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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倒是识趣!
“说来听听……”他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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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啊,更新啊——————
梦魇
听着这位爷的语气和缓了许多。爱残颚疈柳姗姗暗暗松了口气,连忙说道,“今儿妾身和两位美人姐姐在亭中小聚,两位美人姐姐不愧是比姗姗早些入府,果真是心怀虚谷,不止带了上好的茶水,更还亲自做的糕点来给妾身品尝。妾身感激在心,自是觉得亲切许多。于是便多说了那么几句……”
说道这里,她偷偷抬头往司马昭然的跟前瞟过去,看到那位爷只静静看着她,似乎很想听下去的样子。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却是妾身太过计较,听说王爷去了醉湘阁,妾身再也无力隐忍,便……”
哽咽了声,声音又低了几分,“只是妾身在车马上,看着车窗外面的行过冉冉,突然觉得莽撞了,心愧万分……便是独坐静偶竟忘了回来的时辰……妾身自知罪过……”说到后面,声音低的几若不可闻,脑袋也都差点儿缩到脖颈里。
但听着这番话,司马昭然嘴角微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些。手掌展缓,再度覆上她的面颊,
“娘子生的如此妩媚,又是这般明事理,还真是让爷心生怜惜……”
声声的情色深浓,只让柳姗姗暗暗打了个寒颤,她瞧瞧抬头,却是正瞄到那个男人眼底冒出的熟悉的色彩。
靠的——
这个无时无刻不是精虫上身的家伙!
“爷,妾身……”
她正要说些什么,那个男人已经倾身而下,不容分说咬住了她的唇。
而也便趁着她低呼的同时,舌尖钻入她的口中,尽情的吸取当中的甜美。
浓浓的酒香袭入怀中,更又躲闪不了他的掠夺,而当柳姗姗气喘吁吁的睁开眼睛,胸前已经熟悉的传来一阵凉意。
而正待开口,却发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轻微的酸麻。她张皇抬头,她的手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缠在了床头。
她瞪大了眼睛,眼底一闪恐慌,“爷,你这是……”
“娘子以为呢?”司马昭然凝睇着她,面上的笑容依旧妖魅,只是看在柳姗姗眼底却平添了惊惧,
今日那个身影已经让她惊恐,又怎么能在她的心境刚刚平复不久,又要让她重新经历一次噩梦!
“不,不要!”
她忍不住低呼,只是那个男人的眼里只看着已然被他大掌掀开的美景,丝毫没有留意。
大掌覆在那柔美精致的肌肤上,看着那雪白的娇躯在自己的手下快速的泛开异常的红晕,嘴角勾勒,“……不知道是娘子根本不想去醉湘阁呢?还是说不认得路?”
“爷,妾身错了,真的错了!原谅妾身这一次吧!”柳姗姗的眼底已经含上泪光,强压着心头汹涌而至的恐惧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只是这声音早已经变了腔调。
“哦?娘子倒是错在哪儿了?”
司马昭然看着手下不住颤抖的娇躯,只以为便是在他的掌下的结果。眼中不免又是含上一抹得意。随后手掌沿着她腰身上的弧度,直接滑入秘境。
而这般轻柔的碰触对于柳姗姗来说,却好似梦魇。
真的贴心
即便这个身子从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折磨,可前一世那多年的噩梦竟让她恍惚的以为只在昨天。爱残颚疈
心下一紧,便是全身哪一处都觉得冷冰似冷。
再也抑不住,她低低的尖叫出声。
“妾身……错了,哪儿都错了!”
而也直到此时,司马昭然才意识到柳姗姗的异样,抬头看过去的时候,眸光猛地一缩。
不管是假戏真言每每只是露出那般可怜聪颖的面孔,此时竟是苍白无色。甚至于灵动的眼眸里也含着仓皇失措的泪光。白皙的身子颤抖不已,好似风中落叶。
“姗姗……”
司马昭然抿唇,翻身覆到她的身上。
再度吻上了她。
这次,他尽是温柔,尽是缱绻。
“乖——喊我的名字!喊我,然……”他附耳,低低的诱哄,“……姗姗,可记得爷是谁?”
而后又是吻住她的身子,沿着她身子的每一处,一点一点的膜拜。
许久,身下的娇躯仍是冰凉的颤抖,只是那双满是惊恐的眸子已经渐渐清醒过来。
此时,身子里渐渐热起来的情潮微动,似乎刚才她只是做了个短暂的噩梦?
身下四周是那么清晰的红漫帘帐,眼前灼灼盯着自己的,便只是这个男人。南诏国的安乐王,司马昭然。
眼角滑下一滴剔透泪水,好似珍珠,下一瞬,她却抬手揽住面前这个男人的脖颈,低低的轻吟,“爷,爷是……妾身的天!”
只霎那,司马昭然眼底便涌动波涌。
大掌所落之处,柳姗姗手腕上缠着的布条便消散无踪,而后,整个人落到他的怀里,“好丫头,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随后健硕的身子笼上。低头再度吻住了她的唇。
渐渐的,那柔软的身子越发的灼热,到最后全身上下只上下跌荡着空落落的难受。她睁开迷离的眼眸,那个俊美的男人只低头俯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一颦一拧眉,似乎每一处都让他觉得愉悦。
“什么感觉?……”
“想要吗?”
“……”
柳姗姗咬牙憋住几乎呼之欲出的呻,吟。只恨自己刚才怎么就被这个人给弄得恍惚了。竟然给这个人有机会问出这种让她难以启齿的话来,可因为之前她明明答应了这人是她的“天”,又怎么能不回答!就是说这个稚嫩的身子里已然有了个成熟的灵魂,可要她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让她觉得羞涩。
含含糊糊的,到底也没能真的回答了某个货色的淫词。
而也因为她没能回答,最后她只觉得一整晚都没能合上眼睛,嗓子更是给嘶喊的哑了几乎说不出声音来。
迷迷糊糊的,当柳姗姗睁开眼睛,竟然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再看向墙角的滴漏,更都已经指到了午时。
身侧的位置早就已经冰凉一片,而抬手掀开帘帐,还没唤出声,守在外面的榴莲就已经傻笑着走过来,“小姐,您醒了——”
柳姗姗瞪着她,很想对着榴莲射出两道利刃,可没奈何现在的身子仍然酸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果然,随后就听到榴莲笑嘻嘻的说道,“小姐,王爷对您真的贴心呢……”
——死榴莲!
你就等着本小姐给你安排的侍寝夜吧!
某虫转世
丫的什么是那个家伙太贴心!
要不是他这个始作俑者折腾了大半夜,她怎么能差不多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爱残颚疈
……甚至于现在已经灯下明亮,已经听到那位爷远处而来的说话声,她还没起身呢。
半躺在床榻旁边的软榻上,柳姗姗看着那位爷进来之后直接就冲着她这边走过来,嘴角就忍不住的抽搐。可也只能虚晃着身子,佯作起身,“妾身给王爷……”
“罢了,躺着吧!”那位爷也鲜少的摆出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浅笑着把她压在软塌上,并一手拿起她刚才看着的书,瞄了眼,正是一本佛经。
“娘子参佛?”他显得很诧异。
柳姗姗抿了抿唇,“妾身只是敬重!”
“哦!”司马昭然点了点头,随手把那本佛经甩到一边,“也对,不然娘子的恭谦柔顺又怎么能让举国称颂?”
“……”
柳姗姗嘴角抖了抖。
貌似这神马恭谦柔顺和这佛经没什么必然关系吧!
可也不容她想什么,这位爷已经突的低下身子,直勾勾的盯向她,带着薄薄菊香的气息只近在咫尺,“发生了什么事?”
柳姗姗脑袋里一顿,只有些茫然的看过去,“妾身不知道爷在说什么?”
不知道?
司马昭然暗自拧眉,脑中不由闪过昨夜里面前的人儿那般惊恐的模样。
……似乎在新婚夜,她也这般哭泣的那样让人怜惜。
他微微抿唇,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就是你不说,早晚一天,爷也会知道,只是到时候……”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目光从她的身上缓缓而下。
而在柳姗姗的眼里,只觉得那赤,裸裸的目光,几乎就像是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剥了开,直接在她的肌肤上游弋般,便是隔着几层衣衫都让柳姗姗的身子不自觉的僵了僵。
昨晚上几若一整夜的折腾,只若痛与快并存。
现在好像他的目光仅盯着,身上的某一处就有些异样传来。
柳姗姗咬牙,就眼看着这个人腰膀一弯,就把她给抱起来,直接往床上而去。
柳姗姗没办法淡定了,忙开口,“爷,今儿妾身实在是——”
昨儿一晚上的折腾,她又没有练过什么绝世武功,真的受不了了。
就像是知道她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