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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这翻不冷不热的话,把牧若惜的热情给浇灭了七八成。
“哪要不这样,等过完年了,咱们拿到富金玉行去问问,看看他们收不收。不过,依奴婢看来,这个似乎不值什么钱,小姐也别太在意了!”
说完,叶田茶便将玉粒子交给牧若惜,“小姐,咱们还是先把这老鼠的事情给处理好了吧,不然,这大过年的时候,吃什么呀?外面的铺子都不开门的!”
吃饭毕竟是大事,两个在阁楼的房间里又搜了一圈,干干净净的没有老鼠的踪迹。只好退了出来,重新关了好门。
牧若惜走了回步,便回头看看,似乎有一双眼睛从那两块黑洞里透出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
牧若惜倒是不怕,也狠狠地瞪回去,还作势握拳,“管你是什么个怪,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
那房子突然晃了两晃,屋檐下的冰挂子哗哗地掉了几根下来。
牧若惜突然心生一计,随着那邪恶念头的升腾,心里又恶作剧地兴奋起来。
回到前院,兰西和绢儿已经起床了,两个人正忙着清理院子里的积雪。
昨晚一整晚的鹅毛大雪,满院子里积了半寸厚的积雪,此时被这两个人已经清理过半了。
看到牧若惜进来,绢儿扔掉手里的铲子,奔过来,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小姐,怎么样,后院是怎么回事,那些老鼠是从哪里来的?”
对于刚发生的这一切,牧若惜也只是个猜测,不知道如何跟她们解释,干脆摇头说没有找到。
绢儿又将眼神投向叶田茶,叶田茶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唉嗨,厨房的食物全部被那群可恶怕贼鼠给搬走了,现在咱们是一点粮食都没有,接下来吃啥?”
“啊”绢儿与兰西面面相觑,同时惊叫起来。
这冰天雪地,又是大年初一的,居然连饭都混不上了。
兰西安慰道,“没事,房里还有一瓷坛的米糕和酥麻糖,将就着吃些吧!回头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跟人家借点面条过来,反正不会饿死的!”
有了兰西这一道安抚剂,众人的恐慌情绪才安定下来。
四个人正清扫着积雪,院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叫,“有人在吗?”
第七十一章 酒聘
两个人慢慢地出现在牧若惜的视野中,是赵冲,背着一只竹筐,看到牧若惜,便是过来行礼拜年。
牧若惜知道他这过来是找叶田茶,将他迎进了屋,便让兰西先去烧点开心过来泡茶。
早上房间的一片狼籍已经被兰西和绢儿收拾干净了。赵冲这个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却是老实憨厚。看到叶田茶,眸子都是欢喜。
他将背后的大竹筐卸下来,傻笑道,“俺娘让俺给你稍来一匹布,这是主家赏的,你看看喜 欢'炫。书。网'不!”
牧若惜也不避让,她知道她走了这两人更不好意思站在屋里说话了,毕竟没有成亲,怕人笑话。
叶田茶脸上一抹羞红,她接过花布,却是气嘟嘟地说道,“傻样,你就不知道给小姐稍一匹料子过来啊!”
赵冲的脸跟淋了鸡血一样,红朴朴的,抓耳搔腮的,半晌这才难为情地说,“俺娘让俺带了一些点心给小姐!”
叶田茶这才噗地一声笑了,“好了好了,我收下了,替我向你娘问事好。我这边刚刚新搬的宅子,忙得抽不正身,不然得去拜年了……”
一会兰西就捧着一杯泡好的热茶过来,赵冲一直站着,不肯落坐。接过茶杯后,就直接放在桌面上,显得十分拘束。
“好了,你回去吧!”叶田茶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
兰西一愣,“我说田茶你这是干嘛,人家进门还不到一盏茶功夫,这大过年,哪里有你这样待客的啊!就是算过路的乞丐讨上门来,你也得整一桌饭给人家吃了才能走了。你这唱的是哪一曲啊!”
叶田茶笑道,“这傻小子是来给我爹娘拜年的,可是,我爹娘他们还没有回来呢。赶他是怕耽误他的活计啊,你想想啊,这大过年的,赵家该有多忙啊!”
牧若惜示意两个人停下,便问赵冲,“赵家的大少爷他还好吗?”
虽然赵家的人都很坏,可是毕竟赵子附在后来对她还算好,她看到赵冲不免要问上几句。
同样的,叶田茶和兰西也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赵冲这便又垂下了头,“大少爷病了,自从大少爷成亲以后,就一病不起,大夫说是得了伤寒,得细心照料才好。可是新嫁过来的玉芙郡主却是整天泡在藏书里,对大少爷不理不问。这大过年的还躺在床上呢……”
赵冲的话像冰冻剂,把房子里气氛瞬间凝固起来。兰西不满地撇了撇嘴,“嗯,他活该,谁让他要害我家小姐的。这是罪有应得,别说病了,就算是病死也不为过……”兰西想到以前被赵夫人打伤,又扔到城外,最后还被关起来的事情,心里就一股莫名的火焰。恨不得将赵家的人都诅咒死了算了。
“兰西,不要说了!”叶田茶轻轻喝住了兰西,她看到牧若惜的情色有些不对劲,毕竟小姐跟赵大公子从小就感情颇好,如果虽然做不成夫妻了,但心里难免有些余情未了。
因此,她轻轻握住了牧若惜的手,柔声问道,“小姐,你不必太担心,大少爷他吉人自有天像。或者,你要不要去探望探望他,让赵冲想想办法。这大过年的,玉芙郡主肯定要回娘家的,不如趁此机会?”
牧若惜沉默了半天,突然眼前一亮,她走到赵冲面前,当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想要去看望赵子附的时候,她却说出了另一翻话来,惊得在场的几个人差点下巴掉下来了。
“赵冲,你能不能给我弄两坛老酒过来,洒劲越大越好!”
“小姐,你要酒做什么?”兰西瞪圆了双眼。
牧若惜没有理她,继续笑咪咪地问道,“这样吧,你给我弄两坛老酒外加一石面米,我就把叶田茶许配给你了……”
虽然说叶田茶的爹娘都在世,但叶田茶毕竟是家生子,她的婚姻大事也由主子作主。所以牧若惜想把她指给谁都可以的,不需要通过她的爹娘。
“啊!”叶田茶和兰西同时尖叫。
叶田茶更是羞涩莫名,红着脸低着头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赵冲的脸红得更像是猴子屁股,兰西最先反映过来,踢了赵冲一脚,“傻小子,还不快给小姐下跪谢恩,田茶这么好的姑娘,聘礼才要你两坛酒和一石面粉而已,你赚大发了……”
赵冲立马跪了一下,趴在地上,通通能磕了几个响头,一时之间,有什么谢恩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顾呵呵地傻笑个不停。
“好啦好啦,快起来,就这么说定了。你把聘礼送过来以后,我叫叶叔叶婶帮你们合一下八字,然后挑把黄道吉日把喜事给办了。唉,女大不中留,你说这丫头眨眼就长得这么漂亮了,赵冲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她,不然我可不饶你……”
赵冲被这好消息给冲昏了头脑,一时间只是点头傻笑,哪里还会有半点不同意。
“小姐,哪啥,俺这就回去准备聘礼……”赵冲向着牧若惜又鞠了鞠,这才乐呵呵地走了出来。兰西刚要去送,被牧若惜拉了回来。
“让叶田茶去送吧!”
两个人望过去,院门口,叶田茶轻俏的身影走在赵冲的身旁,两个人说说笑笑,十分亲昵。
“小姐,田茶这么出色,才两坛酒一石面粉,是不是太便宜赵冲了啊!”兰西开始抱不平。
“哈哈,其实我还想白送呢,你没见他俩感情多好啊!瞧瞧,我们搬来才十天不到,赵冲就能找上门来,这可是叶田茶的功劳啊!”
“那面粉刚好可以解我们的粮患,但是小姐,两坛酒小姐你要来做什么啊?难不成你要喝酒?”
牧若惜笑嘻嘻地点了点兰西的脑袋,“酒要送一坛给叶叔,养女儿都是估酒喝的。至于另外一坛子嘛,本小姐自有妙用,回头你就们知道了!”
赵冲到是十分勤快,下午就将牧若惜所需之物给送了过来。
一石面粉才百来斤,花钱二三百个钱就可以买到,两坛酒,就算是最好的也超不过一两银子。所以,牧若惜这相当于收了非 常(书…网)低廉的聘金,也难道赵冲这么积极,估计是生怕牧若惜会反悔。
叶叔叶婶正好在赵冲送面粉过来的时候回到家里,他们两老看到赵冲这个小伙子相貌堂堂,又老实厚道,自然是心中欢喜,当场就受了赵冲的三个磕头,这相当就是同意了这同亲事。其实就算他们不乐意也没有办法,在古代,这就是家生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