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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窗户被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继而停了片刻,又被开大。瞬间一个着墨绿轻纱衣衫的高大魁梧的背影就窜了进来,有些毛糙的长发松散,发后墨绿色的长长的发带大概与碧儿是同一个长度,随着发动,缎带也在飘摇。
躲在屏风后的季笑嫣只能看见这人的背影,但是却是如此的让她熟悉,墨绿衣衫的人并没有立马朝房间里看,而是冷笑着站在窗边好像等着什么。
不出一会儿,又有一个身影从窗户跳了进来,不过这个身影却是纤弱窈窕,显然是个女子,也是一身墨绿的衣衫,只是头上的缎带要比男子的短很多,但是那一头柔亮的青丝却是美丽的很。
这时候。两人才转过身来,惊叫被季笑嫣堵在嘴角,他们……他们竟然是擎苍和李溪萍!虽然此时的李溪萍带着墨绿的轻纱,但是那样透着恨意的眼神,那样的尖锐的眉眼,季笑嫣永远也忘不了,她敢肯定定然是她。她又是怎么进得了夜门,成为夜门的弟子?
夜门有个相当BT的规矩,要想入得夜门,必须要有一个人质,人质必须是你最亲的人。让人质服下一种夜门特有的毒药,这种药每半年都要服用一次解药才可维持性命。一开始,每半年会发一次解药,但是到了后来,想要你最亲的人能够活下去,每半年就必须完成一件门中布下的任务,否则你的人质就只有等死。人质一旦死了,自己也会被逐出夜门,变得一无所有。甚至有可能会被抓去被门主试毒。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领着自己最亲的人来投靠夜门,因为在依国,进了夜门就相当于升了官发了财,能够吃饱穿暖,还有步步高升的机会,又不会看你的身份地位。
夏涵就是夏黎若的人质,那么李溪萍的人质难道是心菊?
两双犀利似箭承载着满满愤怒的眸子扫视着房间,李溪萍来到床边。呼的一下掀开床上的被子,空空如也。她撇了一眼周围,身侧握着剑的纤手青筋暴露,她在房内嘶喊:“夏黎若,你这个贱人,我们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擎苍低沉阴冷的声音也响起了:“呵呵,你又回来了,也好!在这里开始,就在这里结束,今天再也不会让你逃了。”
季笑嫣躲在屏风后的身子在这些阴测测的话中微微发抖。开玩笑,她才不会主动出去呢!凭着她一没内力,二没武功的身子出去不是送死吗!能撑的一时是一时,便宜谁也不便宜这两个变态的被仇恨和嫉妒冲昏的呆瓜。
擎苍在房间内踱着步:“夏黎若,不想知道门主抓你来的目的吗?不想知道为什么今日外边这么安静吗?你出来我就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
擎苍的这句话果然有吸引力,她现在真的是很想知道夜门门主到底有什么意图,但是她还是犹豫住了,决定继续藏着。
可是显然她微小的动作还是被擎苍和李溪萍发现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李溪萍面纱下的唇勾起了个邪邪的弧度,从口中溢出一声冷哼。抽出腰间的长剑,顷刻间,剑如繁华,待到停时屏风已经丝丝飘落变成了碎片。季笑嫣还愣愣的蹲在早不存在的屏风后发呆,这手段,这剑法,貌似李溪萍的功夫比上次劫持她的时候长进了。
冷笑了一声收回了剑,剑入剑鞘,发出哗的一声脆响,瞥了一眼还在惊愕中的季笑嫣,李溪萍心中舒畅了许多,她只当季笑嫣是被她吓着了:“怎么,你这个贱人也有害怕的时候?”冷讽的语言,要是她知道季笑嫣只是在思考她功夫进步了是跟谁学的问题,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擎苍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斜睨着季笑嫣。好一会儿,季笑嫣回过神来,拍拍衣衫,在那拐角站了起来,一副没事儿人似地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隔夜茶喝了一口:“两位请自便,这茶是昨夜的,我就不倒给你们喝了。”
李溪萍一个怒火蹭上来,大步一跨来到她面前,她就不明白,难道自己与擎苍两个这般恨她入骨的人站在她面前,她就不恐惧吗!再也忍不住,李溪萍气愤的抽出寒光四溢的长剑架在季笑嫣的脖子上,剑离两寸。再往前一步就是血涌如注,生命消逝。
嘴唇边还是淡淡温暖如玉的笑容,仿佛不经尘世的孩童,纯真无邪。季笑嫣不是没有一点恐惧,而是她知道她现在还不会死,她没有尽自己的价值,夜门门主怎会让她死去!
即使这两人今日真有置她于死地想法,他们也不会得手,况且自己身中剧毒,还在乎这点生死的事!她不死只是因为还舍不得这个世界对她好的爱她的人罢了。
两人这样僵持着,季笑嫣一句话也不说,平静无波。但是就是这样的置身事外和纯真让李溪萍更加的嫉恨起来。凭什么她经历了那么多还可有这样平静的对待生活态度,还可以这样不染世俗的尘埃,而自己就这要这样的丑陋,被人厌弃,被世俗指责,她不甘,她不愿,她由不得这样的存在,她说什么也要摧毁这样的美好。
剑锋逼来,就要擦破那细白的皮肤,却被擎苍一手所挡,他笑的恐怖:“李溪萍。你就要这么便宜了这个女人了吗,这样给她一刀,岂不是让她得了个痛快,不如……我们……让她生——不——如——死,如何?”
李溪萍显然因为这话一愣,但是片刻就赞同的阴笑起来:“擎苍,果然无毒不丈夫!”
男人的手深入那墨绿色的宽袖,转眼,亮闪闪的细白瓷瓶就呈现在季笑嫣的面前,刺痛了人眼,也侵蚀着人心。
“怎样。夏黎若,我说的没错吧,这东西迟早都是为你留着的。时候也到了,这院子里的人都去参加了夜门统一大战的会议,你也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等他们回来看见自己的部主变成一个丑陋不堪的疯子,你猜他们会是什么表情,鄙夷?厌恶?伤心?怕是前者居多吧!哈哈哈……”
“你觉得你能得逞吗,我劝你一句,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季笑嫣一脸鄙视的瞧着擎苍举着瓷瓶的大掌。
“夏黎若,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完一手掐着季笑嫣的脖子,拔掉瓷瓶的塞子就要把白瓷瓶中的药水往季笑嫣嘴里灌,狰狞的表情如地狱出来的恶魔要吞噬整个人间。
耳侧擦过微小的破空之声,高大魁梧的擎苍前一刻还捏着季笑嫣下巴的手已然松开,身子也往后踉跄了几步,勉强扶住桌子站稳腿脚。
一抹黑衣踹门而入,宽大的披风,强壮的身形,霸气尽显。语气森冷异常:“擎苍,你难道还不知道本门主的规矩吗!”
刚刚还神色得意的高大身躯却是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夜门门主面前,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口中不断的求饶:“门主,放过属下这一回吧,属下下次再也不敢了!”头磕的砰砰直响,看着就欠揍。李溪萍瞧着擎苍的样儿,也慌忙埋头跪下。其实也不是擎苍太胆小,实在是夜门门主惩罚人的手段太恐怖,简直没有人性可言
夜门门主却是没有理会,高鼻深眸中看不出他的心思,房中静的可怕,依擎苍对门主的了解,越是静就越有可怕的事要发生。好像就是为了验证擎苍的想法,夜门门主开口了:“擎苍,本门主也不多惩罚你,你就把你手上白瓷瓶里的东西喝了吧!”语调平静的就如风吹过一般,说出来的话却可以残忍至此。
擎苍显然没有想到门主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颤抖的看着手中的白瓷瓶。心中是无法言语的绝望。他知道门主的话他只能尊崇,除非他想得到更惨的结果。魁梧的身躯颓然的软倒在地上,他没想到他用来报仇而亲自配制的毒药会进入自己的口中,眼神不再有光亮:
“门主,属下求您一件事,等属下喝了这瓶药,您能不能给属下的母亲解药,不要让她这么大年纪还承受毒发之苦。”
夜门门主没有说话,但是擎苍不敢再求,他只希望门主会记住。一仰头喝下了那白瓷瓶中的药水,白瓷瓶从他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变得粉碎。
擎苍表情痛苦纠结的仰倒在地,他疯狂的大喊着,将上身的衣服一一片片的撕扯下来抛向空中,直到露出精壮的上身,完全失去意识的他却是还不罢手,大掌朝自己裸露的胸膛抓着,撕扯着,直到力气用尽,全身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四肢摊开倒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着他还活着。
季笑嫣吓的捂住了嘴,这样的毒药真是BT到了极点,她不敢相信,若要是她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