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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管的事儿多了,便是连孩子都管不住了!”
凌沁雅突然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张氏的脸色明显的苍白了,莲姨娘是什么下场谁都知道,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的小产了,只觉得是因为凌玉良的出嫁,心里伤心,动了胎气,可如今莲姨娘疯了,却是让人想起来都心惊胆战。
凌宗敬眯起了眼睛,这个一向天真无邪的妹妹竟然会在这时候说出这样一句充满了威胁性的话,当真是自己过去小瞧了她,凌沁雅说完便是和田氏走了,张氏站在后面,气的是全身发抖,终于在反应过来以后,便是锤了一下凌宗敬,哭诉着:
“宗敬,我可是你的妻子,这可是你的孩子,你就由着你妹妹这样欺负我们吗?孩子还没有出世,她就那样诅咒,哪里还有个做姑姑的样子,呜呜……”
张氏在凌宗敬的怀里哭得是梨花带雨,凌宗敬的眼中掠过一抹阴鸷,“你不必这般伤心,沁雅如今还小,家中长辈自然是宠着她的,待到两年及笄后,早些把她打发了嫁出去,也就没有人欺负你了,为今之计,我们重要的是坐稳凌家的位置,祖父老了,一只脚已经踏进坟墓了,如果大房的人继承了凌府家业,咱们可就要被大哥压着一辈子了。”
张氏的眼中掠过一抹怨毒,“你说的没错,可是即便是你帮你爹继承了家业又如何?你别忘了,你还有个亲弟弟在那儿呢!”
“他?”凌宗敬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如今还是个孩子,羽翼未丰,你觉得我会让他长出翅膀吗?你这个做嫂子的可要好好疼爱弟弟,该得有的东西、他喜欢的,你都要为他准备着!”
张氏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她自然是明白凌宗敬的意思,凌宗敬这是要以爱护弟弟为名,将自己的亲弟弟引入歧途,废掉他一辈子。
大老爷和凌宗明还有大夫人此刻正阴沉沉的坐在书房里,余氏则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大夫人姜氏终于沉不住气了,扯开嗓子道:“你说说,老太太那是什么意思?好像九姑娘出事,是我们派人干的一样,我好好的在家待着,平白的就被人冤枉了!”
大老爷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凌宗明问道:“你觉得这事儿会是谁干的?”
凌宗明想了想,“既然都不是咱们干的,那没准就是三房的人干的!”
“三房的人 ?'…3uww'”大夫人姜氏一听,两眼便是放出光彩,“你们的意思是……”
凌宗明点头,“此事发生的太巧合了,信阳侯和煜王殿下刚走,九姑娘就被刺杀,分明就是有人容不得凌苍雪的存在,谁都看得出来凌沁雅那丫头喜欢煜王殿下,可煜王殿下的眼里似乎只有凌苍雪,凌沁雅那可是人小鬼大的,三婶更是个狡猾的,她一心要让自己的女儿攀龙附凤,自然是要将凌苍雪这个绊脚石处置而后快了!”
大老爷也觉得凌宗明这话有道理,大少奶奶余氏站在一旁提出了疑问:“那依着你的意思,六姑娘也是有嫌疑的,她素来与九姑娘不和,如今也对那信阳侯存了心思……”
“你懂什么?愚蠢!”凌宗明毫不留情的骂道,“凌春香即便是再妒恨凌苍雪又如何?青姨娘如今已经倒下了,一个凌春香能有多大的能耐?要雇人杀人,这得需要多大的一笔钱财,一旦东窗事发,得要多少人担着,你以为凌春香能有这胆量?”
余氏吃了憋,低着头不敢再多言,她感觉的出来,凌宗明现在对自己是越发的不满意了,总是借口挑自己的毛病,她没有儿子傍身,地位更是岌岌可危,她也听到一些关于凌宗明在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风言风语,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急不可待的把自己身边的丫鬟送到了凌宗明的床上讨好凌宗明,试图留住凌宗明的心,结果……
余氏想起那个丫鬟,心中便是恨得咬牙切齿,原以为是个知恩图报的,却没想到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从那丫鬟得了凌宗明的宠爱以后,处处挤兑她,前两日听说月信推迟,又有害喜的症状,更是把她给气死了。
大老爷沉声道:“三房的人狼子野心,一心想要把我们踩下去,想要争夺这凌府家主的位置,明里暗里的处处挤兑我们,就说那次凌宗桦无缘无故的挨了打,虽然老太爷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可心里头却是对咱们大房越发的不满意了,他定是觉得是咱们做的,可我们心里明白,根本就是凌宗敬栽赃嫁祸,偏偏的又找不到证据!”
凌宗明一拍桌子,恶狠狠道:“三房的人既然这般无情,休怪咱们无义,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爹你老大,自然应当是你来继承这凌府家主位置,于情于理,您都是名正言顺的,只带老太爷一走,我们……”
凌宗明的眼中划过一道厉色,他是要把对三房的人动手了,大老爷沉默了,他在思索着,即便是要动手,也要悄声无息的,毕竟现在二房的沉默,极有可能在等着他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凌苍雪回到自己的屋子时,素晴和素如便是赶紧的为她烧水、煎药去了,其实在凌苍雪受伤的第一日,她们便是得到了消息,所以也就一直替凌苍雪隐瞒着、周旋着各种的谎言,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凌沁芸一脸担忧的坐在凌苍雪的窗边,看着凌苍雪依旧苍白的小脸,又低头小心的掀开凌苍雪的衣裳,看了一眼那伤口,只觉得心惊胆战,“怎么就伤的这样重,这刀口子几乎是要了你的命!”
凌苍雪浅笑,“只是可惜了,没有要了我的命,却是要在这里留下一道疤痕了!”
凌沁芸娇嗔:“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说笑,九妹妹……”凌沁芸站起身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隙看了看外面,又合起来,“你可知道是谁伤了你?”
凌苍雪看着凌沁芸担忧的面容,还是摇摇头,她觉得有些事说了也是无济于事,凌沁芸的世界即便是有了杨延斌,也不会发生太大的改变,沈贵妃那样的人依旧距离她很遥远。
见凌苍雪摇头,凌沁芸叹气,“祖父也不曾报官,分明的就是要偏袒,那意思就是咱们府里的人做的,我是不晓得祖父的心思,这才想要问问你的心思,你觉得……”
凌沁芸顿了顿,看着凌苍雪的眼睛,“会不会是沁雅?”
凌苍雪的目光飘向了窗外,皇甫擎昊的离开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个划痕,他说他爱她爱的太卑微,因为他的纤细,让凌苍雪对这份感情更加的小心翼翼,他们终究还是没有确定这样一层关系,只是说出了彼此的心声罢了。
“谁知道呢!若是她,又能如何?”凌苍雪模棱两可的回答,这个回答让凌沁芸沉思。
“苍雪!”凌沁芸忽然喊出凌苍雪的名字,这倒是让凌苍雪有些意外,凌沁芸素来都是呼自己一声“九妹妹”的。
凌苍雪抬眸看着凌沁芸严肃认真的眼神,“过了年,再过两个月便是我出嫁的日子,不论如何,你都跟我一起离开凌府,我相信延斌会答应的!”
凌苍雪一顿,这是凌沁芸第二次对自己说这种话了,她知道这女孩是真心的对自己,伸出手握住凌沁芸的手,“谢谢,等到你成亲时再说吧!”
“可是……”凌沁芸还想要说什么,素如已经端着汤药进屋了,“小姐,喝药了!”
夜深人静时,凌苍雪披着厚重的裘皮斗篷站在院子里,看着月光洒在厚厚的积雪上,白皑皑的积雪在月光的反射中,让整个黑夜都亮堂了很多,仿佛此时才刚刚开始入夜。
凌苍雪从袖子里取出玉箫,这是皇甫擎昊送给她的唯一一份礼物,对凌苍雪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有时候凌苍雪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她偏偏的就喜欢了这个从来没有看到真面目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
似乎就是在京城的最后一个夜晚,她仰望着坐在树干上的他,黑色的长发飘逸着,月光下若隐若现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波光粼粼,她听到了他的箫声,这种恬静安详的感觉,仿佛就是一见倾心。
也许凌苍雪和慕容傲都是同一类人,喜欢居高临下的看戏,喜欢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喜欢游走着那种暧昧情愫,可是正因为他们有太多的相似,所以他们的心底都藏了一个不可被触碰的伤口,那是一个人。
若非是听皇甫恭介讲起,凌苍雪还不知道慕容傲和长公主有这样一段情史。
悠扬欢愉的曲调传出,回荡在整个夜空中,凌苍雪轻轻跳跃着自己的手指,任由这样动听的曲子从唇边发出,这首曲子是她凭借着印象记下的,到今日还是有些不熟练。
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凌苍雪的身后,月光将身影拉的很长,凌宗政走到凌苍雪的身边,冷冷的问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