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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关门的时候,被风吹动,屋里的烛火隐约晃了晃,两人落在窗棂上的影,也依稀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本章的构成是——
类似别扭受的两个人+浑然不在状态的阿婉=杯具了……
咳,顺带回留言~亲们,目前和尚可没说阮童鞋对阿婉姑娘动情了哦。=V= 请相信和尚华丽丽的“水到渠成”学说。
不知为毛和尚码着码着就鸡冻了,果然慢热退散后正式情节开始展开的时候好有爱啊好有爱~
打滚打滚,求花花,求爱抚,求分分,求包养,总之神马都求~!!!总结——求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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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谋 声色犬马 。。。
阮慕白告诉阿婉,这场戏的第一步,就是要她做他的“女人”。
其实阮府里身份特殊的女人不止阿婉一个,阮慕白这样的举动无非只是做个幌子。
他说,阮府里有细作。
阿婉明白,这表示着阮慕白对自己的信任。但换一个方面想,这个人又何尝不是不相信任何人呢。他大可直接去找离红或者是念词,可当前反而是找到了她的紫园,谁说不是对那两个人的猜疑呢。
摸摸下巴,阿婉表示深有理解。离红的来历她不清楚,不过那个念词还真是唐青墨的人没错,阮慕白的顾虑的确不无道理。然而话又说回来,她好像也似是“唐三少党羽”中的一员吧?
正想着,面前有通透的紫色一闪,阿婉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有什么轻轻塞入,一口咬下时葡萄的蜜汁顿时溅开,满嘴的润意。
“怎么样,好吃吗?”阮慕白宠溺地看她一眼,举止亲昵地替她拭去唇角的那一点润湿。
不远处坐着的几人没想到他会当面暧昧,一时视线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苏哲却习以为常一般对这样的场面采取了非礼勿视的态度,清了清嗓子,道:“几位老爷千里迢迢从扬州赶来这里,想必是有什么要事?”
话落之后,周围诡异地一片静,几个人偷偷地往那个显然心不在焉的男子身上一瞥,不料却恰好瞥见他唇角轻叼了一颗樱桃,含入口中,然后双唇相倚之下舌尖一推,轻轻地送入了怀中人的嘴里。
似看到不该看的场面,他们慌忙别开视线,才故作镇定地把送到嘴边的茶水给喝入了肚中,而没有直喷而出。但是个个的心头俨然一阵活络,莫名被刚才那种优雅唯美异常的画面给引得一阵突兀。
阿婉只听到“咕噜”一声,连樱桃的滋味都没尝到,骇然之下只觉得硕大的一颗就这样顺着食道未经咀嚼地被直接吞了下去。一时未反应差点打出一个嗝,才忙不迭用手把嘴巴捂住。
“怎么,噎着了?”温柔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融进去的声音,在耳边一落,面前已经递上了一杯茶水,阿婉忙不迭接过就是一阵狂饮,一抬头却是看到周围落在自己身上古怪的视线。
但是阮慕白却没放过她的意思,随手一抬,又让她在他怀里的姿势换了换,两人便显得愈发亲昵了。
“咳……咳咳……”苏哲忽然掩嘴,重重地咳上几声。
阮慕白似乎这才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笑意温和地一一落过,曼声道:“小侄一时尽兴,怠慢几位世伯了,着实过意不去。” 那几人乍听这一句分外客套的话,顿时连连摆手:“阮贤侄客气了,客气了……”
“几位世伯都是当年与我父亲在商场上的近交,待诸位客气也是应当的。”阮慕白一字一句都是礼数周全,只是一只手不安分地摆弄着阿婉发边落下的青丝,不难看出心思并未落在对这几人的招待上面,“诸位从扬州赶来金陵,想来是有什么要事吧?”
“不瞒贤侄,的确如此。”一个黑布裘衣的男人应了声,又显得有些支支吾吾,“其实是……”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诸位长途跋涉想来也颇是劳累,不妨先去厢房小住,这几日我们在从长计议?”阮慕白淡淡的一句话过,很多人脸色顿时沉了几分,但是也不及反驳,他已经轻轻地将阿婉拦腰抱起,笑意闲闲,“阿哲,还不快派人去准备?”
“是。”苏哲面上的笑始终是分毫未变,见几人仍想插嘴,声音微微一重,“几位老爷,我家少爷想是要‘休息’了,众位还是先跟我来?”
他的话不重,但一字一句却都是清晰。
虽然心有不悦,但是看阮慕白一副魂销温柔乡的神色,再从苏哲眼里看到那几分了然,都只能把杯盏往桌上一搁,心不甘情不愿地告辞出了房门。
一出屋,迎面来的是紫园独有的落英气息,香飘怡然。
往院外走了几步,前头的人步子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苏管事。”
“陈老爷,可有什么事?”苏哲微微含笑的模样显得愈发温文尔雅,说话的人他认得,是陈记贵川商号的东家陈阑。他的眼眸微微一垂,藏去了眼底的狡猾。
陈阑看他不温不火的模样,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刚才那个姑娘,是阮贤侄在金陵后找的新欢?”
苏哲应道:“正是。”
陈阑道:“你就不能劝着他一些?”
苏哲微有无奈:“你也知道,我家少爷的性子,哪是这样好劝的?更何况看得出来,这次少爷对阿婉姑娘,是真的与以前那些姑娘不一样的。”
陈阑语调霍尔一高:“现在扬州都乱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也随着他胡闹?当初阮兄把阮府托付给你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
苏哲沉沉地叹了口气:“陈老爷的意思,我也明白,只可惜在这个阮府里,我也始终只是个小人。”他垂眸看着地上,依稀间言语间尽是惆怅:“扬州的事现在看来的确刻不容缓,少爷这样沉迷美色的确荒唐,几位老爷暂且在阮府住下,我定会尽权利多于少爷劝劝的。”
“也只有这样了……”陈阑也不由跟着叹了口气,问,“说起来,烟儿记得也是随同来到金陵了?如今住在哪里,不知道是否方便探看下。”
“几位老爷与柳老爷一直多有交情,如今既然来了金陵,去看看柳小姐也是应该的。”苏哲通情达理地应着,招来几个下人,“来人,带几位老爷去柳姑娘的住所。”
旁边的丫鬟应了声“是”,苏哲遥遥目送,直到几个身影渐渐落出了自己的眼界。
几乎也只一瞬的功夫,他嘴角温和谦卑的笑忽然透上了几分的不屑。
阮贤侄?自家少爷只是小卖个面子叫一声世伯,这些人居然还真是上脸了。
意味深长地再看一眼前方已经空落的卵石小径,他转身又折回了紫园。
回去时,两个人依旧待在屋里,但并不如方才表现的那样准备销骨柔魂一把。
苏哲进屋的第一眼看去,就见坐在椅子上揉着肩膀显得劳累异常的阿婉,再往里看,阮慕白坐在书桌前,一手拿着一本账簿,一手掂起一杯茶,老神在在地正抿上一口。
惬意悠然的场面,什么声色犬马,什么沉迷美色,都仿似过眼云烟。
阮慕白抬头看到苏哲,微微一笑:“那些老头想是气得够呛?”
离了人前,那句“世伯”也是省了。
苏哲的笑如出一辙:“他们想把阮家拉入这趟浑水,哪有这样容易。扬州的产业我们当然会想办法保全,但是他们的生死又关我们什么事。”
“不用多久,‘阮少沉迷女色、不务正业’的消息应该就会传遍整个金陵了。只要我闭门不出,有些人就算是想抓我把柄,想也无从下手。”阮慕白把手中的册子往桌上一搁,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阿婉:“不过——最近好像有人比我辛苦。”
阿婉本是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闻言愣了愣,抬头看到阮慕白看她,扯了扯嘴角:“阮少爷见外了。”
“这样说起来,我们之间现在倒是不需要客套了?”
阮慕白顺藤摸瓜的本事不得不说是个中一绝……阿婉被他的话一堵,可不想多作姿态:“阮少爷,你能不能给句话,我给你做幌子,还需要做上多久?”
阮慕白并未答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眼。
苏哲在一旁心领神会地接了口:“短则三个月,长则一年。”
“什么!?”
阿婉险些拍案而起,一声惊下只见阮慕白遥遥地修眉轻挑,笑地分外温柔:“怎么,你是嫌弃本少爷么?”
“不……自然不是……”阿婉讷讷地干笑几声,郁闷地在椅子上一缩。心里默默地自我开导一番,才让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其实除了隔三差五地被吃些小豆腐,她也并没有委屈到什么。
几日来,她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虽然晚上都是同榻而眠,但是两人一早就约法三章,阮慕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