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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轩酒杯停在唇边,看得呆住。“铭弟,这次你我兄弟相遇,可得好好聚聚。”
“嗯,明日我请殿下去游蔚山!”郑钰铭豪爽点头。
“好!明日你我兄弟就同游蔚山。”赵轩答应,身体却越来越逼近郑钰铭,还没等他挨到郑钰铭,郑钰铭一下趴到了酒桌上。
“赵太子殿下,俺公子醉了,俺扶公子先行告退。”一双大手将郑钰铭扶起,也将郑钰铭扶远离了赵轩。
赵轩心中恼火,却不能阻止大牛扶郑钰铭离去。
第二天郑钰铭被大牛摇醒,才知道自己酒醉时约了赵轩游蔚山。
“除了约赵轩去蔚山,我还说了什么?”郑钰铭揉着眼睛问大牛。
“你要给赵太子农具图纸,还要卖给他灭虫药液,到赵国开造纸厂。”郑钰铭和赵轩后来说话很低,只有站在他身边大牛听得到。
“没有了?”郑钰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说了好多。
“还有的大牛听不懂。”大牛回答得理直气壮。
“哦,我约了赵轩什么时候去蔚山?”郑钰铭起床拿衣服准备去洗澡。
“公子没定时间,马仁今天一大早就派了护卫到蔚山警戒,那赵太子已经到郡府等候。”
郑钰铭一听,赶紧加快时间梳洗,洗完澡穿上衣服,将迷你手枪别在腰间,手枪是郑钰铭和楚朝辉外出必带武器。
郑钰铭收拾好带了大牛和木头去见赵轩。赵轩在余奎的陪伴下,已经喝了三盏茶。
“钰铭酒力尚浅,昨天喝醉招待不周,望殿下海涵。”郑钰铭笑着朝赵轩行见面礼。
“钰弟可陪为兄畅游蔚山赔罪。”赵轩看郑钰铭的眼神带着亲昵。
“这是应当。”郑钰铭扫了下赵轩身后,发现赵轩只带了伯耀和武铣在旁。“咦,那武人呢?”
赵轩眉头微皱:“去蔚山游玩有钰弟手下护卫保护,那魁吉不去也罢。”
魁吉跟着赵轩来郡府前坚持要带佩剑,说剑士剑不能离身,如若让武器离身,他便不是剑士,情愿留在驿馆。赵轩不认为郑钰铭会对他不利,跟郑钰铭去游蔚山,自有郑钰铭手下保护,魁吉去了作用不大,既然魁吉坚持和随身武器不离开,赵轩就将魁吉留在了驿馆。
达城往南就是蔚山,公子光受蔚山封邑后两三年,就开始在蔚山选址建造陵墓。古代人不避讳死亡,他们认为死后一样有一个世界,在生前,总是早早为身后事做打算,陵墓便是在年轻健壮时就开始修建。一般王公子弟,受封邑后,死后都葬在封邑。
公子光的陵墓刚修了进山台阶,还没来得及挖山建陵室,就被漪姬毒杀。郑钰铭借公子光遗命讨伐漪姬,平了大乱。公子光虽死,却因功得享宗庙香火,棺柩葬进了吴国王族陵墓,在蔚山的陵墓建造停止。
公子光在蔚山选的陵墓地位风景绝佳,半山腰有一瀑布,郑钰铭觉得那些修好的上山石阶留在那浪费很可惜,便命人在山腰修建了几座亭楼,供蔚山人上山游玩休憩,瀑布亭楼已成蔚山一景。郑钰铭要带赵轩赏玩的地方就是那瀑布处。
这天是个星期天,去蔚山游玩的行人不少,马仁派护卫将瀑布那块地方清了场,蔚山游人游玩只能去其他地方。郑钰铭和赵轩骑马到达山脚,远远看到很多游人被护卫拦住改道。
跟在郑钰铭马后奔跑的木头,突然窜向游人,不一会,便有四个年轻的男女跟着马仁走了过来。
“大人!”走在最前面的是霍思华,她身后的是卫蔻、杨贺、符畴。
“见过公子!”卫蔻和杨贺、符畴一一向郑钰铭行礼。
“原来是思华,你们也是来游瀑布的?”郑钰铭朝四人点了点头。
“禀公子,学生杨贺在达城实习,学弟符畴在南埠实习,今天是星期天,遇见两位学妹,便相约一起来游蔚山。”杨贺和符畴三天前就来了蔚山,昨天晚上杨贺去南埠跟符畴相聚,在南埠大街遇到霍思华和卫蔻,四人本就熟悉,相见十分欣喜,约定星期天游览蔚山瀑布,不想到了蔚山,护卫清场,被拦在上山小道之侧,正想去别处游玩,被木头发现,马仁发觉后,连忙领了四人来见郑钰铭。
“这是赵国太子,你们来跟太子见礼。”郑钰铭介绍赵轩身份。
依然是霍思华带头,四人恭恭敬敬跟赵轩行了大礼。赵轩一边让四人起身,一边死盯着霍思华打量,霍思华的才名早已传遍吴国,赵轩对霍思华的事知道的不少。
“既然来了,就一起游蔚山吧。”郑钰铭比较喜欢杨贺,他对杨贺有大期望。
“是!大人。”霍思华和杨贺四人一齐答应。
“钰弟,我们先行一步,留他们几个年轻人慢慢爬山。”赵轩不想人多,只想跟郑钰铭单独游玩。
“可。”郑钰铭朝山上看了看,上山之路上隔一段距离就有护卫,周围地方也已经搜寻过一遍,这处景区很安全。
郑钰铭和赵轩撇下众人,两人联袂爬山,只有大牛紧紧跟随,木头留在了霍思华身边,因为霍思华身边出现了两个陌生人。
蔚山六月份很炎热,不过山中却很荫凉,慢慢走在山间石阶上,享受山风吹佛,两人一路侃侃而谈,别有趣味。
“铭弟,你我二人去亭楼欣赏瀑布如何。”赵轩想撇开身后的跟屁虫大牛,提出两人单独去前边的亭楼说话。
郑钰铭看看了亭楼,距离这里只有七八十米,大牛留在这里也能看清亭楼动向,如有什么事情发生,片刻就能赶到,自己身上有手枪,不惧赵轩身手,当即点头同意:“大牛,你就留在这里。”
亭楼修在一处山石突出处,对面的瀑布激流而下泛起的水雾,使亭楼仿佛凌空悬挂。
“蔚山景致相当不错,赵某流连不忍离去啊。”赵轩站在亭子间,欣赏瀑布飞流直下的壮景。
“钰铭欢迎殿下经常来蔚山做客。”郑钰铭心里暗自嘀咕,赵轩你只能来坐客,不要妄想能成蔚山之主。
“赵国也有景致绝佳处,钰弟可去赵国游玩。”赵轩提出邀请。
“钰铭如有空闲,定然前去。”郑钰铭玩客套。
郑钰铭今天依然一身白衣,黑发素衣,唇红齿白,背后的水雾一衬,真似天上下凡的俊秀。赵轩又开始看呆。
“钰弟,赵某自祁门山一别……”
“当心!”
正当赵轩要对着郑钰铭诉说离别衷肠,郑钰铭忽然将赵轩一推。赵轩一个踉跄,耳边响起剑啸,回头一看,只见魁吉手持利剑凌空呼啸而来,剑头直指郑钰铭,眼看郑钰铭无法躲避。赵轩身体反应迅速,一脚踢向魁吉持剑的手腕,魁吉手腕被赵轩腿脚扫到,剑头微偏,只刺入郑钰铭肩膀。郑钰铭肩部立刻渗出鲜血。
郑钰铭‘啊’的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肩膀也因为一倒脱离剑头,魁吉举剑再刺,赵轩的连环腿踢到,魁吉无法继续,只得回身先跟赵轩相斗。
赵轩身上没有武器,即便武艺不错,肉身跟魁吉宝剑相博,已处劣势,加上魁吉与人搏斗时从不顾自己性命,只以消灭敌手为唯一目的,赵轩这样先顾自身的碰上不要命的,更加束手束脚,腿上和手臂被魁吉宝剑砍伤,逐渐被逼出亭楼。
大牛看到亭楼出现刺客,大呼着往亭楼而来。赵轩忍痛向后侧翻拉开距离,魁吉见大牛已经快到赵轩身边,心知现在取赵轩性命把握不大,而亭楼中的郑钰铭没有武功,杀郑钰铭的把握更大,当即丢下赵轩,回身直扑亭楼。
郑钰铭在赵轩和魁吉缠斗时,已掏出腰间手枪,却因为魁吉和赵轩缠斗时不停变换方位,不能对目标准扣动扳机,现在魁吉返身而来,郑钰铭大喜,这种距离最适合用手枪。他对准魁吉就是一枪,不想扳机扣动,手枪没有反应。
魁吉虽然奇怪郑钰铭拿着一个银色小东西对自己点来点去,手上宝剑刺向郑钰铭的速度和力道却依然凌厉,眼看郑钰铭就要被宝剑刺上,一道棕黄影子凌空窜来,一口咬在魁吉持剑的胳膊上,阻止了宝剑前进。
“木头!”郑钰铭看到魁吉手掌击向木头身体,木头依然紧咬不肯松口,焦急担心爱犬性命时,忽然想通自己手枪没有开保险。
“木头闪开!”郑钰铭是坐倒在地,他用肩膀没有受伤的手指打开保险,瞄准魁吉就是一枪。
“砰!”
魁吉中枪时已经甩开木头,子弹射入身体的力道让他身体一顿,感觉自己腹部如火在烧。魁吉疑惑地往前又走一步。
“砰!”又是一记响声,魁吉身体一震,持剑的肩膀处晕红。
“妖术!”魁吉呐呐自语,他用尽力气将自己手中宝剑掷向郑钰铭,这最后一掷,带着魁吉一生的追求,力道极大。
郑钰铭眼见宝剑呼啸而来,慌忙翻身躲避,险险躲过宝剑,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