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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您忘了我会针灸吗?”她甜甜的声音却顿时让我从头寒冷到脚。针灸!她想扎死我吗?
老板娘满意地笑了笑,让手下把绳子给我解开。我的手有些麻木,却被那个叫嫣蕊拿起,轻轻地活动了一下。她做什么,不是要害我吗?她干嘛动作那么温柔。
她皮肤很好水嫩,而且很透,那种通透里有种淡粉。她,气质并不差,可是,沦落到这种地方,又是何苦呢?
她让人将我放到到暗室的*,低头冲我笑了笑。我像挣扎,四肢却都被人压住。
她从佣人手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根发亮的银针:“嫣蕊姑娘,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皱着眉头,看着她。
“紫香姑娘,嫣蕊是一片好心。你看,你脸都有些肿了,我先帮你消肿,晚上才好接客呀。对吧,老板娘?”她嗔笑道。
老板娘联合她,无非就是想让我成为这里名正言顺卖-身的鸡,想到都倒胃口。
“嫣蕊姑娘,原来你这么想让我接客呀?怎么,不想要你头牌的身份了吗?”我冷笑道。
我看到她的脸色沉了一下,不过马上喜笑颜开:“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她不过也是可怜女子,奉老板娘之命给我消肿吧。不过,我没那么笨,不光消肿那么简单。她,不可能是那样顺从的女子。
不管是死是活,那都是我的命了。算了,不想挣扎了。
她将银针慢慢扎入我的位。只有一点酥麻的感觉,没有太多疼痛。只是,她在消肿后又要对我做什么?
不久后,她便取出了一根根的银针。我闭着眼睛不想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嫣蕊姑娘,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事的吧?”我微微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全身有些酥软,口有些闷闷的,不过很快就畅通了。
她嘴角勾起了一个冷冰冰的弧度,老板娘让人将我按在*,褪去了我外层的纱衣,怎么?要用银针做什么?杀我?不至于吧。
我没有动弹,要怎样都可以。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在这个奇怪的世界挣扎。
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布了全身,随着嫣蕊一根根针的扎入,我的汗水随着疼痛一点点往下滴,冰疼窜入血液,沁入心扉。若是以前,天天被家人被翼保护的郗若薰,可能再坚强,痛到这种程度,眼泪早就控制不了了。可是现在,不一样。我的自尊心很强,不可以在这些下流人面前掉一滴眼泪!
“哟,你这臭丫头,挺能忍的。嫣蕊,狠狠扎,这些位都是很痛的吧?”老板娘恶狠狠的声音在沿边响起。
“老板娘,急不得,要出人命的。这些位,会让紫香姑娘很好受的。对吧,紫香姑娘?你还好吧?”她低下身子,娇笑道。好像她正给我按摩似的。真的好疼,可是为什么我昏不过去?是不是因为位问题?她这么懂中医中的针灸,居然在这里当“鸡”!可惜了……哎哟,疼啊!
我咬紧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儿,汗水一点点,往下滴,身体里的疼痛更疼了。全身开始发冰,却总是昏不过去,死不过去……这女人够狠。全身如同被冰川做的匕首一点点刺破,血脉要断了那种感觉。全身冰凉,却不断冒着虚汗。
我全身到最后,已经冰到麻木,如同躺在小龙女的寒玉*一般刺骨的凉,冰凉的麻木里还透着钻心微妙的。天呐……太狠了。无非想让我屈服,可是我不会屈服的?不是要保留什么,只是,这种人,我没必要屈服。不过,也许,可以装装屈服的样子。但是……我现在,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少个世纪,银针被一根根拔出,全身有种如释重负的放松。只是,隐隐还有些疼痛。嫣蕊放好银针,转身对老板娘福了福身子,微笑了一下:“老板娘,一切都行了。痛,会痛好一会儿。不过……紫香姑娘,嫣蕊对不住咯。”她的笑容只让我觉得反感。
侍女随着她离开。老板娘没说话,只是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看着我。我真的好想昏睡过去,可是,我现在必须起来。
我用手撑在硬板*,全身一动就在酸痛,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一点一点地坐在来,披上纱衣,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强忍住疼痛,在煞白的脸上挂上一丝不屑的苦笑:“怎么?满意了吗?”
老板娘侧肩站在我身旁,笑了一声,说:“你知道老实点了吗?今天不让你陪酒了,回去休息吧,晚上好好接客。来人,扶紫香姑娘回房。”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密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门关上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密室里,我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语藤姑娘,对不起,救不了你。”沈锐冲了过来,另外一个上次和他在一起的刘奇也跟着跑了过来,扶起我,我慢慢站了起来:“我……没事。扶我回房,就好了。”我虚弱地笑了笑。
他们没有将我扶向密室的大门,而是朝后面走:“老板娘有吩咐,走通道回房。”这密室,还真好玩……我……现在……准备晕厥……
怎么回到房间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刚回到房间,老板娘就站在那里等我,让有些无奈的沈锐和刘奇将我放在地上,我刚扬起头,一盆冷水倾斜而下。全身冰透了,没有力气再动弹,只是狼狈地躺在地上,不想说话,就等着老板娘带着所有人出去,留我一个人在房里,躺在冰凉的地上,却不知要如何动弹。
我不住地咳嗽,终于努力爬起来,却又跌了下去,好不容易坐到*,就软软地倒在了*。不久后,侍女服侍我洗了个澡,这老板娘还算有点点良心。当我最后全身冰冷地裹着被子蜷缩在*,房间里又终于剩下了我一个人。
好冷,这么热的天,我突然觉得好冷,不是一般的冷,我裹了两被子,可是真的好冷!
有个娇小的身影窜到我沿,是美美:“姐姐,我给你端了杯热茶来,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悄悄拿上来。”我虚弱地睁开眼睛,被她扶起,慢慢润了些茶下去。
“美美,谢谢,可是,我不用吃东西了。我想睡……觉。”我强颜笑了一下。又倒了下去,这嫣蕊用的什么针,扎的什么位呀?太毒了。
美美担心地望了我一眼,帮我盖好被子,走了。
无助、恐慌、害怕、疲惫……我人生里,第一次觉得有这种感觉。想念以前爸妈的陪伴、弟弟的玩笑、翼的陪伴。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那爸妈、晨,还有翼,我只能说:对不起。
一整天,我都裹在被子里,昏睡。偶尔很冷,偶尔觉得冷中发热,有点像发烧了,可是又觉得是百病焦急。难道……那银针里有毒?
有毒,有怎样?我冷笑。死了也好,省得受罪……等等,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郗若薰呢?快回来,我不要现在胆小的自己,我要以前那个自己!
老板娘午膳过后,来看过我,没说什么,但我听到楼下有官兵的声音。老板娘进来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第一次有些好奇地盯着我。难道是仇堇?可是……为什么没有搜房?我现在完全没有力气起来,如果,起不来,他们看不到,我就完蛋了。可是……想着想着,又昏睡了过去。
夜幕,一点点开始弥漫过天空,掩盖过绚烂无力的黄昏。我的体力已经存了一些在体内,不就是接客吗?好啊,来吧,尽管来吧。
我起身,理好衣服,坐在凳子上,有些憔悴地盯着烛光。
随着门粗鲁地被推开,那天那个男人,摇摇摆摆地向我走来,有些迫不及待地来搂我的腰,我自然地躲开了:“来,坐下。那么猴急做什么?紫香陪爷喝两杯。”我冲他眨了眨眼睛,尽量做到姣美地笑了。
他色迷的眼神盯着我,不过很快点了点头。
我一杯一杯地为他斟酒,先让他有些晕了。他又想碰我,我索让轻纱慢慢从肩头顺着细嫩白皙的手臂滑下,他眼神的迷,我觉得很喜剧。我趁他有些痴迷,将刚才就准备好的药粉,倒入了杯中。又斟上满满一杯,让他喝下。扶着他走向沿。
他本想将我扯入怀中,忽然看着他身体开始发软,开始呢喃,然后倒在*睡着了。
我松了口气,坐在凳子上,扶着脑袋,有点昏昏的。那个药粉,是外公上次给的。他让我出行一定要带着,这会有用的。我曾在宫中私下问过我的主治太医,他扭扭捏捏了很久才告诉我……总之,这东西,给这个死男人吃了以后,他会觉得全身松软,跟刚“享受”完没区别,另外有安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