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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闻言眉头皱了又皱,显然是对这个消息很是头痛。
北国的三皇子,如雷贯耳的名字他怎会不知,能让他感到头痛的人这世间也数不出来五指之数,这叶沧澜便算一个。
同样的天之骄子,同样神童,甚至,连身份也是那样的高贵不可侵犯。
带兵打仗,文韬武略样样信手拈来,他们在战场上遇到过不下数十次。
北国与大燕常年开战,只有在大规模战役的时候他才会亲自上场,他在他手上吃过的亏着实不少,对这个人很是头疼。
幸好五年前,听说他奉命剿灭江湖五大门派之一的清风观的时候,被清远老道一记毒药命都去了半条,自此便也留下病根。
那毒只有闻名世间的名医沈昱能解,可他却因为抢了沈昱的心爱之人而与他交恶,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自此,这叶沧澜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说是要去那极远之地找传说中的天山雪莲治病,这一走就是五年,渺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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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怀谁的孩子!(2)
自此,这叶沧澜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说是要去那极远之地找传说中的天山雪莲治病,这一走就是五年,渺无音讯。
这事着实让楚墨高兴了好一段时间。
少了一个棘手的敌人,是一件值得拍手称快的事情,此事当时让他好一段时间吃饭都比平常多写。
“还没有准确的消息,北国对这则消息封锁极严,若不是我们在北国安插的眼线品阶不低,怕是连这则模棱两可的消息都不知道。”
“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待看看形势再说,若真的是叶沧澜回来了,恐怕就不妙了,此人极其扎手,很难对付。”
楚墨凝眉,眸子沉默下去,仿若一汪深潭。
呵呵,叶沧澜,你终于回来了吗?
若说是那抢了沈昱心爱之人的事,着实是有些冤枉叶沧澜了,那沈昱心爱之人自见过叶沧澜一面之后,就非卿不嫁。
要死要活,最后叶沧澜也只是轻描淡写的拒绝了她,却让那佳人断了魂,灭了念,回家就寻了根绳子上吊死了。
沈昱固执的认为是叶沧澜害死了那女子,把叶沧澜当做了平生大仇。
叶沧澜从小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自然不屑于去解释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是,属下明白,这就去通知各营,加强守卫,多派哨兵把手。”
周元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不用楚墨吩咐,就领会了楚墨的意思,下去布置了。
有个如此手下,楚墨也省心不少。
只是,凌蓝啊凌蓝,你到底在哪里呢?为何不愿意回来?为何要躲着我?
凌蓝被景枫带回了他在边关的临时府邸,虽说是临时府邸,可一个皇子,而且还是比较得宠的皇子住的地方能差吗?
前后四开的院子,珍惜花草样样不少,连不合时节开放的木槿花,都在院子里开的郁郁葱葱,不得不说这花匠可真是厉害。
说,你怀谁的孩子!(3)
前后四开的院子,珍惜花草样样不少,连不合时节开放的木槿花,都在院子里开的郁郁葱葱,不得不说这花匠可真是厉害。
扑鼻而来的是满园的花草树木之香,典雅幽静又不失磅礴大气的房子,来来回回穿梭而往来的下人,都恭敬有礼。
进了屋,屋子里的古董花瓶,绝版字画也是大喇喇的挂在墙上,丝毫不怕有贼进来偷了。
凌蓝眼珠子胡乱转着,她心想,那个花瓶拿出去,怎么也能卖个几十万两,够普通人家七八辈子的开销还有结余了。
“你们都下去吧,让人进来给她拿套衣服,这穷酸的衣服本殿下看着都不'炫'舒'书'服'网'。”
景枫嫌弃的看了眼凌蓝身上灰扑扑的衣服,好像是故意一般,举起右手就挡在鼻尖,眉眼间的嫌弃丝毫不带遮掩。
“是。”那些随景枫去抓凌蓝的人全是他培养出来的心腹,丝毫不怕会走路风声。
凌蓝举起手臂闻了闻。
没味啊,又没臭,捂什么鼻子啊,娘娘腔。
“喂,你打算怎么折磨我?我告诉你,本姑奶奶富贵不淫威武不屈,你别想让我屈服于你。”
“就你?抱歉,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景枫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蔑的把凌蓝从上到下瞅了一遍,上下嘴唇一动,吐出让凌蓝抓狂的字眼。
“那你就说吧,你要怎么折磨我?”
凌蓝很有自知之名,已经做好了上老虎凳灌辣椒水的心理准备。
“不怎么,就是让你在府上住几日,没事给我唱唱歌跳跳舞解个闷。”
景枫咧嘴一笑,一口白晃晃的牙齿晃晕了凌蓝的眼,却没晃晕她的神智。
“你有什么阴谋说吧,你不说出来也不怕憋得便秘,拉不出屎。”
她可不会相信他大费周章的记了她如此漫长的时间,终于她落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是让自己给他唱歌跳舞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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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怀谁的孩子!(4)
“你有什么阴谋说吧,你不说出来也不怕憋得便秘,拉不出屎。”
她可不会相信他大费周章的记了她如此漫长的时间,终于她落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是让自己给他唱歌跳舞什么的。
他越是这样,凌蓝内心越是不安,总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啧,你个女人说话能文雅一点吗?怎么这般粗鄙,那种字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吗?连个乡野村妇都不如,那么多年书读哪里去了?”
如果是熟知凌蓝脾性的人肯定此刻没这么惊讶,比如楚墨,比如叶沧澜,他们肯定会很淡定。
景枫可是第一次听见凌蓝这种粗鄙不堪的说话方式,当即脸色黑下来,比烧锅炉用的铲子还黑,脸色非常不好看。
这是一个尚书府里的千金小姐该有的教养吗?真真是粗俗!
“我粗鄙我的,你想折磨我还不让我说话了?死刑犯还有言论自由呢,阶下囚也是有人权的,你别想连我的话语权都剥夺!”
对景枫凌蓝是半毛钱好感都欠奉。
第一次见面他就在杀人埋尸,还要杀她,这次见面他又是琢磨了一肚子坏水要整她,说不定就趁着什么月黑风高之夜弄死她了。
然后再挖一小土坑就把她埋了,对这种随时威胁她生命安全的人,还想让她有好脸?
别开国际玩笑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本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一会就有人带你下去换衣服,对了,肚子里那棉花包能取了,这么看着我别扭,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孕妇呢。”
景枫发现跟凌蓝说话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干脆不搭理她,一闪身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又回身盯着她的肚子慢悠悠道。
他早看出来那是棉花布了,她那生龙活虎,一逗就要炸开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个怀孕的样子。
孕妇都是小心翼翼的,谁家孕妇像她那样上蹿下跳的,而且,楚国公府里也没传出过消息说她怀孕了。
说,你怀谁的孩子!(5)
孕妇都是小心翼翼的,谁家孕妇像她那样上蹿下跳的,而且,楚国公府里也没传出过消息说她怀孕了。
“哼,姑奶奶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凌蓝心里撇了撇嘴。
可不就是欺负孕妇吗,她可是正宗的孕妇,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可也是个见不得光的孕妇,俗称,见光死。
出去的景枫嘴角挂着的是倍儿得意的笑,他真是期待楚墨三天后来他府里,见到他苦苦寻找的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更期待的是凌蓝见到楚墨以后会是什么表情?
惊恐?恐惧?惊讶?惊喜?
真是令人期待呢。
凌蓝就这么在景枫的府邸里住下了,她抱着能活一日是一日的的态度,反正他现在又没虐待她,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甭管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花花肠子,总之,现在趁着还能吃还能喝还能睡,她就要使劲吃使劲喝使劲睡。
她根本就没想过景枫会把她推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