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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主仆两个人俱都大笑起来,富察马喇把天瑞错认成朱家小姐的事情,天瑞也是知道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马喇瞧起来一脸精明相,办事情却真是糊涂的很,只一个扫地的僧人的话,他便能相信,也不去好好的查看一番,也不偷瞧一眼人家朱小姐到底长啥模样,就错认下来。
还有,马喇为了能够娶朱小姐,为了逃避康熙指婚由着他家额娘给他指了屋里人,这事情让天瑞也是超级不爽的,认为自己看错了人,本以为这个马喇是个好的,却哪知道,不过也是个糊涂人,是个呆子,心计方面,还是不够瞧啊。
天瑞这里笑的欢畅,可苦了一直跟着她的马喇了,天瑞乘坐的马车跑的飞快,马喇不愿意舍弃好不容易见到的朱小姐,也想能够多个时机瞧到佳人,便紧跟不放,一路小跑的跟着,遇到那相熟的人,连招呼都不打,便飞奔过去,搞的人家极纳闷,这位富察少爷是在做什么?京城什么时候流行起了贵族单身长跑吗?
饶是马喇从了军的,体力也好,可长时间跑下来,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他也倒坚毅,只咬紧了牙关跟着。
春雨朝后面瞧了瞧,看那人还跟着,不由的撇了撇嘴:“这会儿倒是紧跟不放,当初干嘛去了,还不是不愿意娶公主,真真是个呆傻的。”
天瑞摇头苦笑一下,她对这个马喇也没有多大的心思,原先不过看中了他的家世,还有他在满洲勋贵子弟里边也算是个不错的了,便选中了他,想让康熙指婚,却哪知道,这人自己就先表示拒绝,不管是什么原因吧,拒绝就是拒绝了,天瑞骨子里的傲气由不得她再对这人有什么心思了。
春雨看着天瑞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了些什么,低头暗笑,很好,这个马喇没机会了,瞧着那些勋贵子弟们机会也不大,如此的话,说不定小陈爵爷便有机会尚主呢。
又一想,春雨心里又暗暗摇头,小陈爵爷好是不好,就是那身份上……唉,枉费了小陈爵爷对公主一片痴心,也不知道能不能抱得佳人归呢。
就在马喇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天瑞的马车停了下来,他赶紧躲到一旁偷看,就见天瑞从车上下来,朝着那迎出府的一个男人笑了笑,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并肩走了进去。
马喇瞧着天瑞,这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那是又甜蜜又苦涩,甜蜜的是几年没见,佳人越长越发的好了,那满身气度更加的清华,让人见了眼睛都错不开,苦涩的是,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娶到这人。
看着天瑞走进那大开的朱门,马喇抬头看了看门口的扁额,就见上写着直贝勒府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这心里一紧,朱小姐一个汉家女子,跑到直贝勒府来做甚?那直贝勒可是皇上的长子,尊贵的紧,怎么会和一个汉女如此亲密?莫不是,朱家的人为了自家的荣华富贵,要朱小姐给直贝勒做妾室?
可这也不对啊,直贝勒可是亲迎出来的,哪有当家主子迎接小妾的理?
哎呀,马勒直接敲敲脑袋,这事情怎么这般纠结,这朱小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一九七章悔 “公主驾到,妾身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保清的嫡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带着丫头们迎了出来,先向天瑞请了安。
天瑞紧走几步,小心扶住伊尔根觉罗氏,嘴里笑道:“嫂子多礼了,我来给你们贺乔迁之喜,又不是在宫中,不用执这么多规矩,咱们都放开些,一起痛快说笑岂不是好?”
伊尔根觉罗氏是正宗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很是端庄稳重,她现在怀了胎,行动更加稳当,瞧了保清一眼,伊尔根觉罗氏拿出帕子来掩嘴一笑:“行,都听公主的,妾身已经准备好了茶点,爷和公主先用些。”
天瑞点头,笑着携伊尔根觉罗氏的手,有说有笑的进了小花厅,分主宾落坐,很是询问了一番伊尔根觉罗氏的情况,这胎怀的辛不辛苦,想吃什么,想玩什么,还让她不要端着,有什么想要的,便让保清去寻,保清要是寻不着,就传信到宫中,天瑞帮着找。
伊尔根觉罗氏看天瑞很是随和,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她早先就知道这个公主极厉害,又是在保清心里极重要的人,就怕有什么对的不对的再得罪了天瑞,如今瞧着,天瑞也不过是个温柔的小姑娘,哪里有一分精明利落的劲头,也就放开了,和天瑞说笑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要去小厨房瞧瞧午饭做的怎么样了。
伊尔根觉罗氏前脚一走,天瑞就笑看保清:“大哥,妹子先前可是听说了,哪个一听大嫂怀胎了,出门便跌个跟头。”
她这么一问,保清脸上顿时挂不住了,那晒的黑乎乎的脸庞一红,伸出右手握拳在嘴边,咳了两声,把头扭到一边:“妹子说什么呢,哪个摔倒了?”
天瑞只笑不说话,瞧的保清坐不安稳,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再看保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天瑞晓得保清待这个嫡福晋还是极好的,很看重她,先前保清因着康熙和惠妃赐的那几个屋里人吃了暗亏,也晓得了女人的厉害,还有后院争斗的害处,便极敬重伊尔根觉罗氏,他的几个侍妾若是和伊尔根觉罗氏哪里有不对付的,保清也是偏帮着伊尔根觉罗氏,更加给那些侍妾们用了避子汤,嫡子嫡女没有出生之前,保清是不会让庶子庶女出来的。
正因为保清做的极好,伊尔根觉罗氏自嫁过来之后,也很是感念保清的回护之意,小两口日子过的还真不错,整日的甜甜蜜蜜,倒还真处出几分真情来,所以,伊尔根觉罗氏一诊出有孕来,保清便极惊喜,按不住心头的狂喜,出门让小太监进宫报喜的时候,被门槛给绊倒,差点没跌个狗吃屎。
这件事情传到宫中,已经成为笑谈了,那些妃子们整日的没事,是极为八卦的,很是拿这件事情打趣了一番惠妃。
偏惠妃不但不生气,反而极欣喜,很是大把的赏赐了伊尔根觉罗氏东西。
天瑞不看保清笑话了,可保清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天瑞:“皇阿玛给三妹和六妹都指了婚,如今也就剩下妹子你了,昨日皇阿玛宣我进宫,询问我那些八旗子弟练兵的情况,大概是要挑那有出息的指给妹子吧。”
天瑞怎么说都是个大姑娘,被保清这么当面指出婚事,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如玉面颊红了红,映着颊边的一串水晶耳坠,更显的面如敷粉,唇如涂朱了。
“大哥说的什么话,自古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我的婚事,一切有皇阿玛拿主意,大哥如今在我面前提起来,是个什么意思?”天瑞有些着恼,拧着帕子问保清。
保清笑了笑,走到天瑞跟着,小声询问:“妹妹真的甘心如此盲婚哑嫁,要知道,你们女儿家可不比我们男子,我们便是娶了那不趁心的,还能再纳妾,可你们要是嫁出去,若是额驸不好,这一辈子……”
天瑞抬头看保清,根本不为所动,只挑眉看他,那上挑凤眼中光华流转,比外边的阳光还要烫人:“好不好与我何干?我出嫁自有公主府,便是不好,最多不见,大哥说这话,是想吓妹妹吗?还是,也想让妹妹如三格格一般,寻死觅活的和皇阿玛折腾?”
“扑哧”一声,保清先撑不住笑了,伸手一拍天瑞:“果然不愧是天瑞公主,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稳当,做哥哥的实在想瞧瞧妹妹失了冷静是什么样子。”
天瑞啐了保清一声,只埋怨他和自己开玩笑,正说话间,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人粗声粗气的说道:“表哥,你且瞧瞧,我寻的这八哥可好?”
说话间,一人挑帘子进来,天瑞猛的瞧了,就见这人穿了一身酱色袍子,长的倒还粗壮,方盘大脸,眉毛极浓密,一手提着个鸟笼就这么大模大样的闯了进来。
天瑞要躲,可也来不及了,只好稳坐在当场。
那个人进来,先朝保清行了礼,起身的时候看到天瑞,一下子愣住了,连鸟笼掉在地上都顾不上捡。
“表哥……”过了好一会儿,保清瞧那人看天瑞看的出神,怕天瑞恼了,使劲的掐了那人一把,那人就跳了起来,很是恼怒的看着保清,声音里都充满了控诉。
“这是天瑞公主,还不赶紧行礼,我只说你是个无礼的,偏让我说着了,也不看看我这里有没有客人,便直闯进来,见了公主便和呆头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