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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就是很苦很累的话,似乎也不算是什么吧?!
他点头,“然儿不怕!”
“……也不怕冷吗?”母妃又问。
“冷?”他有些怯懦了,
从小到大,他最怕冷了,父皇说,练功夫就可以不冷了,所以才练功夫,可是既然母妃说冷,那就一定很冷。
“有多冷?”他问。
母妃看着他,眼睛却好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人。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母妃才说,“就是……很冷,很冷!”
“……”他不解,看似母妃什么都没和他讲啊!
倒也是看出了他的茫然不解,母妃又道,“看似高高在上,可就是身边的人也无人可信,最重要的是:就是喜欢的人也不能喜欢呢!”
“……儿臣不懂!”他还是摇头。
他喜欢母妃,父皇也喜欢母妃。
怎么会是喜欢的人也不能喜欢呢?
“唉……”母妃又是一声叹息,最后母妃的手拂过他的头,“你会懂的!”
“……”
他没有再问,母妃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他没想到这一次的谈话竟是和母妃的最后一次谈话。
转天,他再次回到母妃这里,看到的却是那一地刺眼的血痕。
而那一地血痕,竟是直接刺激的他连着一个月都是那样的梦境。
整整一个月。
他终于从梦境苏醒。
也似乎总算是明白了母妃的用意。
母妃!
对他最好的母妃离开了。
而离开之前,对他最殷殷的期盼就是不想他去抢夺那个位置。
父皇身后的龙椅,很大,很贵重,更是沾满血腥。
……甚至于当中就有母妃的血。
所以,为了母妃的安宁,为了让母妃放心,他决心躲开。
而且,他一定要躲开。
于是,从他醒来的那个月开始,他就开始避开那些大小的政务,他就开始慢慢变得不务正业,慢慢变得放荡不羁。
渐渐的,那些神马神童的称呼没有了。
渐渐的,曾经看向他的各种目光也都变了颜色。
渐渐的,他的身体越来越好。
只是似乎,心里的某一处有些泛空。
终,有一天,他偷偷的溜出宫。
街面上看到的一切都那么新奇,他们身上穿着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布衣,就是宫里最下贱的随侍穿的衣服也不过如此。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开心,就连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想的是什么。他们说的话也是那么直接,不像是宫里那些人说话都要拐好几个弯。
在这里走着,走着,他忘了时辰,甚至于最后觉得肚子饿了,才知道自己出来已经三四个时辰了。
想必宫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吧!
想到这里,他就往狭小的巷子里拐过去。
只是那些巷子竟是这么有趣,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就在他几乎都不知道走到哪里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家糕点铺子。
说是糕点,因为他闻到了类似糕点的味道,可是看着那些糕点,又不知道能不能吃。
犹豫了半响,他道——“这个,我要了!”
结果,却是遇见了一个小女孩儿。
她明明不过才六岁的样子,可眼睛里透出来的机灵却是分明狡黠。怎么看也像是某个大臣的孩子,只是她太过贪吃的样子却是让他却之不恭。
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却是觉得很开心。
因为她说——“就是你以为自己有钱,那又怎样?当中可是有一文钱是你自己挣来的?”
因为她紧跟着又说——“浪费钱财也就罢了,可你有没有想过香糕的感受啊?”
他突的感悟。
他突的茅厕顿开。
当他回到宫里之后,他变得开心。
紧跟着,他办了一件让父皇极其欢喜的事情,他以此为由,搬出了宫廷,有了自己的府邸。
而看着自己府邸门口的狮子,他只吐出两个字,“安乐”
从此后,他自称安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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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转瞬就逝。
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安乐王。
他纵马游街,他不学无术,他夜宿京城第一烟花柳巷醉湘阁连续长达一月有余。更是皇帝最不宠爱的皇子王爷。
可即便这样,还是传言“南诏有安乐,俊逸又风华,潇洒翩垨间,美玉赛澜河。”
他不语,一笑置之。
却知道这定然是父皇的计谋。
只因为就在父皇赐给他府邸的十年前,父皇就对他说过,“昭然,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父皇都不会放弃你!”
就那一句话,几乎让他立刻就放弃了想要离开宫城的念头,可想到那个眼睛里闪着精光的小女孩儿,他还是决意离开。
只是即便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他都不曾寻到那个小女孩儿的踪影。即便他明知道那个小女孩的身上有着那么一个明显的标志,就是她的耳后有着一颗那么剔透那么晶莹的小红痣。
……即便他自以为自己这十年不止亲手挣过“一文钱”了。
挫败吗?
花了整整十年的功夫,也培养一批只效忠自己的卫士,竟然连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就没有找到!
而最让他恼怒的是,父皇竟亲自赐了什么婚。
还是什么柳相的庶女,人称南诏国最为恭谦柔顺的女子。
恭谦柔顺吗?
在他的眼中,只有他的母妃才是南诏,又或是整个大陆上最恭谦柔顺的女子。
那个才不过十六岁的丫头,凭什么?
无奈之余,约了醉湘阁的子楚同游郊外。
几乎夜深了才回来。
只是想到醉湘阁太远,他们两人就住宿到了一家客栈。
他的房间和子楚的相邻。紧邻入睡时,想到随身带着的行囊里面还有一壶酒没动,就到了子楚的房间里,和他共饮。
而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
视线里不带任何杀意,可那感觉却是让他很不舒服。
随后,他附耳在子楚耳边,和他换了房间。
只是在他刚躺到床上,却发现了不对劲,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明显就是中了轻微的迷&;药。
足以有意识,却又是无力反抗。
那个人是在什么地方下的毒?而且目的又是什么?
他屏息,压住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的药量,等着那人的到来。
……终于,就在他身上的药性几乎要解了的时候,一个人影进到他的房间里。
映着月光,他知道那是个女子。
只是一路行来,她都是摸着墙边桌椅……难道是个瞎子?
他挑眉,突然好整以暇的等着这个女子一点儿一点儿的靠近。
而在那个女子到了床边,她却突然做出让他都不得不瞪大眼睛的举动。
——她,竟然在脱衣服。
更甚至脱得丝毫不剩。
这个女人!
真是大胆!
只是看到那露在月光之下的美丽胴&;体时,身下的某处却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自认自己这些年的耐力渐佳,经常出入花丛对于各色美女也是见怪不怪,可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美好的身形却是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而紧跟着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她想要做什么?
难道是那些个长的不怎样的女子,想到的某些个下三滥的念头?又或者是子楚的风流债?
只是脑袋里也不过只是浮现出这些个念头,就再一次错愕。
因为此次,他看到了她的模样。
她的容貌娇媚,就是每一寸肌肤都荡漾成波。
她很美。
美的几乎带着某些妖冶的味道。
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她一边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一边竟然还轻吐着唇舌,面色娇羞的妩媚倾城。
“这位爷,妾身是第一次……还请爷……温柔点儿……”
说着,她把他的一只手拉到了她的胳膊上,直接往那颗鲜红的痕迹上摸过去。
……
美色在前。
他并非柳下惠。
她也并非只是羞涩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女子。
就在她的唇生涩的印到他身上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倒流。
就在她的手指拂过他身下某一处的地方,那里直接叫嚣着要了她。
这个小妖精!
他猛地翻身。
身上的小女子只来得及惊呼了声,就被他给压在身下。
没有多说话,他低头直接吻住了这个不知道是天上仙女下凡,还是修炼成精的妖精的唇。
而结果,也似乎真是一如他所想的那样美好,那样诱惑。
好一个***!
她的味道犹如迷人的春水。
她的身子柔软的滑若无骨。
她身上的处子之香更是迷迭重重。
而她的身子更是敏感的让他心动。
大掌所到之处,她的身子都随着微微颤抖。
再也按捺不住,他分开她的腿。
手指探入,那当中的丝滑还有敏感都在告诉他,她,果然是处子!
再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