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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瞪大眼:“黑瞎子你脑子被驴踢啦!”
黑瞎子却不理大皱眉头的几人,对脸色铁青的吴邪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接着便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成功吸引了那粽子的注意力。好吧,姑且算这粽子有注意力。
闷油瓶与黑瞎子合作多次,明白他的意思。
黑瞎子伸出两根手指在粽子眼前晃晃,没反应。
他看着那闷神几无声息地绕到粽子的背后,边心里想着哑巴张你最好下手快点别让老子遭了殃老子还回家见老婆呢,边将他伸出的两根手指朝下,噔地按在春雷琴的第七徽上。
吴邪脑袋一空。我靠啊他娘的黑瞎子疯了!
那个粽子不会眨眼睛,喉咙里似乎很愤怒地发出了低沉而沙哑的“吼”的声音。他的手转了个角度换成无名指和小指夹着那伙计的腕子,仅以大拇指和食指形成半环去扣黑瞎子按在玉徽上的手。可见其力道之大。
说时迟那时快,闷油瓶黑金古刀一挥,立时削掉了那粽子的脑袋。
黑瞎子也相当手快地掰开粽子早已僵硬的手指。
脖颈处的血液喷射出来,已经是完全乌黑,那颗脑袋滚到吴邪的脚边。闭不上的眼睛带着一条白线直勾勾地盯着他,愣是把他盯得背后冒白汗。
王胖子还有点儿没缓过来。
“我操他娘啊,就这么给解决了?”
“你还想怎么的?”吴邪彻底体会到开始在斗外自己说“居然没出事”的光景,王胖子的心情了,他猜那会儿这人肯定在心里骂他傻逼呢。
解家伙计不敢再呆,直嚷着要走。
闷油瓶深深地望了眼那脑袋,沉默了会儿才说:“走吧。”
【四】
出去的时候闷油瓶和吴邪留在最后,黑瞎子就在他们前面走着。
吴邪压低声音道:“小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闷油瓶抿了抿嘴唇,道:“我不确定。感觉这事儿还没完,嗯,只是感觉而已。”
王胖子走在前面没听见这话,乐呵着又无不可惜地说:“这斗倒的,有惊无险,真不值得我们几个一起来啊。”
吴邪道:“我觉得那琴……唉。”
王胖子贼笑道:“我也觉得那琴挺可惜的,不过还是算了,谁知道那粽子是不是开外挂的倒了又起来。我觉得这琴肯定就是他的情儿最宝贝的,不然不会放这儿啊!这感情,你们说是吧?”
解家两个伙计庆幸地应:“是啦是啦。”
吴邪又想起壁画上那个年轻的琴师。琴师和墓主人出现在一起的那画面,让人脑袋里立马出现“天作之合”四个字。
他叹道:“像不像宋徽宗,嗜琴如命。”
黑瞎子突然眉头一跳,蓦然转头道:“小三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宋徽宗嗜琴如命啊,……怎么,说错了?”
“没、没有,”以前似乎听谁说过一模一样的这句话,然而接下去的对话才应该是最重要的。仿佛闪电炸过脑子,模糊想起了什么,却想不清明。
黑瞎子抬手扶着后颈,不在意道:“嘛,想不起来就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 关于这个斗的结构,我基本上是借鉴白沙宋墓(即是一号赵大翁墓,不过壁画跟这个墓没什么关系啦~)。
PP。S 关于“春雷琴”,春雷琴还存于世呢,在民国时期还被张大千收藏过。文里这琴埋斗里去了的这点和事实不符,就不要在意啦~
PPP。S 这都写的简单,因为后面有个大斗(大斗花儿爷也是要下的)~然后这斗里面是没出多大事儿啦,不过会有后遗症什么的~咳,我是不是剧透了…。…
啊以上~
☆、13 没有人会乐意杀人
【一】
出了斗大家直接回了解家盘口。
闷油瓶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解家的人给那个受伤的伙计包扎手上的伤口,目光在他的小臂和腕子上游移,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的样子却把人孩子吓着了。
那孩子还很年轻,脸色煞白煞白还带点儿青色。
吴邪把闷油瓶拉到门外,问:“怎么了小哥?你这么看着他干嘛?”
闷油瓶的表情依旧是极淡,说不出是悲悯还是可怜。他道:“他要死了。”
“谁?你说那个小伙计?”
“嗯。”
吴邪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为什么?”
“粽子身上有毒,现在已经发作了。”
“你、你怎么知道?”
闷油瓶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类似于迷茫的神色,他慢慢地说:“我见过那把琴。”
吴邪失声道:“见、见过?!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见过发生什么事儿了?”
闷油瓶一本正经地说:“我忘记了。”
“哈?!”
“嗯,”闷油瓶笃定道,“别的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以前见过那把琴,也见过那个人。”
吴邪此刻已经觉得自己脑经不够用了:“哪个人?”
“壁画上的那个。”
“琴师?!”
“对。”
“不是、唔……,他娘的我需要捋捋先啊,”吴邪道,“不是昂你哪时候想起来你见过那琴和那琴师来着的?”
“你把我拉出来的时候。”
吴邪道:“行!真他妈波澜不惊啊你!”
“那什么……”
两人身后突然冒出一声儿来,把吴邪吓得够呛,闷油瓶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淡定模样。
“黑瞎子你干嘛呢!”
“唔,我就来跟你们想说句话,我要是说我在被干掉了的那个粽子手上看到了个图腾,你们俩有什么想法?”
“图腾?”
“嘛,就是他伸手抓我那会儿看到的,在虎口附近。是一只小鸟,当然你们应该觉得这是,凤凰的前身。”
闷油瓶皱了皱眉。
吴邪惊喝道:“三青鸟!”
“这是你说的啊,”黑瞎子笑眯眯道,“我进去看看受伤的那熊孩子。”
“喂等等!”吴邪脱口叫道,但黑瞎子没理他。
像阴霾附在心头。
吴邪扭头道:“小哥,这个宋墓会和在它之前几千年的西王母国有关系么?”
“不清楚。但肯定与西周有关系。”
“西周?”
“嗯,姬满。”
【二】
黑瞎子站在院子里打电话。讲到一半突然被王胖子的大嗓门打断了:“他娘的怎么回事!小哥呢快叫小哥过来!”
他回过头一看,刚才受伤的那个伙计有些不对劲儿。
伤口裂开了,血液染得绷带一片暗红。但那伙计的表情动作看来,他只有恐惧而没有痛楚。
“还不快拿药啊!”吴邪急忙跑进来,“你都不感觉疼的么?!”
那伙计惶恐地叫道:“我他娘的就是感觉不到痛啊!”
吴邪想要去按住伤口的手僵在空中:“你说什么?”
闷油瓶拽住吴邪,道:“你不能碰他。毒性已经遍布全身,你碰到他只会让你也感染上。”
吴邪惊道:“那就看着他死啊?!”
边上的人也不忍心就这么看着他死掉,但也不敢靠近他,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伙计此刻除了惶恐,还有占据整个脑海的绝望。他颤抖着嘶吼着:“救我!我还不想死!求你们了救救我!我还想给老娘敬孝呢我真的不想死……,救救我……”
黑瞎子的电话还没挂掉,解语花在那边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儿,问怎么回事。
“那个斗有问题。”黑瞎子道,“那粽子身上有毒,有个伙计受伤了,恐怕救不回来了。”
王胖子与几个解家伙计面面相觑,他走过去把吴邪和闷油瓶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小哥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是。”
“这孩子,真没救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
吴邪满耳朵都是那伙计求救的声音,他感觉很沉重:“小哥,你为什么不早说?”
“没有用。”闷油瓶叹气道,“这种毒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我只晓得它会麻痹人的感官,让人感觉不到疼痛。中毒后一刻钟内是抢救时间,过了就没用了。”
“那你——”
“毒性反应在中毒后起码半个钟头才会显现出来,我看到他伤口变化才明白过来。”
黑瞎子合上手机后走过去,轻轻地说:“他必须得死了。”
吴邪一愣:“什么?”
黑瞎子道:“以前我跟四阿公做活儿的时候,见过一次这种情况。四阿公说,要在他血流光之前杀了他,不然他就变成大粽子了。”
王胖子脑袋没回过来:“什么意思?”
“就是说毒性发作后已经止不住伤口流血了,你不杀他他反而更痛苦。”
闷油瓶突然道:“看。”
一行人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