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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能完全肯定,但一定和这件事有关。”司寇寿齐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哑声道:“父皇终是因为她,郁结于心。这么多年了。父皇从没有开开心心笑过。”
这话,就连感情一直十分木讷的车将军都为之动容,急切道:“王爷,皇上这一去,会不会有危险?蒙国大王子居心叵测,再加上皇上的病。”他最终长长叹了口气,竟有些不知由来的恼怒。每当看到司寇寿齐如此悲伤落寞的背影,他也同样能感觉到他的悲伤心痛。
“蒙国与月氏国一战,不仅国力大大衰减,蒙国大王更深受重伤。如今蒙国的局势,也只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蒙国的军权,大部分掌握在三王子手中,蒙国大王子接掌王位,虽是名正言顺,但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顿了顿,司寇寿齐眼中闪过精芒,吩咐道:“派人前往蒙国,与三王子会晤!告诉他,本王愿意同他结盟,住他一臂之力!”
对于他的吩咐,车将军从无二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王爷的意思是?”
“呵呵。”司寇寿齐淡淡一笑。平静道:“蒙国大王子此行,主要是为了能得到皇朝的支持饱和援助。若是蒙国大乱,他当如何?”
车将军顿悟,大笑道:“王爷高明!蒙国大乱,他哪里还顾得上加害皇上。不仅不能对皇上不利,反而还得将皇上奉为上主,以求皇上助他登上王位。”
车将军本欲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恭敬问道:“王爷,皇上此次南巡,本考虑到王爷多有不便。是以没有让王爷随行,为何又改了主意?”
司寇寿齐皱了皱眉,淡淡道:“许是因为太子执意随行,皇上对本王有所顾忌,因此才会下旨让本王爷随行。”
闻言,车将军脱口道:“太子殿下随行,皇宫内的事务,交由谁打理?”
“想必是大哥主内,冯相主外!”司寇寿齐“唰”一声收回纸扇,冷声道:“倒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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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西苑。
暗香端了一盅安神的参汤进入大殿,恭敬唤道:“娘娘,奴婢吩咐御膳房特意给娘娘准备了参汤,还请娘娘趁热喝一点。”
月儿静静靠在贵妃椅上,双眼空洞茫然地看着前方。也不知她想到什么,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竟是没有理会暗香。
自从上一次太子拂袖而去后,他再也没有踏入西苑。即使太子妃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他都没有前来探望。暗香看着她黯然伤神的侧脸,唇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多说什么,抬着参汤退下。“奴婢告退。”
暗香刚退出几步,便注意到眼前明黄的靴子,忙恭敬跪下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司寇擎天微沉着脸,瞥向暗香手中的白玉瓷碗,淡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暗香压低脑袋,恭敬道:“回禀太子殿下,娘娘近几日来身体欠佳,奴婢特意为娘娘准备了参汤。娘娘没有食欲,让奴婢端了去。”
司寇擎天端起白玉瓷碗,淡淡吩咐道:“你先退下。”
“是,奴婢告退。”暗香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月儿,若是往日,她早已起身迎接太子大驾,不想今日却是久久没有任何动作。甚至她那空洞茫然的眼神,都没有注视到这边。
司寇擎天缓步上前,不发一语地将手中参汤送至她面前。
月儿闻到微微苦涩的味道。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有片刻的呆滞,“我不想喝,退下吧。”
司寇擎天蹙了蹙眉,淡漠道:“明天就要启程前往玄城,孤王不希望有任何差错。”
陌生而又熟悉的男音,让月儿心下一惊,匆忙侧脸抬头看向他,惊呼道:“太子殿下?怎会是你!”
司寇擎天并未回答,十分霸道地拉起她的手,将手中瓷碗交到她手中,冷声吩咐道:“喝完。”
月儿愣了愣,最终按照他的吩咐,将整碗参汤喝完。转眼看向他,悠然问道:“殿下前来,所谓何事?”话音刚落,她又突然想起他之前所说的话,呐呐道:“父皇已经决定启程了吗?”
她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她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女人。但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发现每一次相处,都能看到不一样的她。摇了摇头,司寇擎天收回所有思绪,淡淡道:“是。”
月儿露出一抹苦笑,无奈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何必告知于我!”
她黯然心伤的模样,似乎触怒了司寇擎天。他“啪”一声,将手中瓷碗砸在桌上,沉声道:“孤王虽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但可以确定的是,你并不是冯若依!孤王不管你的目的如何,但有一点,只要你还是太子妃的一天,言语行为,必须符合你的身份。”
月儿暗暗握紧了双手,长睫不停颤抖跳动着,哑声道:“原来如此。”
他别过脸去,淡漠道:“明日启程,你尽快做好准备即可。”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
月儿有些无奈地盯着双手,喃喃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萧世家 第二十二章 救治林依依
第二十二章 救治林依依
两个月后。
丹贵坊依旧十分热闹。往来的恩客们,在几日的哄叫吵闹之后,已然忘记了那个能歌善舞的丹姬。一切随风无痕,失了记忆,丢了永恒。
一大早,香卉端了满满一盆热水,朝着林依依所住的厢房赶去,不想被富管事挡住了去路。他脸上堆满了赘肉,每走一步,都会晃动几下。
因着林依依的身份,富管事本不敢非议,但还是嘟囔道:“姑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香卉顿时沉着脸,恨恨道:“富管事,姑娘的病,自有萧公子和易大夫做主,不劳你费心。”
她显然是在用萧公子压制自己!富管事顿时黑沉着脸,怒声道:“**!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教训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话音刚落,富管事伸出肥大熊爪。朝着香卉的方向袭来。
香卉露出一抹冷笑,轻易避开他的手,但盆中热水洒出不少。她蹙了蹙眉,双手越发握紧木盆,并向后退了几步道:“富管事,你是不是忘记了,奴婢并非丹贵坊的人。即使奴婢做错了什么,也得由姑娘或者公子处罚奴婢,还轮不到你做主。”
“呸!”富管事啐了一口吐沫,骂骂咧咧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非得处置了你不可。”
香卉随手放下木盆,一脸戒备地看向富管事,淡淡道:“奴婢不想同你有任何冲突。”
“哼!”他冷哼一声,再次朝着香卉的方向袭击而来。他那肥胖的身体,竟可显得如此灵巧矫健,几个回合下来,他显然占了上风。
见他越挫越勇,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香卉不由暗道不妙。她聚内力于掌心,想要一击命中,不想她的拳头重重砸在他身上,他竟然毫发无损,反倒是香卉被反噬的力量击退很远。最终,她没能稳住脚步,跌走在地上,并猛地吐出口血来。
“哈哈。”富管事先是嚣张的大笑几声,随后脸上堆满了yin笑。朝着香卉逼近,“怎么样,小美人?你若是从了老子,老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因为易大夫交代了,她的病需要静养。所以整个院子,除了香卉,并没有其他人。思及此,香卉顿时也有些慌乱,不由惊慌失措地搓着双腿往后退。
仔细看来,香卉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富管事早就对她垂涎已久,原本还有所忌惮,现在全然抱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思,对她色心又起。他原本就像是老鼠一般的窄小眼睛,此刻竟瞪大了几分,眼中yu火焚烧,让人为之恐惧。
香卉一直往后退,不小心打翻了那盆热水。在热水的浸润下,她原本浅色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身体曲线的同时。春色若隐若现。
富管事喉结上下蠕动,咽了口唾沫,yin笑:“美人儿,让老子好好疼你!”话音刚落,他一个猛扑,朝着香卉扑去。
“啊!”香卉惊呼一声,却没等到预想中的压制疼痛,反而身体腾空而起。
“呸!”富管事摔了个狗吃屎,没能扑进预料中的柔软怀抱,反而吃了一嘴泥。他翻身爬起,看到眼前宽大男靴的瞬间,顿时知晓是怎么回事,怒骂道:“**!是谁坏了老子的好事?”
杨弋松开香卉,低头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