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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知贺捂着自己精致的小脸,哭诉道:“呜呜,老婆,你怎么又打我了?还真看不出来,你有暴力倾向哎?”
紫含露别开眼,不看他那双能让全世界的人都着迷的眼睛,有些歪曲事实的说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她怎么看,怎么看就有一种强词夺理的味道!
真是小人得志了哈?!
赫连知贺刚想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上前一步,却震惊了一下。
夕阳中的她,真的好美好美,侧面的精致,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夕阳余辉斜照到含露秀丽的侧面,映出她耳边微微的软软毛发,光辉让她小小软软的耳郭也变得粉红透明,看起来真的好惹人怜爱!
晶莹的双目宛如两潭秋水,引著人往里陷去!
含露回过头来,鄙夷的看了一眼正看得痴迷的赫连知贺,啐道:“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你才肯罢休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花痴呢?”
腹黑
赫连知贺回过神来,呵呵的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娘子你太美了,所以我才看痴呆了啊,嘿嘿,这样的你真的很好看呐,就连生气的样子也那么可爱。”他张开浴巾,就将她给包裹了进来,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说道,“真的,好爱看好爱看这样的你,每一个瞬间,都美得让人窒息。”
含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看,怎看都觉得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你貌似不是这样的人吧。呜呜,我看你是个帅哥,还以为你会是那种腹黑的人呢,腹黑的男人不是应该很沉默很沉默的吗,怎么就像你这样,这么爱说话,而且花言巧语的。”
赫连知贺撩开了刚刚穿上的一件皮衣,仔细的看了一下才认真的抬头看着她说:“我的小腹不黑啊,所以应该不是你说的腹黑吧。嘿嘿,我不腹黑,就表示我可以很多话的吧。含露,含露,你到底怎么了哎?”
紫含露的眼睛抽经得利害,这男人要是不腹黑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
“算了,你还是伺候本大人穿衣吧,我都不想动了。”紫含露说着身体一倾,就倒了过去,纤纤玉手环绕着他的脖子,“知贺,以后别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说,你不跟我说,我总感觉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一样。”
“嗯。我不是看你太累了所以才不想告诉你的吗,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的,但你现在很累了,我带你会别君殿休息吧,晚上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嗯。”含露在他怀里点点头,“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她早有所察觉,他在默默的将她身边危险的事物给一一除掉。
虽然不知道确切的事情,但有这种感觉。
她虽然一直都在渴望着,他能够对自己好,能够深深的爱着自己。
但她不要他嬉皮笑脸的和自己说话,说很多话,但真正难做的事情却留在心中从来都不跟她说。
公主要出嫁
但她不要他嬉皮笑脸的和自己说话,说很多话,但真正难做的事情却留在心中从来都不跟她说。
这就好像是隐忍的人一样,呵呵的笑着,那英俊的脸盘背后,却有着伤痛在抽搐。
夕阳慢慢的落了下来,天地间一片奇幻的霓虹之色,妙不可言。
赫连知贺心性大好的看着床上的紫含露,伸手就点了她的睡穴,嘴角带着微笑,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一点一点的,动作甚是轻柔,擦干净之后,才给她传上衣服。
一切都顺利弄好之后,赫连知贺看着躺在床上的她,执起她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轻轻的印下了一吻:“含露,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我会让你得到全世界最美的东西,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要含露做的事情就是去扮演皇后,他是皇上。
因为东齐国国君刚刚登基,提出了和亲,娶的是北冥国的三公主也就是他唯一的一个由他母妃所生的妹妹,赫连语枫。
而北冥国考虑到两国之间交战数十年,目前虽然战争结束,但伤害还在。
所以就接纳了东齐国谦卑的和亲,毕竟是过去当皇后的,又不是其它的什么身份。语枫聪慧敏捷,缜密大方,如果能和东齐国新君喜结良缘的话,那也是一袭佳话。
而且,和亲公主是妹妹亲自来讨要的,她说什么都要嫁过去。
毕竟……哎,也不说了。
一个公主能嫁给自己仇敌的国家,前路的危险自然不在话下,但妹妹却亲主动缨,他也不能反对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自己天真可爱的妹妹能够得到东齐国新居司徒黎昕的心,还有就是给妹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给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亲妹妹要出嫁了,皇兄是必须出场的,而皇后也必须到场、给予祝福。
春梅的忏悔
亲妹妹要出嫁了,皇兄是必须出场的,而皇后也必须到场、给予祝福。
如果这时候皇后还借病不适不出席的话,一定会惹来一些奸臣佞臣的虚妄猜测,还有就是后宫的那些女人一定会没完没了,就算是太后那里,也没有一个好交代。
只是,这本来只是自己的战争,却将含露卷进去,这有些对不起她。
她是那样的天真善良,也不知道是否能抵住宫里那些闲来无事,只会勾心斗角,斗来斗去的女人的袭击。
看着她,温柔的眼神里几乎能滴出水来了。
赫连知贺还是将她给抱了起来,推开门,就看见春梅跪在门外,赫连知贺身体微微一怔,随即就说:“春梅,你先去忙你的吧,王妃这边,你暂时不用过来伺候了。”
“奴婢该死……”春梅就那样的扣在那里,身体微微有些发抖。
“起来吧。不要我说第二遍。”赫连知贺的口气已经恢复了平常的那种清冷淡然,黑眸中闪烁着玩味的目光,她没做什么事,为何要如此担心呢。
春梅微微一紧张,双手撂着自己的衣襟,久久的没有放开。
见她不起来,赫连知贺径直绕过她,抱着含露离去。
春梅咬着自己的嘴唇,眼中闪着泪花,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有一些的谴责自己的意味,但是,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对不起,要不是她在外面帮助香香夫人的话,王妃也不会晕过去了。
不过,还好王爷医术过人,自然不会让娘娘受到一丝的伤害。
不过,娘娘从来都是那么信任她,对她那般温和善待,从来都没有用主人的身份对待过她,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奴婢,而是一个和娘娘一样普普通通的人。
但她却如此可恶,利用了娘娘那种什么都会憋在心里不说的善良。
玲珑的挑拨离间
但她却如此可恶,利用了娘娘那种什么都会憋在心里不说的善良。
这一次的事情她也有份的,但看王爷那种平静的虽然有点冷的态度,她就知道,一个下午,娘娘并没有将她也在内的事情说出去。
泪水不自觉的就滑落了下来。
大于过后,夕阳好像血的颜色,浓稠而鲜艳得有些刺眼。
“春梅,你在这里哭什么呢?如果你觉得你做错了的话,那你就做一些好事来成全王妃,不久行了嘛?”见赫连知贺走后,玲珑终于从柱子后面缓缓的走到了春梅面前。
春梅警觉的一怔,微微蹙眉,随即抬头看了一眼玲珑,叩拜道:“不腻见过玲珑夫人。”
玲珑微笑着热络的上前拉起春梅来,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和煦如此客气呢?”
“春梅不敢。”虽然被拉起来了,但春梅还是保持着行礼的动作。
“春梅。”玲珑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着看着她,道,“春梅,在你眼里,你有什么事是不敢的呢?”
“夫人……”春梅身体微微一僵。
“香香夫人在王爷的房里做出一息声音来,让王妃误会王爷在房里跟本夫人行房。”玲珑两句话就切入了主题,看着春梅,那种明明带着微笑,却让人感觉到有一丝害怕的眼神,就宛如一个长长的丝带,将春梅的脖子给缠绕了起来,“而你,就是助长香香实施这个计划的人,香香夫人也给了你一份不菲的报酬。”
“奴婢……”春梅被说中了,眼中泪水在打转,如果被王妃知道了,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吧,一定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