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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拉开椅子让庄晴坐下,那个神秘门派的堂主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副堂主刚愎自用自相鱼肉,所以现在倒是个反击的好机会。
等到月上柳梢的时候,展昭出了两次门都回来了,白玉堂才慢悠悠的推门走进来,扔给展昭一袋包子。
本来想来个兴师问罪的展昭看见包子顿时懒得追究白玉堂这么长时间都去哪儿了,于是边吃边把情况跟白玉堂叙述一遍,然后指指角落里刚洗完头发正在擦的庄晴,“把他穴道解开吧,今晚我有个打算需要白兄配合一下。”
白玉堂走过去在庄晴警惕的眼神中解了他穴道,然后靠到窗户边上,“又要爷去做苦力?”
“不,这次你肯定会满意的,换件衣服去济世堂对面那家赌坊砸场子!”展昭笑的狡黠,握着拳头做了个砸桌子的动作。
白玉堂一挑眉毛还真来了点兴趣,“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不是要去大牢么?”
“大牢我去,赌坊你去,咱们兵分两路,至于换衣服嘛,当然是免得别人一下就认出你来啊,咱们要引蛇出洞不是打草惊蛇。”展昭眨眨眼睛,从床头拿出两件紫得发黑的衣服还有带纱的斗笠捧到白玉堂面前,“就穿这个吧,这可是我刚才刻意跑去成衣铺买的花了不少银子呢。”
白玉堂看看衣服,再看看展昭,顿时冷了一张脸,有了一种想给展昭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死猫你眼睛中毒了吗,这种没品位的东西也想让你白爷穿?”
展昭就知道白玉堂肯定反应激烈,于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玉堂出言劝道:“白兄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么,你看要是你成功抓住了那个副堂主,之后案件告破皇上肯定高兴,你想皇宫里好东西多少呢,到时候要几坛子珍藏的好酒他都不好意思不给了。”
白玉堂承认皇宫里的好酒对他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要穿这个他还真下不去手。“别打爷的主意了,大不了这衣服你穿,我去大牢。”
展昭叹气,白玉堂对于白色的执着还真是可怕,看来只好调换一下自己去赌场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白玉堂,“白兄除了白色别的都不穿,那他日若是白兄成亲该怎么办呢?”
白玉堂愣了愣,成亲什么的似乎自己从来没想过,“大丈夫就是要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总想着儿女情长算什么。”白玉堂用了种委婉的说法,只是说完就见展昭好奇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新鲜玩意儿的猫一样,莫不是这猫不赞成自己的说法了?要是这猫将来要成亲的话不知道会看中什么样的姑娘。
白玉堂想着想着就觉得莫名的烦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烦些什么。
“白兄真是这么想的么,不过展某听江湖上传闻说五爷潇洒狠戾风流倜傥多情无情,这风流是怎么回事啊?”展昭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了,无风不起浪,何况是白玉堂这样的人应该没人敢造谣他。
白玉堂听见展昭这么问反而松了口气,原来这猫不是关心他成不成亲的问题,“那是谣传,谁家听个琴姬弹曲子就算风流多情了。”
展昭摸着下巴点点头,差点忘了这白老鼠琴棋书画什么都会了,不过也难怪,像白玉堂这样相貌俊美家境殷实才华横溢的人的确不好找了,“其实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啦,帮包大人查查案子行侠仗义,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现在这样?”白玉堂重复了一遍,微微疑问的语气。
“对,现在这样。”展昭语气肯定的回答,再配上脸上温和的笑容,不禁让白玉堂觉得心旷神怡,连眼前这团衣服都顺眼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大牢找人。”白玉堂嘴角带笑的往外看了一眼,作势就要跳窗户。
展昭连忙上前拦住,“先别走,把庄晴带上。”
白玉堂点头,眼角瞟了下庄晴,“别给爷添麻烦。”
庄晴避开白玉堂的眼神,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展昭好说话啊,这白玉堂对人的态度真是瞬息万变,上一刻笑着下一刻就瞪人。
展昭站在窗户边看着庄晴勉强跟上大概用了四五成内力施展轻功的白玉堂,摇了摇头,估计等到了成都府大牢得把庄晴累的走不动吧。
不过与其关心庄晴不如担心白耗子会不会被惹毛啊。
等到看不见白玉堂影子了,展昭才换上那套衣服戴了斗笠,准备去赌坊。
其实别看那间赌坊地处偏僻,但凡是成都府的赌徒就没有不知道的,一是因为这间赌坊的名牌特别,一般的赌坊为求财源广进一般都会取个有寓意的名字,但是它不同,只在匾额上写了“赌坊”两个大字,倒是令人一目了然。
第二个就是因为他的铁手腕了,有些在赌坊闹事出千的或者不遵守规矩的人,从来就没有竖着走出去过的,久而久之成都府乃至周边县镇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地方。
展昭戴着斗笠走到济世堂门口,看了看已经痊愈的手,不禁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放过那个十恶不赦的幕后主使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把巨阙别在身后用宽松的罩衫遮住,展昭推开了赌坊的大门。
赌坊内一阵烟酒之气,还有骰子牌九哗啦啦的响声,以及赢家得意的笑声和输者不甘心的怒吼。
展昭的出现并未引起赌徒们的注意,毕竟有些好赌的达官贵人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时也会做些掩饰。展昭复杂的不会,但是猜大小这种简单的还是可以上手的,况且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内力高深的更是可以从骰子撞击盅壁的响声来判断大小。展昭就是这样内力高深的人。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庄家摇晃着骰盅吆喝,展昭侧耳细听了一下,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压了小。
庄家扫视一圈桌子周围红了眼的赌徒,微微一笑,掀开了骰盅。
“什么?又是小?”
“娘的,老子还以为这次压大的人多就能沾点运气呢!”
展昭心中暗自嘲讽这些不务正业的赌徒,被赌场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要说没有赔本的赌场,赌徒会出千赌场也会设陷阱,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的猜大小的赌局,实际上玄机就在于那个骰子里有一个铁珠。在骰盅上安装一个磁石就能随意控制骰子的大小。
“哎,运气这东西不能总在别人身上不是?说不定下次你就能猜中了,要是现在就走岂不可惜?”庄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指的正好是一个赢了钱数银子的男人。桌前有一个要走的人咬牙狠了狠心,翻遍了身上的口袋凑了一把碎银子拍在桌上,“老子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就不信老子不能赢了!”
展昭摇摇头,继续压,反正他是不会输的,而且此行就是要赢,赢到那个副堂主坐不住为止。
展昭这边边赌边收钱,白玉堂也到了成都府衙的大牢墙外。
成都府衙后院靠墙的一片都是牢房的范围,面积大还复杂。白玉堂提气轻松落在房顶上,没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庄晴也跟上了白玉堂落在他身后。
大牢门口有两个巡夜的衙役,其中一个年轻人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跟他一起走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拍了一下他脑袋,“打起精神,才刚到亥时就困啦?”
年轻人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我娘又在念叨我了,不过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调个轻松点的工作啊,我娘一个人开个客栈多不容易。”
男人这回拍拍他肩膀:“好小子,挺孝顺嘛,等大哥有机会跟知府大人说说,大人体恤下属肯定能给你安排的。”
年轻人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是啊,知府可是个好官啊。”
白玉堂蹲在房顶上摸了摸下巴,这应该就是那开客栈的老人家的儿子了,看来这知府张洪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能得到成都府百姓的爱戴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如今倒是这主簿周原乡嫌疑最大了。
“喂,把那两个巡夜的衙役解决了去。”白玉堂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只有那两人,顿了一下,没等庄晴跳下房顶时又补了一句,“那个年轻人记得下手轻点。”
庄晴没说什么无声无息的跳了下去,可以说他巴不得早点里那个白衣煞神远远的,但是现在不投靠展昭白玉堂已经没有第二选择了,谁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副堂主发现自己知道了大哥没在他手里会不会杀人灭口。
下手利落的点了两人的穴道让两人昏睡过去,再把两人拖到了墙角阴影处又盖上了几把杂草,弄的满手灰的庄晴拍了拍手。白玉堂轻盈的落在地上,头发随着微风拂动,握着刀向大牢门口走了进去,留给庄晴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娘的!”庄晴平生第一次爆了句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五一都过去两天了,但最后一天就说一句祝亲们劳动节快乐吧!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