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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濬楼船下益州,
金陵王气黯然收。
千寻铁锁沉江底,
一片降幡出石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
山形依旧枕寒流。
从今四海为家日,
故垒萧萧芦荻秋。
“芸儿,这是你写的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苻坚站到我后面我都没发觉。他思考片刻,说,“你这诗挺好奇怪,不过写的很有气势。若朕也可以有像王濬破金陵的时候,朕心愿足矣。可你说……”
“陛下别多想了,”我走前两步,打断他的话靠到他的胸前,我安慰道,“将来的事情谁有可以知道。”
由于船是顺水而行,所以走的还是比较快。经过荥阳(今河南荥阳东北)、汲郡(今河南卫辉西南)、黎阳(今河南浚县)最后在灵昌津(今河南汲县东)上岸,改行陆路,几天颠簸后,终于到达邺城。路上雪一直在下,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现在镇守邺城的是王猛,我对王猛也是很崇拜的。来到这里,早都听说过王猛,这次能有机会见见这个大名人,我怎么可以错过。
我们车马出现在邺城南门朱明门时,远远看到了迎接的的官员。为首的是一个年纪四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大叔,我想这就是王猛吧。
“臣猛率邺城百官见过陛下!”中年大叔洪亮的声音响起。我猜的果然不错,那人真是王猛。
“朕与景略经年不见,不必多礼。”他扶起王猛,对大臣们说道,“大家都平身吧。”
“谢陛下!”众位大臣都谢恩起身。
接着苻坚挽着王猛的手,去州府议事,让赵希送我去邺城行宫休息。
也不知道苻坚和王猛说了什么,一直到戌时的时候,他才回到行宫。(戌时:晚上7…9时。)
“陛下,白天的那个人是王猛王景略吧?”我询问道。
“是啊?”苻坚揽我到怀里,“芸儿认识?”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我解释道。
“哦。”他似乎明白了,突然问道,“芸儿来自千年后,应该知道后人对景略的品评吧?”
“嗯……博学多才,宰政公平,不畏权贵,可比子产、管仲以及诸葛。”我认真地说。
“真的?”苻坚瞪大眼睛,有些迫不及待的继续发问,“那朕呢?”
“文学优良,内政修明,大度容人,武功赫赫。”我一只一句地将以前书上对他的评价说出来。
“芸儿真的这样认为?”他好像有些不信,抓着我的肩膀。
“这不是我说的,是后人说的。”我看了看他又说,“自古以来,像王猛这样的贤臣不多,所以王景略的劝谏陛下一定要听。”
“朕向来都对王景略的劝谏言听计从,哪有不听?”苻坚有点不服地说。
“那个……那个王景略要是以后劝陛下不要打晋国时,陛下一定要听。”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
“朕不想听这个!”苻坚脸一下冷下来,“国家大事非妇人可以干预的,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后他拂袖走了出去。
看着他走了出去,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人怎么就这么固执。想想他的话,我有点受不了,竟然说女人不该干政,想我也曾经是个大男人,这样太伤自尊了。
第二天他来向我道歉,我没理他,他也许认为没面子,接着有六七天他都没出现。后来一打听,原来带了人去西山狩猎去了。这几天自从他没出现我像丢了魂一样,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有呆呆的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雪花,这时心里才有能静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后,每当下雪时,我就会勾起乡思。
“修容!修容!”清早就隐约听到一个士兵的喊叫,声音越来越大。
“赵希,看看外面发生了是么事情?”我给身边的赵希说道。
“那我去外面看看。”说着他走了出去。
一盏茶功夫,赵希脸色不好看的回来了,看看我说道:“苻坚受伤了。”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我的震撼可不小。
“什么?他受伤了!”我大叫了起来,拉着赵希的袖子问,“要不要紧?伤到拿了?你告诉我!”
“你……可不可以放开?”赵希看着我很无奈,说道,“我又不在现场,我怎么知道?”
“那个……哦”我尴尬的笑了笑,立马放开了他受苦的袖子,问道,“不好意思,一时忘了,你不可以和我一块去西山?”
“好吧,谁让我们以前是好兄弟。”
赵希迎着风雪,帮我驾着马车,向西山赶去。一路上,我不停的催促他赶车赶快点。他只有答应我的要求,狠狠向马背抽了两鞭子,马的确是快了不少,可我是被颠簸的快把昨天早上吃的饭都淡出来了。马又跑了一会,实在经不住我们的虐待,直接罢了工,我们怎么也弄不走,最后只好自己步行去西山。要是以前的身体,在这样的风雪天气行走,没有一点困难,只会感到寒冷而已。现在就不由提了,由于女人身体本来就瘦弱,加上穿的是累赘的长裙,再者心里着急,慌不这择路,走不了几步就摔一跤,弄得我都想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最后,赵希实在看不过去了,要求背我。虽然感到让兄弟背很没面子,但谁我现在是女人呢,背就背吧,有免费苦力,利用下也不错。这样的行进的速度竟然比我步行快,我真那么没用吗?无语中……
第三十七章
……》
当我来到西山时,发现苻坚好好的坐在马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是我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火冒三丈,真想过去把他踹下马,可是想想,那马比我还高,上都上不去,还是算了,只是用眼睛瞪了他一会,反而感觉眼睛有些受不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后面马蹄声响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子一轻,被苻坚抱上了马。
“放我下来!”我没好气的对他大吼。
“芸儿,还在生朕的气?”他抱我在马上坐好,一脸委屈地说,“朕好伤心啊!”
“我现在心情不好,放我下来!”我依旧不想理他。
他看我不理他也不答话,用他的唇贴了上来。本来由于下雪,感觉天气寒冷,他现在的吻,反而带来了丝丝的暖意,不由得贴近了他温暖的身子。好一阵热吻过后,他才放开了我。这时发现好多兵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我一下羞得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可惜没有地缝我只好钻到他的怀里,遮住羞红的脸。
“哈哈哈……”苻坚看到我的窘样大笑起来。
“别笑了!”我小声对他嘀咕,他却置若罔闻,气死我了!
该死!混蛋!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我用拳头不停的报复,只可惜我的拳头对他来说相当于瘙痒,反而将自己可怜的小手弄的发痛。
这时一个俊俏的青年上前,跪到苻坚马前进谏:“陛下,臣有话要讲。”
苻坚仔细一看,原来是伶人王洛,说道:“原来是王卿,有话就说吧。”
“陛下天下苍生所系,如今久事田猎不归,一旦产生祸患生,有所不测,致太后与天下何地,请陛下三思。”王洛垂首说道,虽然语气平淡,却让人无法反驳。
苻坚看了看我,于是缓缓说:“王卿请起,明日朕就回长安。”
从西山下来,我们回到了邺城行宫。由于要回长安,晚上苻坚招王猛来行宫交代事情。我央求见见王猛,苻坚笑了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谈话间,苻坚说起白天伶人王洛进谏的事,对王洛很是赞赏。
“畋猎不是什么必要事情,可是王洛之言,陛下不可忘。”王猛想了想说道。
“景略所言极是,朕自此不再狩猎了!”苻坚下定决心说道,回头对身边的韩意说,“赐洛帛百匹,拜为箴官!”
韩意听了吩咐出去。
苻坚想了想,笑着对王猛说道:“张修容,听说景略大才想见见你。”
“陛下过奖了,怎劳修容垂青。”王猛谦虚的说道。
过了好久,苻坚和王猛说着话,一个宫装丽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
“妾见过陛下。”我盈盈拜了下去,起来后,看到苻坚一侧的王猛,也问了声好。
“芸儿起来吧。”苻坚说着扶我起来。
“修容折杀臣了。”王猛连忙回礼。
“使君不必多礼,久仰使君才学,今日见面只是想与使君讨教一下对天下形式的看法。”之所以我要和王猛讨论天下形势,是专门说给苻坚听的,希望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不敢,只是有些微末的看法罢了。”王猛连忙谦虚的摆摆手,坐了下来。
于是我们就开始讨论天下形式。
“臣以为方今天下,晋虽偏安东南,是国家正朔不可图也,凉州张氏、朔方代国,不足为虑,可一一图之。”
“不错,晋不可图但不代表不可动。这只是现在北方没有统一前提下。”我补充道。
“此话怎么讲?”王猛一脸询问的口气。
“晋国国力微弱,荆襄、淮北、巴蜀之地,其力量不及可以一步步夺取。借此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