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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枫?”
“叫我枫……”
々々
接下来几天,颜枫再次神秘失踪,丁氏并不知道颜枫在哪里,她只关心颜枫给了她的银子就要花光了。
颜桦一家人惦记着这处院子,伍沁梅曾经向周围的住户打听过这个院子的价钱,因着这院子的位置不错,虽说只有一进一出,但占地却是不少,竟也需要一百两银子。颜桦便算计着,怂恿丁氏将地契从大哥颜枫的手中要过来,若是日后他们不得已要离开京城,也好将院子买了,得点儿银子返乡。
丁氏得了严知秋的银子,过得不错,连村里之人也对她巴结起来。便是知道了银子的重要性,再想到这几年拿着严知秋的银子已经花去了不少,若是不再拿些银子在手中,再过几年,她恐怕又要再过那种贫穷被人嘲笑的日子。再者,大儿子如今已经是五品将军,而小儿子如今却是每日里糊涂度日,连功名都没有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等她百年之后,小儿子恐怕连自己都养活不了;且小儿子可是有个儿子可以传承他们颜家的香火,大儿子却只有两个女儿,大儿子那么辛苦赚来的钱当然要便宜他们颜家人,难不成去便宜那两个早不知所踪的赔钱货吗?想到这里,丁氏便更加理直气壮了。她便计划着从颜枫手中将房地契都要过来。
丁氏心里想着事情,自然没看到颜桦那带着得意的笑容。
此时,颜枫正陪着严知秋到观音庙上香,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惦记着,竟是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了?难道是着凉了吗?”严知秋听到响动,连忙将香cha进香炉之中,拿着摇出来的签文转回身来担心的看着颜枫。
颜枫自然露出一个笑容道:“没事儿,只是打了两个喷嚏。你上好香了吗?”
“嗯,但我想再去求只签来。”严知秋见颜枫没事儿,便又笑着晃着手中的签文说。
“那我陪你。”颜枫笑了笑,小心的护着严知秋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解签处。
听到那庙祝解释的签文,颜枫笑了笑,看严知秋一脸的欣喜,便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若是真的求神拜佛有用的话,那他们这些年也不必那么辛苦的跟羌吴人作战。只需要多建几座庙,多上几柱香,那羌吴人就能自动退兵,甚至俯首称臣了!
颜枫一想,不屑的嗤之以鼻。但看着严知秋那欢喜的神情,却又不得不收敛了脸上的轻视之色。
々々
“欺人太甚!”得了从丁氏那里传来的消息,颜如卿立刻气得砸碎了手中的茶杯。
看着被溅湿沾染了茶渍的新袍子,祁北风不由心疼的皱了皱眉,虽然现在天气越来越热,穿着湿衣服毕竟不好。
“去换身衣服吧。”相对于颜如卿的暴躁,刑傲天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看祁北风一脸无奈,便劝说道。
“姐,那院子不是父亲买下的?为何要把房地契都交给祖母呢?”如玉今日有幸聆听三人的谈话,虽然刚才没有发表意见,但以她那小脑子实在想不出,那丁氏到底有什么理由,能从父亲的手中将房地契给要走呢?
“如玉,这就是有个祖母的坏处,因为她可以随时用孝道来无情的夺走本属于你的东西。”
颜枫不由得想起当年那桩事情。当年如玉年纪还小,虽然已经记不清楚那事情经过,但却也牢牢记住,那个凶悍的祖母一脸狰狞毫不留情的用指甲狠掐自己的情景。她不由的抖了抖身体,将头埋进颜如卿的怀中。
祁北风换过衣服,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徒弟颤抖着身子躲在颜如卿怀中的情景。他不由的皱眉看向颜如卿和刑傲天,难道你们欺负我宝贝徒弟了?
我怎么会欺负她?颜如卿毫不吝啬的甩了个白眼儿过去,便捂起颜如玉的耳朵,长话短说,将丁氏当年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祁北风。
祁北风一听,眼中凝结起寒冷的冰霜。他手一拍道:“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恶毒的祖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颜如卿看祁北风激动的神情,却不由的感动了,看了看将头埋在自己怀中,已经不再害怕的小如玉,唇边浮现一抹难得的笑容:“祈先生,您帮我监视好祖母和叔父吧,我想他们还会有小动作的。”
“你放心,我一定让人十二个时辰全天都监视着她们。敢打我宝贝徒儿的主意,她们真是嫌活得太舒服了!”祁北风脸上煞气全开,那模样甚至比的上颜枫杀气全露时的气势。
颜如卿自然相信祁北风的能力,她笑了笑,手放开,将如玉抱到自己的怀中:“如玉,别怕,有姐姐在,祖母不会再伤到你。”
“如玉知道,姐姐一定会保护如玉的。”颜如玉点点头,那双眼睛里满是对颜如卿的信任。
颜如卿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一颗心也暖暖的,就像夏天喝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一般。
祁北风坐在一边,看着姐妹俩的互动,脸上竟是闪过一丝落寞之色。颜如卿不由的好笑,她以眼神示意。小如玉立刻转过头来,笑着扑进了祁北风的怀中。祁北风这才又露出笑脸,一脸得意的向颜如卿示威。
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颜如卿已经执了茶壶,给刑傲天倒了一杯热茶。刑傲天举起茶杯,敬他一下,便慢慢的品起茶来。那悠闲的模样,差点儿又让祁北风气歪了鼻子。
第七十七章婚事(三)
颜枫将严知秋送回了府中,便再次来到了镇国侯府。
林奉天正一脸凝重的坐在书房中。这些时日,从肃州传来的战况着实不好,只可惜他如今正统领着京畿守护之职,实在fen身乏术,不能亲去肃州,打退那些再次入侵的可恶羌吴人。
“侯爷,就让下官去吧。”颜枫想了想,便觉得这次其实也算是个好主意,若他能在战场上立功,说不定就能请侯爷在皇帝面前说说情,为自己和知秋再牵红线。由皇帝陛下亲自牵起的红线,相信就算是颜家的族长都没权利分开。
“不行,皇上好不容易忘了你,你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在再蹦出来。那完全是自寻死路。”林奉天一句话说出口,颜枫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次救驾,竟是给自己惹来了个这么大的麻烦。
果然伴君如伴虎,自己明明救驾该赏,却因为被他一个无关紧要的臣子看到了皇上的狼狈模样,而被小心眼儿的皇上给惦记上了。现在,明明战事一触即发,却为了保住小命而只能龟缩在家。
颜枫的脸色不好看,林奉天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想到这些年,自己东征西讨,掌握兵权,虽然说是流着一样的血脉,但功高震主,若他再不慢慢隐退,这把皇权之争的三昧真火迟早要烧到他的身上。
到时候,即使皇上顾念那点儿血脉之情,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林奉天和颜枫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就在两人都愁眉苦脸之时,书房门外有人停下,轻敲了一声。
“谁?”
“父亲,是我!”此话一出,林奉天本来愁眉苦脸的脸色立刻转为欣喜,他站起来,大步走到书房门边,拉开了书房门。
“清渊,你终于回来了。”林奉天一看到外面的少年,便满心欢喜,他顾不得侯爷的尊严,上前抱住了看似瘦弱的少年。
少年显然不习惯父亲这热情的态度,挣扎了几下。
林奉天这才收起得意忘形的模样,拉着少年来到颜枫的面前,“颜枫,这就是我独子林清渊。清渊,快叫叔父。”
“叔父。”林清渊恭敬的一鞠躬问候道。
颜枫忙换乱的移开了身体:“侯爷,卑职不过五品小官,哪里能受得起世子的大礼?”
“什么狗屁世子?清渊现在还只是我林奉天的儿子。”林奉天一听,便吹胡子瞪眼的。
“怎……么了?”林清渊既然是侯爷的独子,日后自然要继承镇国侯的位置,难道还有什么道道,竟是让林清渊不得这世子的位置?
“还不是皇上,他竟是以安国侯府世子还未定下的理由将我请封世子的奏折给压了下来。”林奉天一想到这儿,便不自觉的咬紧牙关。他镇国侯府岂是那二流定国侯府可比的上的?他定国侯府嫡子庶子加起来有十几人,这些年为了个世子的位置斗得跟群乌眼鸡一样,定国侯连自己内宅都搞不定。哪里像他们镇国侯府,他虽然只有一个嫡子,可这个儿子聪明内敛懂分寸,也懂得民间疾苦,如何是那些只懂得躲在女人怀里的纨绔比得上的?!
颜枫一听,便心有同感的点点头。
林清渊在一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那波澜不惊的脸上却可以大概知晓他的性子,是十分的稳重。
“爹,你们可是在烦恼什么事情?”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