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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字,只要有评论隐就够开心了
第 26 章
仔细想着,到底是谁拯救谁谁又能保护谁呢,明摆着楚翎不是想死的人,想死的话就不会求着一碗一会儿就可以端来的粥。既然她有心去争去抢,是赢是输,鹿死谁手都不一定,自己管个什么闲事呢。真正依靠我的有谁,或许星遥勉强算是吧,可回了千魂山,人家还是算大的呢。
说到千魂山,可还是没和玉敛尘联系呢,不过到了这时候,联不联系也没什么用了,因为啊,既然白狸青狐要在这里和楚翎斗,南宫业能力也不小,绝对看出他们不是善茬,没什么好担心的。而我呢,本来就是要躲着白狸青狐的,就没必要呆这儿了。
一切豁然开来,这几日不知怎么的闷着的情绪一下子天晴了。
“星遥,走!跟我去马厩去!”也不往西厢走了,不管不顾揪着猴少年去马厩了。
不然说人一激动就忘形呢,转到马厩跟前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首先摊俩不会骑马的人整个什么马呀,再说了,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敢要马来骑。只得上去摸了摸马的毛,
“这马的毛可真顺呐,”典型一没话找话说的人在晃荡着,“这马是您在照顾对吧,您可真厉害。 ”涎着脸地看着喂马的人,就给傻住了。
那人分明是两条浓黑眉毛放大版蜡笔小新,看他一脸震惊,唉,碰熟人了。“风羽?”糟了,说不定人家还没认出我呢,怎么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呢。果然那人苦笑一下,“本来我不敢肯定的,你一开口我就知道没错了。”“为什么呢?”天,你还真急急,今天脑袋有些糊涂了不成,使劲拍拍脑袋。“我说宁小姐啊,也就你了,一般人不会把我和风羽两个全然不像的人给弄混了,”边说着还边摆弄他那两条眉毛,“墨翰——墨!知道不!”眼睛都要出来了,天哪,我错了行不。
你别说,墨翰这样在旁人看来就是在耍横的一表情啊。星遥没听到对话,只看到这张表情夸张的脸就当我前头了,“你想干嘛?”
看着他和我一般高的个子,看不到他的小帽顶了,也知道要护姐了。墨翰摆明了瞧不起小孩儿,看着我,“这是谁啊?”
“我弟呢,你呀,眼睛别瞪那么大了,吓着小朋友就不好了。”才说完,就换星遥瞪我了,知道你姐没了危险也不是这般快就变脸的啊。
“还没找到你,你自己倒来了,庄主他知道吗?”墨翰很关心我,“我怎么知道他知不知道呢。”说着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转弯走了,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晚上的时候,到底还是吹了箫,第一次吹着箫,含着箫管,玉的质感暖暖的,如同玉敛尘带来的感觉一般。笛箫这玩意初学时,总是难吹响的,憋足了劲,横下心来,总算是吹响了,至于有没有调就管不着了。
可没有等到反应,心里就先打了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按理说他都能给我传递信号了,一定也能收到的呀。
不甘心地继续吹。
从花园回到屋子的时候,天边已经泛白了。
再来到厨房讨馒头的时候,一路上包括我自己,又是满庄的黑眼圈。
袁妈说话了,“昨晚你可听到了么……”难道我吹得很好听嘛,真是天才呀,“那叫一个可怕的呀,不是说我们庄是福地吗,咋把鬼给招来了呀——”声音忽然就转小了,“庄主好。”袁妈几时这么规矩过啊。回过身,福了下身子,起身抬头却看到他嘴角有点轻扬,心情似乎不错,“袁妈,你刚才说什么呢。”“我……”袁妈的嗓子给堵在那儿乐,没想到南宫业也没多说什么,“给小姐炖的汤可好了?”得解放了的袁妈活跃起来,“好了好了,这可是上好的乌鸡银耳汤呢,现如今不烫不凉的,恰恰好呢……”
看着没我什么事,就先告了退了。
急急忙忙地去找星遥,然后又来到马厩了。“墨翰,我想借一马有用,很快就回来了,行吗?”肯定他不会拒绝,也没有说为了什么,只看着他选了一匹马,牵出庄。
先让星遥上马,自己也上了马,墨翰忽然问了,“你这么肯定我会把马牵出来吗?”这傻孩子啊,难道让自己一个局外人在这儿被搅得一团乱才好吗。
笑了笑,“不知道你会不会,不过南宫业应该会让的吧。”潇洒地策马转身离去,留下木然的墨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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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会骑马?”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所在,昨晚担心了一晚上,心想坐马车太慢了,却忘了自己压根就不入流的骑马技术。
记得原来学骑马时,总是求着师傅在前面带着,也就是懒,觉得反正学不会也没什么的,过了个骑马的瘾也就够了。但基本的要领却还不曾忘过,不敢一上马就抽鞭子要马快跑,慢慢地琢磨出诀窍才顺着马的颠簸一鞭一鞭的抽着赶路。
星遥毕竟年少,对于速度不是很挂心,,而且他坐在前头掌握得很好,指路的任务也是他负责,道道畅明,走得匆忙,只带了水和干粮,一路更显轻快。
什么事情都没有想,就是赶路、赶路、赶路。
从清晨出发的,到了傍晚却还没有到,就算我吃得消,马儿不知道我的心思,怎么可能会吃得消啊。
下了马让它好生休息议会,忽然觉得在这儿夜宿很危险,忽然就后悔为什么不走城里了。虽然是皑皑白雪映的并不黑,可还是有点害怕,这林子里保不准就有猛兽出没呢。
大冬天的天冷,身上的丫环服也没来得及换,星遥凑了过来,“姐,咱还是继续赶路吧。”他是盼着早回去还是胆怯了呀,这妖做的真没出息。我只是指着那匹鼻孔直冒热气的马,“我也想赶路,可是也得看能不能再跑啊。”“可是……”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没等到他说话,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大对劲了,林子里突然因为有着这样的声音而变得不安静起来——那是脚踏积雪发出的吱吱声,慢慢向我们这儿收拢来,我和星遥都屏住了呼吸,身子也趴了下来,而被绑在树上的马匹却开始焦躁了,在原地里打着圈儿,却被绳子给缠紧了,奈何不得。而这时,暗沉的夜里划过一道黄光,就被数双眼睛给盯住了——是一群狼!
心都不知道该如何跳动了,和人可以说道理,和狼就只能比爪子了。为首的狼毛色鲜亮,镇定自若的看着它的猎物,有几只心急的小狼先奔向了那匹马,其余的还是在盯着我们,这雪地里根本就藏不住人,到底是继续趴着还是坐起身来呢,到底是跑呢还是装死人呢。
真正让我缓过来的是星遥的不自觉地如风中残叶的抖动。是呀,我可是姐姐呢。读大学时候读到《狼图腾》,说陈阵初次与狼交锋的时候,是怎么喝退狼群的呢。看着这些油光发亮的毛皮动物,首先可以推断的是它们不是非 常(书…网)想捕猎的。
但凡野兽都怕火光、雷声,而现在我是一样都没有,星遥呢,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还是把自己当成动物时期怕狼的那只猴子。先发制狼才行,站起身来,拉着星遥直奔向马,“星遥,拿个妖的样子出来!怕什么怕!”我怕可以,你怕就不应该了。
“那我该怎么办?”胆子总算是壮起来了,可还是手足无措的,总不能说你给我发光发热吧。
“狼怕火,怕光,怕雷电,你看着办!”眼看着狼是越来越近,而马上拴着的绳子怎么解不开,有只小狼咬住了我的裤子,马也撂开了蹶子踢着靠上来的狼崽子,我的心已经完全沉下来了,不能服软,谁放弃谁就死了。
星遥看着这情况连已经是铁青的了,一咬牙,全身上下都发光了,而我也大喊,“快来人啊,这儿好多的狼啊。”虚张声势,也壮了自己的胆量,竟然看到马背上挎着一把匕首。天——
看到的另一缕曙光啊,提出匕首,扯着星遥飞身上马,刷刷两下割断绳子,马匹就像离了弦的箭,直直地甩开了缠在腿上的狼,朝它自己看着安全的方向跑了。
还真得感谢墨翰,选的这马着实上乘,看这马后蹄被咬得骨头渗出,可跑得确十分快,听着叫嚣的狼群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了,才算彻底放心。
想来还觉得后怕,果然人在困境,不,是在绝境中,总是会有难以想象的气力使出来。看星遥还是发光发热中,不禁开始嘲笑他,“喂,没事了,路也看得清呢。”像被锉爆了的气球,光芒一下就隐去了,忽然黑下来还真是不习惯呢,只听得他说,“可是姐,……”
“唔?”
“你还握着拿匕首做什么?”故意瞄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