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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柳姗姗赶紧的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只是即便如此,男人的大掌仍在她的身下似有若无的撩拨着,淡淡的酥痒也缓缓入心。
就在柳姗姗觉得自己真的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好似云际而来的轻叹传入她的耳中,
“小丫头,你让爷怎么办好?”
浅喃声声,似乎那声声里都是千万种的舍不得。
就在那一刻,就好像这个男人依旧是多年前立在香糕铺子跟前的“小公子”,柳姗姗嘴角扯了扯,身子微微的靠近了他,“爷,怎么会这么说?”
只是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然捻住她胸前的玲珑,“叫爷的名字!”直接威胁。
柳姗姗咬牙,果然她刚才是在做梦!
……
“昭然……”无奈,她只能从善如流。
“乖——”司马昭然这才总算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手把一侧的被子给两人罩上,再把她紧拥入怀。只俨然她是他的至宝。
似乎不用他说,她就能明白他举动当中的隐意。
她也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拥住了他。
察觉到她的动作,司马昭然揽着她的腰的手又是紧了紧,几乎把她揉到了他的身体里,这才闷闷出声,“真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柳姗姗,“……”
似乎,貌似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她那些的担忧完全都是她自己杞人忧天,这个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是在吃醋!!!
貌似他根本就没想过那个楚皇子那般说那话的后果!
又或许,那番话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是什么?
……敢情是她想的太多了?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涌过的无力,“那昭然想要把我藏到哪儿呢?”她问。
“谁都看不到的地方!”那声音里依旧有些愤恨。
“那是哪儿?”柳姗姗再度无力。
片刻的寂静之后。
男人执起她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处。
半响,
“……睡吧!”他道,
随后,他只挥了下手,那隔着层层帘帐的烛火便应声而灭。
隐在夜色下的柳姗姗依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听着他平缓安稳的心跳。
慢慢的,眼中浮上了一抹泪光。
原来,他倒也是真的喜欢她的。
原来,她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迷失了自己的那颗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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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湘阁。
檀香沉木,只是优雅至极的房中,正当中那副美女图只栩栩如生。
司马昭然立在画像之前,一双眼睛只是紧盯着那上面的女子,烟若沉思。
“你真的不愿子承父业?”
刘子楚站到司马昭然身侧,随后,抬头往那画像上看过去,喃喃低语,“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这样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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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父皇一起
司马昭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那幅画前,坐到了前面的圆椅上。爱残颚疈
刘子楚挑了下眉头也跟着过去。
“我可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
“你敢!”司马昭然冷哼了声。
刘子楚扬唇一笑,拍了拍司马昭然的肩膀彐,
“我自然不敢!”很有讨好的意思,只是随后话锋一转,又是凝重,“……你真的不改主意?”
司马昭然轻哼了声,“你以为是我能决定的?”
刘子楚点头,“不能,可是你——”
“可是我至少可以搏一搏!”把刘子楚后面的话接过来,司马昭然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觉得我怎么搏?”
“……”
刘子楚的脸色略有僵硬,“是啊,那个楚皇子,放着朝里名声好的很,又是声名卓著的那位昭月皇子不去拜把子,偏要找你!而且,明明你家王妃送给了他一柄很能表示心意的玉如意,他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挑出来……要不是先前咱们对这位楚皇子就有点儿了解,还以为他当真是狂妄之徒。恝”
这玉如意在南诏不过只是有钱人家显摆的物件儿而已,可在游族却是直接昭示着某种皇权威严。身为皇子,耶律楚不可能不知道这当中的忌讳,尤其安乐王妃所赠送的那柄玉如意上更是直接写着一个“楚”字,那摆明了就只是给这位爷的。而当中飞鸽传书,说不定没几天游族皇廷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先不说那位大汗什么意思,只说是其他的皇子,就不知道多少阴谋等着他呢!
再说这边,也就不管安乐王妃的意思是不是这南诏国皇帝的意思。既然都已经摆在明面上,若是那个耶律楚知道明哲保身,首先就是要和安乐王这一家保持关系,而后向那位昭月皇子示好,这样等这位耶律楚皇子回去之后,才能有机会反击。可结果呢?
根本就是大大出乎人的意料嘛!
最后,刘子楚也只得叹息,“现在想想,那个楚皇子根本就是和你父皇一起的!”
这也就是唯一的可能!
“姜啊,果然是老的辣啊!”
……
司马昭然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但见当中的波光霖霖,浅缓微甜的酒香徐徐,明明是让人一昏到底的,可却又是让他不得不堪的清醒。
他以为自己还算是睿智,他以为自己勉强也能称之为远瞩,可在那个人的面前,他却是怎样的反击都不过是螳臂当车。
“昭然,既然挡不住,不如你就应了!”刘子楚那张对他来讲很是欠揍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更是说着他自以为中肯的劝解。
司马昭然眸光暗沉,嘴角更是死死的抿到一起。“好,你若是做官,我就应了!”
无路可逃
安乐王府里。爱残颚疈
照旧是柳姗姗舒舒服服的躺在屋檐下面的阴影里晒日光浴的时辰。
也就在她几乎就要睡着的时候。
就听到又是一阵不算是陌生的脚步声传来。
而后微微的睁开眼睛,正是王府的那位管家彗。
柳姗姗的眉头拧了下,勉强压下心头莫名而来的颤栗,懒洋洋的哼了声,“有事?”
“是,皇上有旨,请王妃即刻进宫!”
柳姗姗嘴角一抿龄。
终,点了头。
……
淡红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淡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娇媚。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依旧是上次进宫时候的那身穿着。只是这次进到宫门之后,不是直接去的御书房,而是前朝的勤政殿。
虽说已经是下午了,可那日头高照,整个殿堂仍好似漂浮在云雾里,更甚是几乎有了梦中的幻影。
就是早就已经做好了种种准备,柳姗姗还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进去那大殿之内。
她一步步走的恭谦和美,就是在她踏入殿内的时候,那四周轻微的叹声也都缓缓入耳。
她没有抬头,可眼角看到那四周的身影,眉心也只能微微皱起。
而当鼻端嗅到那似有若无的菊香时,就是那心底最后的一丝忐忑也消失全无。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姗姗躬身跪倒,那姿势之优雅美丽,只叫众人叹服,面前这女子果不愧是南诏国最恭谦柔顺的女子。
“姗姗起来吧!”高台上龙椅之上的皇帝言辞也颇为关怀。
“谢父皇!”柳姗姗起身,眼睛瞄了下,就看到立在那左侧当中第三个位置上的男人。
他也穿着和前面的两位皇兄一样的五彩蟒袍,那两位皇兄怎么看都是英俊潇洒,干练精明的,可他身上怎么也就是带着一股子邪气。
柳姗姗的嘴角微挑了下,低头直接走到他身侧,老实的站着。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她刚立到他身侧之后,就察觉到他往外挪了些。而后,眉眼处看到前面的那个昭月皇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再转脸,不远处的父亲柳相正冲着微微颌首。那眼中似乎尽是欣慰。
这时,头顶上那位皇帝的声音乍响,“昭然,你以为姗姗如何?”
她旁边的男人只是轻轻一笑,“自然是好的!”
只是听着他的话,柳姗姗面上带着的浅笑弧度却是微微一滞,因为这次她是真的看到他又离自己远了些。甚至于,他都快贴上司马昭辰了。
他这是——
但也没有时候让她乱想,只听到头顶上一声高呼,“安乐王妃接旨——”
……
柳姗姗跪倒在地,头顶上皇帝的贴身首掌太监空子的话音便在大殿内盘旋。
旨意上先是说了她身为安乐王妃之后如何的刻恭勤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