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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已经一个多月了,但这身份转换还是时常让我犯糊涂。正想着,小二按我要求把烤鸭端了进来,八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看着我,看我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不急不慢的拿起一张薄饼放在手里,用筷子夹起一片烤鸭,沾了沾酱,放在薄饼上,再夹了几根葱丝放进去,包成卷,然后递给八阿哥,笑着说:“八贝勒请用。”
八阿哥笑着看我,然后接过去,咬了一口。
十阿哥急急的问到:“八哥,怎么样?”八阿哥点了点头:“确实美味!”我笑着又包了两个分别给十阿哥和十四阿哥,都是赞赏不已。我来了劲,又包了好几个,招呼那两个侍卫和玉容一起来吃,他们都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八阿哥笑了笑说:“既是小姐赏赐,就莫要推辞了。”他们才大声谢恩然后接过去吃。
“我倒是听说过有些地方有用饼包着烤鸭的吃法,但没想到是这样吃的,还这么好吃。”十四摇摇头说道。我一听就泄了气,我还以为我回到古代,能发明这北京烤鸭的吃法,然后发扬光大了,没想到早有人抢了先了。
却听十阿哥说:“回去得跟御膳房说一声,以后在宫里,也这样吃。”我立刻又来劲了,看来不管怎么样,这吃法是由我传进清朝皇宫了,我得意扬扬地晃了晃脑袋。
八阿哥瞧见我这模样,又笑了起来:“我听说纳喇家的表妹是一位知书达礼、深居简出、琴旗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一直也无缘见到,没想到竟是个事儿精,还是个假小子!”
我不服气地看着他:“贝勒爷这话有点讽刺我的意味?”“哈哈哈,我哪敢讽刺你,看到你刚才争论价钱的那架势,就好像上阵打仗一样!”他撑头大笑了起来,我尴尬地傻笑了笑,真是,还价是一种乐趣,你们哪里懂的。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四阿哥抓住了一点儿话柄,有点不相信地看着我,“棋书画今儿是见不着了,不过这琴嘛……”他看了看窗边的几案上放着的古筝,“不知道有没有耳福?”
他这话一出,八阿哥和十阿哥也有些期待地看着我。我踌躇了一下,心想弹弹也无妨,给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21世纪的人才!于是便故作谦虚地说道:“小女子才疏学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是不敢当,但还是略通一二的,若爷们不嫌弃,那小女就献丑了。”
于是我走到古筝边,坐了下来。想想弹什么呢?凝视着古筝,心也越发静了下来,脑子里总是浮现妈妈常在家里唱的一首叫做《月满西楼》的歌,歌词就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李清照的词《一剪梅》。
想到妈妈,心中又泛起了丝丝惆怅,不知道我在那边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这么久没有打电话回家,妈妈应该急坏了吧!想着想着,手颤颤的开始弹琴,轻轻地跟着琴声唱了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一曲终了,十四阿哥率先鼓起掌来,“美食,美酒,美人,美词,美曲。今儿个算是占全了去了!”
十阿哥呆呆地看着我,接着听到八阿哥赞许地笑着说:“的确是才女!”我看着他的眼睛,那种心跳漏半拍的感觉突然又出现了。
我们继续吃饭,我看着十阿哥呆呆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于是老逗他,一会出几个脑筋急转弯把他气的直跺脚。
我挑着眉看着他道:“你不服气,我再出一个!念完《史记》需要多长时间?”十阿哥不假思索地说道:“通读下来,至少也要半年左右!”我咧嘴一笑:“错错错!就‘史记’这两个字,一眨眼的功夫还不就念完了?十阿哥要念半年,那得把音拖多长呀?”
八阿哥与十四阿哥全都笑趴在桌上,玉容和那两个侍卫也都是死命憋着笑。十阿哥又叫又跳,十四阿哥也很来劲,跟着一起猜我的脑筋急转弯,知道答案以后也都是唏嘘不已。
八阿哥笑着问我:“你这都叫什么问题?”“脑筋急转弯!”我想也不想就得意地答到。“这到是个新名词!”他一边看着我笑一边说。我从来没见过笑的这么好看的男人,有点呆呆地望了他一会,突然红了脸,然后低下了头去。
边吃着饭我也顺便也跟他们打听了下现在的阿哥们生的儿子分别都叫什么名字。十四阿哥奇怪地问我:“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个人爱好呗!”我冲他扮了个鬼脸,又惹得他一阵大笑,笑完以后也一一告诉了我。
我认真地听着,点点头,确实都是弘字辈儿的,然后我又再次确认:“你确定你说全了?一个都没落下?”“确定。”十四肯定地答道。原来弘历还没出生……不禁有点失落,不过转而又想,倒也好,反正阿哥生儿子都是大事,我也可以在第一时间确定这下一任皇帝到底是谁。
说笑间,天色也渐渐晚了,在玉容使了第N个眼色给我之后,我终于说道:“天色不早了,我……”“没想到不知不觉都这么迟了!”八阿哥看看了天道:“送你回去吧!”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摇手推辞,八阿哥却已经站起来向外走去。我只得由着他送我回了府。
马车绕到后门,玉容先下去悄悄推门进去左看右看,发现一切平静,才放心地向我招招手,我跳下马车,冲他们摇摇手,就赶紧溜了进去。
出去好好玩了吃了也没被发现,我心情变得大好,蹦着跳着回到房里,一推门,却发现阿玛铁青着脸站在桌前,看到我一身的男装,更是青筋微微凸起。玉容吓得扑通跪到了地上,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完了……
清殇·夜未央'上卷'一诺江湖烟水不记几生前三
在院子里跪满两个时辰,晚上不准吃晚饭,一个月不许迈出房门半步。这些惩罚手段对我来说不过都是小儿科,本来我很不屑一顾,但却没想到,玉容因为我的过错,而被阿玛罚打了板子。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几个人将哭着哀求的玉容拖走,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竟像鞭子一样一次次抽打在我的心上。原本还硬着不肯服软的我,也哭着跪下来求阿玛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和哭声让他心生不忍,片刻之后,他终于叫下人停了手,我急忙扑过去抱住玉容,虽然冬天穿的衣服厚,可她的身上也渗出了大片的血渍。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也不敢碰她,只有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她有什么错?为什么?惩罚我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惩罚听从我吩咐的丫鬟?我心里充满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负罪感,愤恨地看了阿玛一眼。为我,为纳喇熙臻,也为这个时代的人们感到悲哀!
阿玛看到这个本不该属于她女儿的眼神却出现她女儿的眼睛里,显然大大愣住了,满脸的惊鄂,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终于也只是甩了甩袖子说了声:“去拿点药来。”然后转身离去。
几个下人帮忙把玉容抬进了房里,丫头们拿来药,开始帮玉容清洗上药,我简直不敢去看她受伤的臀部。只有蹲在床边,撩着她的头发。打板子……这是什么样的耻辱!一个年纪这样小的女孩子,如何能承受?
她醒来睁开眼睛看见我一脸凄惨的模样,轻轻笑了下:“小姐不要担心,玉容身子好,这……这点还受的住。”我一听她这样说,眼泪刷的一声又掉下来了。“玉……玉容……”我想道歉,想问她还疼不疼,想问她还要点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掉眼泪。
她伸手想擦我的眼泪,却被臀部的生疼一下子扯趔了嘴,眼泪转啊转的还是没有忍住。那一刻我真的很恨,恨不得狠狠地掐自己,更恨那个所谓的一家之主,竟然如此不把人当人看。
陪着玉容在房里呆了很多天,她渐渐好转起来,而我却一天不如一天。吃不下东西,只呆呆地坐着,两眼发直。额娘劝不动我,索性也不再说话,每日来看我,只默默地掉眼泪。
刚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虽是迷惑不解,可到底是觉得新奇的,但是我却忽略了这个封建社会的本质。玉容的事儿彻底让我感到了这个社会的可怕,毫无人权可言,奴才被打了也只能被打了,哪里有司法机构,哪里有法律可以为他们的人身安全做保障?
而我呢?又或是纳喇熙臻呢?镶黄旗籍,她的阿玛是吏部侍郎,她的姑母是当朝惠妃娘娘,她的叔公是前宰相,至今党羽仍在。如此显赫的身份'炫‘书‘网‘整。理提。供',恐怕这一生也和皇宫脱离不了关系。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