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想起来!
……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要心如明镜,神定澹台……
大概我脸上表情换来换去得极是精彩,等自己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宝印搂了
荷花,嘴里灌着酒,笑咪咪的看着我。杏儿也跳到了桌上,歪着头咧着嘴……应
该是在笑……
我听到哄的一声,脸上便火烧了似的,可背上又有冷汗出来了。身子也跟着
有些热。
“我……酒劲上来啦,去吹个风……”
“哦?小兄弟,莫不会是看中哪个美人了?动了春心?”宝印挠着头,眼睛
瞟了杏儿一眼,极是严肃的板着脸道。“既来便是要尽了兴才回去。你看中哪个
了,尽管与荷花说。”
杏儿喵的一声尖叫,突然冲上前去便抓了宝印脸上几条血印。末了,不待宝
印与荷花反应过来,她已退至一边,把掌在我衣裳上蹭了又蹭,这才钻进我怀里。
宝印呆呆的举着筷子,连菜掉进了杯里也不知,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摸脸,
哀嚎一声:“俺的鼻子啊~ !痛痛痛,痛死和尚俺啦~ !”
我还能做什么?
只能摇头叹气,然后在荷花哀怨的眼光里带着杏儿赶紧逃出雅房。
“三思,你真的看上哪个美人了么?难道,我便不美么?你不喜欢我?不想
与我共渡春霄么?”
杏儿一路在我心里叽叽歪歪,我已经懒得回嘴,直接施了定身术,封住了杏
儿的嘴。看看四下无人,把杏儿偷偷放花盆后一放,问了方向,直奔茅厕而去。
怎生办才好?
这身子竟是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连带的,我总是不停的想起杏儿的幻影,
那对胸,想起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好怕,可是偏又制止不了的想。想
忘了,可回忆竟然更加清晰起来。
我大口的喘着气,靠在壁上。整个人已经听不见那隐约的丝乐俏骂娇笑声,
只听到这茅房里,自己的心跳得如战鼓在擂,又快又急;听到自己的血液在奔腾
咆哮;听到自己的呼吸又粗又重又急。
我是怎么了?
我变成野兽了?
我现出妖身了?
怎么控制不了自己?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手,我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的伸向腰身……
“谁?”
空寂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声轻轻的舔物声。听在我的耳里,却不啻于一记惊
雷。
我全身不自觉的紧绷,妖气也在体内蠢蠢欲动。
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声音马上就没了。
难道是我疑心生暗鬼?
“天地五识,神人共鉴!”
默念搜神诀,我再度睁开眼,慢慢看向周围。
一切景象在我眼里已如无物,一切物类动静皆入我眼。
然后,我看到,在右手处的茅房外,壁上正紧贴了一个人头。两只眼正透过
两个细小得不能再细小的砖缝,全神贯注的看着我。
“神鬼有识,借我真身。”
抬手,一拳挥出。
随着一声硬物碎掉的沉闷响声,那人“啊”的一声痛叫,身子向后一跌倒坐
在地上。
我双手抱胸,冷眼看着那人揉着脸,一脸懒洋洋的笑。
却正是那个笑得像花七的年轻人。
花七的笑,很纯真,像无邪的孩子。
这个年轻人的笑,很无耻,像个市井混混。
“唉呀,你继续你继续,当我不存在就是。”
闻言,我又听到我的脸哄的一声烧了起来。真想拿了什么把这人的嘴给堵上
就好。
“唉呀,竟脸红了,莫不是还未与小七圆房?不曾想你会这般清纯得紧,看
得我的心里都痒起来了。怎生办才好?”那男子站起身来,一个人像失了神般自
言自语,然后突然咳嗽了两声,板正了脸。
“初次见面,我是花七的大哥,花哥哥。”
哈?
花七的大哥?
花哥哥?
“小七一向没眼光,不过这次眼光竟是上好,可惜他太小,功夫不如我好,
不如,你跟了我罢。”
手上的温暖提醒我回神。男子正捏着我的手来回摩梭着,一脸热切。
我想我不再怀疑这个人的身份了。
我突然很想对花七说一句话。
——
小七,你大哥,真的很变态。
**********************************************************
这一章里,我们的三思终于有了凡人的感觉。哈哈哈哈,写得偶好爽也很不
好意思的说。现在才特别后悔当时为了偷懒,用了第一人称。结果写着便感觉自
己受到了骚扰,自己第一次有了冲动(寒~ 偶表男滴,偶,偶是坚决不会有滴,
呜呜呼,哀哉,这次真的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咳咳,还是回来讲已经两晚没讲过的灵异小故事罢。这次,春水要讲的,是
身边的同事家所发生的故事。是一个很真实的故事。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才过完年,大概三月初的时候,有天同事早上说起家里发生的一件怪事。
她家就住在我们单位不远处。从我们单位往大路上去,走一半,便有条路拐
向左边。而她家则正在这条路上去的五十米远处。后面是人家建筑公司的单位房,
用围墙围了。正对着,就是报社的围墙。顺着路往上走,她家就在右边马路边。
一个小小的坪,左边是柴房,正对着是堂屋。屋后,则是小路、田,通向我们单
位到大马路的口子上。
她说,昨天晚上七点钟左右,正在家里吃饭,突然看见天上掉下个橙子大小
的红色的火球来。正好掉在她家柴房上。家里人再看,那个火球闪了一下光,便
不见了。然后突然又出现在堂屋正中,一跳一跳的,满屋乱窜。有时在凳上,有
出现在桌上,有时候又出现在房梁上……家里人和她跟着想拿东西把那火球罩住,
可那火球却一下子不见了。
几个人满屋找着突然又看到火球出现在坪的角落里,然后都追了出来。
这时,正好有个男的,大概三四十岁吧,推了个单车往上走,正好走到她家
门前。那火球突然一闪,不见了,然后又嗖的一下落在那个男的脚边,消失,不
见。
这突然的变化吓得那男推着车动也不敢动。
这件事,我们其中年长的同事说:是火秧。
听这个年长的同事说:红色的火球一样的东西是火秧,红红的,若是在谁家
出现,那家那一年里便会有火灾。绿色的,则是祸秧,谁家出现了,便在那年内
要倒霉透顶罢。末了,还说,不管是火秧还是祸秧,都是坏兆头罢。
我们都嘱了同事在那年里小心火灾。事后,这件事虽然在心里,但也慢慢被
我们不再关注了。
到了八月,因为那个岔路口没有路灯,因此便有人打抢了。我们听到好几次,
同事说,就是她家再上去点租房住的一伙年轻人做的。有天,有个女的在那里被
人抢了包,包里五百元现金,因与她大弟认识,便托她大弟找认识的其中的一个
人把包弄了回来。
晚上九点多时,有几个人穿着便服在她家门口问她弟媳:某某住在这里么?
当时她弟正光着膀子,走到门口一看,好家伙,五六个人来着,那模样像是
抢包的叫了人来报复了。于是趿了拖鞋便往小路跑。
那后面的几个人叫了两声站住,有一个掏了枪出来便是一枪。她大弟一直跑
到大马路上才倒下去。路上全是血,子弹从背后斜上,穿过肺,还打穿了劲动脉。
开枪的,是公安局的。
这事闹得很大,后来闹得满城风雨,公安开除了那个开枪的,赔了十万块才
了了事。
同事在我们面前哭着,说: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家里竟然会发生这么大的惨
剧。
便是我们,也都一时无语。
为这火秧、祸秧的神奇。
这是我身边亲身经历的事情,现在写着,都能回想起同事憔悴的脸和止不住
的眼泪。一个家庭的悲剧竟然这么不可思议的发生了,难道真如某些奇幻小说或
聊斋般,这世上,真有很奇怪的超出科学的东西存在么?
有没有,我想,任何事情,总是会有些预兆的,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只
是如何理解便只能看自己了。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九日夜八点三十五分
第二十四章借汝之眼
我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