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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
为什么?
为什么我放不开你?为什么只是亲着你,我还不满足?我还想要你的更多?想到我心里一边是快要胀爆的充实满足,一边却是恐惧的害怕?
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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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六个月零两天。
傍晚的天边,火烧一样的红,又艳紫。
我正欲沐浴。
突然听到三思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爹,天气热,你先冲个凉,我熬了花生粥放在桌上,你洗了再吃。”
我看着三思满头大汗的笑得明亮的端了粥进来,然后出去。
再低头看自己。
下体已经有些硬了。
明明已经快五十的人,为何自明白对三思的邪念后便时时冲动得不安?
三思……
只要想到三思,心里就痛得不能自己,然后下身更痛,全身想要三思的痛都往那里涌。
三思,爹……好想要你……
好想……
匆匆把身上抹了两下,我端起粥一气喝完,便留给三思一句:“三思,我想起马七爷请吃酒,你自己在家吃了,我晚些个再回来。”
然后易容施了轻功,去了一百二十里地外临县的大溪桥。
那里,有我安置的一个女人,我给她取名叫思思。
刚极笄,眉清,目秀,眼大大的,鼻子小巧而挺直。
有些像三思。
是我半年前从千里外的八里坡买回来的青楼的女子。
照例看到她欢喜的眼神,照例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番。
我正穿衣,思思从后面抱住我,有些期待有些高兴的对我道:爷,我……有孩子了……我,我……想生下来……
我转身看着她。
这个女子低着头,手里不停绞着被角,不时拿眼偷瞧我。
我笑。
倒是我想三思太入神,回回都泄在她身体里,忘了作防范了。
“那就生下来罢。到时,我纳你入门。”
她的眼顿时亮了,笑起来竟有些像三思在看我般。
可惜,你再如何像三思,你也不是我要的人。
三天后,我看着她喝下我调的药汤。
我看着被我点了哑穴的她捂着肚子流着大滴的汗倒在地上。
我看着血从她下身如放闸的洪水般奔流不止。
我看着她惊恐的看着我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衣角。
我满意的看着她没有气息。
我的孩子只有三思一个。
我只要三思,为了三思,我不会娶任何人,我也不会再有自己的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亲生骨肉。
三思,就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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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零一个月。
三思总算从住了近半个月的道观里回来了。
瘦了些,下巴尖了,眼也圆了,凹下去了些。嘴有些干裂。身子更显单薄了些。
然而三思神采飞扬。
嘴里,与我不停的说起那些作法事的趣事,还有遇到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手上,不时给我挟些菜。
真可爱。
真想把你搂在怀里,亲你那张笑着的嘴,舔你的牙齿,然后吸住你的小小的舌头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欲望。我怕让三思看到腿间已经硬直的丑陋的我。
可是这样的三思,这么耀眼。
我不想离开,我想在他身边多呆久点。一直呆着,不离开……
于是我强自镇定的点头,说些虚假的话。
我冲了几次冷水。
我自己手扶着**在心里叫着三思的名字解决了好几次。
可是心里还是揪着痛。
只要想到三思就痛。
我不能再在有三思的地方呆下去。
我起身,天已经有些蓝了。快天亮了。
然而站在门前,我的眼,就管不住的往三思房里飘去。
……只去看一眼……
是的,只看一眼就好……
我终是没抵住心里这个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三思房里走去。
三思正睡得香甜。
然后,我伸手点了他的穴。
自三思十三岁九个月零十天的那天夜里,我第一次亲他,我便时常管不住自己这般夜里点了他穴道偷偷亲他的行为。越来越频,我不得不四处安置些有一点他神采的女人来分散自己日渐加重的对他的邪念。
什么时候?
从嘴,再贪婪的到脸?再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到胸前那小小的花苞一样的粉红?然后还想亲到三思的腹,到三思的下身?到三思的全身?连头发都不要错过?
感受着三思带给我的魂魄都酥掉的甘美与颤栗,我小心的不在三思身上留下痕迹。
身上热得不行。
越这样肌肤上接近三思,我便越热得不行。
三思……
我看着三思的手。
正安静的被我五指交叉放在头顶上。
我又听到那个声音,说:做吧,三思不会知道的。
然后另外一个声音说:不行,不能再越过尺寸了。伍文武,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的羞耻呢?如果三思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会怎么想你?他一定会看不起你,离你远去,永不再见的!
我知道我应该遵从这个声音,断绝掉自己的歪念,我知道自己应该克制自己。
从前,授我杀人本事的师父对我最满意的,便是我的自制、隐忍与无情。
可是,我为什么遇到三思就管不住自己?
我想管住自己,可是,我管不住。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般的激情,自己竟有这么多的感觉,自己竟斩不断这样的痛!
很久以前,我似乎爱过一个人,可是,三思,为什么看着你,我竟觉得从前那份根本就不是爱?一点也没有这般心痛,一点也没有这般中毒般自甘沉沦不原离开?一点也没有痛得想把你揉进身体里的渴望?
三思……
我竟然为你,第一次流泪了。
这快五十年的岁月里,我第一次流泪了。
只为我明明知道你在身边,却不能告诉你,我的心情……
只为我,不要看到你唾弃的眼神……
我不要,不要你离开我……
褪下里裤,我坐在床边,亲着三思,然后在自己手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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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八个月又三天。
三思突然窜个子了,夜里睡着睡着便听到他用力抖脚,筋脉因为这突然的骨头伸长老是收缩得厉害。
我心里痛得很,恨自己怎么没给他多补些身体。让三思这般吃着长个子的亏。
三思却笑着说:没事,爹,我没事。长个子就是这回事么。我都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就别为我这点小事操心了。
我怎能不操心?
我的三思,在长成大人。
长成一个越来越亮眼的男人。
我只要一想着,心里就蜜似的甜,又绞着似的痛。
我开始规定三思每天要喝我熬的药。
我知道,三思当面应得极好,然而背着我,却看着天或看着花草嘴里小声念着: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爹还这么操心,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啦~
我知道我反应过了头,可是三思,我见不得你受半点儿苦,你是我的宝贝。我觉得只有揉进身体里,放在心里头住着才安全的宝贝……
过了五天。
我刚到衙门。刘书才与那些衙役便围过来了。
“伍头,你……最近有事?”
“嗯?”
“伍头,看你心事重重,最近又没什么案子,莫不是……有了相好不知怎么跟三思说?”
“去去去,伍头这么多年我看着本儿正得很,还相好呢。上次就是误会,这次你又瞎猜。”
“我看,八成是三思又怎么了。”
“倒是,怎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三思影子?”
“奇了,这小子不是平时来也跟在伍头你屁股后头,回也跟着你回的么?”
“难道……三思出了什么……小事了?”
“三思病了。”
我这样回道,然后散了众人作事。
刘书才却看着我不动。然后拉了我去麻子酒馆。
“文武,你越来越奇怪了。”
他给我满了酒,这样说。
“嗯?”
“你……是否把三思……看得太重了?”
我不出声。
“他们都是些大性子,平时只觉得因为三思小时候身子骨弱你便极是宠溺他。我一开始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