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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皱一下。”
“你刚才的刺法不是冷静,是疯了。”面前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但进了这山他们都失常了,楚篱深吸几口气,借以平复心情,刚才的激动被慢慢压了下去,人也开始理智“我的伤跟你没关系,是我自找的,你别自责。”
唐奕天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屋内胡先生还是在捣鼓草药,见楚篱进屋便道,“原来你是知道的。”
“先生真当我是铁人啊,我能忍到现在,还是多亏这种毒气,如果我太重视自己的伤,这种痛楚就会撕心裂肺直至生生痛死,相反,我无视它的话它也帮我去无视。”楚篱不解的是,“这种毒为什么对生活在这里的人好像没有影响?”
“这是最原始的一种排外方法,让外来的人不能轻易进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活着离开,生活在这里的人也不是天生异质,他们是经过几代人的牺牲才慢慢适应的,这个过程不在一朝一夕,痛苦而漫长。不过,”胡先生看着楚篱,“你真的很强,你冲进火堆那一秒明明是在寻死,但从火里出来,却已恢复平静,篱儿,不管轮回了多少世,你永远是强者。”
胡先生说完转身就进了内屋。楚篱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也已满身的疲倦,躺下睡去,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再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唐奕天就缩着身子躺在竹榻边的地板上,简单洗濑下,胡先生就招呼他们吃早饭。
唐奕天精神很不好,才一夜就苍桑了许多,楚篱半边的肩膀和脸被包得木仍伊似的,俩人被这山村折腾得萧条肃几,就差支离破碎了,完全找不着以前的俊朗样子,心里都明白这里绝对不能久住下去,不然到最后肯定就应了死无全尸这四个字。楚篱想到就是阿宝,从一开始就是他把他们带进这个局的,但是事情总是不会如人所愿,当他们再去找阿宝的时候,阿宝却失踪了,确切的说是应该是躲着他们,这里是他的地盘,如果他存心不愿见他们,他们必然是找不到的。
唐奕天和楚篱在村里四处找阿宝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件事,这个村里虽然每户人家都在门口放着几口水缸,作为平时的生活用水之用,但却没有看到水源,这么多的人生活每天耗水量不会小,靠天降水肯定是不够的,肯定有着隐藏的水源,而且记得阿宝曾说过,老爷子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一个湖,虽然这里的人否认有这么个湖存在,但作为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这个湖是极有可能存在的。但有没湖似乎跟出路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唐奕天也就没有说。
就这么一找,一天又过去了,唐奕天和楚篱商量,明天去断崖边攀下去看看,说不定能到底下,先不管老爷子到这里所为何事,唐奕天的原则很简单,只要活着离开就有机会得到真相,命丢了就什么都完了。
胡先生很认真的给楚篱换了药,受伤的皮肤干燥,没有化脓感染的迹象,唐奕天很庆幸楚篱没被伤痛击溃。胡先生也不问他们一天去了哪里,这地方反正就这么大,他对这里的封闭程度相当放心,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一去不回。事实上他似乎只关心楚篱的伤,别的于他都是虚无,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就这样半夜无话。睡到正醇,楚篱和唐奕天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借着月光看见胡先生披着一条白色长袍从里屋出来,对俩人说道,“你们别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乖乖呆在房间。”说完就出了屋,唐奕天本想跟着他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但被楚篱拦下,朝他摇摇头。唐奕天心里突然不是味,这位胡先生看来比自己更让楚篱信任。
屋外围着一圈人,胡先生压低着声音在跟他们解释着什么,村民的声音很响,用的是当地方言,显然跟楚篱和唐奕天熟悉的吴方言是同一系的,但是来的人情绪激动,语调高昂,所以俩人对他们所谈的事还是不大明白,只听着一直有人喊着让吴先生举行仪式,至于原因他们听不大懂,虽说吴侬软语,但人情绪一激动,说话就狠了,语气也快,只听他们口中反复出现“架走”两个字的发音。吴先生一直是压低着嗓子在跟他们交谈,所以他们就更听不真切了。虽然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俩人心里也有了底,外面的人气势汹汹就是冲他们来的。
“必须想办法离开,看这些人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了。”唐奕天从窗口望去,对楚篱道。
“你有没觉得这个地方缺了什么?”楚篱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什么?”唐奕天一愣没跟上他思路。
“水。”楚篱道。
唐奕天顿悟他说的是什么事,白天他也有想过这问题,于是点点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里应该有着一个隐藏的水源,老爷子应该也是冲这来的。”
“这个应该就是这里的秘密了吧。”
唐奕天想了想,觉得现在这种情况首要的是离开这里,所以表示了反对。
但楚篱坚持要找水源,他的理由很简单,不管是现在来还是以后来,都不会改变这里的环境和村民对他们的敌意,既然如此就一次把事情做完。
唐奕天急着离开的主要原因在楚篱一身的伤,但还是尊重他的决定,一直以来,唐奕天都是以楚篱的意志为先。
门外胡先生还在和村民交谈着,村民们的情绪已经平稳许多,不似刚来时激动,后来便一起离开。
胡先生进门就让他们准备下马上离开。自己则进了里屋,一会拿着一包用防水油纸包着的东西塞到唐奕天手里,“每天换一次药。”转身又对楚篱说,“里面还有些干粮,跟着我,我送你们离开。”
唐奕天和楚篱不知道胡先生为什么突然说要送他们离开,一头雾水,“先生不是说没有路吗?”楚篱问。
胡先生淡淡一笑,“活路没了,死路还是有的。走不走?”
这次唐奕天没有说话,倒是楚篱接了句,“先生带路吧。”
胡先生带着他们从村后断崖绕道,直到某处,伸手向边上的藤蔓拉了又拉,再三确认后转身道,“沿着这条藤下来。”说着自己以一个优美的腾空翻身第一个跳下在空中单手抓藤滑了下去。似一道清明的月光流向山谷。
唐奕天看着愣了下,虽然藤上没刺但也长满坚硬的枝蔓,“他到底是什么妖孽,竟然能这样下去!”
楚篱没有回答,只是抓着藤攀了下去,唐奕天紧紧跟在身后,大概下来三四十米的时候,楚篱突然被山壁里的东西什么东西攥紧,“啊——!”身体没挣脱出来被拉进了山洞。
唐奕天看身下的楚篱消失了,脑子一热,一蹲脚飞身下去,没想脚下竟然一空,整个人穿过枝枝叶叶滚进了山洞,“楚篱?”
洞内楚篱正被眼前的影像吸引,唐奕天也惊呆了,洞内没有照明,只见全是萤火虫昨星点点,或停或飞,特别是壁顶零零落落的闪着光,仿佛置身于异世界。
“看呆了?”胡先生边说边打起一个火折子,把人拉回到现实——他们竟站在洞内的断崖上,只有再往前走几步,就要粉身碎骨了。“敢跳吗?”胡先生道。
借着并不光亮的火光,下面是黑黑的一片。看似是个无底洞。
——跳下去,绝没有生路的吧。唐奕天想
“胡先生,你带他们来这里是要守约举行仪式还是另有所图?”突然从一边角落传来的声音让人更加吃惊。
唐奕天转身借火光看到坐在角落的男人,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唐奕天记得他是这里的村长。
胡先生也有点吃惊,“你怎么会在这?”
“先生又为什么会在这儿?”来人不答只是反问了一句,起身向楚篱走去。
胡先生一个箭步上去,“你今天是非要跟我作对吗?”
“先生,是你非要跟我们全村人过不去,跟你自己过不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次他们讲得是普通话,唐奕天和楚篱都听懂了。
“你们什么都别管,沿着河就能找到出口。”胡先生把他们推向崖边,“快走!”
楚篱却停下脚步,“究竟是怎么回事?”
“和你无关,唐奕天,带他走。”胡先生吼道。
唐奕天直觉是越快走越好,但楚篱的固执他是知道的。
“怎么无关,你不想想为什么我们会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全是因为楚家小少爷吧。”
“够了,吴凉,别忘了你的责任。”胡先生说道,“我们现在只是守着自己的承诺罢了。”
吴凉狂笑起来,“狗屁责任。那是我自愿的吗!千的前的约定为什么非得让我们来承担,胡邪别开玩笑了,你之前不也是这么想的吗?他们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