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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总是反复的往她的身上涂抹各种难闻的,刺鼻异常的药物,她又痛又臊。
就那么赤条条光裸裸的被一个大男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真是,丢人啊。
可他的动作偏轻柔优雅的好似对待一件艺术品,举手投足尽显从容高贵的气质,碧色的眼眸中不带一丝异常的颜色。
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她这个身子基本是被烧的不成样子,就算是自己都不忍心看,还指望人家能生出什么异常来,不恶心吓到都阿弥陀佛了。
“公子我是一般人吗?别说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阎王殿我也能从阎罗王的手里把你拉回来,这么点小事不值一提。”
叶秋得瑟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个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伤患!伤患!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凌蓝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诉他。
吾命休矣!
“公子我是一般人吗?别说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阎王殿我也能从阎罗王的手里把你拉回来,这么点小事不值一提。”叶秋得瑟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毫不客气的打了她一个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伤患!伤患!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吗!”凌蓝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诉他。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叶秋笑盈盈的,故作严肃的教育她。
凌蓝撇撇嘴。
“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啊,比我身上涂的药膏还厚。”
“小东西我看你是欠打啊,还没吃够教训是不是?你说,我今天给药膏里加些什么佐料的呢,恩?”
叶秋想上手捏凌蓝的脸,又想到她的伤,于是作罢,改作威胁。
他狭长的碧眸微微的眯起来,无限风情。
凌蓝莫名的就觉得这双眼睛可真是熟悉啊,到底在哪见过呢?怎么怎样都想不起来呢。
“我错了,您别,千万别,我罄竹难书的罪恶等我好了之后我给你端茶倒水扫地做饭。”
凌蓝赶忙求饶,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以得罪的就是医生,尤其是救你命的那个医生。
他保不齐就给你多加点什么东西进去,死不了也够你痛苦一阵的。
“莫闹了,到吃药时间了,我去拿药。”
叶秋笑嘻嘻的站起来出门,不一会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进来。
凌蓝一闻那味,不仅是眉头,几乎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该死的,怎么就没有西药那种好东西呢?一杯水,一片药,搞定!
这黑漆漆的一大碗真是又苦又难喝,比她喝过的所有最苦的咖啡还要苦一百倍,苍天哦,她太痛苦了!
“能不喝吗?”凌蓝第一百零五次问他。
“不能。”叶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脸上还带着灿烂的明媚的,极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蓝如何抗议,叶秋手中的碗都已经送到她的嘴边了,凌蓝苦着脸一咬牙,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几口就喝下去。
我怀孕了?
“不能。”叶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脸上还带着灿烂的明媚的,极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蓝如何抗议,叶秋手中的碗都已经送到她的嘴边了,凌蓝苦着脸一咬牙,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几口就喝下去。
“你这配的是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苦?”
凌蓝喝完,满嘴都是苦味,舌头都麻掉了。
顺手一颗蜜饯塞进她的嘴里,凌蓝惊奇的望着叶秋。
什么时候她的待遇提高了,还有蜜饯吃了?
叶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任由她看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脸皮连跳都没跳一下。
不过就算他脸红也看不出来,脸被遮着嘛。
“你确定你要知道这是什么药?”叶秋只是淡淡平静的眼神扫过凌蓝,平静的像块石头。
“……?”凌蓝奇怪。
叶秋凝眉,又凝眉,再凝眉,旋即尽量用平静的,无所谓的,好像在谈论今天太阳真好的口吻说。
“安胎药。”
这件事情瞒了她快月余了,再瞒下去就要显身子,瞒不住了,还是让她知道的好。
穿越的人生就是一盆狗血连着一盆狗血,让她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
天雷地雷雷滚滚,凌蓝被雷的外焦里嫩,里酥外脆。
刚才喝下去的药似乎都要再从肠子顺着喉咙再喷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怀孕了?”
凌蓝木木的瞅着叶秋,希望他是在说笑,可叶秋的表情严肃的无懈可击,根本看不出来一丝玩笑的意思。
“是。”叶秋也一瞬不瞬的瞅着她。
眼神看似慵懒随意,可内心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凌蓝会做出怎样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不会,去死吧?
“我操!就一次就中标了,我买彩票要是有这命中率我造成富婆了。”
凌蓝愣了半晌,终于爆了一句粗口。
她哭笑不得,实在不知道她现在是做出怎样的举动,怎样的表情才合适。
别安了,给我碗打胎药
“我操!就一次就中标了,我买彩票要是有这命中率我造成富婆了。”凌蓝愣了半晌,终于爆了一句粗口。
她哭笑不得,实在不知道她现在是做出怎样的举动,怎样的表情才合适。
寻死觅活?不像她。找到娃的亲爹?不是她的风格。……
叶秋愣愣的瞅着凌蓝,不晓得该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等着她做出选择。
凌蓝回过神后,费力的低下头,看着她被裹成粽子的腹部。
这里,竟然孕育了一个生命。
该生下他吗?一个连父亲都没有的孩子怎么能健康健全的生长呢?
她已经吃够了孤儿的苦,不像让她的孩子也走她的老路。
半晌,凌蓝才抬头,道:“别安了,给我弄碗打胎药吧。”
孩子,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来生记得投个好胎,别乱七八糟的一通乱投。
叶秋眸子里有狂风骤雨凝滞,身上竟有一种隐隐的不可冒犯的威严,就好像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的那种王八之气。
不知道打胎伤身吗?她的身体本来就有旧疾,打胎等于去了半条命,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只要一想到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话,他就没来由的一阵生气。
得知她怀孕的时候都没有那么的生气。
本就知道她是别人的妻子,还又有什么可气的。
可她竟如此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真是!真是!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掉他?”
一身红衣艳丽异常,他狭长又勾魂摄魄的眸子眯起危险的弧度,声音清清淡淡,但蓦然的让凌蓝感到一阵害怕。
这人真是喜怒无常,她打她的孩子,横竖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没来由的生哪门子的气啊。
他家扫马路的吧,管那么宽!
“你真想知道?”凌蓝问他。
叶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窗户开着,七月的天气是闷热的,屋外种着三两枝的桃花,被微风吹拂的纷纷落下。
阳光似碎金子一般熠熠生辉。
如果,这个孩子的父亲是我呢?
窗户开着,七月的天气是闷热的,屋外种着三两枝的桃花,被微风吹拂的纷纷落下。
阳光似碎金子一般熠熠生辉。
凌蓝便慢悠悠的道:“告诉你也没事,这孩子的父亲连我都不知道是谁,我把他生下来不是遭罪吗,再说了我现在还是楚墨的夫人,
赶明病好了回去我再大着肚子,不让人把我绑了浸猪笼才怪呢,我怎么可能要他。”
“这孩子不是楚墨的?”叶秋被凌蓝的话震了一下,碧波般的眸子定定的瞅着凌蓝,似乎要把她看穿。
“我跟楚墨连床都没上过,怀个鸟啊怀!”
凌蓝有点伤自尊的又有点惆怅。
那么个大美人,还是她的老公,可惜只能看不能用,让生生的当个活寡妇,真真是要把她这个玉女变成欲女啊。
“你们……没有……”叶秋有点惊讶的看着凌蓝。
心里说不上是什么喜滋滋的感觉,好像都快要透过他的心脏,穿过他的脉搏溢出来。
“有个屁啊,你不知道,他是个断袖,他喜欢男人,我怎么可能跟他怎么的,所以我才说这孩子不能要。”
凌蓝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