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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轩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祈轩缓缓开口道:“为什么这里万般不好,还有人拼尽一生地争夺,不惜害人害己?”
“因为他们只知道俯瞰天下的磅礴,却不知脚下亦步亦趋的艰辛。他们只知道登高一呼的恣意,却不知承载万千呼声所要的代价即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一定能够付得起。他们只看的见墙内的花儿比自己种得美丽,却不知花儿的娇贵是否能够等到他们采摘。愚蠢的人汲汲营营,聪明的人只驻足片刻。”
“那你是怎样的人?”祈轩道。
王怜清看着祈轩笑了。
“我虽然不是个聪明人,但却知道什么事当为,什么事不当做。而李城主你呢?”
“我又如何?”李辰的眸蓄着深远的光。
“你可知你若抢了此物,对御剑城来说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有没有好处再说罢!你拖延时间也是枉然!你把它交给我,我保证不伤你分毫。”
“好大的口气!要知道,你虽然是御剑城城主,但我也是拜月教的教主。拜月教没有怕过任何人,他们的教主亦是。”
“那如此,老夫就不用留情了!”
咻——
飞舞的长鞭与驳亮的铁剑交辉,淬出闪亮的火花。
未知的一战来到。
第五十七章
本是美丽的小道却因为狂乱的比斗而被摧残凌乱。本是无辜的小草却因无情的践踏而变得支离破碎。本是郁郁葱葱的参天之树却因强大的掌力而奄奄一息。
飞舞的狂乱带着三分恶狼似的狠戾,七分飓风般的无情袭击着敌人。以柔克刚,岂不知刚亦可胜柔。剑的孤傲与冷寒似乎要冻住周围的一切,包括他的敌人。每一式都果决而快捷,挥洒的剑气横扫过去,无可匹敌。
“还不认输吗?”李辰淡淡道。
月华衣是不会认输也不可能认输的,但见她手轻轻放在口边。
嘘吁——
一声声刺耳入心的尖细声音不断从月华衣的口中发出。
李辰不明所以,所以挺止了攻击。
丛林中,天空中,土地下,同时发出簌簌的声音,且声音越来越大。
李辰握紧了手中的剑,以不变应万变。
刹那间——
有无数的影子朝着李辰袭击而来。
但见得寒光闪烁,野兽被撕裂发出的哀嚎声,飞禽被击落发出的痛苦声,异虫被斩落摔在低声发出闷响声。再观李辰,喘着粗气,显然这意想不到的敌人也着实费了他好大的气力。这些敌人不是难以对付,而是来得太意想不到了。
月华衣早已催马而去,她并不是害怕,只是事有轻重缓急,鲁莽冲动的选择是帮不了自己,也成不了事的。从某一方面来说,月华衣确实有做教主的资格。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李辰并不担心。
“我是个从喜欢逃跑的人哦!”王怜清的眼睛泛着狡黠的光。
“逃跑?”祈轩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
“是呀!是逃跑!遇到好事我是一定要占便宜的。遇到危机,我肯定是能避就避,避不过就闪,转嫁给他人。简单来说,我就是那种,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典型。”
“那若到了实在没有便宜占,又实在避不开那危机的时候,你该如何呢?”祈轩做了个假设。
“这么衰的巧合,谁会那么倒霉呀!”王怜清嘻嘻笑道。
“若那个无比巧合的倒霉蛋就是你,你要如何呢?”祈轩继续假设。
“那我一定先把你揍一顿,然后死都要拉你当垫背的。谁让你乌鸦嘴呢!”王怜清赖皮着。
“喂!我可是皇帝呀!”
“是吗?”王怜清贼贼笑得不怀好意。
祈轩被王怜清看得无比恶寒:他想做什么?
王怜清神情一变,对着坐在躺椅上的祈轩伸出了手,而后轻轻托起祈轩的下巴,好让他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相对。
祈轩不说话,只是看着王怜清,看着王怜清的眼眸中清晰地印着自己的容颜。
“你觉得你现在还是皇帝吗?”王怜清毫无预警地问道。
祈轩听她这么一提,忽然感觉到无比怪异,却又形容不出。于是,表情多变起来。
王怜清弯下腰来,却把祈轩的下巴轻轻抬得更高。
两人眼波流动间,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忽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你们在干嘛?”瞪大不明所以的眼睛,开口就很不礼貌的同志是这个皇宫的小霸王祈奉行小王爷。
王怜清假装不满,怏怏道:“我们在干嘛,看不就知道了,还要问哦!”
被再平实不过的语言生生劈到了,其实还是很纯情的小王爷祈奉行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可爱的家伙!王怜清在心里偷笑着。
刚才眼前的人是哥和一个名为王怜清的男人吧!那个王怜清似乎是要吻老哥,老哥没有反抗,看见我也没有什么表示。这么说,他们确实关系匪浅!这么说,他们真的你情我愿!这么说,老哥真的喜欢男人!这么说,老哥似乎是在下面的!这么说……苍天呀!来个雷劈晕我算了!祈奉行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
王怜清已经憋笑到破功的地步了。
哈哈——
“皇帝大哥,你这个弟弟可真有意思!”
祈轩看着祈奉行,也觉得祈奉行可爱起来,于是,也忍不住地笑了。
试探着,祈奉行还想进一步地证实,于是,他问了:“哥,你真的喜欢他吗?”
这一问,却让祈轩愣住了。
我喜欢他吗?
月华衣马不停蹄地继续行进着,她不以为她可以轻易地甩掉李辰。毕竟中原的土地她不熟悉,李辰又是个老江湖,她现在所想做的就是尽快把东西送到目的地,然后李辰再也没有理由追逐着她,她也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是拉!成功就在眼前,不容许任何阻碍,也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坚定信心的月华衣快马加鞭着。
“站住!妖女!”
一声喝止,让月华衣的马长嘶鸣起。
“你们又是谁?”月华衣对着不明来者指鞭。一个李辰已经很烦人了,现在居然来了一群。
“妖女,你破坏别人姻缘,作为女人我都替你感到羞耻。”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厉色道。
“你羞耻自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情?”月华衣的理解是直线型的。
“别和她废话,邪教妖人受死吧!”
此话正中月华衣的心意,无聊的人自是消失为好。
扬起手,应声而道的人口中叙叙骂个不停。
无聊!来不及深究,月华衣继续上马而去。
哪里来的人?简直莫名其妙嘛!月华衣终究是没有想通。
过了小道,上了官道,道路宽敞了,自是可以更加畅通了。华都的巍峨远远地可以看见影子了。月华衣露出了欣喜的笑,然而,却是一闪而逝的。还没有到达,还不可以松懈!月华衣这样告诫着自己。
在官道的入口出,栅门却是因月华衣的来到而关闭起来了。
“来者可是拜月教的月华衣?”官兵循例地问着。
这本没有什么,所以月华衣回答了。
“月华衣,有人说你入华都欲引起骚乱。请下马跟我会衙门接受调查。你放心,只是调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你若被证明清白,上头老爷自然会放行。”他们小兵只是听命行事,也不愿和江湖人有太多瓜葛,得罪了谁都是不太好的,所以语气也格外地客气三分。
“我本可以下马同小哥回衙门,但今天我有要事在身,实难从命。还请通融放行。”斟酌再三,月华衣觉得与衙门纠缠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未来。
“月华衣,对你客气是给你面子,你别蹬鼻子上脸。我们这是上命,不由得你不抗命。”见得月华衣不肯,小兵们又换了一副嘴脸。
月华衣是何人,她心高气傲,从来不会向什么人低头,所以她长鞭一出,管你什么官命不官命。
闯过官阵,月华衣继续向前着。
她很想好好想一想,她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偶然的。但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太多的余力和心思去琢磨这其中的蹊跷,赶路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情。
“哥,你喜欢他吗?”祈奉行问得直白。
此时,王怜清也在看着祈轩,等待着祈轩的答案。
“喜欢?”
啊——
“不喜欢吗?”
呼——
祈轩的喃喃自语吓了祈奉行一大跳。
看着为难着的祈轩,王怜清却笑了。
“这个问题就这么难以回答吗?”王怜清觉得这不过是个简单的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很容易吗?”祈奉行反问。
祈奉行的话又让王怜清咯咯笑出了声。
“喜欢的含义可是很广大的,对亲人,我可以说喜欢。对朋友,我可以说喜欢。对美丽的事物,我可以说喜欢。对感兴趣的一切,我可以说喜欢。所以,我说我喜欢祈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