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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听了也在附和“说的也是呢,格格。奴才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才能做到这个效果。”
芳仪到了这里也不想听扶柳这话了,钮钴禄府里,她只关心她以后最强的对手之一,其他的她都不关心。
“扶柳,那钮咕噜府里那位闺名嘎鲁玳的格格怎么样啊?”
扶柳听了芳仪的话一阵惊讶,格格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在说那位格格吗?怎么现在这么问呢?
“格格,您问的是遏中堂的府上吗?”扶柳问的小心翼翼的。
芳仪见丫鬟们上好妆,抬手挥退了身边的丫鬟,转身正对着扶柳说“怎么这么说?”
扶柳见自家格格真的不知道,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尽责的回了芳仪的话。“奴才听闻,这位脸上有伤的格格闺名就是嘎鲁玳。”
“你说什么?”芳仪震惊了。这怎么可能?!嘎鲁玳未入宫前一直是默默无闻的。若是她小的时候受过这样的伤,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就算是有心隐瞒恐怕也会传的满京城都会知道的,更不用说她现在还奇迹似得好了?!
芳仪不信,反问着扶柳“你说的都是真的?”
扶柳见自家格格怀疑自己,一下子跪了下去。“格格,奴才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当年钮钴禄格格的那件事闹得很大,听说钮钴禄府里好些人都受了罚。钮钴禄夫人这些年对于夫人们之间的宴席一向不怎么热衷,就是因为钮钴禄格格的事啊。”
芳仪见扶柳惊着了,忙叫着她起来,让她细细的跟她讲讲钮钴禄府这些年的状况。可惜,扶柳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这些对芳仪来说就足够了。扶柳在一旁尽职的细数着钮钴禄近些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小道消息,而芳仪自己的思绪却早已飞远了。
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当年她虽然自矜身份,与京城里的格格们私交并不深,但是钮钴禄府与他们赫舍里府家世相当,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也就是说当年嘎鲁玳并没有受过伤,或者受伤并不重,并不会留下伤口。
据她所知,嘎鲁玳与她的嫡母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她更亲近的是她的生母,所以,原本嘎鲁玳若是留下伤疤的话,钮钴禄府却不会仍然把她当嫡女养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世家大族,三条腿的蟾蜍不好找,两条腿的嫡女那可是一抓一大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更不用说钮钴禄府里还有一个庶女跟嘎鲁玳的年岁相当,若不是有什么依仗嘎鲁玳现在可不会活的这么滋润。
芳仪双手无意识的摩擦了一下,这下可不好办了。且不说到时候是不是她的老朋友进宫,就说她原本只需要对付一个钮钴禄家的格格,这下钮钴禄府恐怕会把两个格格都送进宫去,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多出来个竞争对手,更不用说那个改变原本的历史的人就有可能是这位格格呢!毕竟她可是因此获益啊!
好像宠冠一时的董鄂妃就快过世了吧!脑袋转了转,芳仪忽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打击对手就是给自己增加实力嘛!这样的是她怎么可能拒绝。
芳仪动了动手指,让扶柳凑到跟前来,“扶柳,你去找个和尚去。跟他说让他到钮钴禄府去,按照我跟你说的话让他在钮钴禄格格再说一次,怎么好听怎么说知道吗?”
扶柳听了一脸的为难,这…这…。这要是传出去不是给钮钴禄格格添光吗?格格怎么让她这么做?
芳仪轻拍了扶柳的手,对她说“按照我说的去做吧!不会有事的。记得,做的隐蔽点。”
扶柳看了眼自己格格,还是领命去了。
芳仪见扶柳布置去了也就不管了。现如今,祖父才是她最坚实的靠山,只要祖父不倒,她的皇后之位就稳得很。
“阳春,祖父现在怎么样了?”
芳仪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阳春上前说“现下这个时辰老太爷应是醒了。”
想了想,芳仪还是决定先去看看祖父,自康熙六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祖父一面了。想到祖父当年的爱护,芳仪忍不住还是红了眼眶。这么多年不见,不知祖父现在的身体如何?听丫鬟们说祖父刚病过一场,她还是去看看的好。
“阳春,随我去见见祖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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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帝这些天过得那是春风得意。朝上没有了那些压制着他的大臣们不说,爱妃又小鸟依人,情意绵绵的,就连母后都不在借着借口让他宠幸着那些他不喜欢的蒙古嫔妃,母子关系倒是也修复不少。
今儿个顺治帝下了朝,就见到了母后身边的太监。顺治帝想了想,母后前两天又染上风寒了,今儿个下朝早,刚好去探望探望母后。
就在顺治帝启程去慈宁宫的时候,永寿宫这边也是一团乱。
“哦…。。咳咳…。”董鄂妃趴在床沿上不停的呕着血,床边放置着一个痰盆,之中已经有摊黑红色的血了。
董鄂妃身边的嬷嬷帮她轻拍着背,一边轻声劝着“我的娘娘哎!您何必如此呢?奴才派人去请太医过来吧!您的病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董鄂妃咳得难受,但是她却毅然的抓住了嬷嬷的手,坚定地说“嬷嬷,如今我都做到这一步了,现在放弃,那我专门用补药把我的毒完全逼出来不是完全没有效果了吗?”
嬷嬷是知道自家娘娘的计划的,但是,见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娘娘痛苦成这样,她真的不忍心啊!
董鄂妃见嬷嬷心有动摇,狠了狠心,又加了一把柴火。“嬷嬷,孝庄那个老虏婆是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早死晚死的有什么区别?嬷嬷要是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这我才真的不甘心。再说还有我的孩子,我怎么也查不出来害了我的孩子的恶人是谁。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手眼通天,在皇上和我的双重保护下害死了我的孩子?”
那嬷嬷也是一惊,这后宫之中,除了那一位还真是没谁了。
那嬷嬷哆嗦着嘴,怎么也不愿相信,那可是她的亲孙子呀!
董鄂妃攥着嬷嬷的手,“嬷嬷,我没有办法替我的孩子报仇,就连我也被仇人给害了。这世上也只有皇上能压过皇太后了。这毒是她下的,这是无可抗争的事实。但是我如果不把这毒浮于体表,又怎么能让皇上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呢?”
这仇不死不休,嬷嬷眼中的犹豫全数散去,只剩下一片坚定。害了她的主子和小主子,即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她也要吧这个仇给报了。
董鄂妃见嬷嬷情况不对,也顾不得痛了,看着嬷嬷的眼睛说“嬷嬷,我死之后,你一定要藏起来,你就到太妃们住的宫殿去吧!那里皇太后的人渗透的不多,你要是藏得好,应该没人能认识你。嬷嬷,成败再次一举一定不能出错啊!”
“老奴知道了。”
突然里间进了一个小太监,进来向董鄂妃禀报“请主子安。主子,皇上已经去慈宁宫了。并且宫里医术高超的太医现如今也都在慈宁宫里。”
董鄂妃听了这话眼中精光一闪,“你现在马上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记住就跟平常一样,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说。”
“喳。”那奴才领命前去了。
董鄂妃也顾不得伤感了,连声对嬷嬷说“嬷嬷,快把在小厨房煨着的那颗百年老参熬的鸡汤端过来,记得,端过来之后就先放在桌子上,等小桌子到慈宁宫请太医的时候再端给我喝。”
这最后一场大戏,她可要好好演才行。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这天,钮咕噜府里来了个不同寻常的客人。
这天一大早,门房阿生就早早地开了门,送府里的老爷出门。可是没想到他前脚刚送走了老爷,后脚就有一个穿着道士服、长发飘飘的白发道士进了门。
“福生无量道尊贫道有理了。”那白发老道向阿生做了个楫,向他道明了来意。“老道有事要求见遏中堂,烦请您通报一声。”
阿生连忙回了个礼,为难的说“道长好。我家老爷刚刚出门了现在不在家。”
那老道倒也知情达理,顺遂的说“那贫道下次再来,劳烦了。”说完就径直走了。
阿生摸了摸头,不知道这神神叨叨的道长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嘎鲁玳今儿个功课做完的早,也就赖在觉罗氏这里顺道学着觉罗氏处理内院的手段。这可都是她以后谋生的手段呢!自从知道她以后一定会在皇宫里度过余生的时候,对于觉罗氏教导的关于后院阴私的手段她就没有再敷衍过。毕竟以前学不好顶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