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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姗姗听到昭月王爷被贬谪,又是在不日离开的时候,柳姗姗特意去见过了他。
当车马在昭月王府外停靠,当披着厚重披风的柳姗姗从车马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情形时,不由得心生贸然。
曾经的车水马龙此刻萧条索索,曾经的繁华背景此刻只有那两个大狮子依然如故。
府里也还有仆人,那些仆人见到她的时候,无不是惊讶。
柳姗姗知道,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前来探望她曾经的姐夫。现在已经落魄的昭月王爷。
当她行至书房。
那个清雅如玉的男子温和的立在房檐之下,柳姗姗的脸上不由闪过浅笑。
那一刻,好像一笑抿去了多少的情仇。
“进来吧——”
昭月王爷没有过多的寒暄,转身就进了去。
榴莲也想跟着进去,柳姗姗摆手示意她无碍。
……
幽静的书房,比起外面来更要静谧。
迎面却就是柳姗姗熟悉的字画。
因为那幅画是她亲手所画。
看到柳姗姗的目光落在上面,昭月王爷的眼中闪过淡淡流光,却是不得不苦笑,“正知道你要前来,所以本王特意挂上的!也好你一时心软,向父皇求情!”
柳姗姗的呼吸微微窒了窒。
若是她不了解他的为人,或许她今日看到了这幅字画之后会真的向父皇求情。只是正因为知道他,所以她不能做。
“这幅画是当初王爷初见姗姗时,为姗姗解困,姗姗感激肺腑,聊表心意!”
昭月王爷面色微动,“没想到你还记得!”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她当然记得。因为当初她也曾有过想要依靠他的念头,只是很快她就认清了她的身份还有昭月王爷想要荣登大宝的愿望,所以她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却没想到他现在还留着。
柳姗姗垂首,想到离去的那个姐姐,黯然叹息,“不止是我,恐怕姐姐记得更清楚!”若非如此,那个柳湘湘又怎么会这样的憎恨她?又怎么会如此狠毒的设计她?最后,又怎么会这样凄苦?
—》文—蓦然的,柳姗姗打了个寒颤。
—》人—闻言,昭月王爷的神色微变,他转脸,也看向那幅图。
—》书—那幅画不过只是简单的清水游鱼,寥寥几笔便是画出了当中的色泽生动。
—》屋—浅浅的画风不像是南诏所有,而据说是她自创的。
当年他是在湘湘的手下把她救了出来,当年她也不过才是个七岁的小孩儿。当年她身子弱小羸弱,身上杂七杂八的几乎全是伤痕,唯有一双眼睛晶亮透彻,而即便如此,仍是让他一眼就觉得万年。
是啊!当初的他怎么就没看到立在他身边的柳湘湘眼底流露出来的些许恨意?若是早些看到,或许他也不会把这幅画放到这样显眼的位置。又或者便是当初留意了,他还是会这样做,那结果——也是和今日无差!
“不管你的事!”
昭月王爷摇头,看向她的眼底幽光深邃,“她是为了她自己,就算是你和她是亲姐妹,她想要做的,也不会改变!”
柳姗姗抬眸,心浮感动。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安慰她。
而也就是这一句话,当初他故意对她的种种,她就都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了。
突的,柳姗姗眼前已经多了一枚玉佩。
柳姗姗看到,上面的纹路清晰,便正是一枚凤凰飞天的图案。
柳姗姗瞪大了眼睛,“我不能要!”
要是她没记错,这个玉佩是当初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最喜欢的玉佩,据说是当初父皇的母后送给贤妃的。
就算是此次不关风月,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怎么能要!
“不是给你的!”
昭月王爷一句话,像是扎在柳姗姗的脑门上。
突然间,柳姗姗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那个妖孽王爷一样可恶。
“给皓轩吧!”昭月王爷又道。
柳姗姗错愕抬头。
此时,夕阳透过窗子映在昭月王爷的脸上,眼底的落寞那般清晰,更甚是她几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死寂。
柳姗姗忙眨眼,眼前的昭月王爷已然又是轻松的样子。
“好歹我也是他的皇叔,怎么也要送样东西!就当作是给皓轩未来娘子的吧!”“……”
“怎么?莫不是你喜欢?”昭月王爷挑眉。
柳姗姗嘴角一抽,“那我就代皓轩谢他的皇叔了!”
“这就好!”淡淡的点了头,昭月王爷的脸上浅笑徐徐。
……
并没有在府上逗留过多,柳姗姗便告辞离开了。
昭月王爷便是亲自把她送到了门外。
当柳姗姗踏上车马,车马缓缓行驶而后,榴莲低低的说,“王爷还在门口呢!”
柳姗姗扯了扯嘴,抬手探到荷包里多出来的玉佩上。
淡淡的纹路就像是昭月王爷曾经在她心中的痕迹,清雅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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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勤政殿忙碌的司马昭然刚有了闲暇拂过自己额头上崩起的青筋。
这几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步上正轨,可不知道怎么今儿竟突然又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再仔细一看,上面有些事情竟都是五日之前就应该处理的。怎么回事?
莫不是父皇这些日子只顾着没事就去把弄司马皓轩,竟把正事都忘了?
正在懊恼着,突的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
刘子楚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吗,“出事了!”
“什么事?”司马昭然拧眉看他。没看他现在正忙着吗?
刘子楚扫了眼四周也在忙碌的官员,低低的附耳道,“王妃去昭月王府了~!”
司马昭然眼底微微一沉,随后甩开他,看似无所谓,“那又怎么样?”
“还怎么样?”刘子楚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就差是要叫起来,。“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说呢!”
“不可能!”
司马昭然终于色变。
刘子楚嗤了声,“什么不可能,不要说你不知道那人曾经的想法——”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一花,某个人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刘子楚抿了抿唇,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喷笑,转身招呼过来一个官员,
“皇上在哪儿?”
……
王府里。
渐暗的天色笼罩。
某位王爷直接冲进主院。
守在外面的榴莲见到那位王爷的身影,忙跪倒在地,“请王爷责罚!”
“怎么回事?”司马昭然质问。
榴莲咬唇,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王妃,王妃……很,很不高兴!”
司马昭然一甩衣袖,抬脚推开&房门进去。
外面,榴莲忙起身关上房门。
……屋内。
桌上的烛光盈盈。
隔着层层的帘帐,那个熟悉的人正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司马昭然嘴角微沉,“皓轩呢?”
“哼——”
床头,那女人的一声轻哼,已然昭示不满。
默默叹息,司马昭然走过去,掀开帘帐,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姗姗……”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仍是背对着。
徒然,司马昭然又觉得头疼。
似乎自从小皓轩出来之后,他就已经被磨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而她倒是脾气见涨。
“皇兄和你说了什么,竟是让你这般不高兴的?不然明儿我去找皇兄算账?”
半是诱哄着,司马昭然躺到了床上。伸手想要把那人揽到自己怀里。
虽说额头微痛,可这个人儿却还是让他暂且忘却那些琐事的妙药。
一开始她还是执拗着些,只是很快便放弃了,转过身来。
但看着她脸上的微微泛起的笑意,司马昭然也便是欣然。只是还不等他说话,突的手腕上一紧,不知道哪儿来的绳子死死的扣住了他。身侧的人也倏的移开。
司马昭然神色一凛,脚下几乎同时被束缚住。
立刻,两股力道霎时而发,
整个人转眼就成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司马昭然瞪着那个此刻已经翩然立在旁边的女人,深看进她的眼睛里。
“柳——姗——姗——”
不曾大声,却是字句都在警告着她。
柳姗姗扬眉,丝毫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笑的娇媚如春,“爷有什么吩咐的?”
说着,稳稳当当的坐下来,抬手抚向他的面。
娇媚的眼睛里尽是狡黠。
司马昭然吸气。用了些内力正要挣开,可刚一动,手腕上还有腿脚上的困窒只又紧了紧。他再定睛看过去,眉心几乎迸裂而出。
捆着他的绳子不是普通的货色,而是乌金柔丝所缠,若是捆绑,除非是解开,不然只会越挣扎越紧。
当初那个尹睿儿送过来说是给皓轩做礼物的时候,他只当作是日后可能会用的上的东西就给收入了库房,她又是怎么找到的?
这个丫头——
司马昭然嘴角勾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