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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瞧了他们二人一眼,谢沧行心说,这小少爷好犀利的眼神啊。“好吧。”看姜承如此轻松的答应,谢沧行也是惊奇万分。不过眼前好歹是有了个好归宿,要是自己只身凑近折剑山庄,不得被欧阳英那个小气鬼撵出来才怪,有了这个靠山,就好办多了。
姜承突然感觉背后两道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猛然转头就看到了原先自己的脸,傻乎乎的笑着,甚至冲自己挥了挥手。
姜承突然就知道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眯起眼凑上去,别扭的叫了一声,“姜兄。”
“啊,啊,夏侯兄。”那人看自己如此称呼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哈哈,明州果然比折剑山庄暖和多了,不知姜兄在这里有何贵干啊。”
夏侯瑾轩一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就知道那肯定是夏侯家的人,除了他们谁还敢明目张胆的穿着如此张狂的红色。一看到之前自己的脸,不知为何心里一股奇怪的感觉。
原本自己看起来是清秀,可现在看起来只觉得脸上多了股说不出的英气。等那人一开口,他确定眼前的人是姜承。趁着欧阳家的弟子跟夏侯家的弟子寒暄,悄悄凑上前去,“姜兄,是我。”
姜承也是早就料到,能如此粗神经,出了这么大事还笑的让人心生心酸的,肯定是夏侯瑾轩无疑。把他拉到一边之后才开口说,“夏侯兄,一路从折剑山庄来,辛苦了。发生这事,实在是抱歉。”
夏侯瑾轩扁着皱巴巴的脸,姜承看到他竟然拿自己的脸做出如此表情恨不得一拳打上去,方才的抱歉之情此刻只剩下三分。待看到他腰间别的的花青墨笔,牙根都开始痒痒。夏侯瑾轩看姜承止不住的盯着自己的毛笔,献宝似的说道,“折剑山庄果然好手艺啊,我说这毛笔要送给你的,做的不错,用起来也很是趁手。”
姜承终于体会到昔日为何皇甫卓总是气的跳脚,这家伙仍旧优哉游哉的掉书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大意的来点击吧吧吧吧
☆、怒发冲冠
怒发冲冠
作者有话要说: 额,发现不少错字啊……大家尽管指出来,后期会捉虫的……还有发现第一章把折剑山庄大师兄名字写错了【捂脸……
然后这里找不到路的梗,纯粹是当时玩游戏找不到路的报复……
谢沧行厚脸皮的拽着瑕进了夏侯府,美其名曰在夏侯府做事还债,对刚加进来的夏侯瑾轩也是自来熟。“诶,这个紫衣服的小哥是从哪里来的?怎么看起来如此疲累啊。”
夏侯瑾轩抱拳说道,“见过二位,在下此次前来乃是……”
话说到一半就被瑕打断,“酸溜溜的,看你打扮也不像是文人。”
夏侯瑾轩脸上一红,被姜承扯到一边,“夏侯兄,现在你的身份是我,还是麻烦你不要弄出点什么差错来,若是被人看出来,你我二恐怕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夏侯瑾轩盯着自己的脸,疑惑这个严厉的语气到底是什么意思,木然的点了点头。“那拜托姜兄也不要拿我的脸做出这么凶神恶煞的表情来,要不然很容易被看出来。”
“你!”
瑕奇怪的看着两个“吵架”的人,谢沧行却在一边看起了热闹。听这夏侯家的老家伙说,他儿子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啊,难道不该是一个经常傻笑的小孩子么。还有这个欧阳家的四弟子,那个欧阳英每次输了比武都说“我的得意弟子姜承如何如何,若是你跟他打,说不定你早就败下阵来”之类的,可是今日看起来,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全然不一样啊……
一行人乱糟糟的进了夏侯家大厅,夏侯彰一听见如此吵闹之声脸色难看之极。“瑾轩,为何现在才回来,这一堆人又是谁!你又在胡闹什么!”
姜承看夏侯瑾轩本人脸上露出的看好戏的脸色,心想原本该挨骂的是你,自己又在高兴什么。
果不其然,夏侯彰正在气头上,不等自己儿子回话,看到姜承也不是和颜悦色,“怎么,欧阳门主的徒弟见了鄙人连点礼数都忘了不成?还是你也觉得犬子不成器?”
夏侯瑾轩叹息,当真是炮弹,逮住谁就教训谁。“岂敢,小侄只是首次见到如此庞大之家业,一时之间失了分寸,还望门主海涵。”
夏侯彰一听他如此说的嘴巴翘的更高,昔日欧阳英就曾笑话自己儿子,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反驳。“怎么养成了跟瑾轩似的书呆子性子,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看来这欧阳家的弟子这不也是如出一辙嘛,还要笑话自己儿子。
夏侯韬当然明白自家大哥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想多冷嘲热讽几句,如此不仅失了风范还白白落人口舌,急忙止住他,“大哥,姜贤侄一路过来也累了,不如让他先歇息吧,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
夏侯瑾轩的怒气也是高涨,爹平日里看自己不成器也便罢了,自己也是觉得有愧于心辜负了他一番期望,可凭什么今天又拿着自己的事指桑骂槐。
瑕完全处于傻眼状态,这个夏侯门主脾气倒是挺大,紫衣小哥刚来什么都没干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要是知道他们俩砸烂了自己儿子的玉佩还不得闹得翻天覆地。
谢沧行对着夏侯韬和夏侯彰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们二人不要说认识自己。虽然不知道这个蜀山的道长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此刻最好还是按他说的做比较好,要不然这个武痴肯定又要大闹一番才肯罢休。
“不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夏侯韬和颜悦色的问道。
姜承替他们答道,“只是街上碰见的乞丐罢了,我看他们可怜就让他们来府里做个杂役。”
乞丐?瑕怒发冲冠,马尾辫翘的老高,就算是帮自己隐瞒了砸毁玉佩的事也不能如此侮辱自己!“不知道夏侯家是这样欺行霸市的,不就是摔了你个玉佩,又没有说不赔你的,这样挖苦人,这个人不就是穿的破烂点,你为什么说人家是乞丐?”
谢沧行哭笑不得,小姑娘,你为什么直接就认为是在说我?你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夏侯彰可没有那么好脾气,听瑕这么一说怒火更是大,“哪里来的孟浪之徒,扔出去!”
夏侯瑾轩的怒气终于被点燃,“凭什么!他们二人是我欧阳家的贵客,如果夏侯门主如此容不下他们二人,那我们几人今晚还是去住客栈吧。”
夏侯彰咬紧牙,这个姜承竟敢如此大胆!不过这犟嘴的样子实在是熟悉万分,让他猛然间想起了不怎么听话的逆子。夏侯韬也是吓了一跳,姜承急忙拦住夏侯瑾轩,“姜兄不必动怒,门,爹,还是让他们住下吧。”
夏侯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夏侯韬也跟在他身后,冲着几人叹了口气,吩咐下人去收拾房间去了。
姜承方才的角度正好背对着夏侯,只看到夏侯韬敏锐的眼神扫向“姜承”,那眼神似乎蕴藏了点杀意。
他原本想着是可能他发觉了二人互换身体的事,毕竟夏侯之前就说他跟二门主最为亲密,二叔发现此瑾轩非彼瑾轩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方才的目光,全然不像是该对一个后辈有的眼神。
谢沧行没有观察到这边的猫腻,反而也对这个“姜承”起了疑心,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紫衣小哥,怎么一发怒有点点魔气呢。看来大师兄说的果然没错啊,这“夏侯府”当真是藏龙卧虎,来了个死而复生的二门主不说,现在还有了这么个“贵客”。
一到了几人住的小院,夏侯瑾轩就被姜承拽住。“夏侯兄,你过来。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看他还是生气的样子只能妥协,“罢了,罢了,原本是我对你期望太高。”
夏侯瑾轩一听这话马上原形毕露,就知道这个心肠好的姜承原谅了自己刚才的无礼,“姜兄,方才听那个小姑娘说玉佩之事,可是那块蟾蜍玉佩碎了?”
姜承一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夏侯瑾轩和皇甫卓有着不同于一般的关系,这夏侯家的玉器多半都是皇甫家以各种理由赠送,连他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这二人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今日是我不小心才被人打碎的。肇事者不就在你眼前么,那两个人也是觉得不好意思才提出来夏侯府当杂役的。”
夏侯瑾轩一边点头一边想,碎了也就碎了,反正那块玉佩长得不甚讨人欢心。
不过既然都到了夏侯府了,这次可一定要让爹能答应了让“夏侯瑾轩”跟着去折剑山庄,到时候凭着姜兄的身手定是可以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趁机提出来想游历五洲,到时候再指明让自己陪同,肯定那群来人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