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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敢啊?倒是你,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只是个姨娘,我呢,却是嫡亲的五少奶奶,青姨娘,你倒是说说看,是我的位分高,还是你?你说白了,也就是凌府的一个贱婢,姨娘和奴婢的身份可没有什么区别!”
青姨娘冷笑,“我看你是真的活腻味了!你可别忘了,你那点儿寒酸的月银都要贴补娘家,如果没有我……”
“哈哈……说起这个,我倒是忘记了,青姨娘,这二房的当家人怎么都轮不到你吧?我可是听说了,从今以后,这二房的当家权还回到夫人的手里,你呢……还只是一个姨娘,只怕你那风光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青姨娘整个人都懵了,她没想到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仿佛就是一夜之间,她就什么都没有了,跌入了万丈深渊。
男人,当真都是薄情寡义的,她不过才受了几日的伤,二老爷就按耐不住了,如今的他更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就因为吴氏讨了他欢心,他就屁颠屁颠的把当家权又双手奉还给吴氏了,难道他忘记了芳姨娘的死了吗?
“曹氏,你别太得意,世事难料,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青姨娘阴鸷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没错,你污蔑我下毒的时候,我也以为我死定了,还好……鹿死谁手的确是说不准的事,谁能想到九姑娘站出来拆穿了你的谎言,那贱婢替你扛了黑锅,不代表你就会没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说的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曹氏,你自个儿做过什么,你自个儿心里也是清楚的!”青姨娘嗤笑,却是扯开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她差点掉泪。
曹氏的眼中掠过一抹慌乱,却是很快就镇定了,“青姨娘,你也别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今儿个来,只是提醒你一句,眼瞧着这菊花宴的日子是一天天的近了,六姑娘还躺在床上,只怕折腾了那么久,可都是白折腾了!”
曹氏伸手抚上自己逛街的脸颊,得意的白了青姨娘一眼,“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完了,青姨娘,你自个儿好自为之!”
青姨娘怨毒的看着曹氏离开自己的屋子,又招手让自己的过来,“你去问一问曹氏身边的丫鬟,曹氏的脸用了什么秘方,怎么就好的这么快!”
小丫鬟点头,连忙跑出去了,青姨娘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又想起曹氏的那些话,心里盘算着是该去找凌苍雪谈谈了。
没错,曹氏到底还是个愚蠢的,她出身小门小户的,又是个庶女,家中只想着让她贴补,自然是不会给她多少陪嫁,更不要说是陪嫁丫鬟了,所以这曹氏还不晓得自己身边的丫鬟其实就是青姨娘安排的眼线。
很快,小丫鬟便是回来传了消息,“青姨娘,九小姐之前去过曹氏的屋子里,私下里给了曹氏一盒药膏,曹氏得到那药膏之后就十分的得意,说那是宫里的人才有的名贵药,很稀有!”
“果然是凌苍雪!”青姨娘的眼神更加阴鸷了,曹氏的伤好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这其中就一定有诡异,没想到竟是凌苍雪给了她宫里的药膏,整个凌府,也只有凌苍雪有这样稀罕东西。
“是呢,青姨娘,曹氏可宝贝那药膏了,小心的锁在柜子里,从来不让人碰!”
“我知道了!”想到那药膏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效果,青姨娘便是一阵心动,看来她是要去找凌苍雪谈一谈了。
凌苍雪坐在屋子里,在一张纸上用炭笔画图,图纸上是一件飘逸的罗裙,款式新颖,是在这个时代的罗裙原有的基础上做了一些改动和修饰,既不会失去女性的端庄和保守,也体现出一些个性美。
另一张纸上已经画好了一个简单大气的女式手提包,她发现这里的人无论男女出门带在身上的都是荷包钱袋,总觉得作为女子,手中的包就应该具备一些特色;便是依照印象中的那种民国风,用刺绣的面料做成简单小巧的包,手提的部分则是各种各样,有的是链子、有珠帘也有项圈,还有丝带编制起来的绳子。
素如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凌苍雪正在用颜料点缀这些图画,忍不住发出惊叹,“真好看,小姐当真是蕙质兰心,这些东西摆出去,定是很受大家喜欢的!”
凌苍雪没有说话,只是浅笑,她并认为自己多么有天分,这些东西也不是她的原创,只能说她占了重生的光,有机会抄袭了二十一世纪那些天才设计师作品,也多亏了自己没事的时候看看杂志,喜欢购买各种奢侈品,这才有了这些独到眼光。
“小姐,曹氏刚才去过青姨娘的屋子里!”素如汇报着,眼中却是闪烁着狡黠,“不过曹氏离开后不久,青姨娘便是派了人去打听曹氏的脸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才能恢复的这么好!”
“嗯,想来她也已经知道是本小姐给曹氏的药了!”凌苍雪嗤笑,“过不了多久,她便是要来找我求药了!”
素如轻笑,“说得小姐你就是大罗神仙、华佗再世一样!”
凌苍雪挑眉,放下手中的画笔,满意的看着手中的一张张图纸,“等这些涂料干了以后,你帮我送出去交给凌宗政!”
素如点头,“是,说起来,小姐你怎么就笑得十一少的算盘那么厉害的?那些账本到了他手里,不一会儿就结束了,哪里缺、哪里多,他都算的很精准呢,连打算珠的老先生都佩服他,说他算珠都不用动一下,就算清了账目,瞧着人小小一个,管起事儿来,还真是一本正经呢!”
素如顿了顿,“这还是小姐你慧眼识珠!”
凌苍雪看了一眼素如,素如一顿,不好,她又多嘴议论凌宗政了,她怎么忘记了凌宗政是凌苍雪禁止的话题了!
凌苍雪也察觉到素如的紧张,微微一笑,“你这是在恭维我呢?不是本小姐慧眼识珠,而是凌宗政本就是个天才!”
素如笑得眯起了眼睛,刚才心里的那种忐忑也不见了,她原以为凌苍雪又要怪她了,却没想到凌苍雪反而和她谈起了凌宗政,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和凌苍雪走近了一些,想到这里,便是有些洋洋得意,等一会儿她定是要去和素晴炫耀的。
“小姐!”素晴突然走进来了,素如便是笑开了,“素晴姐,我适才正想着你,你便是来了!”
素晴轻笑,“你是不是又在这里扰了小姐清静,当心我罚了你!”
素如一听这话,立刻撅起小嘴,不满的看着素晴,凌苍雪笑了,“是我有事要问素如的,怎么,可是有事?”
“哦,是巧玲姑娘来了,正在外头等着见小姐呢!”素晴浅笑。
凌苍雪点头,“让她进来吧!”凌苍雪便是让素如和素晴将画纸拿出去吹干,并嘱咐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瞧见这些画纸,不久以后这些东西都将会摆到市面上,她还不想让凌府的这群狼盯上自己,把自己当摇钱树,她凌苍雪可不是什么散财童子。
就好像,她无论是对凌宗政这个“老乡”,还是同情四夫人乔氏的遭遇,都只是交易,没有怜悯施舍可言,她不是慈善机构,想来凌宗政或者四夫人也不会希望白白的拿了她的钱财。
可凌府的其他人不同,凌苍雪看得太清楚了,这些人贪婪的嘴脸,让她觉得恶心却又熟悉。
巧玲被请了进来,素晴和素如都避开了,屋子里只有凌苍雪和巧玲两个人,“巧玲见过小姐,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小姐,还请小姐恕罪!”
凌苍雪微微一笑,“坐吧!我们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这样坐在一起说话了!”凌苍雪绕过案桌,伸手拉着巧玲走到圆桌边坐下,亲自为巧玲倒了一杯茶。
巧玲受宠若惊,却也是诚惶诚恐,连忙从凌苍雪的手中接过水壶,“还是我来吧!”
凌苍雪也不推辞,便是看着巧玲熟练的倒了茶水,“巧玲,你这会子跑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是,小姐!”巧玲点头,“适才我在老太太的屋子,听到大夫人来找老夫人说话,大夫人一直在老夫人面前说着王员外是如何的好,我原以为她是想着要将八小姐许给王员外做姨娘的,心里也有些为八小姐可怜,大少爷是王员外的门生,大房的人敬重王员外,我也是明白的,可王员外的年纪都可以做八小姐的爹了,而且还有七房姨太太,八小姐这嫁过去当真是做了八姨太了!”
巧玲说着又看了看凌苍雪的脸色,凌苍雪面无表情,分明的是在等巧玲的下文,如果只是大夫人要把庶出的八小姐嫁给王员外这么简单,巧玲是不可能在这时候跑过来找自己说这些的。
“大夫人说了半日,我算是听明白了,哪里是把八小姐嫁给王员外这么简单,大夫人分明就是把主意打到了小姐你的头上了!”巧玲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