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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寒光乍起扑向唐轻尘,唐轻尘一个铁板桥堪堪避过,却被接下来一掌打在胸口摔在了地上。
“唐霄!”唐轻尘看着眼前露出面容的男人,恨恨的挤出两个字。
“唐书颜果然舍不得你这个徒弟,做什么都带着你啊。”唐霄嘲笑着从唐轻尘身上拿走唐书颜给的东西。
唐轻尘左手动了动,一把刀落了下来向唐霄划过,借着唐霄躲避刀刃的机会,唐轻尘从地上翻了起来,右手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长条金属匣子,前部分尖利微微弯曲,尾端有着孔雀尾羽一样的铜饰。
“孔雀翎!”唐霄脸色阴晴不定,在孔雀翎面前他还真不敢妄动,“难道是你偷走的图纸?”
“你现在才知道!”唐轻尘一面后退一面毫不放松紧握孔雀翎的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唐霄的对手,少有松懈就可能给敌人杀死自己的机会。
“小鬼,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唐霄亦步亦趋,因为图纸的问题和辽国使臣闹翻,计划拖了三天不止,如果不是这样,十日烬恐怕早就到了守军的肚子里了。
唐轻尘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于是决定冒险一回,抬起左手靠近孔雀翎的开关位置,刚想按下去,却陡然感觉到一阵眩晕,瘫倒在地。
“哈哈哈,小鬼,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刚才你躲过的只是飞刀,但是飞刀上带过去的迷药你察觉了吗?”唐霄大笑几声,在唐轻尘不甘却渐渐迷蒙的眼神下从容的拿走了孔雀翎,“这个,还要感谢你呢。”
……
白玉堂从机关墙内出去,但是只剩下昏倒在地上的小厮,唐霄人却不见了。
唐书颜过去掐那小厮的人中把人叫醒之后,给了小厮些银两叫他不要再回来,“去看看唐门还有什么人吧。”
白玉堂点头同意,不过这么大动静人都还没醒,往好了说估计是被下了药了。
事情的确不算糟糕,在看了几间屋子之后,屋里的人虽然倒地倒的乱七八糟,但是好在没有受伤。
白玉堂也不打算弄醒他们,等他们自己醒了之后去找害人的不是更好么,这才是唐门的事情自己解决呢。
“那个院子是唐千峰住的。”唐轻尘指了指前方开着的大门,里面一个丫鬟倒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
正房的门窗也都开着,一盏烛台翻倒在地,蜡烛被斜着烧去一半。唐千峰趴在放置烛台的桌子上,手上还压着一本书.
“要叫醒他么,感觉会很麻烦。”唐书颜直觉还是让他昏着好,或者说最好永远别醒。
白玉堂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出了院子,白玉堂觉得一阵不自在,就像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似的,于是一回头,真的发现了一个盯着自己的人。
是唐霄的女儿唐婕。
“传说中的白玉堂!又见面了!”唐婕眼睛闪光跑着过来,白玉堂赶紧把唐书颜推过去挡住。
唐书颜无奈的咳嗽一声,想摆出点威严的长辈表情来,但是没等说话就被唐婕一个白眼给噎了回去。
“我爹说不让我出来,还好我没听他的!”唐婕隔着挡在中间的唐书颜直勾勾的瞅着白玉堂。
白玉堂顿时觉得头大,这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对付。
不过能趁机问出点线索来的话也好回去跟那猫要两坛子酒喝。
“唐姑娘,你可知道你爹的身份?”白玉堂想尽量让自己的话显得客气一点。
唐婕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当然是唐门的长老了,虽然我很佩服你,但是你也不能说我爹坏话!”
白玉堂很想抬手揉揉眉心,这女人真是麻烦,自己还没说真相呢就这样了,“爷也不跟你瞒着了,你爹勾结外族谋害意图成都府守军,证据确凿,你最好劝劝他早点投案自首吧。”
唐婕惊讶,满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你要是再敢诬陷我爹,我可不讲情面了!”
“唉,爷诬陷他干什么,你看看唐门这些人,都是中了迷药的。”白玉堂指指刚才的屋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唐门的长老么?”唐婕显得很无措,一般谁骤然知道这样的消息也好不起来。
白玉堂叹气,这人承受能力怎么那么差。
这时唐书颜插了一句,“侄女啊,你还是听话去劝劝吧,我侄女婿的爹可是知府,能让一个通敌卖国的人的女人进门么。”
唐书颜总算把话说到了点子上一回,虽然有那么点威胁小女孩的意思。
白玉堂觉得他再在这待下去绝对真的要头疼了,家长里短的还是自己觉悟去吧。
“爷回去找展昭了。”白玉堂摆摆手转身,脚步逐渐加快。
唐书颜看着眼前表情变幻莫测的唐婕,觉得避一避是个好办法,于是同样转身走了。留下唐婕自己想去。
白玉堂顺着来时的路线回去,唐轻尘去通知展昭了那说不定会在路上碰到,最好再去补个晚饭宵夜什么的。
肩膀上扛着雁翎刀,白玉堂翻墙出去。
唐轻尘规规矩矩的走了就在一旁的正门,毕竟今天把祖师爷得罪的够多了,还是低调点好。
“喂,那是你家徒弟的东西吧。”白玉堂站在墙下摸着下巴,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玉佩。
唐书颜听见白玉堂的这么说连忙过去捡起玉佩,上面刻了个小篆的尘字,样式和唐书颜的令牌差不多。
“这是我送给他的,怎么会掉了呢?”唐书颜感到一丝不妙。
白玉堂四下看了看,发现了扎在墙上的一柄飞刀。手指微微用力拔下来之后发现样式很眼熟,当初第一次去唐门的时候唐书颜甩给他和展昭的就是这种飞刀。
“唐门的普通飞刀样式都相同。”唐书颜额头直冒冷汗,动动鼻子闻了闻飞刀柄上的布条,一种淡淡的清香。“有人用迷药抓了我徒弟!一定是唐霄!”
白玉堂这才明白唐霄的用意,根本就是彻底的调虎离山,只是抓走唐轻尘有什么用处还不知道。
“你觉得他会威胁你做什么?”白玉堂询问唐书颜。
“他应该知道了。”唐书颜说的话不清不楚,白玉堂刚想追问,他就接了下去,“想要拥有百毒
不侵的身体,就要先尝尽百毒淬炼血脉,成功之后人的身体就是天下至毒!”
“我的血要比十日烬毒上千百倍,自十八年前开始我便费尽心机掩盖这个事实,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唐书颜的神情是自从白玉堂认识他之后从来都没见过的,悲伤中夹杂着自责,还有极力压制的愤怒。
白玉堂不知道说什么好,要是展昭在这里肯定不会这样气氛诡异吧。
“你去找展昭吧,把事情都告诉他,不能再等下去了,该抓的都抓了吧。”唐书颜转身就要走,自己的徒弟当然得自己去救。
白玉堂一晃横刀拦在唐书颜面前,“我和展昭要怎么找你?”
唐书颜推开雁翎刀,抬手拔下挽着头发的发簪扔给白玉堂,“拿着这个去月霜台,其中一根柱子里有个暗匣,簪子是钥匙,打开之后把里面小盒子拿出来,里面的飞虫叫凰蛊,是我用血养的,可以找到我的位置。”想了想之后,又叮嘱了一句,“需要找我的时候再打开,免得看了恶心你,以你们的轻功肯定能追的上。”
白玉堂闪身躲开不再阻拦。
人人都有不可触碰的死穴,即使再温顺无害的人也会有成为修罗的一面。唐书颜的死穴就是唐轻尘。
十八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后,唐轻尘几乎成为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他将所有的惶恐怨恨都隐藏起来,只因为身边有着不忍让他为此伤心的人。如今,有人夺走了他的精神,那隐藏了十八年的情绪第一次爆发出来。
白玉堂只觉得唐书颜披散着长发的身影带着杀气越来越融进黑暗,摇了摇头。
虽然摇头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要揣着一条不知道多恶心的虫子回去。
展昭从成都府衙出来之后长舒一口气,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都快说糊涂了才把张洪说明白。揉着脑袋使劲跺了跺站到麻的脚,看了看天色,觉得是时候去找白玉堂了,赶上时间的话还能吃顿晚饭什么的。
事实上展昭走了一半的确碰到白玉堂了,只是看见白玉堂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
“白兄怎么往回走了?受伤了么?”展昭心急,直接抬爪子摸上白玉堂胸口。
白玉堂翻白眼,抓起展昭的手往边上酒楼里拉,要了个雅间几样甜食,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
展昭拖着下巴想想,“说不定有戏啊,唐婕那边你劝了,知府那边我劝了,这样完美解决多好。
“猫儿,爷不想打击你都不行了!”白玉堂喝了口茶,“唐霄把唐书颜惹火了,估计有他受的。”
展昭吃着端上来的杏仁酥,又给白玉堂递了一块,“唐书颜看起来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