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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朝辉凝神听了下,淡淡说道:“你遇刺的事上报纸了,现在达城百姓都知道了,他们在议论。”
“哦!但愿不要引起慌乱。”郑钰铭放了心。“你去见过笙没有?”
“见过了,笙闹着要来达城看你,我让他再过两天再来。”姜圭确定郑钰铭生命没有危险后,楚朝辉先去南埠拜见了吴王笙夫妻,又到驿馆会见了赵轩,跟赵轩达成共同讨伐唐国的协议。
“赵轩走了没有?”郑钰铭躺下后,一切事务都是楚朝辉处理,他只专心养伤,对外界事情不了解。
“还没走,拖他两天再说。”楚朝辉眼带笑意,郑钰铭没有主动提出面见赵轩让他满意。
“拖他两天?”郑钰铭狐疑。
楚朝辉将郑钰铭的右手拿在手中揉捏。“我想八月份就对唐国用兵。”
“是要赶在大河封冻前拿下唐国吗?”郑钰铭立刻猜到楚朝辉为什么要选择八月对唐用兵。
原来的北伐兼并计划是明年开春行动。吴军要利用水路运送兵力和军用物资,就得避免大河结冰。大河纬度较高,冬天最寒冷的时候河面会封冻,船只不能航行。每年的十一月底到第二年的二月底,是长河结冰封冻时期。
因为郑钰铭遇刺,楚朝辉决定提前北伐,现在是六月中旬,军队调集和筹集物资最少要一个半月,急促地将北伐时间表制定在八月,就是为了赶在十一月大河封冻前拿下唐国。
“不错!”楚朝辉眼中笑意更深,他们之间最了解,往往一人说了上半句,另一人就猜出下半句。
“拖住赵轩是让他晚点回去筹军?”郑钰铭点出楚朝辉用意。
“是啊!”楚朝辉声音拖长。“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黄钟带着卫舒庆已去楚国活动,我得为公子适多争取点时间。”楚朝辉希望公子适在黄钟的帮助下,能赶在赵轩领兵攻打唐国前借到楚军。
郑钰铭微微叹了口气,想那赵轩在驿馆还做着瓜分唐国的美梦。
“不要拖得太久,引起赵轩怀疑就不好了。”
楚朝辉沉思一会,码算了下各方运作要用的时间。“那就让他明天来跟你道别。”
赵轩心急着回国,可等了三天,楚朝辉才有答复,郑钰铭伤势好转,明天可以接见赵轩君臣。
第二天,赵轩君臣一大早就将行囊收拾好,准备探望过郑钰铭就直接动身回国。
赵轩君臣在达城护卫的保护下,坐着四轮马车从驿馆去郡府,一路上,赵轩看到达城大街上到处聚着大声嚷嚷的人群,人人脸上带着悲愤,许多人口中痛诉唐国君王,人群中要为明公子报仇的呼声起伏不断。
“殿下!明公子很得人心呐!”骑马走在赵轩四轮马车一侧的武铣感慨。
赵轩默默观察达城百姓面部表情,心底暗自对比,如果他遇刺伤势有郑钰铭那样严重,赵国王都的百姓会不会如达城百姓这样情绪激动?
“殿下,明公子有如此民心,与赵国不利。”伯耀策马靠近赵轩车窗低低说出自己的担忧。
赵轩双唇紧抿,眉头微皱。伯耀又低低嘀咕了一句:“那明公子要真如报纸上说的病危就好了。”
赵轩闻言,眼睛快速扫视了下周围,发现除了他无人注意伯耀这句嘀咕,才放心地狠瞪伯耀一眼。
“伯耀,在外说话慎重!”
伯耀和赵轩从小一起长大,在赵轩面前说话不像别人那样顾忌,赵轩从不因伯耀说话鲁莽介意,因为伯耀对赵轩的忠心无人可比。
穿过义愤填膺的人群,赵国君臣抵达郡府,郡府护卫引领赵轩去见郑钰铭。
郑钰铭的卧室在后院,前院是议事处,议事处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官员繁密,有武官,也有文官。穿过前院,行走的人变得稀少,走到后院郑钰铭住处时,更是冷冷清清。除了精卫,竟然见不到侍者和侍女。赵轩见此情景,心底不由猜测,难道郑钰铭真的伤势很重?重到都无法处理政务?
在赵轩的意识里,郑钰铭作为吴国实权人物,即使重伤不能起床,也不能让大权旁落,群臣应该守在郑钰铭卧室前等待命令。赵轩进府后见到的情景,太像郑钰铭重伤导致大权旁落。
不光是赵轩这样寻思,伯耀和武铣也同样这么猜测。
郑钰铭的院子里太幽静,院门外倒有众多精卫把守,院内只有大牛抱胸站在房间走廊下。卧室内的床上躺着郑钰铭,床前趴着木头,除此之外,只有一位年轻的士兵在卧室外伺候。这样的情景,看在赵轩君臣眼里,好一派凄凉。
161、第 161 章
郑钰铭自被蓝光传送到大秦后,七年多时间,过得比二十一世纪都忙碌。一年到头,忙得从来没有清闲日子。不过让郑钰铭没有想到是,希翼悠闲日子身受重伤后来到了。
“公子!赵太子殿下前来探望!”卧室外勤务兵进来为赵轩通报。
“请进!”郑钰铭连忙从床上起身穿鞋。
“公子当心!”勤务兵上前要搀扶郑钰铭。
“我自己能走,你去请赵太子进来。”郑钰铭摆摆手,他现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走路没有问题。
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生活中都不喜欢被一大群人环绕伺候,习惯自己动手。两人不论是蔚山,还是王都康城,一直没有使唤过侍者和侍女。平时除了有苏妇打理,只让值班警卫兵做点杂物。两人能自己动手解决事情,量自己解决。
“太子殿下!我家公子有请!”大牛做了个请手势,让赵轩进了卧室,伯耀和武铣却被挡了卧室之外。
赵轩走到郑钰铭卧室门口,正好看到郑钰铭慢腾腾起身往卧室门口移步,而郑钰铭身边年轻警卫兵竟然就这么丢下自己主人走开。
“钰弟!小心!”赵轩横了警卫兵一眼,一个健步冲到郑钰铭身边扶住。
郑钰铭和楚朝辉都没有贵族架子,跟身边人相处随意,久而久之,亲卫们两人面前都不拘束,举止较随意。士兵随意举动,让赵轩以为警卫有意怠慢郑钰铭。
“殿下,我自己走。”郑钰铭抗拒。
赵轩猛然扶住时,一只手碰到他左肩膀,疼得郑钰铭呲牙。郑钰铭左肩被魁吉刺伤,伤口刚结了疤,还包着纱布。
“钰弟,汝贵为公子、一国总理事,怎可无侍者侍女于左右侍候?”赵轩见弄疼郑钰铭,慌忙松开两手,赵轩从未照顾过人,也不会照顾人,现想表现j□j贴,反倒使郑钰铭痛苦。
“钰铭伤不算重,医者有嘱咐,多走动对身体有好处。”郑钰铭一边抚着左肩跟赵轩拉开距离,一边邀请赵轩入座。郑钰铭并没有听出赵轩为他忿忿不平。
赵轩一张红木靠椅上坐下,坐下他后他打量对面软躺椅上郑钰铭。
“殿下请用茶!”警卫兵为赵轩倒上热茶,又为郑钰铭倒上杯白开水。郑钰铭吃中药,不能喝绿茶。
赵轩透过热茶白烟仔细打量郑钰铭。郑钰铭脸上因为少了血色,皮肤白得惊心,却使五官加鲜明。乌黑头发没有戴冠,只头顶束扎披散肩头。全身穿着一套淡青色二十一世纪太极功夫衫样式绸衣。衣服很舒展地贴身上,清雅之极,全无半分散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风流。
“殿下何时启程回国?”郑钰铭抿了口白开水开始了客场话,问完等了一会,赵轩没有反应,奇怪之下,抬眼看去,却发现赵轩眼中泛着痴迷。
“殿下!”赵轩如此露骨死盯,郑钰铭有点难堪,不由高声提醒赵轩。
“咳为兄今天就启程归国。”赵轩醒过神,脸上微微发烫,他清了清喉咙,直起腰板,正襟危坐。
“如此匆忙启程,伤势恶化就是吴国罪过了,殿下还是养好伤回国才好。”郑钰铭放下手中杯子,上下扫视赵轩,赵轩手臂和腿部还包着纱布。郑钰铭觉得利用伤势可以多拖赵轩几天。
赵轩听到郑钰铭关心他伤势,心中一暖,身体微微倾向郑钰铭。“多谢钰弟挂记!为兄也想多呆几天,等钰弟康复再归。可那唐王遣刺客行刺,害钰弟重伤险些丢掉性命后还逍遥。为兄现心急如焚,想早日回国,发兵伐唐,为钰弟讨回公道。”
赵轩不但嘴上说得激昂,眼中还情意深重。
郑钰铭有点吃不消赵轩温柔攻势,他垂目避开赵轩视线,心底暗自腹诽:你赵轩不顾伤口想早点回去,不过是想率兵抢好处罢了,偏偏要说得这么天花乱坠,好似对唐发兵就是为了别人。
“殿下如此厚爱,钰铭感激不!钰铭受伤事小,殿下贵体安康事大,望殿下三思。”郑钰铭心知留赵轩是留不住了,不过该说客气话还是要说。
“钰弟放心,为兄从小就军营磨练,这点小伤于为兄无碍,等到将唐王擒获,为兄亲押庸王来吴国跟贤弟欢聚。”赵轩越发情意款款。
郑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