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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没有出去玩过。他很认真地询问工作,然后便待在办公室里整日整夜地学习,查看资料。
工作人员将荆铭的情况汇报给荆季同后,荆季同简直不敢相信,还怀疑工作人员隐瞒实情呢。
其实,他不知道,人要改变,没有那么难,缺少的,只是一个巨大而强烈的刺激。
这就是现在的荆铭,立志要超过舒君迟的荆铭。没有了花天酒地,没有了游戏网聊,没有了拉帮结派,现在的他,孤独而安静,埋头在纸堆间,酝酿着自己的蜕变。
荆铭很少上网,上网也不会看新闻,总之,他不要看到任何一点关于舒君迟和钟小晚的消息。
据说,这个冬天,是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天。尽管南安市属于南方,但依旧冷得不行。寒风凌厉,钻进人的身体里,连骨骼都忍不住打颤。尽管如此,穿羽绒服的女士并不多。为了美丽,大家依然穿得比较单薄。
蓝枫古玩店的顾客也越来越少,生意冷清,如同冬眠的虫子。
许宁看得淡了一些,蓝裳马上就要嫁给舒君迟,蓝枫古玩店就算生意再差,也不会关门,一切有舒君迟顶着。只要不关门,她就有饭碗。只是,她越来越看不惯嵇蓝裳了。嵇蓝裳整日苦着一张脸,很少露出笑容,简直就是一大块冰疙瘩,真不知道舒君迟看重了她哪一点。
舒君迟近日来气色也很不好,马上就要做新郎了,他却显得疲惫而憔悴。只有钟母,一如既往地眉开眼笑。
嫁入豪门8
她早早就搬来了南安市,等着把女儿出嫁。
舒家,虽然只有舒君迟一个人了,但也算得上是豪门,只不过家族凋敝罢了。其实,舒君迟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舒君琪,舒君琪还有个妈妈,也就是舒君迟的后妈闫丽,只不过,他和她们并不住在一起。
女儿嫁入豪门,她这个做母亲的也能跟着享点福。
“君迟,最近在忙什么呢?都没怎么见过你?”钟母给舒君迟打电话,她感觉,最近,舒君迟出现的次数比起以前来似乎少了很多。
“我想给蓝裳一场最完美的婚礼,一直在准备,所以很忙!”舒君迟温和道,“抱歉了,伯母!”
“哦,这样啊!婚礼不用太破费了,简单点,没关系的!”钟母眉开眼笑,“你注意身体哦,我把电话给蓝裳!”
嵇蓝裳接过电话,轻声道,“喂,妈妈就是太急了,没什么事,你继续忙吧!”她正准备挂电话,听到舒君迟叫她,“蓝裳,不要挂!”
“嗯?还有事吗?”
“我,想你!”
“不是昨天刚刚见过吗?”
“是见过,可我还是想你!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婚纱,等下派人给你送过去,你试试,看喜不喜欢!”
“嗯,好的!”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送来了婚纱。钟母和许宁看着那纯白纯白的婚纱和婚纱上镶嵌的珍珠,惊叹不已,摸都不忍心摸一下。嵇蓝裳却只是随意看了一眼,淡淡说:“太露了,我不喜欢!换一套吧!”
“蓝裳,婚纱都是这样子的!再说,这也不怎么露呀!”钟母劝说道。
“是呀,是呀!一点都不露!”许宁在一旁附和道。
嵇蓝裳为难了一下,“我还是不喜欢,很抱歉,妈妈!”她不是刻意刁难,只是真的接受不了穿成这样子出现在大众面前。
无奈,来人只好把婚纱拿回去。
看到婚纱,舒君迟有些吃惊,但听来人讲了原因之后,他明白了,便重新吩咐人去订做一套保守点的婚纱。
“原来,你喜欢的人是老古董呀?”萧彤彤站在办公室门口,倚靠在门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媚笑着。
舒君迟浅浅一笑,“工作时间,工作场合,不宜谈论私事!”
“现在你倒公私分明了?蓝枫古玩店都亏成那样子,你怎么不秉公办事了?”萧彤彤质问道。
“我是总裁,请你注意!”舒君迟依旧保持着姣好的笑容。
萧彤彤一步一步走近他,“舒君迟,不要以为你是总裁,就什么都说了算!我敢说,你一定娶不到她,你信不信?”
“呵呵,听了你的话,我直想笑!”舒君迟饶有兴趣道,“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记得来喝喜酒!”
萧彤彤却不生气,自信地笑着,“你等着!这次,你必输无疑!”她哒哒哒走出办公室,舒君迟笑容凝住,他分别打了几个电话,吩咐各个方面的人做好婚礼的准备,同时派了最出色的保镖守卫在嵇蓝裳附近,随时确保她的安全。
嫁入豪门9
静静思考了一下,感觉每一方面都照顾到了,萧彤彤就算想破坏,也钻不了空子。舒君迟其实并不怕萧彤彤,他真正畏惧的是萧彤彤的老爸萧明远,萧明远拥有南洋集团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分量自然很重。不过,他自信,萧明远并不是自己的对手。
事实证明,舒君迟还是低估了萧明远和萧彤彤的能力。当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那一步时,舒君迟才明白,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凌晨五点,嵇蓝裳已经在美发店盘头。给她盘头的是一个年轻女孩,甜甜的笑容,甜甜的声音,一边摆弄着她的头发,一边祝福着她。知道嵇蓝裳要嫁的人是舒君迟时,女孩羡慕得不得了,一股劲儿地说嵇蓝裳好福气,抢到一个好男人。
嵇蓝裳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却很少回应。
昨天夜里,不知道几点钟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雪来。小小的雪花如同一个个无暇的天使,纷纷降落。南方的雪,不会下得很大,雪中夹杂着小小的冰凌,打在脸上,疼疼的。
凌晨五点,黑夜没有完全消散,城市依旧在沉睡。雪落无声,化无痕。
舒君迟也紧张地忙碌着,之前的一切太过顺利,他的布置都没有受到任何扰乱,最后一天了,一定不能出差错。为了确保婚礼顺利进行,舒君迟特命人招聘了一批临时打手,埋伏在各个角落,以随时清理捣乱分子,保证万无一失。
忙了这么久,有点困了,舒君迟让秘书给他泡一杯热咖啡。
舒君迟的办公室在第七层,他喜欢这个层数,不低,也不高。他站在窗前,拉开窗帘,天还未亮,雪花却把城市映得发白。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舒君迟没有回头,出神地望着雪花。
背后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在凌晨的安静中显得极其突兀。舒君迟猛然警惕起来,他记得,秘书并没有穿高跟鞋。打了一个寒战,舒君迟回身,萧彤彤端着咖啡朝他走来。
“怎么是你?”
“我来,给你送咖啡呀!”萧彤彤双手捧着咖啡杯,“舒总,趁热喝吧,也好有精神去接新娘子!”
“先放着吧!”舒君迟坐到沙发上,盯着萧彤彤,不再说话。他在等待,他知道,萧彤彤进来,绝对不是送咖啡这么简单,来者不善,他就等着她。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未过门的新娘子吃醋的!”萧彤彤把咖啡放在办公桌上,径直坐在舒君迟对面。舒君迟依旧不说话,手支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她。
“看我干什么?难道,被我迷上了?”萧彤彤抛了个媚眼。
“说吧!别卖关子了!”舒君迟动了动嘴唇。
萧彤彤的笑容退却,换上一副冰霜般的面容,“先请两个人进来!”她拍了拍手,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女孩并肩走进办公室。
中年男子身材微微发福,穿一身黑西装,戴一副黑框眼睛。
加入豪门10
他正是萧彤彤的父亲萧明远。而年轻女孩化着很浓的妆,穿着另类而标新,粗看之下,她与舒君迟眉宇间有些相像。她不是别人,正是舒君迟同父异母的妹妹舒君琪。
他们怎么在一起?他们来这里做什么?舒君迟的脑袋急速运转,却实在想不通其中的门道。
“萧叔叔好!”舒君迟彬彬有礼地打了招呼,又对舒君琪道,“姨母还好吧?”
“嗯,好得很!”舒君琪言语不善。
办公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表面上风平浪静,每个人的内心,确实跌宕起伏。
缓缓地,萧明远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
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文件上。
萧明远斜眼看着舒君迟,“你先看看吧!”
股份转让协议?
舒君迟看到文件的时候,心都颤抖了!
协议上说,舒君琪要把南洋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萧明远。这是什么概念,舒君迟清楚得很。舒庆占有南洋集团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是公司绝对控股之人,他去世后,在遗书中把自己的股份财产分成两份,百分之三十八留给了舒君迟,百分之十留给了舒君琪。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