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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顿了下,解释道:“左三柱是替春月(婢女)上的。右三柱是替张妈妈(奶娘)上的。前三柱是替老李(车把式)上的。后三柱是替小喜子(小书童)上的。中间三柱……”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是替你自己上的。”
“错!”
嗯——
王怜清一时愣住了。
“是替我娘上的。”
那你自己的呢?王怜清没瞅见他手中还有别的了。
“我的在祁轩兄的手中。”
王怜清汗一个。
你们慢慢上,我出去溜达溜达。王怜清就这么闪了。他的空,正好由李美玉填补上。
“小姐,不如求上一签。”
“这……”以前求的全是不好的,再求,李美玉怕自己的心情会变得更糟。
“小姐,我看今天不错,您就求上一支吧!”
李美玉犹豫着,但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内心的渴望。
哗——哗——哗——啪——
一支签落地。
第十二章
丫环小兰拿着签望着长长的队伍有些泄气,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到自己呀!
“要是有个会解签的出现就好了。”
王怜清其实没溜达多远,小兰的话她也正巧听见,所以很热心地靠了过来。
“我会解签。”
看小兰拿狐疑的眼光打量自己,王怜清不高兴了。你什么眼神呀!
“解不解随你!”
小兰琢磨着小姐还在等着,让小姐等太久可不太好,于是乎,相当不安心地把签交到了王怜清的手中。
“久旱为期三日霖 ,山知十日已逾霪 。人情暴殃千天怨 ,久雨秋收惊(惊)尔身。”
念完,王怜清又问:“是不是你家小姐要求姻缘?”
“你怎么知道?”小兰奇怪着。
笨!通常情况都是这样的。你一个丫环自然是替自家小姐排队解签,若是一个书童模样的自是替自家公子解签,这种定律不用想都知道啦!当然,王怜清不会这么说的。
“我要帮人解签,自然通点门道啰!”
丫环小兰半信半疑着。
“不说废话了。解签!久旱为期三日霖,意思是苦苦等待爱情却只是流星一逝。山知十日已逾霪的意思是只能成为曾经的过往 。人情暴殃千天怨,意思是一直等待的恋情来到却得不到祝福 。久雨秋收惊(惊)尔身的意思是结果却是意料之外 。”解签完毕。
王怜清觉得自己已经用最通俗的话来解释了,但显然她高估了小兰的智商。因为小兰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不明白?”
“不明白!”小兰点点头。
没有文化的人,你不能和她理论,所以王怜清用一句话重新总结了下。
“这支签的意思就是你家小姐的恋情需要等待,也许过程中会很坎坷,但结果还算好。”
“太好了。”小兰为自家小姐抽了支不错的签而欢呼。
也不说声谢谢,小兰就拿着签向李美玉道喜去了。
眼瞅着李美玉的神色惊喜起来,王怜清赶忙闪人了。
“那个解签的似乎是王兄。”
“哈?!好像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给人家乱解?祁轩未免有些担心。
李美玉寻人不着,只好作罢,她多少有些安慰了。
看来,今年月华盛开之时,想见的人也许……
一切还只是希望。
两行四人挤向门。
啪——
签掉了。
“真是晦气!”小姐没怎么样,丫环不高兴了。
“你存心的吧!”
“哎!你这小姑娘好不讲道理。”
“还不给我家小姐赔礼道歉。”
“小兰!”李美玉喝止了小兰的不礼貌行为。
“家奴无礼,公子见谅。”
刚刚是秀才遇到兵,好男遇恶女。现在突然差异这么大,白公子还真有点不习惯。
“只是小事,小姐无需多礼。”
白公子拾起地上的签将它交付在李美玉的手中。李美玉微微欠身,而后领着小兰上轿而去。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好诗!嗯——”
一回头,白公子看见王怜清在贼贼地笑着。
神出鬼没!想吓死人呀!不自觉地,祈轩给了王怜清一个大白眼。
王怜清回敬一个可笑的鬼脸。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绝配!立在一旁的白公子笑眯眯地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二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兄,我支持你,上——”
等到白公子迟钝地出了寺庙,连轿子影子都没有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泡汤!”
唰——
扇子一抖,煞有介事地,王怜清摆了老成的造型。
“喂!你又想毁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自己手中的扇子被拿走了?祈轩也很奇怪呢!
“听王兄这么说,似乎对泡妞很内行?!”白公子打量着王怜清。
你别说,白公子还真没看出王怜清有泡妞的潜质。
“哎呀!说什么内行,有空大家研究研究。”王怜清还是很谦虚的。
祈轩知道王怜清又在搞古怪,撇过头看见不远处的河边立着个背影美女。于是,指着背影美女对王怜清来了句:“表弟,你不要谦虚了,给大家示范一下。”
啊——
只一眼,光背影,王怜清就知道对方是骡子是马了。
“你确定让我去拿那人示范?”
“选人不如撞人就她了。”
白公子也很是期待。
王怜清心有戚戚焉地走过去。
王怜清一步三回头,头上直冒冷汗。
白公子看着蹊跷,忍不住低问祈轩:“祈轩兄,我怎么觉得王兄有点不大愿意。”
什么不大愿意,那是他自大过头的恶果,牛皮吹破了吧!祈轩不觉唇边扬起一抹笑。
王怜清在心里骂了祈轩八百回了。
已经靠背影美女很近了,王怜清深吸了口气,想着:死就死吧!
“嗨!帅哥!”
没错,这个背影美女,据王怜清精准的判断是男人假扮的,看那虎背熊腰的。
背影美女一掉头,王怜清看了真切。
哎呀妈呀!极品呀!一脸的包还大小不一,颜色不一,形状不一。黑黑的毛绕嘴巴眼睛各一圈。此时,那人正挖着鼻孔。
“什么事?”
这话问得王怜清还真是给他怔住了。
于是,王怜清扯开个相当难看的笑道:“可否借兄台的……呃……手绢一用。”
“这怎么可以呢!人家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这个手绢怎可私自送人。”
“你?黄花大闺女?你蒙谁了你!”王怜清绝对不相信自己判断有误。
“有胸脯为证。”
王怜清稍微低了下头,而后道:“假的。”
但见此非人类鼻子不叩了,扯开嗓门高叫道:“非礼呀——”
哈——我非礼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扑通——
王怜清一脚将非人类踹到了河里,而后高声叫道:“大家快来看呀!河里有怪兽呀!”
河里有怪兽?
众人群涌而来。
远观的白公子问得意而回的王怜清怎么回事,王怜清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极品就应该留给众人分享。”
你就吹吧!祈轩鄙视着。
三人去过了寺庙,打算找个地方歇歇脚,歇脚最好的地方就是茶馆了,可以听听说书,听小曲,听八卦,还可以吃点东西。
三人要了雅座,正对着戏台。
白公子和祈轩正听得津津有味,王怜清的心情却越来越差。
古代戏曲和现代RAP有一共同点就是:有听没有懂。古代戏曲是节奏拉太长,实在受不了它的慢。现代RAP是节奏太快,跟不上它的调。
王怜清和盘中的瓜子耗上了,没多会瓜子都耗成了瓜子壳,可是那出戏还没完没了呢!
“我去如厕。”王怜清找了个借口溜了。
一刻钟过去了,白公子忍不住地问了句:“王兄这个厕所去得是否太久了?”
“别管他。”
又一刻钟过去,白公子又忍不住地提议道:“莫非有意外?”
“怎么可能?”谁上厕所还能上出个意外。
再一刻钟过去,白公子想这戏断然不能再听下去了:“我们去看看吧!”
“嗯!说不定,他忘了带纸,又面子薄地等着我们去救他。”
阿嚏——
谁在背后说我?十成十是祈轩!哼!
刚想起身的二人被冲进来的一群官兵包围了。
不明所以,完全茫然的二人就这么被人当场盘问起来。
“捕快老爷,就是他们的同伙推她入水的。”
啊——
茫然呀!
“我也看见了,那个凶手是和他们一起的。现在凶手不在,显然是给他们藏起来了。”
这个颇具推理头脑。
“等一下,你们在说什么?”祈轩认为有必要搞清楚。
捕头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做了个动作,人分开,道出来。
“她,看见没有。黄花大闺女,今天在河边赏景,却无故遭人殴打,甚至谋杀。”
黄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