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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这诡异气息竟然是姜兄天生的,并不是夏侯他修习了什么邪术?”看姜承点了点头,皇甫卓的心才安稳一些,“如此说来,姜兄这等诡异气息怕是遇到什么事才会激发出来,可方才……”
夏侯瑾轩看着二人的诡异眼神,嗫嚅着说道,“卓哥……我是看到你有危险,四肢不知如何就突然充满力量……”看了一眼姜承尴尬的神色,脸红的没有说下去。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什么,“你们可有觉得方才的气息很熟悉?”
“熟悉?你是说什么?”皇甫卓沉下去的心又被提起来,“难不成我们之前还见过……”话到嘴边就想到了这个所谓的熟悉到底是什么,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看起来竟然如同黑面神一般。“如此说来,你被陷害,也是情理之中。”
姜承此刻还不知道二人所谓何事,就听到夏侯瑾轩娓娓道来,原本平淡无奇的语调此刻如平地惊雷一般。
“如此说来,姜兄,你的这副身体怕是异于常人,今日看来,恐怕与那千峰岭山贼无异。”
姜承脑子一片空白,“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嗷~夏侯少爷貌似有些不对劲了呢~~~~~~~
对于这样美人救英雄爱(sang)意(xin)满(bing)满(kuang)的戏码,大家是怎么看的呢~~~~~~~~
☆、百转千回
夏侯瑾轩看姜承的脸色瞬间比皇甫卓还要黑,急忙解释道,“姜兄,我没有别的意思……”
姜承勉强一笑,语气之间满是愧疚,“若要当真如此,那,那……为我忍受千夫所指的,就要是夏侯兄了。”
“事情还尚未有定论,姜兄还要不是先太过忧虑。况且,我们是你的挚友,即便你当真与常人无异,我们也不会有半分歧视之心。”夏侯瑾轩面带微笑的看着姜承,话语里的真诚让人动容。
姜承听他如此说,心里的担忧反而越发深重。千峰岭遇山贼,回到折剑山庄大师兄便遇害,现在几人不得不躲避风头离开山庄,这之间说不定是有什么蹊跷……
皇甫卓看夏侯瑾轩说得轻松,心说你此刻就是姜承了,还是担心担心如何不被人发现的问题吧。猛然间想起方才被姜承打晕的暮菖兰和瑕,问道,“不知你们一行人是何时遇上那二人的?”
姜承此刻也正想到自遇见暮菖兰之后种种怪事便接连不断,“刚出明州不久,我们便在凝翠甸遇到了她。”
夏侯瑾轩不知二人为何突然问题暮菖兰的事情来,脑子里把所有事端串了一遍才恍然大悟,“你们怀疑暮姑娘是奸细?!”
皇甫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忍着怒气说道,“是啊,夏侯少爷真是英明。”
“哦,怪不得二小姐跟我说要小心身边之人虎视眈眈呢……”
姜承一脸无奈的看着皇甫卓,很明显二小姐所谓的“担心”是这个人吧。皇甫卓脸一红,急忙转移话题,“夏侯,你对姜兄身份异于常人一事,之后有何打算。”
夏侯瑾轩抱歉的看了一眼姜承,“方才姜兄说到小时候之事,我才想到这个。”举起手里的玉佩,“姜兄这块玉佩样的东西,卓哥你曾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所制,但是看这图腾,是不是很熟悉?”
姜承接过玉佩,看了半晌,惊奇的说道,“我虽然佩戴了许久还未曾研究过,你如此一说,竟然跟千峰岭那群山贼的别样刺青很相似。”
夏侯瑾轩点头,“可仅仅是如此也不足以证明姜兄身份奇特,方才你们所说的异样气息,跟我们在千峰岭所遇到的山贼一样,所以那次那头领才会对我说若是遇到事情可去千峰岭找他,想必他那时便已经知晓这具身体不一样的地方。此次气息大乱,我凑巧知道一些调息之法,这才压下那股邪气,若任由事态发展,后果定然不堪设想。不过眼下更让人怀疑的,是从明州回来之后所遇之事。”
姜承点头,瞄了一眼夏侯腰间的玉佩,式样全然不像是皇甫卓所制,倒像是那次在雪石路击败雪女之后所化精魄,忍下内心的好奇,“虽然平日里折剑山庄师弟们对我都不大好,可也不至于诬陷我去伤害大师兄。”
“一切想必还是与千峰岭的山贼有关。那群山贼既然察觉到了姜兄非比寻常的气息,而且我看那红毛对姜兄的身份还是很是忌惮,怕是早就知道事后会有如此波折,才回来帮你,不过完全是帮了倒忙。而且,二小姐所言“受人指使”,看来姜兄身份背后,说不定是隐藏了更大的秘密。”皇甫卓一番话说完,方才的清明之敢顿失,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皇甫卓此刻感觉身上越发寒冷,夏侯瑾轩看他脸色不对,急忙运起五灵法术来缓解他的疼痛,“可有好点了?”
皇甫卓脸色难看的点点头,“我们还是快些下了山的好,你总是运这等高级法术也支撑不了多久。”
姜承也陷入沉思,“以后还是随机应变。夏侯兄放心,之后不管发生何事,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与你共同面对,就当是……”话没说完就觉得过于暧昧,“就当是一种赎罪吧。”
夏侯瑾轩却没心没肺的笑的欢畅,“我与姜兄身体互换一事,原本就是匪夷所思,全当是机遇不同罢了,若是此刻遇到此等事的是姜兄,我们也会全力以赴的。”
姜承这一路上心情都不大好,从折剑山庄出事之后就一直怀着抱歉之心,虽然知道夏侯瑾轩为人热心,可是此刻让他一个富家少爷经历此等事,还是过于勉强与他。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心里的担忧才稍稍减少了一分。
夏侯瑾轩凑到姜承身边,轻声说道,“方才我看姜兄已然看到这块玉佩了,这是谢兄送予我的,说是这一路好吃好喝的谢礼,我瞧着好看就收下来了,若是卓哥问起,你便说是你自己的。”
姜承面带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叫方才打晕的瑕和暮菖兰。“我们还是快些下山吧,方才我看那石人厉害万分,怕误伤了你们才出此下策,多有冒犯。”
瑕转眼看几人都在,这才放下心来,对姜承的举动亦是毫不在意,“啊,你们都没事就好了。皇甫小哥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受伤了?”
暮菖兰自是不像瑕这般粗脑筋,这三人一看便是对二人的不信任,哼了一声,“方才瑕妹子不是还说皇甫少爷武艺高强的么,转眼就成这副病秧子模样了。”再转眼看了树梢,糟了,自己的隼为何不见了?
皇甫卓完全没有气力反驳,只能虚弱的靠在夏侯瑾轩身上生闷气。
姜承急忙打破沉闷,“跟我来吧,我们方才逃过去的路看起来是下山的路没错。”
几人走到方才被石埙困住的地方,夏侯瑾轩运起灵力破了那石埙,随着那石埙消失,几人眼前景象仿若铜镜碎裂一般,全然不同于方才所见。
只见蓊蓊郁郁的森林突然幻做一片轻轻绿草,眼前豁然开朗,那青草间有一条不甚明显的羊肠小道,全然好过方才几人披荆斩棘的前进。
暮菖兰微微皱起眉头,“这当真是奇怪,难不成我们刚才是在幻境里不成?”
夏侯瑾轩倒是兴奋异常,若不是此刻扶着皇甫卓只怕又要手舞足蹈一番。“诚然如暮姑娘所说,我们方才是在幻境之中,看来再走不远就能下山了!”
皇甫卓被他欢快的语气感染,不自觉扬起嘴角。
几人顺着羊肠小道走出不远,眼前就柳暗花明,山路也开始明晰,不过看起来此刻才是到半山腰,那山顶还是在云端之中。瑕止不住的叹口气,“唉,看起来还要走好久啊……”
又拐过一个弯,一道白色身影赫然出现几人眼前,看样子分明就是刚才恐吓几人下山的白猿。“啊,原来它在这里!”
那猿猴仿佛正在跟什么搏斗,听见几人吵嚷回过头来,“你们几个为何还没下山!”
姜承一眼看到那猿猴身后的草木,这铺天盖地的阵势分明就是刚才袭击几人的惊天草。姜承见这白猿就要败下阵来,急忙上前助了他一臂之力。
白猿把最后一株惊天草连根拔起,口中吐出烈焰,惊天草霎时消失无踪。
夏侯瑾轩搀扶着皇甫卓走上前,“此地灵力充沛,实乃修炼之佳境,况且草木修炼本就不易,为何要赶尽杀绝?”
那白猿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皇甫卓,随手塞给他一颗药草,“为了答谢方才相助之恩,这草能结毒。”
皇甫卓面带疑惑的接过,那白猿才开始解释,“你所谓的惊天草不是这种。惊天草原本是三五成群,吸取万物灵力以求修为。方才你也说了,草木顽石之物,原本就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