上了。
“楚篱。”唐奕天唤了他一声,把纸张捡起来,放回他手里,“先把这事办了,让人家好早点回去。”
楚篱握着纸,扫了眼,根本看不进去,唐奕天知道他心思肯定没在这上面了,便拿过纸,帮他念起来,赠送的财产里有三处房产,一处就是他们现在住的楚家宅子,一处上海的洋房还有一处在西安,西安那处楚篱没去过,其它还有一些证券什么的,这些加起来真不算什么,唐奕天的财产加起来也不止这些,真正值钱的是两处境外的私人博物馆,唐奕天看了眼类目表,一个馆藏几乎全是玉石类,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上面几家保险公司联合承保的金额大的惊人。
方晴指着各处需要签名的地方,签完名还要按上手印,倒腾了很久。走前说处理完后他还会再来有事跟他联系等一系列客套话。
这一夜,楚篱是在老爷子书房过的,把书房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唐奕天陪着他,找着一切可能成为线索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楚篱最后查了老爷子收藏的一些典藉,想查出那段录像里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一夜下来,俩人眼珠子都布满了血丝,跟两个兔子似的。
唐奕天看着楚篱,出门买了楚篱平时爱吃的早点。回来楚篱还在翻着书。
“吃点东西。”
楚篱哦了声,眼睛死盯着书一页页地看着。唐奕天没辙。也打开书接着找。
楚篱坐着书房找了一天一夜,唐奕天也陪他找一天一夜。
看着楚篱不吃不喝不说一句话的样子,唐奕天真觉得无奈了,心疼了,但就是对他束手无策,不知道敢拿他怎么办,楚篱那就是一朵前院池塘里的白莲花,清冷高贵特立独行,不管身边的人是谁都不能影响他一分一毫。
唐奕天摇摇楚篱肩膀,“别找了,出门走走。”
楚篱推开他的手,“不去。”
唐奕天腾地站起身,“啪”一声打掉楚篱手里的书,厉声道,“睡觉去。”
楚篱不依不饶,捡起书,“别吵我。”
“别跟我废话。”唐奕天一把扔掉他手里的书,就把人扛上了肩。
“干嘛!”楚篱突得一下天旋地转,头朝下脑冲血,本来就没休息眼睛红着呢,现在眼珠子都能瞪出血来了。
“睡觉。”
“不睡!你放开我!”
“老子就不放。”唐奕天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再吵扔你护城河去。”
“唐奕天,我睡不着,你放开我。”楚篱喊着,拳头捶在唐奕天背上。唐奕天没反映,楚篱张嘴咬上他肩膀。
唐奕天直接走上二楼打开卧房门,朝卫生间走去,把人扔进浴缸,水龙头一拧,冰冷的自来水哗哗地从头顶往下浇,把俩人都从头到脚淋个透心凉。
“醒了没!”唐奕天站在浴缸外,从上往下看着楚篱,用冰冷的目光震慑他。
楚篱坐在浴缸里,抬头看着上方的人,张开口,上面的水就直往他喉咙灌,只得又低下,不再看他。
“唐奕天我睡不着。”楚篱缓声说道。
“你得让我干点什么,随便什么都成,我心里难受……
“我不能让自己空下来,我害怕去思考,我已经可以看到结局……我害怕……
唐奕天把水温调高,开始扒楚篱身上的衣服,“你在怕什么?”一边问着,一边楚篱的上衣就被唐奕天脱下了,然后去拉他裤子,因为湿了粘在身上,脱得费力点,一会楚篱就被唐奕天扒个精光,全身上下打了层沐浴露,“楚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