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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名儿与他的名儿也是那般的相似。
师父的事情,他的心底那般介意。想想之前他的怒火,穆云蕊心中就极为没底。
穆云蕊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低声道,“皇上,嫔妾今日来,是想向皇上解释。”
夏侯淳逸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眸底似乎划过一抹笑意。
穆云蕊眸光一闪,“嫔妾的师父就是嫔妾曾经的教书先生。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他曾经对嫔妾无微不至的关怀,嫔妾很感激他。嫔妾与他只是这样。那日嫔妾是故意那样说的。嫔妾心底是由于气恼,才那样说的。与师父的关系不是皇上所想的那样。”
夏侯淳逸只是抬了抬下颌,视线无声地聚焦在她的脸上,那种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让她感到窒息,呼吸困难。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那样的目光,但这样的目光让她感觉无力和心虚。“你的师父,是你的教书先生?什么时候教你的书 ?''教了你多久的书 ?''你与他竟会产生那般深厚的情意?”
他是个多疑的人,岂是这几句话就能骗过他的。穆云蕊微微咬唇,“嫔妾六岁的时候,他开始教嫔妾的书。教书约莫四年。”微微思忖,“他学识渊博,嫔妾对他很是感激。他是嫔妾的师父,亦是嫔妾的朋友。”
穆云蕊这个身份,是穆青的女儿,母亲却是连穆老爷的妾都算不上,当年觊觎老夫人的压力,带着孩子远走在外。萧亦寒曾对她提过,在外面带着女儿颠沛流离,也是吃了不少的苦的。
自己在这里加上一个教书先生,若是夏侯淳逸届时去查的话,穆青也定是会圆谎的。当初原本就是顶替了他二女儿的位置,才会进宫的。若不是他二女儿和人私奔,还轮不到她呢。
“当真?”夏侯淳逸眉头高挑。“那他唤作什么?”
穆云蕊微怔住,这个?胡邹一个。不行,那样会有更多的谎言,直接简短道,“嫔妾只是唤他做师父。那时年龄小。师父这样称呼,异样的亲切。印象中倒真不记得他唤什么。”她是骗他的,可是不骗,又能怎么办?“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得。”
穆云蕊暗信穆老爷会做好这一切的。
她真的不知道她在梦中是如何呼唤师父的,想想应该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吧?索性师父的名儿和他的名儿是那般的相似,他应该发现不了吧?这样说,夏侯淳逸应该不会再怀疑什么了吧。
夏侯淳逸唇抿的很紧,好一会儿才气恼道,“你说你将朕当成了他的替身,他上了年纪,朕有那般老?”
“皇上,嫔妾那日是骗你的!……嫔妾那日只是不想做皇上心爱人的替身,才会那样说气皇上的……真的”穆云蕊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又再次重申了一遍。
夏侯淳逸皱了皱眉,紧紧握住手指,手背上的青筋是那般的暴露和清晰。“穆云蕊,若是你敢骗朕,朕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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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后宫夺宠2别提她了(加更)
夏侯淳逸皱了皱眉,紧紧握住手指,手背上的青筋是那般的暴露和清晰。“穆云蕊,若是你敢骗朕,朕绝不饶你!”
“嫔妾明白……”穆云蕊小声的回答。“可是皇上难道就不该与嫔妾解释一下吗?嫔妾每次听到皇上呼唤嫔妾蕊儿,嫔妾心底是如何的难受,嫔妾不想戴蝴蝶发簪,只是因为,嫔妾不想和她一样,皇上”
“穆云蕊!”夏侯淳逸握紧了手,咬牙道,“不要再说了!蝶蕊她”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猛的袭击着他的心脏,脸色都禁不住的微微发白。
“蝶蕊她会死,多半原因是因为朕!朕……”夏侯淳逸眼底蒙上一层晶莹,任由那迷雾在眼底弥漫,胸腔被急促的呼吸所鼓动着。
“皇上忘不了她,嫔妾可以理解。但是嫔妾,只是不想做暮蝶蕊的替身。嫔妾只想做回自己。皇上能给嫔妾一次机会吗?”
穆云蕊一口气说完,又深深的看着他。
夏侯淳逸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流连,灼灼的目光似乎能将她的身上烧出一个洞。
时间仿若静止,穆云蕊心口钝痛。
夏侯淳逸,你爱她,真正这般深吗?难道我连不做替身的权利都没有吗?唯独做替身,才能留在你的身边吗?暮蝶蕊,你就那般爱他吗?
心底陡然觉的很酸,酸意泛上鼻腔,眼底蒙上一层雾气,深深的雾气在眼底弥漫开来。愈来愈多,穆云蕊望着他妖孽般的面容,任由那两行冰凉沿着自己的额角流过面颊,顺着下巴滴落下来,觉的自己的头脑某处有规律的鸣响,胸腔禁不住的微微起伏。
连不做替身的权利,都没有吗?
然后深吸一口气,极力道,“嫔妾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嫔妾告退。”
转身,迈开步子朝外走去,刚迈出了一步,忽然就被他的手牢牢拉住了。
手腕被抓住的那一刻,她猝然受惊,回头,惊讶的发现他那双黑眸愈加的深沉,那种深沉之中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火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忽然就被他猛的拽入了自己的怀抱,不知道是不是被抱的太紧了,她的胸口阵阵的气闷。似乎呼吸都极为的不顺畅。
“皇上……”穆云蕊的脸上带上一抹惊,一抹无措。
夏侯淳逸更紧的抱住了她,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喃喃道,“为什么今日才来看朕?”
穆云蕊瞪大了眸子,眸中闪过一抹流光。喃喃道,“皇上。”
夏侯淳逸只是更紧的搂住了她,大掌禁不住缓缓地拂过穆云蕊的脸颊,掌心还是很烫,厚实的掌心还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穆云蕊猛的吓了一跳,忙侧脸,明显瞧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的手掌再度覆上了穆云蕊的面颊,“八日了,整整八日了,若不是母后让你来,你是不是还不会来?告诉朕。”
穆云蕊微微哑言。若是告诉他,是,他定会怒的,他若不怒,他就不是夏侯淳逸。
“皇上,嫔妾怕来了,皇上不愿见嫔妾。”穆云蕊咬唇道。
剑…人梅剑四梅四。“那你刚刚在外面冻那般久,就只是为完成母后的懿旨?”夏侯淳逸的目光闪过一抹薄怒。穆云蕊被他如此纠结的目光看的心中微微一痛。
“不!”穆云蕊断然答道。“嫔妾也想看皇上的。只是那日皇上的怒火,太过惊人。嫔妾真的吓到了。”
夏侯淳逸抬眸看她,眸子异常的晶亮,里面闪烁的琉璃光泽,几乎要将穆云蕊给尽数吸进去。夏侯淳逸面颊上染上淡淡的红潮,禁不住愈紧的搂住了穆云蕊,“当真?”
不知怎的,竟然微微的咳嗽起来。
夏侯淳逸别过脸,用手掩住唇,咳嗽的声音愈大了些。
穆云蕊紧张的搀扶着他,“皇上,您怎么了?”
穆云蕊靠夏侯淳逸很近很近,两人之间此起彼伏的呼吸都似乎能感觉的到。
夏侯淳逸紧紧掩住唇,嘶哑着声音道,“蕊儿,别距离朕太近,当心传染给你。”
穆云蕊微微一震,心口微痛,他还是呼唤她为蕊儿,她真的万分厌恶这个名字。
只因他亦是这般呼唤暮蝶蕊的。
可是瞧着他脸上的憔悴,穆云蕊心底微微有些痛。也管不了这般多。只是轻抚着他的背,“皇上,嫔妾唤太医进来吧。让太医看看。”
夏侯淳逸微微摆手,“不必了。只是染了些风寒。药还在那里放着呢。”
穆云蕊眸子这才瞧见案桌上放的碗。里面想必就是药汁了吧。“皇上没有喝药?”
夏侯淳逸微哼了一声,却不答。只是启唇道,“朕这个样子,你真的关心?还是母后让你这般关心朕的?”
穆云蕊唇抿的很紧,“皇上,嫔妾关心你。你病了,嫔妾心中难受。”
夏侯淳逸朝穆云蕊看一眼。眼中漾起一抹异样的温柔。穆云蕊心底缓缓划过一丝暖意,似乎身上的这些冷,都算不得什么了。
微微搀扶着他坐到御书案后,奢华的椅子上歇息。果真看着那碗里黑乌乌的药汁。穆云蕊微微皱眉,“皇上果真没喝药?”
夏侯淳逸脸色微微白,手抚着额头,“药苦的很,朕不想喝。”
穆云蕊回头,嗔怒他,“皇上病成这样,还不喝药?怪不得看上去那般憔悴呢?”
夏侯淳逸拉着她的手,“你的手这般冰,赶紧把外面这湿透了的袍子换掉。不要染上了寒气。”
穆云蕊心底微微一暖,“皇上都病成这样,还有心思想这些?”
穆云蕊将药汁倒入锅内热了热,陡然阵阵浓郁的药味徘徊在御书房。
夏侯淳逸微掩住鼻。“别热了,热了,朕也不想喝。”
夏侯淳逸微微一摆手。
穆云蕊不理,“皇上还说嫔妾,在外面站了那般久,是铁打的身子吗?皇上憔悴成这般,还不