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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狸突然转向我,定睛看了一下,眼神依然带着柔情,“嗯,不错,好好服侍小姐,知道吗。”比起玉敛尘,这个人的表情多变,却没一个是真的,我卑着身子,“是的,公子。”
在一个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了耀日山庄的正堂,再次见到那个面似骄阳的男子了,知道他与楚翎父亲的死毫无关联时,心里不是不喜悦的。此时白狸正和他相互寒暄着,哪像玉敛尘所说的安全范围之内妖邪难近啊,倒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这是舍妹卿儿。”看着南宫业转向青狐,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了,当看到南宫业如同其他人一样,极其惊艳的样子,完全忽视青狐身后的我时,心里不能不说是有点失落的,没办法,貌不惊人嘛。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却也有些怪。饭桌上,还看到了楚翎,一副恬静的模样,只是当看到南宫业殷勤地向青狐推荐菜肴时,会不自觉地攥紧筷子。星遥站的是白狸身后,紧倚着我,我趁人不注意时,用眼神示意他放松,才好了些。楚翎身后立着两名丫头,一个是环儿,一个是金锁。太久没看到环儿了,由于过于专注地看着她,她也看向了我,眼神里完全没有那种熟捻,而是漠然地回望着我,心里不禁酸楚——难不成她也失忆了,还是南宫业对她做了什么?这时听到一声惊呼,是金锁发出来的,吃饭的人都停下了碗筷,我不自禁地向南宫业看去,果然他顺着金锁的目光看着我了,心被提了起来,看南宫业又回转了视线,应该是没认出我来,再听得他严厉地说道:“好个不知规矩的丫环,贵客在此,却大呼小叫的。”又对着林总管,“领她下去!”
金锁不敢为自己分辩什么,只是低着头,林总管领命把人带了下去,虽然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些内疚,不过现在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情况,我也不想出头挨棒。看南宫业向白狸青狐道歉——不动声色,看楚翎咬着嘴唇至苍白——不动声色,看所有人,刚才的插曲似乎都不曾发生。
好容易等大家都吃完饭了,散了,我也饿到不行了。送青狐回了西厢,我就拉着星遥随仆役们来到了后面厨房,讨来几个馒头,和星腰坐在花园大嚼特嚼起来,不过说起来,弄得我现在只敢吃馒头,是谁的错呢,玉敛尘?星遥?
听到花园里的一声轻叹,下意识想要避开,可又没有辨明声音来源,不敢乱动,只好和星遥猫在林子里。这时却响起了浅浅的歌声:
“饮冰食檗志无功,晋水壶关在梦中。秦镜舜琴,愁堕鹊,怨飞鸿。井边桐叶秋雨,窗下银灯晓风。书信茫茫何处,持竿尽日碧江空。”
原来是楚翎!这歌是描述闺怨的吧。又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小姐,万事要想开些才好啊,那李卿庄主未必会喜 欢'炫。书。网'的。”说是安慰,语气却全然没有把握。
是呀,青狐的美貌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失意万分。
来山庄第二次了,每每到的时候,南宫业总是从外赶回来的,在庄上时也是忙得难以见上几次。可这两天总能看到分外殷勤的他,不是与白狸唠嗑,就是来探望青狐,整得跟一司马昭似的。唯一感到庆幸的事,他应该不记得我。
这不,现在又来到这西厢来了。
不过说来奇 怪;书;网,他不会把我喝退,而且当青狐有时借口叫我出去拿些糕点砌壶茶的时候,他也只是温和地笑着拒绝,并不让我离开。
当他们俩站在一起时,总会让我觉得有些别扭。南宫业是一个很灼眼的人,洋溢光芒可以令他人失色;而青狐是一个魅眼的人,极尽华艳可以蛊惑他人。两个人单看美丽至极,和在一起却又极不和谐。
无非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青狐含羞带嗔的回,两个人翻来覆去说这些没营养的,我在一旁可是有点要打哈欠了,也是这时候,才微露疲态,揉揉眼睛就被南宫业看到了,难以令人察觉地皱了皱眉,只见他温柔地对青狐说:“说了这么久,李小姐怕是也乏了。”说着不经意又看了我一眼,他真的不记得我吗,“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来看你。”
心里正要欢呼他的识趣离开,却听他又转向了我,“你叫雪儿?是吗,我为你家小姐备了点小礼物,随我去拿吧。”对着青狐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待我答应,就出了门。
转头看向青狐,见她也答应了,没办法,只好赶紧跟上了前面的那人,心里还嘀咕着:这两人其实好像是各怀鬼胎的,谁都不好惹。
跟着南宫业转来转去,总算是进到一间房里,在庄内属于北面,应该就是南宫业自己的居处了,里面满满的都是书,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就是由于这些孜孜不倦的人们才能够发扬的啊。
还未等我看个仔细,就被南宫业的表情给震慑住了,他记得我!——不过一点都不奇 怪;书;网,金锁都还记得,他不可能一点都不记得的。
退,我退,我再退,不知不觉地就被逼到墙角了。南宫业一只手撑在我头侧,一只手环住我手臂,眼神微眯,却依然一片凛然,“雪儿?宁雪?”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还要多上许多的他,应该有一米八六左右吧,难怪喜 欢'炫。书。网'俯视人呢,如此一张俊脸各得如此之近,却依然没有瑕疵,暗笑自己如此紧张,却还不忘想东想西的。想他刚才的语气虽带疑问,估计还是想我自己承认吧。
看我没有对他足够的重视,他也不恼,只是越发低下了脑袋,我也就越发地紧张,脱口而出:“是的是的!”
压迫没有撤去,已经无法思考的我只听见一声满意的轻笑,转而若无其事,“不是说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我合作吗,却还有时间做人丫鬟?”原来什么都不曾忘记啊他。
心里一震,软了下去,也算挣脱了他,喃喃道,“因为我回不去了。”这些日子的坚强不知为什么总会在他面前破功。
看他也蹲了下来,用手帮我拂去不知什么时候滑落眼眶的泪水,温柔地看着我,烘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忘记了要悲伤。也这样痴痴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两人同时转醒过来,我转开了脸,而他站起来,并没有再多问我什么,只是指着桌上的物件说,
“起来吧,这是我送给你家小姐的,看你家小姐喜不喜 欢'炫。书。网'吧。”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楚翎唱的曲是改自唐代鱼玄机的,隐写不出来,呵呵
终于再次到了耀日山庄了
昨天写得改了一个地方,加了点内容
其实想说的是,我又增增减减,删删改改了一次,呵呵,这一张真费劲啊
第 25 章
桌上有许多东西,我独独瞄到了一件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样——一件披风,分明是动物皮毛做的,我略带不安,“这是什么?”
“狐裘,你家小姐应该会喜 欢'炫。书。网'的,这可是上好的狐狸皮做的呢,”走到身边,抚摸着那柔软,“从色泽就可以看得出是上品,可以抵御此地风寒……”其他我也没听到,只知道现在摆放我面前的是狐裘,要给青狐的,那不是要把我给害死么,这南宫业安的什么心?
打断他的话,”我家小姐自幼就不怕冷,而且对于狐狸甚为讨厌,所以这个礼物我不能帮小姐收下,因为出了什么岔子可担待不起,我就代小姐谢过庄主了。”拿起其它的东西急急忙忙的要出去,却被他拽住了手臂,“我们合作,如何?”
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想搞懂的意思,挣脱了他的手,跑了出去。
说来也巧,刚出门就见到了楚翎,福了福身。她应该知道我是谁的丫鬟,看到我手上捧着许多东西,也只是点了点头,反是身后的环儿有些愤愤地要出头——果真不记得我了。两路错开,走到回廊尽头,突然回过头,竟看到楚翎也缓缓转了身子,直直看着彼此,不知道她有没有如我一样的颤栗,好像是姐妹一样的契合。
最后是环儿弄醒了两个人,又是深深的一眼,我捧着东西离开,她则整整仪容进屋,还是两个陌生人。
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要一个路过的小丫头,把东西带了回去,而自己不知不觉地走到上次听楚翎唱歌的地方了。我随身带着三样东西,一样是那本玉敛尘给我的书,一样是《梦雨诗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身边,不过是一本女儿家的诗集罢了,还有一样是那只短箫。说到短箫,这几日都没有理玉敛尘,赌气归赌气,可不要真的弄到一发不可收拾了。才拿出短笛要吹起来,就听到有人来到我身边,
“怎么,你会吹?”嘲弄着我,想要接手我手上的箫。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将箫收了回去,如果真被他吹了,在现代是间接接吻,在古代纯属调戏了。略带熏香的白色衣袖,不用侧头,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