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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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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滑。
柳姗姗行走在安乐王府内,身后榴莲低头紧跟着。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鲜花娇艳,那花香徐徐,几乎把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柳姗姗看似欣赏,心头已经是焦如乱麻。
前面就是安乐王府书房,也就是她此行的目的地。
书房外面,守着几名王府里的侍卫。
透过半掩着的窗子,柳姗姗看到房间里那个正挥墨潇洒的人影。
浅浅的夕阳光亮洒在他的身上,那宝蓝色的袍子只映出薄薄的霞光。而那慵懒撒下的青丝垂在耳际,更独独灼华。
只看一眼,就觉得他是俊逸不凡,却又怎么会被传言成皇家的纨绔皇子呢?
就在柳姗姗怔愣的看着的时候,那个人正低头挥墨的人突然抬头,正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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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谁
就在柳姗姗怔愣的看着的时候,那个人正低头挥墨的人突然抬头,正看到她。爱残颚疈
眸光中精湛的眸光一闪,快的好像刚才那浑然发颤的感觉只是幻觉,眼前这人就又已经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娘子,过来!”
“是!”柳姗姗微微弯了下膝盖,带着榴莲走了进去。
只是榴莲也就刚走到门口就给守在那里的侍卫给拦下。屋内的那人没有说话,柳姗姗便把榴莲手里拿着的东西端过来,示意榴莲先回去。
榴莲躬身一辑,便老老实实的回了。
……
“那是什么?”
柳姗姗刚转过身子,立在桌子后面的司马昭然便问道。
柳姗姗笑的温婉,“这是妾身亲自炖的,还请王爷品尝。”
转眼看到书房里,只有一张桌子,那便是那位王爷挥洒泼墨的地方。她径自走过去,眼角不经意看到桌上那摆着的纸张,脸上不禁一红。
亏得她刚才还以为这位爷做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感情却是在这里画艳图。
而画上的人衣衫半褪,明眸皓齿,色美倾城。
不是她,还能是谁!
这个……
还没有来得及暗骂出声。腰身上就已经是一紧,那个色痞子只只笑的越发邪魅。“认出来了?”说着,把她揽到怀里重重的亲了口。
“所谓偷香窃玉,也不如我娘子这般美色惊人。”
柳姗姗嘴角抽了抽,也只能扬唇看似娇羞一笑,“王爷又说笑妾身了,还是先请王爷尝尝妾身的手艺吧!”
“好!”
司马昭然欣然。
而也就是柳姗姗刚把盖子掀开,还没动手去盛,守在门外的一名侍卫已经走了进来,稽了一稽,就先怀里掏出一枚银针。
柳姗姗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便垂下手在一边等着。
只是那名侍卫手里的银针还没有探进汤羹里去,便听到一声不高兴的冷哼,
“你做什么?”说话的是司马昭然。
“王爷!”那名侍卫一愣。
“出去!”司马昭然一甩袖子。
那名侍卫咬了咬牙,索性跪倒在地,“就是王爷今日要赐死属下,属下也要为王爷验针。”
“赐死?”司马昭然轻笑了几声,“本王被成为‘安乐王爷’,就是安乐自在,哪儿有工夫去赐死什么人!这是本王的王妃亲手给本王熬得汤羹,而本王的王妃也是父皇所赐,那又有什么可验的?……又或者说你以为是父皇还是本王的王妃想要本王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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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
他这话说的虽然慵懒至极,可每句话里透出来的意味只让人浑然发颤。爱残颚疈
最后,那名侍卫的额头上几乎冒出汗来。只能颤颤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柳姗姗本想老实的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可觉察着腰上的力道猛地紧了紧,随着面带戚戚焉的拉了拉司马昭然的袖口。“王爷,算了……妾身以为他也是一片忠心。”
司马昭然拧了下眉头,看似宠溺的瞅了她一眼,“你啊!还真是恭谦柔顺的过了头了!”
然后,这才转头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好了,你起来吧!回头去管家那里领十杖!”
“谢王爷!”
那人几乎是感激涕零的一叩在地。
………………
看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司马昭然这才从窗边转身走到柳姗姗身边,低低的说了句,
“他是你姐夫的人。”
柳姗姗的身子微不可查的一颤,随即茫然抬头。“爷刚才说什么?”
司马昭然似笑非笑的瞅着她,“没听到也无妨!”
柳姗姗只觉得嘴角都显得有些僵硬,忙低头,给他盛了一碗,“这是妾身亲手做的莲子鸡心汤。极其去热气,王爷可尝尝。”
“哦?”
司马昭然接过来,爽快的喝了。“味道果然不错!”
原本鸡心还是有些油腻的,可因为加了莲子便又多了一丝清雅,而那淡淡的苦味更是有画龙点睛之笔。
“爷若是喜欢,妾身改日给王爷再做来!”
柳姗姗眉眼低垂,面带娇羞。
司马昭然看在眼里,抬手挑起她的下巴。狭长的凤眼中一闪宠溺幽光。
“爷帮娘子尝了汤羹,那娘子是不是也要帮爷一个忙?”
柳姗姗一怔,旋即扬起温柔的笑来,“是!”
“乖——”
司马昭然抬手在她的面颊上划了下,牵着她的手到了桌前,
“帮爷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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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书房。
窗外暖风徐徐。
往日里只觉得呱噪的蝉鸣,今日缭绕在耳际,却好似不是那么让人烦躁。
砚台上的墨色幽幽荡出淡淡涟漪,柳姗姗看看手里的墨色,又抬头看看旁边这个正凝神挥洒的男子,迷离的有些恍惚。
她已经许久不曾磨墨了。
犹记得上次磨墨还是在四年前。那时候兄长柳少言尚未成亲,又对她关爱有加,每日里除却假装那些神马的恭谦柔顺,她就在兄长这里打发时间。
虽说兄长只是练字,有时间的时候也会教她练字,可她便只以女子无才便是德为借口来躲开这种彰显自己本事的机会,就是练字也大多写不了几个就觉得累了。
兄长那时便只是温润的笑笑。好似浮云寥寥。而现在眼前的男人却和兄长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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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本事
兄长站立如钟,他慵懒不振。爱残颚疈
兄长字迹公正,他笔走游龙。
兄长淡若清风,他浓眉似画。
……
总之,兄长貌似便应该是一朝御史的公正模样,而他却又应该犹如传闻那般放浪不羁,种种不堪。
可但看他笔下的一笔一划,却才是真的本事。
即便是这样的不拘一格,却还能写出那样豪气的词来。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当最后一笔划出,他手中的笔锋微转,直接的落到了她正磨着墨汁的砚台处,激起一片墨汁。
“娘子这是从哪里得来的词?果然豪迈!”
司马昭然眉眼亮出异彩,一贯邪魅的嘴角也勾扯亮色。
柳姗姗低眉温婉,“这是兄长偶有所作,妾身也就是突然想起来的。”
……若不是心底里当真有类似的情怀,又怎么能在笔端划出那般和兄长几若相似的气概。
都说字如其人,不正是如此么?
“哦?柳少言?”司马昭然讶然,倒是没曾想过那个人会写出这样的诗词来。
看到司马昭然脸上一闪而过的凝思,柳姗姗这才像是刚看到自己身上刚才那位爷不小心溅到的墨渍,“妾身先回去换身衣服……”
说着,便是一福。
只也不过是刚弯下腰,胳膊就又被他给挽住,“急什么,就这么想要和爷疏远?”
耳畔那声低喃,转眼就已经带上来了让她再熟悉不过的心悸。
“爷……”柳姗姗抬头,面带娇羞的抬头看过去。
心里头一个劲儿的狂骂——靠,刚才那岳飞的诗词竟然才管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用处啊?一眨眼就又想到那些不该想到的东西了?
而面前这人显然没听到此时她心里头的狂骂,只带着那异常邪魅的神情,慢慢的靠近了她。
只是当淡淡的橘香再度笼罩,便是心里头再怎么觉得抗拒,身子早已经开始微微的颤抖。
就在那绝美的唇角几乎碰到她的时候,门外骤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柳姗姗一怔,刚想要转头,整个身子已经被这个人给拉入怀里,旋即一个转身,便给压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