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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很想离开这个齐越皇宫,可看看身前,是那个妖孽美男,看看身后,是腰间配有大刀的大内高手,就连身边都站着两排丰满壮实的侍女,就凭着现在的状况自己还有这个能力吗?只有认命的跟在齐元晖身后,踏进那个外表很华丽的齐越皇宫。
齐越皇宫的布局完全不同于安南的皇宫,它融合了西方的建筑风格,不再是亭台水榭。也没有那种杨柳依依,却多了宏伟壮阔,每一个角落也是精致无比。
秋季在这里不是萧瑟,而是绚烂多姿,许许多多的菊花盛开在皇宫中,绯红似朝阳,雪白似云朵,金黄似阳光,整个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在你的眼中释放着极致的灿烂,清新高雅的香气混着黄昏特有的味道一起轻轻绕着你的鼻息,让你每一次的呼气吸气都是一种享受。
季笑嫣没想到齐越的皇宫竟然会有如此美景,不自觉的也沉浸在这其中,脚上的步伐停滞也不自知,刚刚腾起的怒气因为这芳香的舒缓慢慢的烟消云散。
齐元晖看着闭着眼睛沉醉在这花香中的女子深深的呼吸吐气,粉润的小脸上满足安然,嘴角邪邪的笑意扩的更大。看来他命人栽种的这些菊花还有些用处。
一路走来,季笑嫣还发现齐越皇宫与安南皇宫的一个区别,那就是路上时不时会遇见一些个头比较高大的白人少女,她们穿着相同的橙色纱衣却又不同于普通侍女的打扮。见到齐元晖时故意流露出的女儿家的娇态、羞涩,和请安时不与侍女相同的礼节。她们谈笑自如不像侍女时刻的提心吊胆。
后来季笑嫣才知道这是齐越皇宫特有的女官,她们是被礼部严格的从贵族的千金小姐中挑选出来的。为了维持皇家白人纯种血脉而存在。一成为女官就代表着有了品级,相当于安南待选的秀女,但是地位又比秀女高很多,齐越的几代皇后都是从女官中挑选。怪不得那些女子遇到齐元晖个个竭尽全力展现自己美的一面。
季笑嫣被齐元晖安排在朝阳宫的偏殿(朝阳宫为齐越太子的寝宫),而夏涵却被送到了远离朝阳宫的青冥宫。朝阳宫里季笑嫣除了兰儿的照顾,齐元晖又调来了两名原是朝阳宫的宫女。目测过去,两名宫女最起码有一米七的个头,面无表情,细细看来,手指上却是有着层薄茧。季笑嫣心中苦笑,怕是不是来照顾她,是来监视她的吧!他认为在这样的层层牢笼之中她还有逃脱的能力嘛!
既来之,则安之。用完晚膳,季笑嫣就睡了,坐了一天的马车着实有些累!齐元晖回了朝阳宫立马被容辰逸叫去处理了这两天堆积下来的奏折,就连晚膳都没有时间陪季笑嫣吃。批完奏折回来已是亥时,顾不着用膳,齐元晖就朝着偏殿而去。
坐在床边,注视着季笑嫣沉睡的安详恬静的小脸,长长密密的睫毛如小扇般覆盖在那灵动所在,温温暖暖的吐息,这一刻,面前这个酣睡的小女子犹如最美丽的仙子,让他再也移不开眼。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这样的愿望,自己可以像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美丽睡颜,可以让她这样的无意流露出的美好都属于他一个人。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柔美的轮廓轻轻的抚摸,绝世的容颜上满足的绽放他独有的妖娆。良久良久他才离开。
夜色已经骤起,即使是初秋。在暗夜来临之时,也是瑟瑟的冷风刮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人们早已回到家中准备休息。
兰城南街的街道上却传来一阵阵杂乱又急促的“哒哒”的马蹄声,不久,马蹄声忽然停止在寒烟楼门前。一个飞身,从马上跃下来一个身披黑色绣着繁复花纹的披风,俊美如天神的男子。领着身后几个侍卫急匆匆的冲进了寒烟楼,那冷冰冰的气质,那凝重的神色一进主厅就不能够让人忽视。
正在打烊的秦伯僵硬的愣在原地。面前的男子是上天何等完美的作品!俊逸无匹的脸庞如刀削般,皮肤白皙细腻的比女子还好上三分,一双剑眉横飞入鬓,黑色的眸光比夜色下的大海还要深邃还要广阔,薄薄微抿的红唇,下巴上隐隐有胡茬,透露出了他的疲惫。若是一定要找出个与他相提并论的男子就只有秦伯白天见到的那个齐公子了。但是眼前男子的俊美又完全不同于齐公子,齐公子是那种绝艳妖娆蛊惑人心的美,而眼前这个公子是清朗如月华冷峻清雅的美。
他忽然冲到秦伯面前,深眸里肆意的感情狂乱,仿若要溢出,淹没整个世界,一手抓起秦伯的胸前的衣襟,磁性的声音里霸道尽现:“快说,你们的老板在哪里?!”
秦伯被这样演变成地狱修罗的声音惊醒,他哆哆嗦嗦的开口:“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按照道理来说季笑嫣应该是他们的老板,可是今早季笑嫣走了,把一切交给了福来客栈的掌柜。
“这位公子,找老朽有何事?若是用膳的话,依我们寒烟楼的规矩,您只能明日再来了!”福来客栈的掌柜子鸿适时的出现解了秦伯的围。
男子眼中森忙闪现,放下手中的秦伯,注视着烛光下那个镇定自若的老者:“你是寒烟楼的老板?为何我却听说寒烟楼的老板只是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
子鸿一脸祥和的笑容如弥勒佛一般:“公子不知,这寒烟楼的老板本是个少年郎,只是今日一早他已离去。将酒楼交与我管理。”
光芒四射的眼中忽然变得暗沉不已:“你可知他去了哪里,跟谁而去?”他在心中冷笑,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自己偏偏还是要问个清楚,要让自己死心嘛!还能是跟谁,除了齐越的那个太子难道还有人再敢与他抢他的若儿?
“他的身份老朽并不清楚,只知他也是个像您一样的绝美男子,他身旁的人都唤他齐公子。天色已黑,老朽劝公子还是找个客栈住下吧,寒烟楼只是个酒楼是不提供住宿的。”子鸿好心提醒。
但是他哪里肯就此罢休。若儿真是这般狠心,心中真的已经恨透了他吗?她是不是为了躲着自己故意的让这个老头出来糊弄他,其实她是躲在暗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没有忘了自己,没有与那个该死的齐越太子离开。他在心中一遍遍的自我麻痹着。
奋力推开拦着他子鸿,他脚尖轻轻一点地,留下满室狂乱的气息,后院里,他一间间的房间翻找,终于在找完最后一间也没有看见他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子时,他彻底的颓然,她不在,她竟真的不在!他在心中嘶吼着,无助的让人心疼!
“公子,不用找了,老朽骗你还不成?”子鸿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这个男子和当年他的师傅好像,心中生出几分同情来。
高大的声音快如闪电的移过来,扶住他那倾倒的身体:“主子,您没事吧!”
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他难道就要这样放手不成,不,不!他若是不亲耳听到她解释,他不甘心:“元离,我们走!”
第二卷 遨游天元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重重疑虑
第一百五十七章 重重疑虑
“啊!!!”一声凄厉的叫喊声回荡在无人的街巷。
在厨房熬药的心菊急急忙忙地跑进房间,手中还脏兮兮的抓着木炭,。见着她家小姐穿着白色的里衣,披散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着急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她只见她家小姐慌乱的用玉白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容颜,待走近了,平日里冷心冷面的心菊也不由的捂住了嘴唇。镜中,李溪萍那张原本娇嫩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脓包,脓包的顶部隐隐泛出白来。她家小姐平日里最爱惜她的容貌了,对她这副娇美的容颜也甚是自负。可如今,可如今……
李溪萍受伤昏迷时就觉得脸上奇痒无比,转醒后迫不及待的来到镜前一看,七魄几乎吓掉了六魄。她的脸她的脸怎会变成这样,以前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皮肤现在粗糙就像是洗衣婆的手。她还有何脸面去见她的二哥,还有什么资格去成为她二哥的妻子。
泪水无助的流下,她记起她们临出寒烟楼后院时,那个老头弹进她口中的苦涩药丸。褐色的瞳仁变得火红:“那个糟老头子,今**在本姑娘身上施加的痛苦,本姑娘他日定当百倍于你!”痛苦和恨意席卷,她只能用这样的话语安慰自己。
清晨,一缕阳光从宽大的白色窗户照进来,纯美透明的金色洒在绣着菊花图案的地摊上,分外和谐。睁开眼,才开始好好打量这个齐元晖给她安排的房间,宽大香软的纯白色锦床,被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