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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于是,重新回到车上。
“来人呀——”李美玉示意一旁众人将车包围了。
白公子不解,定定地看向李美玉:“李小姐这是何意?”
“小女只是好意,只想请公子去御剑山庄作客罢了!”
白公子就知道他被王怜清给坑了,说什么有吃有喝,肯定待遇不差。这下好了,进去了,和被赶入笼子中的鸟有啥区别。算了,谁叫自己的饭钱和住宿费都是她付的,况入了山庄也只是当个安全人质,还可以欣赏到美女,也罢!走吧!
李美玉请白公子回山庄有其自己的打算,若实在寻不得人,便以白公子的安危做要挟,不怕王怜清不出现,但这是下下策,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做的。
乔装的王怜清恢复到初见祈轩时的样貌,祈轩则是被王怜清改造的面目全非。带确定安全,祈轩恢复了本来清俊的容颜,王怜清却是不摘面具。
“你觉得这样会比以前好吗?”忍不住地,祈轩问道。
“你觉得不好吗?起码,阳刚一点吧!”王怜清笑着。
“呃!”祈轩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你不觉得我们走的实在很慢吗?”祈轩觉得王怜清是故意放慢行程的。
“我就两条腿,怎么快呀!”王怜清觉得自己还挺在理的。
“那我提议买马,你又不同意。”
“拜托拉!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吗?再说,李家也许早就布置好了,就等着咱们自投罗网呢!”王怜清觉得祈轩越来越笨了。
“但人家四条腿的,说不定很快就会赶上来的。”祈轩担心的不无道理。
“是会赶上来!”王怜清道。
祈轩惊诧地向后望望,也没看见什么,不由得抱着侥幸的心理道:“也没有这么快吧!”
哎——
王怜清叹了口气,然后道:“已经近在眼前了。”
啊——
祈轩乍然懵懂中,不解呀!
但听得,驾——驾——
果然听见骑马声,但不是从后面传来的,而是从前方传来的。
“是月华衣!”乍见耀眼的红,祈轩脱口而出。
“是!”王怜清肯定着。
祈轩没有办法地看着王怜清,现在也只能指望她了,自己的能力是绝对不能与之抗衡的。
见王怜清没有开口,祈轩有些焦急,忍不住地催促着:“喂!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凉拌!”不冷不热地,王怜清丢出这两个字来。
祈轩更急了,险些要跺脚了,他一脸的忧愁地望着王怜清:“在这个时候,你就别在说笑了。”
“我这叫苦中作乐!”王怜清白了祈轩一眼。
话语间,月华衣已经到了眼前。
“祈轩公子的这个军师不错嘛!害得我多费了不少时日,不过,终究我们还是有缘的。哈哈……”月华衣的狂笑响彻山荫小道。
狂笑后是狰狞以对。
怎么办?祈轩以眼神询问王怜清,奈何王怜清始终无动于衷,无所表示,把祈轩那个急的。
“等一下,教主,我有个问题想问下!”王怜清打破这死寂。
“什么问题?说!”月华衣同意道。
“把他交出,我可不可以安全走人?”王怜清只想问下。
此话一出,祈轩很想马上、立刻掐死某人。
月华衣闻言也愣了下,而后邪魅道:“你说呢?”
“这位美女,这就是你不好了,人家问你话呢!你还给个疑问句,我知道否定之否定等于肯定,但是,两问号放一起等于什么?”王怜清和月华衣玩起了文字游戏。
月华衣怒了!试问她怎能不怒,本以为开口的人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原来人家不过是戏耍她而已,自己居然中招了。
“你——该死!”说着,手中的鞭子就招呼过来了。
王怜清当然不可能被她打中,笑话,她可是相当珍惜她那张脸的。女人的容貌就是女人的一切,这可是至理名言呢!
“你居然还敢躲!”月华衣见未击中,更加恼火。
轻盈闪躲的王怜清笑着道:“笑话!我又不是木头人,哪有给你白打的道理。你又不是倾国倾城,我被美人打了多少还值得,被你打了估计只有晦气了!”
评论美人的容貌,尤其说一个漂亮的女人不美,那个被念叨的女人若能不气恼那才真的奇怪呢!所以,月红衣更加生气了。
“给我杀!”月红衣指使手下开始攻击。
祈轩知道王怜清是故意的,却不知她为何要如此故意着,但现实也容不得他多做猜测,提起手中的剑开始抵御着。
月华衣将中心放在了王怜清的身上,大有不杀王怜清誓不罢休的趋势。王怜清却并不担心,且打且退,在众人上方翻飞来去,似乎有意显示着她那卓绝的轻功,如此一来,月华衣发动的攻势更为猛烈了,步步紧逼。然而,她越紧逼王怜清似乎越轻松一般。二人玩起了追逐游戏,每每月华衣将近王怜清的身的时候,王怜清都块一步地把二人的距离拉开,就这样二人始终保持了一到二人身的距离,这让月华衣更为急躁。
唰——
长鞭急急带着寒光而来。
咻——
一个回旋,恰恰躲闪了去,只让鞭尾与衣角擦过。
“可恶——”月华衣低哼了一声。
“欲速则不达哦!”王怜清轻笑。
轻浮的笑看在月华衣的眼中是那么地刺眼。
两人胶着了越有一刻,月华衣这才思索起王怜清的用意来。
他是在做什么?难道……祈轩!月华衣这才会过意来。
月华衣转而开始攻击祈轩,却不得,王怜清翘盼怜兮道:“哎呀,你的对手可是我哦!想要换对手可要先问过我同意不同意哦!”
月华衣欲脱身却不得,她这才体会到王怜清的难缠。她的每一步行动似乎都被王怜清预先知道了。而王怜清却又不对她穷追猛打,他们两人,此刻很像……很像一个场景——猫捉耗子。猫捉耗子并不是要吃耗子,而是要耗子陪它玩,所以总是欲擒故纵,待到耗子精疲力竭,自己也肚子饿,那时猎物早已成囊中之物后,猫才不急不缓地享用美餐。
想到这一层,月华衣赫然醒悟,怒视着眼前的人。
“哎呀!被发现了!”王怜清故意大惊小怪着。
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居然可以玩弄自己于鼓掌之间。当然也不得不钦佩他的好本事,可以玩弄自己。但是,过火的代价是很严重的。月华衣自信自己不会永远这么被动。
嘘——吁——
月华衣发出长长的哨声,她的手下全部集中攻击起祈轩了。
月华衣在等待,等待王怜清的下一步。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稳操胜算了吗?你若真的以为那才是笑话。王怜清并不向祈轩施以援手。
月华衣正在奇怪着,但听得虚软的脚步声传来。
只一眼,月华衣大惊。
自己的手下尽皆倒地不起,似是中了迷香什么的。
“不要好奇嘛!你会用毒,我还会用迷香呢!只不过我这个是高级货,无色无味,入体即化,运功即倒!实乃居家出游不时之需必备之选!对了,你要不要也来点,很便宜,交情价,一百两一瓶。要不?”王怜清的市侩嘴脸又不适时地露出来了。
月华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出丑过,也没有败的这么惨过,对手何时下的迷香,她居然一无所知。难道自己在拜月教实在太久,对江湖知之甚少到孤陋寡闻了。面前的这个人,武功、智谋都高于自己,在江湖上不应该默默无名才是?想不通!月华衣觉得头痛了。
“教主还要打过吗?”王怜清笑盈盈地问。
月华衣的长鞭垂下。
王怜清双脚落地时,却没有转身去看祈轩,反倒是看着月华衣不动。
“你还想怎样?”月华衣并不了解对手,也猜不透对手的意图,只觉得这个对手处处透着古怪,自己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我花却了人力、物力、财力陪你玩了这么半天,索要点赔偿也是该然,你说是不?”
一句话,一句让人吐血的话,一句让月华衣吐血的话。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月华衣还是很斯文的,起码没有说什么脏话。
“我哪里无耻,你才不要脸呢!人家不要你就算了,你要打要罚说就是了,何必要别人的性命。我也知道女子的名节重于一切,你贵为教主也尊贵无比,但是再尊贵也尊贵不过人命。我今天放过你,也仅仅因为你是这三千世界所孕育的生命。人没有权力去剥夺任何人的生命。我认为人与人是平等的,起码在某个时刻他们的生命是平等的。我讨厌你的眼神,那种傲视甚至可以说是鄙视他人的眼神。若要让别人喜欢你,首先你要用平等眼光去看别人,起码去除那鄙视的味道。”王怜清丝毫不掩饰她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