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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一下。”赶紧搽药才是正经。
等走到楼间,又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些粗糙,我转过身子,“你们忙你们的吧,墨翰,谢谢了。”见那两人在那里相对无言,莫不是看对眼了。辛欣怎么办,我很看好她和墨翰的,不过边想还是边上楼去了。
解下衣服,露出一边胳膊让辛欣上药,这个海雅,真是生气到这地步,要置我于死地?这个县令,又不像是单单因为我是一商铺的小小账房先生才这么在意的。薇姐,我们俩都认可的猜测竟不是事实?!
我突兀地站起身,随意抹去我这么一站而擦偏的药油,穿好衣裳,“辛欣,我有点事情,出去一趟。”
辛欣原本还想拦着我,又怕再伤了我这脆弱的小胳膊腿儿,只好跟着我跑下楼来。
墨翰和许何还在说些什么,见我冲下来,下意识地就想拦住我,我怕谁,仗着身上有伤,直接就撞过去,墨翰眼见着要碰到我伤口,只好躲开,嘴里还说着,“别出去!”
可是门已经被我打开了。
门外站着几个官兵,好气派,耀日商铺充公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门口站岗的兵爷,今天态度恭敬不起来,您将就吧。
兵爷态度却出奇的恭敬,“县令大人说了,要小的在这儿守着您,可别再伤着了。”
我一愣:“那我想出去逛逛可以吗。”
小兵只是讪笑,“宁先生可别让小的为难才好。”
回头看墨翰、许何二人表情,想要从我这儿得到原因,这架势不用我说了吧。到底我还是棋差一步——薇姐啊薇姐,我们俩现在都一个样了,嘲笑不得你了,你瞧瞧,我现在也给软禁起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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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对着他们三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们别多替我担心了,至于县令打的什么主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三人还在看着我,一时之间,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就这么落入他们眼中,这一桌麻将,谁也没开胡。
我一个人回到房间,拴上门,慢慢地擦药,现在我也不再想怎么办了,至少我现在还可以安安稳稳,还有人保护我,虽然范围小了点,楼上楼下也够我转的,只是可怜了陈封,生意一个人做得正起劲,不会觉得我是多出来的吧,所以说一个人可以干得来的事,别找两个人做,争宠也是会出纰漏的。哎,又在瞎想了,原来不是还赞叹南宫业聪明的么。看来从来没有万全之策,好坏一时不一定看的出来,若我早早地交上税银,不说与县令交好的狗屁话,现如今也不会这样不知所错了,说到底——当时做的时候全是存着好的心思,却没想到闹出这么个乌龙——人生莫测啊。
既然受了内伤,那还是睡觉好了,大吼一声:“辛欣晚饭我不吃了,我要睡觉!”辛欣真是个好姑娘,我越来越这么觉得,有可能帮她找个好婆家,也算完成了她爹的交代……stop,你这人能不能不这么能想,捶捶脑袋,还是去睡觉。
只可惜在床上翻身不得,又担心想多了想到不该想的事情,例如……,只好数绵羊,渐渐睡着……
可惜未能如愿,晚饭后不久辛欣就来敲门了,因为姿势不好,我睡得很浅,被吵起来也没什么,我打开门:“干什么那么急的要把我给吵起来啊。”眼前一张红纸凑了上来,满眼的红刺着我刚起还睁不开的眼睛,让我不得不后退,便问道,“这什么玩艺你赶我这儿献宝来了。”
她啪地一下把纸拍桌上,意思是自己看吧,然后气鼓鼓地坐下,我疑惑,拿起红纸细细看来。
啪地一下,我把红纸拍桌上了:算我自作多情不行吗,何必这么吓我。这张纸写的是县令大人的生辰八字加简历,给我做什么?他该不会是真的要娶我吧,“辛欣,那县令现在在楼下?”见辛欣点点头,依然气鼓鼓的,不知道气些什么——莫非这是给辛欣的,赶紧看看生辰,咦,这县令不是很老嘛,刚满三十而已,刮去胡子应该不错,果然辛欣老爹算得准啊,这果然有后福,我顿时笑开了花,“辛欣,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行的话,这就许你了,不要不好意思。”
辛欣吓得站了起来,“这是给你的,管我什么事,你拿去拿去!”
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个没人要的给了我,“你替我和大家说一声,说一切等明天我好些再说。”辛欣看我这一脸哀怨,知道这回我是无意间惹了煞星,拿着红纸看着我,最终是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难道就真的这么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会马上安排男主角的戏份了,嗯
第 42 章
我堂堂一个账房先生,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不通文识墨的人呢。还是那句老话,不喜 欢'炫。书。网'的人,他就是有千般好,你也看不到。
我满屋子乱转,你说都火烧眉毛了我能不着急么,瞄到一封信,南宫业多天前让墨翰带来的,这段时间因为处于积极生活状态中,不愿意呆屋子里,没想到耽误了这么久还没看这封信,想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打开信封读了起来:“见字如面,我这儿一切安好,庄内加急送来消息,事起仓促,即刻将动身回去,若有急事,信件寄回便好,有事别扛着,切记有我。”
切记有我。
不知赶不赶得及,在房间内越加坐立不安,直等到楼下告辞的声音,才冲了下去。
“墨翰,你回山庄找一下南宫业吧,或许他会有办法。”一着急,也没喊庄主了,现在当下之计,就指望他了。
本来墨翰那么一副表情想要兴师问罪的,见我如此担心的样子,话到嘴边变成了:“知道了。”
事情进展的飞速,虽然那个县令按照汉家婚嫁,按部就班,可唯一没有问过的就是我这个据说是新娘的人的意思,看着这一件件红艳艳的聘礼,我一边想着我父母长辈又不在这儿,这是给谁的聘礼;一边又想着这和抢亲也没什么区别。墨翰因为县令守得紧,竟等到昨日才得空溜了出去,看来还得做第二手准备。
离所谓的吉日越来越近,墨翰似乎还没消息,而县令此人来的是越发的勤快了,这不你看,辛欣敲门进来,说那个县令又来了,定是要见我,说有事要说。
平日里他来的时候,我总是尽量躲开,陈封得知我要嫁与县令,总是会想法子帮我推脱,不得不这么说,陈封真是爱煞了生意这一门艺术,一切有利因素他全会考虑进去,说什么临嫁害羞,女儿姿态,陪着笑脸的样子有时让我无意撞见,真是无地自容,好像我真的如他所说般。而县令也不甚在意,从没有说硬要见我,所以自那次以后还没有碰面,今天是怎么了?
见到县令时愣了一小下,应该是为了显得年轻一些,把络腮胡子给剃掉了,不知不觉虎背熊腰的感觉也淡了许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吗。我依旧是一身先生打扮,做的是男子礼仪,“劳大人久等了。”
“宁小姐客气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只可惜我一直不知小姐芳名,这商铺里的人也多半不知道。至于我的名字,似乎小姐还不曾记得。”
我却想着海雅,“大人名字小的不曾忘,只是这尊卑差池不得,若问小的名姓,小的怎敢不说呢,小的名字宁雪。”还有海雅应该是恋慕你的吧。
他坐下,“这华城的景致不错,或许你曾听说过,我是元帅麾下参军,却来了这。”真的是他拾掇的干净,让我忽然觉得以往认为他野蛮粗俗竟是错误的,心里暗叹,果然讲求视觉至上啊。他怕是希望俩人能知根知底吧,尽管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看上的。
我也坐下,好生听他说,就当是故事又何妨。
“元帅功高必然震主,我先求个安宁,来此做一个小小县令,好比日后无头要强。曾经有一妻子,因疾病流行已离我先行,在华城只是想得过且过,等风浪过去,若还有所作为我便回京,若没有这样也不错。”他这想法更是出乎我意料了,哪里是怀才不遇,分明是有心归隐,可怜那炯炯双目和络腮胡这么震撼的外型了。
他继续说,“宁先生——哦,其实还是这么叫你舒心,我这做法固然不妥,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再因为海雅一些事情可能有些过分,一并道一下歉。”我不禁看了一眼他,好吧,冲你特意过来解释一番,我不再憎恨你了。
“县令大人,莫怪宁某不识趣,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令您认为我合适做您的妻子的,所以您还是收回——”县令已经打断我的话了 ,“就冲你屡次三番与海雅的比赛,胆色方面已经令我心仪了,所以再不要说什么不适合配不上之类的话了。”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